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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度方

    低级的社会生产力限制了知识的传播,而知识的传播又反过来限制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归根究底,还是知识的传播问题。

    但这并非一朝一夕的事。

    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无外如是。

    对上了年纪的人,是不可能有太严苛的要求的。主流从青少年,从新一代入手,一代代下去,才能营造出设想中的气象。

    河南一州,经历天灾**,到如今还有七百万余丁口。这七百万余丁口当中,有资格成为义学师者的本来就不多,再除去官府所需的人才,剩下的恐怕不能满足。

    一个只能先将就着,慢慢发展。二个就是针对有志于学的人。广大百姓,总有那么些有志于学的,经过一番培养,也许其他的不行,作义学的启蒙师者应该是可以的。

    “义学初涉文武、礼仪、德行的培养,义学六年,通过会试甄选出人才,进入府级的州学进修。”嬴翌正色道:“州学则不比义学,科目的划分要更加清晰:在元符一道有天赋者划分一科,以易经为主修典籍,深入学习元符知识,名之曰元符科;在习武、兵略上有天赋的,以兵书战策和武经修习为主,有成者从军,名之曰武科;在治政、律法等方面有天赋的,以则修文为主,有成者从政,名之曰文科。再增添一些其他的科目,比如经济等等。”

    “最后再设太学。”嬴翌道:“三级足矣。义学、州学、太学。层层甄选,真正的天才人物经过州学五年的深入学习,入太学进修三年,成为国之栋梁。”

    “如此一来,一个孩童从七岁入义学,如果有天赋,至太学出师,十四年,二十一岁,正是大好年华。”

    “太学是最后的学习阶段,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嬴翌道:“实践,才是最重要的。早些出来,早些实践,比躲在屋舍之中闭门造车好得多。”

    这就是嬴翌对教化体系的三级构架。

    义学六年,州学五年,太学三年。

    “义学会试州学,难度可以酌情降低一些。但州学入太学,则务必严苛。严进严出。没有真本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就好比嬴翌穿越而来的时代,大学生不值钱,最大的原因,就是宽进宽出。很多人学了当没学。

    那有什么用呢泥沙俱下,浪费教育资源,浪费自家钱粮而已。

    义学、州学进出可以宽松一些,太学必须要严苛。不严苛何以致学

    其实封建时代的教育,就是精英教育。比如大明,读书人真的不少。但通过层层考试,能成为进士的,真的是凤毛麟角。这时代有功名的读书人为什么有那么高的地位,原因就在于此。

    郑允芝对嬴翌的计划十分赞同,却提出一个建议,道:“随着治政的深入,州牧衙门下五司的司职愈重、愈繁,比如人户司,分明兼理了礼部、户部大部分职权,未免忙乱,或可进一步分割,设新司以分权。”

    嬴翌点了点头,笑道:“初立时,以简便、集中为主。发展到一定程度,各职权自然要具体划分。岳丈下去之后,可以与各司商量着拿一个章程出来,我过目之后给予回复。”

    “是。”郑允芝颔首应喏。

    大抵如今而言,也就人户司职




二二九章 突然
    随着对元符的钻研深入,嬴翌体会到越来越多奥妙。不单单是合金炼制。

    元炁方案基于易经而成,根植在循环于周天寰宇的浩瀚元炁海洋之中,这是元炁方案的理。而通过易经演化而来的元符,和以元符为手段形成的元器,则是用。

    元炁的道理太过深奥,暂时不是嬴翌可以窥伺的。直击元炁的道理,那是高屋建瓴,嬴翌远远没有这个资格。却可以从‘用’入手,从旁支到主干回溯。

    通过观察、体会元器的运作,来逆推相应元符组合的运行原理,以达到领会元符组合的奥妙,及至于可以对元符组合进行更改,甚至于返本还原,领悟每一枚子符的秘密。

    而借助现行的修行者的法门,在皮毛阶段,可以达到一种他山之石的效果。

    在新合金有眉目的同时,嬴翌对八方塔和地稷仪的运作原理,也有了更深刻的体会。至少若现在再制这两种元器,比当初一定顺手的多。

    嬴府后院。

    嬴翌穿着简便的衣着,捞起袖子,正在一块金元合金板上铭刻元符。他聚精会神,手中捏着玉笔,手不抖而腕动,行云似流水,一缕缕金灿灿的金辉从笔端洒落在金元合金板上,留下一团团光辉的云纹。

    陈圆圆和李香君站在一旁,只觉嬴翌聚精会神模样如此吸引人。

    淡淡的夕阳已渐西垂,灵灵亭亭而来,却是后厨已备好晚饭。

    陈圆圆轻唤嬴翌,嬴翌落下最后一笔,放下合金板与玉笔,微微舒了口气。

    “日头过的倒快。”

    嬴翌笑着站起来:“这就傍晚了。”

    李香君道:“老爷聚精会神,全然不曾察觉光阴呢。”

