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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太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荆柯守

    这学子就是其中之一。

    听到苏子籍这样说,叶不悔抱着小狐狸闷闷不乐:“那人棋艺一般,倒是越挫越勇,可我实在是不耐烦与他下棋!”

    想了下,她又说着:“不是我看不起,是他的心思并不专注在棋上,就算侥幸赢了几局,也走不了多远,这样的人,我何苦与他对弈浪费时间”

    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苏子籍暗想。

    叶不悔年纪虽小,胸平了点,可其实是美人胎子,虽以世人眼光看,叶父有着重病,家里只开着一家书肆,嫁妆也不会多,算不上是好妻子人选,但苏子籍觉得,叶不悔这姑娘很难得。

    虽性子辣,却为人赤诚善良,不捧高踩低,最重要的是对自己有恩。

    但凡有自己的一口饭,就不能让叶不悔流落到凄惨境地。

    “你怎么这样看我信不信我打你!”叶不悔走了一会,不见苏子籍说话,转头一看,正见他盯着自己看,目光一对,叶不悔顿时羞恼眯起眼睛来。

    苏子籍这才醒过神来,无奈说:“你小小年纪,何必这样脾气暴躁,就是别人因你长的漂亮多看一眼,也不至于发火,而且随着你渐渐长开,看你的人会越来越多,难道你还要一个个打过去么”

    这是称赞自己叶不悔顿时怔了下,随后摸了摸自己的小脸,很快又瞪了一眼:“油嘴滑舌!”

    “……唧!”就连她怀里抱着的小狐狸,都向他投给复杂的目光。

    “莫非,她以为我是在调戏她”见叶不悔哼了一声,抱着小狐狸跑到前面,苏子籍摸了摸鼻,猛意识到,她可能误会了自己。

    这可真是冤枉,自己只是刚醒过神,说话太直而已。

    “算了,还是不要解释,免得她恼羞成怒,我更加遭殃。”作小母夜叉发飙惯常的受害者,苏子籍决定自己还是




第六十四章 异变
    距离几米远还站着几个明显不同的人,这些人都穿着官服,腰间挎刀,看样子起码有九品官衔,气质森然,全然不像是来查看科举,而像是来捉拿要犯。

    他们虎视眈眈盯着每一个上前的学子,被注视着的学子无不脸色微白。

    让苏子籍有些眼熟的中年人,正手托一个小小的金属盘,审视看过来,在与苏子籍目光对视一瞬间,也怔了下。

    苏子籍赶紧敛住心神,对着又问自己一遍的衙役回:“正是学生,苏子籍。”

    衙役点头,立刻就有两人上前去摸苏子籍的发髻,又简单搜下身,看一看是否带着东西进来,这是初查。

    随着初查完,苏子籍立刻就被催促往前。

    苏子籍强忍住去看这几人的冲动,迈步就进了贡院。

    “怎么,此人可是有问题”几个武官见中年人望着年轻学子的目光,就问着。

    “不是,只是曾有几面之缘。”中年人高尧臣摇首。

    “果然这次差事没这样容易,不知道别的郡的考场怎么样”一人点了点首随口说着。

    “张大人,天璜贵胄不可能就此埋没。”中年人用凛冽目光扫视着后面的学子,回首轻声说着:“宗室盘昨夜显示有异动,细想只能应在今日府试,不可掉以轻心。”

    “也就是说,很大可能,是在这些学子中,那就继续吧。”说话的人很明显仅仅是随口牢骚,说完就继续关注。

    苏子籍并不知自己刚刚才被重点关注过,走进贡院,就看到前面有四个执灯之吏站立。

    他们面朝着入口站立,手里灯笼清晰可见上面的字,因有着考引,考生自然知道自己是要去哪个考场。

    “丁字场”苏子籍看了一眼考引,走向了执着“丁”字的灯笼的执灯吏身前,排起队来。

    随着上千名考生依次都分流了,这时天已彻底亮了起来,一个八品官出来,朗声说了几句话,衙役就在示意下唱着:“学子入场——!”

