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军爷宠妻至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萤夏
顿时那人就感觉到自己的胸腔里的空气在不断的减少,脸被涨得通红。
她连忙挥舞着自己的手,艰难地道:“你不能对我动手,我……我是老爷派来的人……你这样做,老爷不会放过你的……”
宴九脸色阴沉,却在几秒后手猛地一松,她目光冰寒,嘴角却勾起了一个笑,“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你是我爸的人。”
那人有些劫后余生的后怕,脚下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捂着脖子不断咳嗽着。
她误以为自己躲过一劫,正暗自庆幸,却不想随后就听到宴九又说:“傅司,你亲自带人把这栋楼的每一个房间,每一个抽屉仔细搜,这样我也好给我爸一个交代。”
这下,跌坐在那里的人倏地站了起来。
她顾不得嗓子上火燎的疼,惶恐地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宴九戾气逼人的笑了一声,“既然不是医生开的药,那这些多余的药我总要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吧”
这话一出,那人的脸瞬间失了血色,白如一张纸。
很快,傅司就喊了四五名宅子里的手下在楼里楼外地地毯式搜索。
至于那些人则被直接赶出了楼外。
宴九拿了张圈椅坐在门外,听着楼里鸡飞狗跳的声音,脸上沉静如水,不起丝毫涟漪。
那位被宴九掐过脖子的刘嫂眼看着事情要闹大,于是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就偷偷地去搬了救兵。
结果正巧遇上了打算去复健的宴亦陌。
她立刻就把事情告诉了这位三小姐。
宴亦陌一听,眼前顿时一亮。
正愁没办法教训宴九呢,这不是送上门来了么!
于是马上自己推着轮椅打算往后院的小楼而去。
刘嫂见了不禁有些迟疑了起来。
宴亦陌看她不动,眉头一竖,“怎么,刘嫂是觉得我不够格”
刘嫂连连摇头,笑着讨好,“当然不是,当然不是了,三小姐怎么会不够格呢。”
“那还不赶紧推我过去!”
“是是是。”
刘嫂没有办法,只能推着宴亦陌去了后院,心里期盼着这位三小姐能真的解决得了大小姐。
而宴亦陌一路上则满脑子都想着如何想办法对宴九发难。
结果不想,刚进后院就看到了鸡飞狗跳的一幕。
那些手下们在小楼里进进出出,满地都是衣服和箱子,至于那些佣人们则一个个都站在那里,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宴亦陌马上呵斥道:“你们都在干什么!”
那群佣人一看到宴亦陌,纷纷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上前道:“三小姐,大小姐也不知道怎么了,非要搜屋子,把我们都赶了出来。”
“是啊,三小姐,您快劝劝大小姐吧。这么闹,早晚会惊动到老爷的。”
宴亦陌看着满地的杂乱,马上就借机发作地道:“宴九,又是你!我哥才刚回来,你就闹个不停,你真当这里是你自己家了是不是”
可惜,宴九坐在那里神情淡淡,权当没听见一般。
宴亦陌看她不搭理自己,不禁急了,“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到没!”
说着就推着轮椅过去打算和她讲理。
050 触到逆鳞
孙舒秀见了,顿时心疼了起来。
她冲着那群佣人呵斥道:“还不赶紧过来把人扶起来!”
只见那名叫刘嫂的趁着这个机会故意挑拨,语气里满是为难,“夫人,不是我们不扶,是我们不敢扶啊。”
孙舒秀眉头一皱,“什么叫不敢扶刘嫂,我看你是不想在宴家干了是不是!”
“夫人,不关我的事啊,是大小姐……”她一边说一边眼神就往宴九的方向瞟去。
宴亦陌这时候也立刻火上浇油地说:“妈!和刘嫂没关系,是宴九,是她一脚把我踹翻在地上!”
