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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此芳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新月翩翩

    知秋慌忙小跑着追了上来,拍着胸脯发誓:“姑娘,婢子不是他们。绝不会娇生惯养的。”

    上山有两条道,一条就是凌玥和知秋现在走着的小道,是尘埃荡起的土道,有车马的一般都会选择这条不为人所知的小道。

    还有一条则是游人常走的石梯。

    按照知秋的话来说,早知姑娘跑这么远,就应该在府里带小厮出来,坐着马车游玩才好尽兴。

    可凌玥却不以为然。

    知秋无奈地闭嘴不言,她哪里知道,凌玥正是为了想躲开府里的下人,才特意找了一个这样的时机出来。

    带着知秋,凌玥都在思考,要不要一会儿寻个时机支开她怎么会再东带一个,西带一个给自己徒增烦恼呢。

    “山上有凉亭可以歇脚,我们一鼓作气,爬上去就休息,怎么样”于此同时,凌玥在脑海中已经想到了一个支开知秋的好法子。

    知秋当然欣然点头,迈着那发软的两条腿,片刻都不敢停地快走着。

    生怕她家姑娘真的像珏公子对待易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且将换无愁
    “请。”陈歧干脆,直接取出布枕就垫在凌玥腕关节的背处。

    这诊脉的方法倒是和华珺一般无二。

    凌玥甚至在想,或许真像华珺说的一样,悬丝诊脉本身并不十分奏效。只是碍于男女大防,有些东西真的不好逾越罢了。

    望闻问切,一个都少不了。陈歧自然也在打量着凌玥的面色。

    片刻后,他黯然收回搭在凌玥腕处的指头,愁眉不展。

    “陈伯伯,我是患了什么病吗?”凌玥有些焦急地询问起来。

    她自然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患病。奈何,她需要知道面前的陈歧是否具备看穿她这一谎言的能力。

    陈歧哀叹了口气:“说来也怪,我陈某人竟然还没见过此等怪事。”

    凌玥的心猛地跳了一拍,“您是发现了什么”

    陈歧起身,连连摇头:“看不大出来,只是你的脉象……着实异于常人。”

    陈歧不比华珺那般脾气古怪,他若是真的知道了什么,也绝计不会藏着掖着的。

    这自然也是凌玥打算从华珺身边入手,而不是他本身入手的最直接原因。

    其实不难看出来,华珺虽然嘴上半句话不离一个“钱”字,行事风格上似乎也无时不在印证着他爱财的本质。

    但是,要知道,爱财也是有限度的。

    但凡只要触及到了一些灰色地带,凌玥完全有理由相信,华珺的嘴八成会比蚌壳还要牢固。

    退一万来讲,华珺当时那个神情,不像是在说假话,他所能看出来的应该也就到那里为止了。

    “陈伯伯。”凌玥当然不能轻易放弃任何一个机会:“您能不能再仔细看看……”

    陈歧敛容,看上去仿佛受了特别大的打击,连声音都平添了几分沙哑无力之感:“我……实在无能为力。”

    凌玥默然,只扭头看向窗外。西斜的日光已然迟暮,在这树木参天的山林中,等待她的很快就会是黑暗一片,幽深不见底。

    “叨扰了。”凌玥离了竹屋,无影也亦步亦趋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两个人的影子时而交错着,又时而被虚无的空气隔断开来。明明也就是比咫尺长一些的距离,却好像是隔了万水千山一样。

    凌玥挤出一个笑容来:“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无影踌躇着,一向干脆利落的他犹豫了好久才开口:“无影斗胆,主人是身染什么疾症?”

    身染疾症,也比现在这样不清不楚要好得多吧。

    有几个无人难眠的夜晚,其实凌玥也有想过,不如就这样随遇而安吧。

    反正抚宁目前看来,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打算,也没有要夺舍的意思。

    可是,那本似乎已然和她的生活绑在一起的《奇志怪谈录》,却在以各种方式,无时无刻地不在提醒她。

    她经历的一切委实诡谲了些。

    更何况,谁愿意和别人共享一个身子啊!而这共享者还是一个既不知根也不知底的陌生人。

    凌玥放慢了步伐,连语调也不自觉地跟着慢了下来:“疾症未染,只是忧心吧。你呢,放着收拾干净的竹屋不住,为什么要偏偏住到破庙里面去?”