    四个执灯吏这时转身,分别朝四个方向走去,而身后长龙也跟着挪动。

    直到终于走到丁字场,再次被仔细搜身完毕,苏子籍才松了口气。

    “虽说府试进行了简化,考试内容想必也少了许多,但光这程序走下来,就着实麻烦。”

    “希望能一次考取吧。”

    坐到了简易棚里,两面都只是简单隔板,上面有着草棚,下了大雨或着了火,想必这里的学子都会遭殃。

    “难怪选在了四月考试,在别的月份,这环境对考生来说,会更受罪一些。”

    按考引寻到自己的位子,苏子籍也不用去研墨,按照本朝的规定,从府试开始,为防止出现不必要的意外,除了考引,考生任何一物都不准带入,笔墨纸砚都由考场提供,甚至连饭食清水也是这样。

    幸府试被缩减,只考一日,中午一顿,交了文章就可走,最迟就是天黑了,许点蜡烛一支。

    苏子籍并不觉得这样就多轻松,其实恰恰相反,府试考个几日,自然可以慢慢磨着文章,但这样反需要学子有一定急才。

    要是一时卡住,不能才思泉涌,只能叹而错过这次机会。

    “符合新朝的气象,凡事都需要效率。”苏子籍忍不住感慨着。

    考生入场,只略等一会,就等来了派发纸张笔墨的衙役。

    苏子籍摸着一叠白纸,又检查一下笔墨,这才放了心,这些不是精品,却中规中矩,任谁也挑不了毛病。

    虽说这些东西有损耗,可

    以随时让人替换,但能不出问题,还是不出问题。

    又过了一会,衙役用牌灯巡行场内,考题贴板巡回展示,这一点与县试时一般无二。

    前来参加府试的学子都经历过县试,自然很快就进入状态。

    “直接考的策论”原本以为会考记诵、辞章、墨义,没想到这次直接略过,只考了策论。

    苏子籍先是一怔,心中一喜。

    虽前两个,因着熟读五经并不畏惧,但只考策论更占优势。

    七级是多少水平,难说,可能不到举人,但在府试中,有这水准的童生,必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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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竹简
    一点微光一闪,眼前一黑,转眼,似乎处于一个巨大学堂,而十数个高冠博带的男子端坐上台,下面是一个个身影。

    “这是……考场”

    苏子籍看上去,见着每个人虽一副学子的样子,但表情呆滞,并且身体半透明,看上去只是影子,但密密麻麻,有上千之数。

    唯手中捧的竹简,反闪着微光,显的真实。

    才想着,念还未理顺,突然之间,上首男子用响木一拍,顿时有十几人突然鲜活起来,一双双眼睛惊疑又阴冷盯着苏子籍,口中同时念着。

    “天下之极愚者,不畏古之圣贤,而畏今之愚人,乡人性颇僻背,于世久矣。”

    “士子游学,志趣相得,虽贫贱未尝一日无读书之乐也!”

    “四子皆载道之文,而不可以充嵩雌阖。”

    才朗朗读之,竹简发出光,光影扭曲,居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压力。

    “唔……”苏子籍被压得骤然收缩,竟然想退后一步,但才想退,又止住,突灵光一闪,手中已多了一卷竹简。

    虽是竹简,但不需要看,就知道这是自己的文章。

    转念间,诸子已念完,只见它们竹简仿佛有了灵性,已浮在空中,只听“轰轰”数声,突相互对撞起来。

    只是几下,竹简就炸开,只剩二个在空中。

    竹简一碎,其主人看了一眼,眼中露出懊恼、悲伤、绝望的表情,“彭”的一声,炸开了,在学堂中消失了。

    苏子籍心中一动,兔死狐悲的感觉在心中升起。

    “这就是被淘汰的文章”

    才想着,又是响木一拍,顿时又有十几人鲜活起来,同样面带惊疑盯着苏子籍,口中念着文章。

    朗读声充斥整个学堂,不过很快,又上演刚才一幕。

    这看似缓慢,实际上很快,转眼,就轮到了自己。

    “嗯”苏子籍感到自己和十几人,不由自主的朗读起来,

    “魏人以古文辞气不类今文,而疑其伪者多矣,抑能伪者是谁,夫著书而名传天下者,其屈可指数也,言之近道而证命,岂能轻易废其言焉”

    下一刻,竹简冲出去,相互斗争,几乎同时,上台有浩大意志涌出,化成了轰隆的话语。

    “这篇还可以,虽言之尚有疏简,但整篇文理已析,气象已凝。”

    “附议,可入二审。”

    这些话的声音清朗、明快,但透出一股意志,似乎仅仅得到认可,竹简就霍霍生光。

    “这……难道是考官批阅之前诸人也应有评价,但自己没有听见。”苏子籍暗想着:“难道只有当事人才能看见”

    下面似乎快了许多,只见着一批批人朗读,一批批人消失,转眼,就只剩上百个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的确,自己听不见考官对别人的评语。”苏子籍看着木偶戏一样,上百个人,有十数人站起来朗读,“轰”的一声,这次十余人一半消散。