孙舒秀看到这样的场景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
不过,她不像宴亦陌玩儿这种撒泼哭闹的戏码,而是当着宴国怀的面玩儿起了苦情戏。
“大小姐,亦陌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会惹你这样生气这样吧,你告诉我,我来替你教训她,你别生气。我这段时间因为敏远的事每天都是担惊受怕的很,你爸也是好几天没休息了,现如今好不容易你们两个都平安回来了,就别再闹了,好不好”
宴九没有说话。
严格说,她根本就无视了孙舒秀。
这让孙舒秀有些咬牙切齿了起来。
宴亦陌看到了,更是气愤不已,“妈,你和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你看她,根本就不搭理你。”
孙舒秀故意道:“不许胡说,一定是你让你姐不高兴的,快点认错。”
宴亦陌气不可遏地,“我不!明明是她的错!是她把我一脚踹翻在地的,我为什么要向她认错”
孙舒秀继续道:“那你肯定也是做了让姐姐不高兴的事,快认错!”
“我哪有做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情,根本是她闹得所有人不得安宁!你看这满地的衣服,还有这群人,都被她赶出来了,甚至还在宴家大肆搜查,简直是无法无天!”
随着她的手一指,果然孙舒秀看到了满地的衣服和箱子,同时还时不时听到小楼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这……”
她故作疑虑地看向了身后的宴国怀。
果然,随后就听到宴国怀的一声质问,“宴九你要干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傅司从楼内走了出来。
“找到了,我在刘嫂的床底下找到了五瓶药。医生检查过,应该是这个药。”
当他把药瓶递给宴九的时候,就看到她的脸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的冰寒阴鸷起来。
她拿着那瓶药,目光犀利而又无声地从刘嫂的脸上狠狠刮过,“刘嫂,你来告诉我,你没事买那么多镇定药干什么”
刘嫂被盯得心头一紧,她有种要被宴九活撕了的感觉,下意识朝着孙舒秀看了一眼,“我……我……我自己吃……对!我自己吃!我这段时间精神也不太好,晚上睡不着,就会吃两颗。”
“哦既然是你自己吃的药,那为什么最后进了我妈的嘴里”宴九面无表情,可那语气句句逼人,不露半点退让。
镇定药
此时,孙舒秀的脸色有了微妙的变化。
而刘嫂则低垂着头,神色越发的慌张了起来,“可……可能是误吃了吧夫人本身……本身就精神不好,有时候稍不留神错把我的药拿去吃,也是很有可能的。”
“你的意思是,她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下了楼,进了你的房间,拿出你床底下的药,然后吃了。”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刘嫂忙不迭地点头,心想着终于可以把这事儿糊弄过去了。
可不想宴九却在这时突然话锋一转,“那么也就是说,我妈从下楼到拿药这段时间你们根本不在她身边。”
刘嫂一听,顿时觉得坏了!
正要否认,结果宴九将药瓶猛的一掷,直接砸在了她的额头。
那瓶没有开过封的药瓶瞬间砸得她顿时摔坐在了地上,再一摸,手指上沾着血丝。
足以可见这力道有多狠了。
“她一个精神病人从房间里出去,你们竟然不知道,甚至连她下楼都不清楚,足以可见你们照顾的有多么粗心!”此时宴九冷如刀刃的言语响起。
刘嫂心头一震,慌到了极点,“不……不是……不是的!我们很用心的照顾夫人的,真的!”
她没想到自己以为的逃过一劫不过是宴九的语言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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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死你全家
一时间院子里寂静无声。
众人们屏息凝神,大气儿都不敢出。
宴九冷厉的目光里透着勃勃地杀意。
宴国怀突然明白过来,眼前这个女儿再也不是十年前抱着自己小腿,哭着喊着求自己不要丢下她的那个小女孩儿了。
她是宴家的大小姐,也是部队里最优秀的队长。
她能在宴氏里运筹帷幄,也能在部队里呼风唤雨。
她,已经彻底长大了。
而自己却在慢慢变老。
片刻后,宴国怀终究还是开了口,“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来治疗你的母亲。”
他这话的态度分明是想退一步。
但宴九却根本不想领他这个情,她冷冷地一句,“这点我也能做到。”随后就对傅司命令,“动手!”
