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军爷宠妻至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萤夏
一阵破音的尖叫,就看到孙舒秀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足以可见,她此时承受着多大的愤怒。
偏偏,宴九冲她微微一笑,“怎么夫人,我说错了吗”
“你……你!你怎么敢!”孙舒秀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胸口更是起起伏伏,显然是气大发了。
然而宴九并不搭理她,只是对刘嫂说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否则……”
那未完的话让刘嫂的面色几乎僵死,连忙坦白道:“是夫人,是夫人让我这样做的!她说大夫人一发疯就没有办法控制,让我给她喂点镇定药,让她天天睡着,这样老爷就不用为大夫人心烦,而且我们也能少受点罪。”
“你胡说!”孙舒秀脸色惨白地呵斥道。
刘嫂在那药的威胁下,也顾不得了,一咬牙地全都说了出来,“我没有胡说,这药还是按照夫人的意思去宴氏名下的医院去拿的药,那位陈医生可以作证。”
宴九冷笑着对傅司说道:“去把那位陈医生给我带过来。”
傅司点头,亲自去医院抓人。
可怜那位陈医生正在门诊部给病人看病,结果被傅司直接二话不说地拎着后衣领就把人带了回去。
只是在回去之前,他已经提前在车里亲自“提点”过这位陈医生了。
吓得那位差点当场尿裤子。
以至于当他穿着一身白大褂丢到了刘嫂旁边的时候,被宴九质问的时候认不认识刘嫂的时候,忙不迭地一个劲儿点头。
“认识,她曾经来我这里拿过镇定药。”
“那她有没有说给谁吃的”宴九问道。
“说是给那个疯子……”那位陈医生说到一半立刻噤了声,继而改口:“说是给夫人吃的。”
“镇定药是处方药,没有授意,你怎么敢随便把这种药大量流出。”
“因为……因为……”
那位陈医生畏惧傅司的手段,但同时也怕得罪孙舒秀,眼角的余光忍不住地往她那边瞟去。
坐在轮椅上的宴亦陌看到此时这一幕心里多少已经明白一些。
肯定是自己的母亲想要弄死对方,结果被宴九给发现了!
于是她马上急着开口道:“爸爸,妈妈不可能做这种事,你不要被宴九骗了!这肯定是她设的局,你不能老糊涂啊!”
这句话一出,宴国怀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孙舒秀更是脸色大变。
她顾不得自己现在满身的麻烦,赶忙说道:“国怀,你别当真!亦陌只是一时间急坏了,担心我吃亏,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那这药到底是不是你授意的。”宴国怀声音沉沉地问。
孙舒秀仗着刘嫂没有实质的证据,一口咬死地回答:“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把刘嫂解决了吧。”
宴国怀似乎已经把耐心给耗尽了,脸上满是不耐烦。
可不想这话一出反而激起了刘嫂的求生欲,她挣扎着不断哭喊道:“夫人,夫人!你不能这样!明明这件事是你授意我去做的,否则我哪里敢这样!更何况这个陈医生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怎么可能认识他!”
宴亦陌听到这番话,生怕宴国怀会再次深究,呵斥道:“闭嘴!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这些年我妈对你们这些佣人们如此照顾,你们怎么能到最后受人挑唆反咬我妈一口!”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刘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宴国怀一句:“够了!把人拖下去。宴九,你跟我去一趟书房。”
随后转身就往外走去。
却不想宴九在这时对傅司说:“把人给我看着,没我命令,一个都不能动。”
顿时所有人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
老爷刚说把人拖下去,大小姐居然就敢说一个都不能动。
这不是当众打老爷的脸吗!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齐刷刷地朝着宴国怀的方向看去。
但结果……
宴国怀只是步子顿了一下后,径直离去。
他刚才分明是听见的,竟然没反应……
这、这是默认了!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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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如数奉还(2P求收)
当他刚走到院子里,就到宴九正掐着孙舒秀的喉咙,同时将一整瓶的药全都塞进了她的嘴里。
孙舒秀不断地挣扎,嘴里支支吾吾地喊着救命。
至于其他人则因为傅司的命令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着。
坐在轮椅上的宴亦陌这下急得不停大喊:“你干什么!你不许动我妈!你放开她!”