    “这是二审失败了。”

    “说的也是,进士三年一考,录取大概200人,举人也是三年一考,每省不过是100人左

    右,秀才府试两年考一次,每次录取50人左右。”

    才想着,转眼又轮到自己朗读,无需自己张口,就自然朗读,等到了云烟散去,场上已经只剩五十左右了。

    “我这是已经中了秀才”苏子籍暗想着,眼见着自己竹简“嗡嗡”而响,不断上升,汇集到前列,却只有第四名。

    “我的名次在这里七级才第四”

    “前三,其中一个是郑应慈果然此人才学,尚在我之上!”

    这过程苏子籍倒没有听见舞弊,才想着这个,突“嗡”的一声,一个人



第六十六章 考场百态
    天色微暗,府城街巷,许多店铺已挂上了灯笼,一盏盏灯笼亮起,行人比白天还多了些。

    余律跟苏子籍从酒肆里出来,就看到灯笼逐渐亮起的景象,感慨:“到底是府城,就是入夜,也比县城白天热闹许多。”

    正说着,就看到几人骑马在街上缓缓经过,大郑继魏制,为了增多耕牛,因此命天下尽乘牛车,只有军队、驿站、贵人等才可用马。

    因此所到之处,人人回避。

    苏子籍目光落在其中一个年轻人的身上,这人现在穿着骑装,目光沉静,顿时就想起了早上和刚才的事。

    “刚才不知道是什么预兆,重点观察和太子这词,又说的是什么”苏子籍心中浮现出不安,总觉得自己卷入了大麻烦。

    余律也对这几人很好奇,问苏子籍:“这几位似是在找人,其中一人,我看着有些面善。”

    “你还记得县城放榜那一日”苏子籍提醒:“当时张老大等人,逼我立刻还钱,曾有人借了银两,吓退了他们……”

    “哦!原来是他!”余律立刻记了起来。

    虽然距离那时已有段时间,但这年轻人挺身而出,气质出众,自然让余律印象很深刻。

    早上在龙门时,余律没敢多看,此时经提醒,想了起来。

    “难怪身上有着威势,原来是官威。”余律感慨的说着。

    苏子籍想得更多一些,暗想:“这几个要找的人,应该是和我年纪差不多,不然不会在那时,着重盯着与我年龄相仿的人看。”

    “幸好我家世清白,祖上都有迹可查,应该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虽不知道这些人寻人的目的,但给自己的感觉是大麻烦,叹口气,就问着:“余兄,你消息灵通些,可知本朝有几位太子”

    “太子”余律声音稍低些:“你怎么感兴趣”

    “不过这也不是太犯忌的事,本朝太祖太子就是今上,今上曾有一位太子,据说曾触怒皇上,被勒令闭门读书,后来就病故了。”

    “现在却没有太子,只有齐王、蜀王。”

    这些话,余律不想多说,转了话:“这次来府城,虽住在城里,可一直忙着温习功课,哪有时间游玩”

    “现在考完了,我们找个地点游玩,你觉得如何”

    “没有太子,只有齐王、蜀王”苏子籍若有所思,正要答应,听不远处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前面,可是苏子籍”

    “赵小哥你怎么来了府城”苏子籍听着声音耳熟,回身发现在不远处,站着个穿着褐色短打的青年,正是赵郎中的次子赵二郎。

    “苏子籍,可算是找到你了!”赵二郎奉父亲之命,跑到府城来寻苏子籍跟叶不悔,因不知道住在哪里,就守在贡院门口,等学子考试出来,结果刚才没看到要找的人,急得团团转。

    现在撞见苏子籍,顿时松了口气,立刻对苏子籍急急说:“叶老板快不成了,你快带着叶姑娘回去吧!”

    “叶叔他怎么了我们走时,他不是还好好的可又呕了血”苏子籍心

    里顿时咯噔一下,忙问。

    赵二郎担心苏子籍误会自家不尽力,忙解释:“叶老板身体早就虚弱不堪,之前是为了安抚住你们,才强撑着,你们一走,当晚就呕了血,还不许我们去找你们,直到前日昏迷了一夜,天明方挣扎着醒过来。”

    “我爹说,要是没有意外,也就是这几日光景了,怕叶姑娘到时错过最后一面,才催着我急急来找你们回去。”

    苏子籍一听,心中难受,却很感谢赵二郎特意带了消息过来。

    “这事我知晓了,我立刻去找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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