    嬴翌搀着陈圆圆和李香君的小臂,笑道:“大抵四月就要北上,正好趁着闲暇制一座八方塔,如果可能的话,地稷仪也制一座。”

    三人缓步缓行,嬴翌感受着身侧两边温润的躯体的温度和清香,道:“譬如八方塔、地稷仪,是必备之物。单只方城山几座远远是不足用的。”

    八方塔是能源,而地稷仪关乎农事,只方城山那几座远远不够。按照嬴翌的计划,日后每一府的府治甚至县治,都要有八方塔和地稷仪。以满足能源和农事的就近需求。

    先从府治铺开,比如开封。正好三月过后,嬴翌更多闲暇,便每日里抽些时间,一则先从开封起个头,二则也是一种实践——尝试八方塔和地稷仪的元符组合更改的可能性。

    不过八方塔、地稷仪什么的,陈圆圆和李香君并不关心。她们更在乎嬴翌用金元合金为她们做的一些小物件。

    “老爷前日里还说给妾身做个步摇。”陈圆圆嗔道:“老爷做的发钗倒也可爱,妾身很是期待呢。”

    李香君轻笑:“老爷做正事呢。”

    嬴翌哈哈大笑:“新币为金元合金所造,用来造贴身的物件倒也合适。此前只是试试,没想倒合了你们的口味了。”

    早有侍从摆了佳肴碗筷,上的桌子,又盛饭倒酒,再唤灵灵和双儿一起上桌。

    平素嬴翌倒也不在意什么规矩,何况双儿和灵灵也都是他的人了。

    随意言笑,饭间,陈圆圆道:“老爷下月又要出征了么”

    又道:“不是有朱炳琨他们么老爷何必亲自去”

    嬴翌失笑摇头,抿了口酒道:“北进不是等闲。灭明倒也无妨,然关外鞑子却不可小视。若教鞑子轻易入了关,不知多少百姓要遭殃。”

    闻言李香君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老爷,妾身听说鞑子厉害。说什么鞑子不满万,满万不可敌呐。”

    嬴翌道:“以讹传讹罢了。炎黄诸夏,几千年以降,烽烟战火莫不伴随着鞑虏兴衰。但你们发现没有,鞑虏兴盛之时,莫不是诸夏沉沦之时。一旦诸夏兴旺,鞑虏便是做



二三零章 潼关
    着人引传信兵下去休息,嬴翌沉吟片刻,唤来王轶胜。

    “派人去方城山月牙谷一趟,请李真人速至开封,就说我有要事寻他襄助。”

    王轶胜不敢怠慢,应喏转身而出。

    入夜前,李真人快马加鞭赶到了开封。

    是时,嬴翌已将郑允芝和孙秀才唤来,正在书房当中。

    “真人来了,请入座。”

    嬴翌招呼一声,转脸对郑允芝和孙秀才继续此前的话:“军中的异常不能不察,左右四月便要出征,眼下已是三月中旬。我此去潼关,大抵解决了麻烦转道即要北上,河南一应政务就提前托付给你们了。”

    郑允芝和孙秀才齐齐应是,郑允芝道:“出征所需一应粮草物资皆已齐备,只等大军开拔。州牧衙门也已做好跟进的准备,至于河南政事,既已走上正轨,主公则不必担心。”

    孙秀才表示御法司衙门也做好了一切准备。

    嬴翌微微颔首:“如是则好。”

    四月就要北上,一应各部大军,早在三月初,便已暗中调配,做好了万全准备。

    六个校尉计二十四部,七万二千兵马,此番北上的有四校尉四万八千人。校尉军官有朱炳琨、郑五、郑九、钱岳。

    余两校尉八部兵马,一部驻潼关并向关中方向剿匪、传播影响力。两部南下湖广,直指襄阳,留一部镇开封,余下一满编校尉入凤阳,击中都,吸引漕运沿线明廷兵马。校尉军官为张石、周力。

    当前,张石已亲率麾下两部兵马汇于新野,随时可以南下。其麾下李焕镇潼关,镇守开封的一部兵马也早已就位。

    而周力校尉四部兵马,也已悄然聚兵于归德府,随时可以南下亳州入凤阳,击中都。

    朱炳琨、郑五、郑九、钱岳,这四校尉四万八千人,兵分两路,一路朱炳琨、郑九,已暗中屯驻于雒阳北孟津附近;郑五、钱岳两校尉则屯于白马。渡河船只提备妥当,随时可以发起渡河战役。

