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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世界之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染丛林

    也是,毕竟圣诞节即将到了。

    阿道夫那11岁的妹妹保拉早已泣不成声,而阿道夫则克制着自己,但库比席克从未见过那样的阿道夫,那种努力克制却难掩悲痛的表情,那是难言的悲痛,世界上最爱的他的人和他最爱的人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第二天清晨,当阿道夫再度出现在库比席克面前时,他看上去显得十分疲惫,仿佛时间多走一分钟,都有可能让他彻底崩溃。他似乎已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他眼神空洞,在他身上库比席克看不到一点点活力,他解释道,这是因为他整夜没睡。

    库比席克母亲问他打算在哪儿过圣诞夜,他沉默了。

    他的妹妹去了他的姐夫拉包尔家,但他和拉包尔之间一直不愉快,最后他没有说,只是拒绝了朋友母亲留他在家中过圣诞的邀请,独自一人离开。

    那一夜,没人知道阿道夫是如何度过的,即使是库比席克问起,他也仅仅只是说自己在街头徘徊了一夜。

    就在充满欢笑的那个圣诞夜里,一个人却在雪夜街头里徘徊了一夜。他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没有任何人会敞开怀抱迎接他的到来。对他而言,这个世界充满了敌意,充满了空虚。

    “跟我走,库比席克。”

    元旦之后,阿道夫突然向库比席克说道,他的天马行空,库比席克是知道的,但他从不知道阿道夫居然打算邀请他和自己一起去维也纳求学。

    “可是”

    库比席克有些犹豫,他出生在一个家居装修的家庭,父亲向来看不顺眼他对于音乐的爱好,觉得“这些破木头”根本赚不到钱,更不要说同意他去维也纳求学了。

    “你在担心你的父亲”

    然而阿道夫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然后他冷哼一声,这是他的习惯,莫名的自负让他将很多事情都看的不屑一顾。

    “放心,我会去劝说你的父亲。”

    但库比席




第八十八章 星空下的誓言
    在那之后,仿佛郁结心中的心结终于解开了一般,阿道夫变的不再那么暴躁,而是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读书、绘画、歌剧,他生活当中只有这些东西。他不好酒也不好赌博,更不喜欢女人,甚至是厌恶女人。虽然他冷峻的外表常常受到女人的欢迎,每次走出歌剧厅时都有女人会对他侧目,乃至发出邀请,他却根本都不曾理会。

    有一次,库比席克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学生前来两人的狭窄房间,询问音乐上的难题,阿道夫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等女学生走后,他便对着库比席克火冒三丈。

    “本来这架大钢琴、这个怪物,就已经把我们搞得苦不堪言了,难道你还想把我们的房间变成和这帮音乐女子约会的地方吗”

    严于律己,保守到近乎刻板,甚至连穿短袖露出胳膊都觉得不妥,只喜欢读书,各种各样的书,让人几乎怀疑他若是没有书是否能够活下去。

    按照当时法规,公务员的遗孀能够有每月100克朗的补贴,而孤儿则可以有50克朗的补贴一直领到24岁,这50克朗的孤儿补贴由阿道夫和他的妹妹共享,也就是说阿道夫个人能够有25克朗每月。

    但这些25克朗对于一个在维也纳的年轻人而言,实在是不够的,扣除每月的房租和书本花费等等,阿道夫一天的食物往往只是一瓶牛奶,一个面包,一些黄油,就这样勉强应对过去,每天都是饥肠辘辘。

    库比席克不敢直接给阿道夫钱,因为他明白,这个骄傲而自负的好朋友绝对不肯接受,只会愤怒的把他大骂一顿。他只能偶尔借着出去闲游的时候,才能以“请客”的名义和阿道夫一起去餐厅吃一顿,对于这个,阿道夫倒是不会拒绝的。

    但纵然如此,阿道夫也依然没有放下自己的固执性子,在维也纳的日子里,他经常和库比席克去参观各种宏伟建筑,对于建筑的热爱仅次于他对于歌剧和读书的热爱。每次看到那些宏伟的建筑,他都会目不转睛的盯着,然后再即兴的在库比席克面前发表一通演讲,慷慨激昂的诉说着自己对于自己所构思建筑的设想。

    只有在那一刻,他仿佛才能够抛弃困顿现实中的窘迫,将自己置身于自己所设想的宏伟城市当中。

    不过,偶尔库比席克也会充当不识趣的打扰者。

    “那么,钱呢”

    面对朋友的困惑,阿道夫就会瞪大眼睛,愤怒的挥手道。

    “这些都不重要!不重要!”