    很显然,凌玥的话并不能使无影放下心来。她明显是有什么事情在隐瞒。

    但他还是竭力很认真地回答了凌玥的问题:“于无影而言,住哪里都是一样。住在竹屋,反而会让无影记起不愿回忆的过往。”

    凌玥了然:“这样啊!”正如她掌控不了无影的人生一样,她有预感,她是不是很快便连自己的人生也要掌控不了了

    “那,陈伯伯他?”凌玥停住往前走的步伐,转过身来。

    “陈先生受师叔所托,便游历至此。想必,他即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月圆微光不沉底
    许是夜晚的降临让温度也骤减了下来,下山时不断袭来的凉意,让两人的体能并没有像白日一样消耗得那么快,终于得以走快了些。

    “姑娘,您看。我们下山用的时间并不长啊!”知秋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虽然有了月亮的微光,但是天色还仍未完全暗沉。

    “那就好。”这一回喘着粗气的人可是轮到了凌玥,她半扶着腰,催促着道:“我们快点进去。”

    不知是不是心中始终紧绷着的一口气给松懈掉了,这一路下来,凌玥居然硬生生地岔了气。

    天知道她这一路脚不敢停地往府里赶,费了多大的劲。

    此刻的府门处已经点上了灯笼,两名眼熟的守卫就等在门口。

    他们老远看到了凌玥二人,便赶紧小跑了过来:“姑娘可回来了。”

    “是。”凌玥的额头渗出些细密的汗水:“麻烦二位劳心记挂着了。”

    两名守卫笑了笑,直道:“姑娘哪里的话,真是要折煞小的了。只是,有个事情,小的不得不提醒姑娘。”

    瞧他们的神情,就知八成是什么急事。而这急事多半还不会是什么好事。

    凌玥由知秋搀着,边走边问道:“怎么了吗”难怪她岔了气,凌玥这么一想,当下便觉得头也开始跟着隐隐作痛。

    那两名守卫,其中一人往府里的深院看了一眼,另一人才忙压低了声音:“打从今日姑娘离府,瑶姑娘那边就一直派人打听着您的去向,现在八成还守在您的园子里呢!”

    原来如此,虽然凌玥也不愿和凌瑶有什么过多的牵扯。

    但是腿长在人家的身上,嘴也长在人家的身上,说什么做什么,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今日可是有哥哥的任务在身,加之哥哥一向的照拂,凌玥觉得这事情和抚宁带来的麻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凌玥幽幽地出一口气:“多谢守卫大哥提醒了。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

    两人自然点头称是,目送着凌玥和知秋走远后,两人才忍不住嘀咕起来。

    “唉!你有没有觉得姑娘今天的状态不太对?这瑶姑娘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怎么她倒像是个没事人儿似的”

    “嗨。你管那么多作甚!咱们把咱们下人的本分尽到了就是。”

    “姑娘,要是待会儿真的碰到了瑶姑娘可该怎么办”知秋一想到这些就头疼不已。怎么大晚上的都不让人安生!

    “我倒觉得,不一定会遇得到。”凌玥安慰着知秋。

    遇到的话,又能怎么样呢除了让她冷嘲热讽地说上几句,貌似也无伤大雅吧!

    凌玥忽地就觉得,单从这一点来讲,她还得感谢一下抚宁。

    如果不是他,那自己现今都还是那个被大姐姐说上几句就会羞恼得下不了台面的小姑娘。

    还真的被凌玥说中了,她们这一路绕过花门,进入了瑾瑜园里,都没有看到凌瑶和她身边下人的半个影子。

    “怎么样”凌玥挑眉看向身边的知秋,见她长出一口气的样子,不禁笑道:“你啊,就应该把心放肚子里头去,不要想太多了。”

    她们有正当理由才外出的,况且,瑾瑜园是她的地方,凌瑶怎么能随意进出呢。

    因此,凌玥才笃定,她们不会碰到凌瑶。即便碰到,她也不会在其面前表现出任何的不安。

    “姑娘,婢子服侍您歇息。”知秋推开屋门,正欲掌灯,却发现凌玥房里所有暗处的角落早已被一片橘黄色的烛光给占得满满当当。

    “这……”凌玥也不解,但是环顾了一圈之后。她发现,屋里的一切陈设和她离去的时候还是一般无二:“怎么回事”

    只是有一处十分蹊跷,疑虑半晌,凌玥也只是摆了摆手:“算了吧,今日你也累了,先下去歇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姑娘都这么说了,知秋便点头称是,乖乖退出了房门:“定是哪