    一应调兵遣将,动作虽然隐秘,但规模不小,非不可知。但明廷锦衣卫早被嬴翌拿住,这边消息便很难传出去。竟至于少有人知。至少侯恂所部仍悠哉游哉模样,没有什么警觉。

    原本嬴翌打算制八方塔、地稷仪于开封,没想到潼关异常,索性即刻成行,先至潼关解决麻烦,然后直接挥兵北进,提前拉开战争的序幕。

    交代好一应事务,嬴翌又抽空安抚了一下后院妾室,再让丫鬟去郑府与小未婚妻知会一声,便率领亲兵部偕同李真人直奔潼关方向而去。

    嬴翌一身黑甲如墨,在阳光下反射着淡淡的荧光。李真人在畔。身后三千武装到牙齿的金甲亲卫列阵整齐。

    “可惜甲胄沉重,令战马难以负重,连我这亲兵也只作步卒来用。”嬴翌戴上顿项,再罩起头盔,黑色头盔顶上一缕红缨迎风招展。

    金元合金虽比精钢轻便,但全身甲胄仍有六十斤重,再加上兵器,等闲战马难以持久。

    而嬴翌自己,本来不需要甲胄,但作为一方之主,门脸总是不能缺的。他这一身甲胄与将士颇为不同,乃是黑色,万军之中独一份。而且极薄如纸,只二十斤。不为防御能力,只为一个形象门脸而已。

    倒是兵器极重,因此有双马托负。

    嬴翌亲卫三千,皆军中壮士。有护主之责,因此多有真灵赏赐。这些兵卒每一个体魄都在2以上,如王轶胜,体魄超过4,不比那几个校尉差分毫。

    以部论战力,嬴翌的亲卫部绝对是最强的。

    这些将士一身金甲,除了双眼露出在外,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破绽。皆身佩七尺朴刀、三眼铳、短剑,武装完备。一身装备之沉重,几达百斤。也亏得都是体魄超然的壮士,倒也不虞此节。

    “主公兵锋强盛,千年未见有能相提并论者。”李真人回首一



二三一章 北邙
    潼关天险,扼守黄河、渭水之交。其北临大河天堑,南靠崇山峻岭,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嬴翌带着王轶胜等十人,在潼关外的山林中攀山越岭绕行一周,临近下午未时末,方才入关。

    “潼关周围地势险要复杂,若有异人藏身,实不便揪出来。”入潼关后,嬴翌开口便道:“将士折损可有什么规律位置偏西还是偏东”

    李焕抱拳道:“偏东。皆殁于东关南侧的密林之中。每日里末将安排的巡哨多在西关外,东关外只五到十人,被那贼人瞅到破绽。”

    嬴翌微微颔首,再看李真人:“真人想必已见过尸首,可有什么结论”

    李真人正色道:“好教主公知晓,折损的将士皆是在被迷惑心神之际抽掉神魂而亡。”

    “这么说凶手一定是异人”嬴翌道。

    李真人稽首:“非修道中人不可。且贫道已有猜测。”

    “哦”嬴翌和李焕皆精神一振。

    便听李真人道:“主公可还记得李闯军中那鬼道修道士”

    嬴翌一怔,顿时想了起来,道:“此人当初被我击杀在开封城头。”

    李真人道:“此人乃北邙山玄阴观之人。玄阴观修持旁门鬼道,驭使恶鬼,最擅摄人心魄、坏人神魂。”

    听完之后,嬴翌不禁笑了起来,笑声有些冷:“想必是玄阴观复仇之举。”

    李真人点头不言。

    嬴翌冷笑连连:“果然旁门左道,不识得天数。我已据河南,尽得民心,麾下兵强马壮,却在此时作鬼,莫非以为我刀不利”

    李真人沉吟了一下,道:“大抵也是惧怕主公,只敢寻兵卒麻烦。”

    嬴翌点了点头:“若去开封寻我麻烦,早取了作鬼之人的性命。”

    然后道:“既如此,也不必再在这潼关徘徊。北邙山距此不远,想必此人每日来作鬼,作完即回。直接去他老巢,取了他性命即可。”

    李真人深以为然。

    嬴翌便对李焕道:“既然是异人作怪,这回便不罪你。你须得牢记教训,堂堂一部之将,若遇事不能镇定,下面的将士如何能镇定”

    “喏!”李焕捶胸,大声应喏。

    嬴翌便往外走:“我也不做停留,接下来的战略你是知道的,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言。另外,丧生的将士要好生安葬,一应抚恤尽快落实。”

    然后对王轶胜道:“召集亲卫,我们走。”

    李真人随之迤逦而出,离开潼关,奔雒阳方向去。

    北邙山在雒阳北,孟津渡口就在北邙山下。此时孟津附近,早是营帐林立,朱炳琨、郑九两校尉八部兵马就驻扎在此,随时可以开拔渡河。

    得闻嬴翌前来,两人不敢怠慢,早带领一众将官迎接。

    老远看见一彪金甲卫士排山倒海而来,为首黑甲者不是嬴翌又是何人

    “拜见主公!”

    朱炳琨等捶胸行礼,铿锵有力。

    嬴翌勒住缰绳,翻身下马,摆了摆手道:“不必多礼。”

    然后道:“我见营寨整齐,想必已是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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