可对此,宴九就像是没听到一样,甚至变本加厉直接“喀”地一声,把孙舒秀的下巴给弄脱臼了,再灌药。
这一幕让宴亦陌如何能承受!
她尖叫着就从椅子上扑了过去,结果被宴九一脚踹开,直接滚下了花坛的台阶。
母女两个一个被压在地上塞了满嘴的药,一个如同废人一样跌在泥地里,沾满了浑身的泥土。
这让到闹剧的宴国怀怎么能忍得下去!
他当场一声怒喝,“宴九,你在干什么!”
被踹翻的宴亦陌一到自己父亲出现,立刻哭嚎了起来,“爸!爸!你快救救妈妈!宴九她……她疯了!她居然想要杀妈妈!还把我从台阶上踹下来!”
“宴九,住手!我让你住手,你听到没有!”宴国怀冷着脸,再次呵斥道。
只是对于他的训斥宴九并不搭理,她依旧我行我素地将另外剩下半瓶药片全部塞进了孙舒秀的嘴里,然后强制给她复原下巴,让她“咕咚”一下,吞咽下了一大把地药后,才把她如同破麻袋一样丢在脚边。
她站在院中央,眸间是温暖阳光都无法拂去的寒冷,“我可以在你的面子上,不宰了她,但是我妈怎么受的罪,她必须也要尝一尝这滋味!这也是我最后的退让。”接着她随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粉末,微微一笑地道:“好了,现在我可以和你谈公司的事了。”
宴国怀到孙舒秀倒在地上,眼泪鼻涕一大把,嘴里还塞着没有吞下去的药片。
那样子哪里还有半分他宴国怀夫人的样子。
当即那脸色铁青了起来。
安静。
院里顿时陷入了死一般地沉寂之中。
所有人都在等宴国怀开口。
而傅司则不留痕迹地往前走了几步,显然是怕宴国怀伤害宴九。
不过好在到最后宴国怀只说了一句,“去把夫人送去医院洗胃。”
然后就转身离去。
这话让在场的宴亦陌和孙舒秀都大跌眼镜。
这……这怎么可能呢
宴九都已经当众闹成这个样子了,宴国怀竟然忍得下去
“爸!爸!”宴亦陌不死心地再次喊道。
就在这时,宴九拾阶而下,站在她身边,提醒:“你有演苦情戏的心,还不如早点把你妈送去医院洗胃,免得死在路上,最后还说是我谋杀了她。这个罪名我可不敢担。”
说着,她便离开了。
只留下那一对狼狈的母女。
她们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宴国怀不惩罚宴九。
按他以前的做法,不把宴九直接拖去执罚堂打死都已经是客气的了,怎么现在会这么容易的放过呢
难不成真因为蒋怡的缘故,宴国怀心怀愧疚
这样一想,孙舒秀立刻警铃大作了起来。
她很怕宴国怀对蒋怡余情未了,那到时候就真没她什么事情了!