第一百三十章 无双古画内婆娑
    “小兄弟?小兄弟!”有人不断在少年儿郎的耳边呼喊着他。

    可是,梦境太深,呼喊者的声音更是陌生,这位儿郎无论如何都清醒不过来。

    “噗!”冰凉的一盆水从面部倒灌下来。少年儿郎的船翻了,他和他誓死守护的画轴一起沉入了江底。

    “救……救命!”少年儿郎挣扎着,身边明明是冰冷刺骨的江水,可不知为什么他却感受到了火灼般地高温。是源自于他体内的高温。

    还有,如果要翻船,为什么不是头先落水,或者是脚先落水?而是,脸先被打湿?身上也明明被泡在了水里,却并没有被淹之感?

    少年儿郎在江水里面紧闭着双目,恍恍惚惚地,怎么好像又有人在叫他!

    他用尽全力才睁开了眼睛……

    原来,是一场梦啊!没有江水,没有翻船。

    他顺势往怀中一摸,冷汗涔涔直流:“我,我的,我的……”

    “你的画吗”面前是一位与他年龄相仿的姑娘。

    姑娘身边还站着一位中年男子,他们的关系应该是一对父女。

    姑娘下巴微微抬起,语气里有些嗤之以鼻:“那边,瞧你这个样子,自己都活不了了吧,还管什么画呢!”

    少年儿郎循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真在一旁见到了自己家传的古画,忙一把捞进了怀里。

    他抱着古画舒了口气,看着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自己,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他的救命恩人这是看他醒不过来,拿了一盆水在浇他呢!

    本来也是萍水相逢,他不能要求别人待他多好。出于礼貌,他简单介绍了自己。

    少年儿郎姓李。他说,他本是渡口西边李家庄的人,因为古画遭劫,全家护着,只逃出了他一个。

    李姓儿郎还要再絮叨着些什么,可面前的父女却早早地不耐了。

    只不过,这回说话的不是姑娘,而是姑娘的父亲:“小兄弟,你的伤也太重了。我们渔船今晚马上就要渡江回家了,等渡过江之后,你再找个大夫好好将养着吧。”

    他自是千恩万谢地先谢过一番。

    待父女二人离开之后,他才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以及浑身上下被简单包扎过的伤口。

    “哼,难怪!”李姓儿郎的心情难以言明。

    他的伤势得不到有效及时的救治,又刚被泼了一盆凉水。照这个情势发展下去,他都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躲过贼人下一轮的夹击。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儿郎不甘,却无可奈何。

    他甚至不知道,究竟是他对那对父女的要求太高,还是他们终究太过薄幸。

    他思考了很久,在这一天的日落时分,挣扎着下了床:“晚生谢过老伯和姑娘的救命之恩。”

    “你拿什么谢?”姑娘依旧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牙尖嘴利地将儿郎还未说出口的话噎了个严实:“大恩不言谢,这可是救命之恩。”

    是啊!儿郎苦笑,这还的的确确是救命之恩:“只要晚生护得祖传的古画无碍,定然当牛做马,以报二位恩情。”

    他是不想这么快把古画的事情宣扬出去,可是奈何当时的他藏了又藏,还是被眼前的二人看到了。

    既然如此,费尽心思地藏着掖着倒不如大大方方承认。

    姑娘面色还是不悦,不知是儿郎的话哪里惹她不痛快了。

    只是,儿郎看得分明,在他提到古画是祖传的时候,姑娘父亲的一双眼睛亮了一亮。

    只听姑娘的父亲笑道:“哪有那么费事,都是穷苦人家,我们要你来做奴隶,岂不是还添副碗筷出来多事吗”

    儿郎有种不好的预感,“那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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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月夜笼清晖
    姑娘不以为然,还嗤笑起了那人:“一只狗你们也怕更何况,还是一只画上去的狗。”

    坐中之人发出了笑声,许是在附和姑娘的看法。不过,更多的人则是一言不发。

    因为,这幅画画得尤其传神。那只狗好像真的是凶神恶煞一样的存在,看得众人都极不自在。

    “行了,行了,齐老爹,快快收起来吧。”有人见直说不行,便提议道:“财不外露。”

    这句话总算是说到了父女二人的心坎里去,他们飞快将古画卷好并搁置到了一边去。

    “你们看,今天晚上的月亮真圆啊,比昨天的还要圆。”待酒足饭饱之后,有人才有闲情逸致偶尔抬了抬头,注意到渔船之外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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