    除此之外,每月只有和库比席克出去一起看歌剧的时候才是他最为开心的事情。他对于歌剧有着极度的热爱,其演讲能力就是学自歌剧,当初和库比席克的相遇也正因为两人在歌剧院的偶遇,两个年轻人交谈起音乐和歌剧,这便是两人相遇的开端。

    而其他的时候,阿道夫则会强拉着自己的朋友去维也纳的议会当中,听那些市政议员们的演讲。他对于政治有着同样浓厚的兴趣,有时还会发表自己的看法,而库比席克则不喜欢这个东西,也不理解这些,常被阿道夫气的骂做“政治白痴”

    有天夜里,他谈到了莱特兄弟的飞机。他引用一份报纸上的新闻说道,这些著名的飞行家在他们的飞机上安装了一支相对轻型的重机枪,并对其效果进行了数次试验,在不久的将来有望实现空中射击。

    以和平主义者自居的阿道夫感到相当的愤怒,他批评道,但凡人们发明出一样东西,它就会立即被运用到战争当中。

    “有谁想要战争”

    他质问道。

    肯定不是那些“小人物”绝不可能。

    战争是掌控在那些无冕之王的手中,他们执掌着军工厂,在利益的驱使下轮流的发动战争。这些有头有脸的绅士远离战火的硝烟,在后方挣着大把的票子,而那些不明真相的“小人物”却在前线为他们卖命。

    就好比来到维也纳半年之后,奥匈帝国的征兵令就到了,库比席克被要求参军,结果阿道夫勃然大怒。

    “古斯塔夫,你无论如何也不准去注册,你要是去了,那你就是个蠢货。最好的做法就是把这张混账玩意儿撕成粉碎。”

    他拿着那封征兵令,愤怒咆哮道。

    最终,库比席克还是因为体检没有合格而被刷了下来。

    库比席克本以为,两人之间的关系会一直如此,正如阿道夫的母亲克拉拉太太所希望看到的那样,两个同样性格孤僻的人,最终成为了彼此一生的挚友,然而

    一切,都因为那个歌剧而改变。

    六月的傍晚,库比席克受邀和阿道夫一起去观看瓦格纳的歌剧黎恩济,瓦格纳是他们都很痴迷的剧作家,但他们却从未有机会看过黎恩济,因此感到很高兴。

    那是一个关于14世纪中叶,罗马城护民官黎恩济的故事,一心为了罗马城和人民的护民官



第八十九章 一战的士兵
    1912年1月23日,维也纳。

    某处露天画摊旁摆满了画作,那些画作被一块玻璃所压住,避免被冰雪所侵蚀。而一旁,一个衣着寒酸的年轻人则坐在一张矮小的木凳子上,身上披着一件厚大衣,将自己包裹得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扫视着行人。

    他蜷缩着身体,以抵抗尚未退去的寒冬冲击,只有从口鼻中呼出的白雾证明着他的生命迹象。

    画摊旁人来人往,但刚刚度过圣诞的人们并无无心去看一个不知名画家的作品,像这样的落魄艺术家在维也纳比比皆是,他们脚步匆匆,一个个的从画摊旁经过,从白天到正午,连一个停下来的都没有。

    而那个年轻人仿佛也习惯了一般,他看着那块渐渐蒙上了一层冰霜的玻璃,玻璃下的画作被那些冰霜遮掩的甚至有些看不清了,沉默的低着头。

    突然间,有一对年轻男女经过,男人瞥见画摊,竟停了下来,俯下身擦拭着玻璃上的冰霜,想看看画作的模样。

    心中涌上一阵惊喜,年轻人急忙站起身,对着男人介绍起自己的画作。

    “先生,请允许我为你介绍一下我这幅画的构思,我这幅画”

    但尚未等欣喜的声音说完,男人却摇了摇头,站直身,对着身旁的女伴说道。

    “走吧。”

    失落充盈在年轻人的心中,望着那尚未走远的男女,他犹能够听到女伴好奇的询问。

    “怎么了你不打算再看看吗”

    “看了,画作太死板了”

    声音的主人渐行渐远,只有留下了沉默的年轻人,死死的握紧自己拳头,曾经骄傲而自信的年轻人,此刻心中却充满了失落与自卑。

    三年了,自己在维也纳依旧一事无成。

    不再摆摊,而是默默地收起了画作,年轻人准备前往自己所最喜欢的那家咖啡馆当中。

    咖啡馆,在当时的维也纳极为盛行。

    由于维也纳的繁荣,当时世界上的众多的艺术家和思想家都汇聚于此,他们的习惯和消费催生出了大量的咖啡馆,众多奉行不同主义的人群也都在这座和平的城市当中讨论着政治。

    阴谋家、政治家、学者、医学家、科学家、艺术家这近百万的人口,共同形成了这座繁华的大都市。

    而中央咖啡馆则在这众多的咖啡屋当中也颇为有名,因为它的口味独特,阿道夫很喜欢这家咖啡馆。只要自己有了一些多余的钱,他就会光顾于此,至少这里很温暖,和外面的寒冷截然不同。