可事实上,宴九却清楚宴国怀这是没有办法。
先不说孙舒秀被自己抓了个人赃俱获,宴国怀没有理由来训斥自己,就凭宴敏远这次的失败让宴氏遭受了不的打击,需要人来收拾残局这件事,宴国怀都不能和自己彻底撕破脸。
果然,等再次回到房后,宴国怀没有再废话,直奔主题。
“你弟弟这次合作没有成功,林氏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宴九折腾完了孙舒秀心里算是消了火,她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慢悠悠地品,“这件事不应该问我吧这是宴敏远闹出来的事,你应该让他解决。”
“现在你是公司的掌权人。”宴国怀神色沉沉盯着自己的女儿,显然还在为刚才她当众大闹而不满。
但宴九只当不见,轻抿了口茶水,说道:“但宴敏远也并没有离开公司,他还是宴氏的总裁。”
“可他现在有伤在身。”宴国怀又说。
“没事,他受的伤大部分都是皮肉伤,用不了几天就能好。”
“那他也是受了不的惊吓。”
“男子汉大丈夫受点惊有什么问题,敢接这种卖命的生意,就应该做好没命的准备。”
宴国怀的话被宴九反驳得滴水不漏,这让他很是恼怒。
最终只说了一句:“他毕竟是你弟弟。”
哟,这话里似乎是打起了感情牌。
但宴九却觉得无比可笑,“难道就因为他是我弟,我不仅要给他拉投资,救人命,还要替他收拾烂摊子爸,你这会不会太偏心了”
“这对你来说不正是一个机会。”
 
054 九哥还活着?(二更求收)
宴九霍地转过头去,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厉之色,“你说过的,一命换一命。”
显然她对于宴国怀的出尔反尔十分的不满。
但宴国怀喝了口茶水,语气淡然:“你放心,我说过要把你母亲还给你,不会食言。只是我想提醒你,她现在成这样,如果想要醒过来,就必须要依靠那些人。当然,如果你不想她醒过来,那你可以眼睁睁地着宴氏就此陷入动荡和不安之中。”
宴九面色就此紧绷了起来。
她的脸被沉浸在了一半光线照不到的暗处,那冰冷而有阴郁的眼神之下流动着的是灼热的愤怒和杀意。
她就知道……就知道……
宴国怀这个贱人!
竟然下作到把她母亲的命和宴氏绑在一起!
还真是贱人死不完!
沉默了半晌,终于听到了她似妥协的意味,“好,我可以答应你。”
这一句话让宴国怀脑子里地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松弛了下来。
只是随后却见宴九忽地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满是讥讽地道:“你为了宴敏远也算是煞费苦心了,不过,烂泥始终扶不上墙,你这样一遍遍地帮他,又能帮多久难道能帮到他死的那天吗还是打算替他这样求我求到死的那一天为止”
她毫不留情的奚落和嘲讽让宴国怀刚缓和下来的神情逐渐再次变得压抑了起来。
到他那不痛快的样子,宴九才算是痛快了一些。
走出了房,才下楼,就在门口遇上了刚解决完那群佣人的傅司。
“那些佣人被我的人送去了执罚堂,夫人和三姐也被人送去了医院,听说还在洗胃中。”
听着傅司的汇报,宴九冷冷问:“刘嫂呢”
虽然作为主谋的孙舒秀被自己狠狠折腾了一番,但不代表她就会放过刘嫂。
傅司回答:“吃了太多那种药,人已经废了,等你处理。”
“废了那就治好,然后再送去执罚堂。”
虽然死全家不至于,但她必须得死!
敢动她母亲的人,只有这一个结局。
“是。”
“等执罚堂的人解决完了,再把她送去孙舒秀那边,算是我给她的赔罪礼物。”宴九嘴角的笑意里透着彻骨的冰冷。
傅司知道,宴九这是彻底和孙舒秀撕破脸皮了。
“是。”
宴九快步朝着楼里走去。
整整一个下午她都和那些专家医疗团队的人聊关于蒋怡的身体状况。
越听她的脸色就越沉。
等到整场会开完,那群专家们已经一个个坐立不安地垂着头,不吭声了。
下午的事情他们虽然没有亲眼见,但是宴家的当家主母被灌药送去医院洗胃却是知道的。
对于这位大姐当着自己亲身父亲的面对继母做出如此这般举动,而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就凭这点,他们对她也是有畏惧感的。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变相婉转的告诉她,大夫人现在的身体是越来越不好了。
要是弄不好,很有可能会被她送去执罚堂里喝喝茶。
所以被暂时辟出来的会议室此时安静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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