傅司点头,伸手扣住了刘嫂的下颚,用力一掰,直接就把药瓶塞进了她的嘴里。
刘嫂抗拒着摇头,那些白色的药片洒了一地,呜呜哭喊:“老爷!夫人,夫人救我,救我啊!”
“没有人会来救你,更没有人敢!”
最后那个字几乎是呵出,震的人心神一颤。
宴九冷厉的视线环顾了一圈,院内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埋着脑袋,背脊绷紧。
孙舒秀是气的。
而宴国怀则是清楚,这群人是触到宴九的逆鳞了。
这十年来,她委曲求全的过着刀口上的日子,全是为了蒋怡。
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结果现在人变成这样,还是被人赃俱获……
所以宴国怀不想为了这种小事去和宴九正面交锋。
眼看着整个院子里没有人开口,刘嫂真的是怕了,“大小姐……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宴九冷戾一笑,“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母亲!给我继续灌!”
那一声令下,傅司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几分,那药瓶子生生地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那苦涩的味道让她只觉得胃里一反,“呕”地一声,挣扎着就全吐出来了。
“继续灌!她吐多少,就给我再灌多少!总之,五瓶药的量,一颗不剩地给我喂进去!”
她森冷地语气无一不让人觉得胆寒。
在场的那群佣人们怎么都想不到,这位十年不归家的大小姐一回来居然敢当着自己父亲的面,有如此大的胆子。
一时间各个都不禁瑟瑟发抖了起来,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傅司得到命令后,就拿着另外一瓶药朝着刘嫂走去。
刘嫂下意识地起身往外逃。
结果被傅司一声呵,“抓住她!”
身旁的两名手下即刻上前把人抓了回来,将她死死压制在了地上。
刘嫂拼命的挣扎着。
她眼睁睁地看着傅司拿着药瓶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逆光下,那一道如墨的黑影就如同死神手拿着镰刀来收割她的性命一般,吓得她一股寒意从脚底心窜到天灵盖。
她突然大叫了起来,“我招,我招!这药是给夫人吃的,是因为她每天吵闹不停,所以才给她吃的,但是谁知道前天晚上她突然发病,把药瓶抢过去,自己吞了一大把,我怕出事,就……就没敢汇报……我真不敢,我真不敢有意伤害夫人啊……”
“你没事弄那么多药在床下,还甚至让我妈吞了那么多药不报,两罪并罚,我弄死你,不冤。”宴九若有似无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就立刻一声令下,“灌!”
“不……唔……这药不是我弄的……我招,我招……”刘嫂嘴里满是药,一边挣扎一边支吾地喊。
宴九扬眉,摆手示意傅司暂停,然后问道:“不是你的弄的那是谁弄的”
刘嫂下意识地看向孙舒秀,“是夫……”
孙舒秀心头一紧,立刻怒喝了一声,“刘嫂!”
宴九顿时冷冷地笑了起来,继续问道:“是夫什么”
刘嫂被吓得浑身一抖,“是……是……”
宴九也不继续威逼下去,只说道:“不说也可以,给我灌下去!一颗不留!”
“别,别!我说,我说!是夫人,是夫人让我这样做的!”刘嫂一听到这话,脱口就把孙舒秀给出卖了。
孙舒秀气急败坏地道:“刘嫂你胡说八道什么!”
052 讨个公道
这件事可是她这辈子最痛的伤疤。
当年她想尽一切办法嫁进来,可宴国怀始终没有搭理。
哪怕自己为他生过一个儿子。
后来她好不容易想办法把宴九赶出去,却不想最后被宴九摆了一道,逼得宴国怀不能离婚,否则拒绝透露部队任何消息。
以至于这些年来她虽有宴家主母的头衔和权利,却始终没有最为正式的名分。
现在被人这样直接明晃晃地戳破,她怎么可能忍受得住。
“宴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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