    而在这件坐满客人的咖啡馆当中,这位落魄的年轻人独自的品味着咖啡,同时也在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要离开维也纳吗。”

    突然之间,他的脑海当中闪过了一个念头。

    这个念头不时最近才有的,在维也纳的这三年里他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他偶尔也会想,或许去其他地方会更好。而尚未等他的脑海当中仔细的思考完,不远处的嘈杂声打乱了这一切,

    “先生”

    不远处,一个衣着落魄的中年人怀里抱着什么东西一样,仿佛是个兜售东西的商人,正在对着其他桌的客人殷勤的说着些什么。然而那些正在饮用咖啡的客人突然被打扰,心中的不快可以想象,都是不耐烦的挥手便将他赶走。

    中年人只能被迫从一个桌子赶到另一个桌子,最后一路来到阿道夫的桌子前。

    “先生,你看看我的这个东西吧,我这个东西”

    那个中年人殷勤的说着,一边将自己抱着的东西盖的布掀开,饶有兴趣的阿道夫低头一看,随即皱紧眉头,立刻明白了为什么前面的客人没有一个感兴趣的。

    只见粗布当中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铁质雕像,依稀能够看出其是个戎装少女打扮。很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保养过了,即使是被人临时擦拭了一下,但许多边边角角的地方依然满是锈迹,让人看了便大倒胃口。

    眼看阿道夫没有什么兴趣,中年人当时就急了,急忙道。

    “先生,这是从我的祖父手上流传下来的,他可是位大收藏家,收藏了许多的宝物,这就是他最珍视的宝物了。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托拜厄斯,相信很多人依然知道他的名字,我就是觉得这里艺术家多,可能有识货的,才到这里这里卖的”

    托拜厄斯

    闻言,阿道夫不由转头。

    他听说过这个名字,这是一个颇有名气的收藏家,据说在几十年前收藏了大量的名画和宝物,但他又看了看面前的中年人,忍不住冷笑道。

    “大收藏家最珍惜的宝物我看是不知道放在墙角多久的东西,被你给翻出来了吧”

    说着,他又审视了中年人一番,摸了摸下巴。

    “我听说托拜厄斯之后家境败落难道你就是他孙子”

    中年人的脸色一僵,有些讪讪的笑了笑,脸色浮现出了不自然的神情,而这一切都被阿道夫的眼睛所捕获,但他却不动声色。在面前中年人的身上,他能够感受到一种赌徒的病态气息,那是由于长期滥赌而养成的气质。

    阿道夫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却没有说破,而是再度审视了一下那个铁质雕像。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雕像,看起来形同废铁,但对于艺术敏锐的洞察力还是让阿道夫察觉出了一些端倪。

    太过精细了,虽然许多地方被锈迹所遮掩,但阿道夫还是能够从那个雕像之上察觉到那种精心雕琢的痕迹,那种在铠甲、面庞甚至是指尖细节方面的细致入微、精益求精,绝不是一般雕塑所会有的。

    而仿佛察觉到了阿道夫的目光一般,中年人连忙急切说道。

    “只要一百克朗,我便将这个卖给你。”

    一百克朗,相当于普通工人两三个月的收入了,但阿道夫却冷哼了一声。

    “哼,一百克朗我看也就只值两克朗。”

    “两克朗怎么可能。”

    闻声,中年人几乎是愤怒叫道

    但最终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中年人还是以五克朗的价格卖给了阿道夫,毕竟除了阿道夫,实在是没有人愿意卖这块“废铁”。

    当拿到钱之后,中年人喜滋滋的便走远了,去拿自己这点钱试图翻本,而阿道夫则注视着那个身影,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钱包,里面已然是没有几个钱了,只剩下几张小面额的钞票和几个硬币。

    刚刚的五克朗,实则已经算是阿道夫这个月最后的一点钱,他差一点就买不下这个雕塑了。

    “又要去施粥棚了”

    阿道夫在心中自嘲道,自己和乞丐真是越来越像了。

    但即使如此,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莫名的买下了那个雕塑,只是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促使他。

    站起身,在桌上付了钱之后,他便准备离开这里。

    “嘭”

    而就在走出咖啡馆时,他突然感到肩膀和谁撞了一下。扭头看去,而对方也恰好看着他,那是一个长有两撇胡子的年轻人,看起来很是俊朗,脸上有几分疑惑。

    “抱歉。”

    对方主动开口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些俄国口音。

    俄国人

    阿道夫皱眉,也没有回答,只是直




第九十章 纳粹党的党魁
    1932年11月11日傍晚,柏林城外,

    一群面色苍白的青年男女站在树梢之上,眺望着不远处的柏林那座灯火通明的城市。此时的电灯已经遍及了整个欧洲的重要城市,除了一些偏远地区还在使用油灯,许多欧洲地区都已经进入了“不夜之城”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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