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太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荆柯守
但叫完,面对着表情不变的少女,狸猫顿时身体僵住,随后又蜷缩,声音迅速变低,喵喵讨好少女。
周瑶根本不理会它,只是将戳它伤口的手指,指尖放入口中轻轻一抿,随后就变了色。
“虽有些变异,但是的确是龙君之血。”
但这怎么可能呢?龙君之血为何会出现在一只小小狸猫身上?
“是谁?是谁篡夺了我的血?”
周瑶身上的气息瞬间森冷下来,当年她将龙之精元一分为二,一半留给了孩子,一半留给自己将来,难道这事竟出了纰漏?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冰冷,若真出了纰漏,她必要揪出盗走了她龙血的那个人!
可惜,方才被她刺了一剑,竟被那人逃了。
已经被周瑶拎在手里的狸猫,被一股股的杀气笼罩着,一动不敢动,更连吭声都不敢了,整个身体都僵着,就这么仿佛死了一样垂着。
周瑶也不在意它是动还是不动、是叫还是不叫,就这么拎着狸猫的后颈皮上了巨鹰,巨鹰不用她吩咐,就朝着远处飞去。
远远的,站在巨鹰上,周瑶一转目,就看到了太孙府,一片红光隐隐,不时有兵刃交击,甲胄浮现。
“是杀气。”望着太孙府,周瑶脑内灵机一闪,脱口而出。
这话一出口,她就立刻醍醐灌顶,浑身一个寒战。
她不是第一次乘着巨鹰飞过这裡了,也不是第一次路過太孙府,为何之前不曾发现这一点呢?
“无非是我过去不曾觉醒,不曾收回龙血,我也并非大魏龙君了。”
时过境迁,很多事情都变了。
但這一次却不同,她刚刚意外得了一滴血,一瞬间,就像脑海之中一直笼罩的东西破碎了一块,直接破开迷雾,“看”到了其中玄机。
“难怪妖怪竟然能在京城夜行,原来,大郑之兴,竟然和龙君以及妖族有关?”
她又仔细看向太孙府,又看向了一处,那处赫然就是齐王府。
“似龙非龙,齐王又与我龙君以及妖族有关?”
这让她迟疑了,震惊了,这大郑与妖族与龙君牵连太深了。
“就算窃得龙君之血,可能授受妖运,这怎么可能,难道吾女出了事?”
周瑶沉吟着,脚一踏,巨鹰会意朝着城外飞去,目标是京城郊外运河的所在,而运河直通蟠龍湖。
想要做什么前,必须要先调查清楚。
“咳咳!”
黑黝黝阒无人声的胡同深处一个矮墙后,绕出了谢真卿,正按胸咳嗽,脸色惨白,遥望巨鹰飞去方向,神情中带着一丝庆幸。
此刻胸口处猩红一片,有血在慢慢外涌,虽用了术法疗伤,却显然对这伤口的疗伤见效很慢。
“可恨,变数太大了。”
“龙君虽苟延残喘,可本应该默默沉眠。”
“就算幼龙,虽留了一道生机,却也不应该大兴。”
“自己绸缪,更不应该被发觉,难道反噬这样大?”
谢真卿微微喘息着,带着一丝凝重自言自语着:“不行,我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加快了。”
赝太子 第九百四十一章 还敢公然上门
京城
自魏以来,就是海运和运河相互交叉,运河曾经因战乱失修,现在修缮过,也可漕船官舰直泊,短暂三十年,不但繁荣尽复,尚且更加兴隆。
街道店铺肆栉比鳞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人流稍少。
“哎,你们听说没有,春闱又开始了。”一家距皇城不算很远的街道上,晚点摊子上,一人喊了小笼包子和馄饨,说着。
店主给客人端上,眉开眼笑应声,又一个客人是附近坊区的人,与摆摊的老板也相识,彼此都面熟,说起话来也就没什么顾忌。
“这谁不知道呀,不远处的汤家,兄弟二个都去了,这真是文曲星呀。”
“前朝时几代官宦,本朝时落魄了二代,第三代又起来了,说着,真是有福气呀!”
说到这里,这人还咽了一口口水。
“申三,我知道你,眼巴巴着汤家的二闺女,怕人家考了进士,看不上你了,是不是?”
这话一说,众人哄堂大笑,就连小摊老板都笑得全身打颤,良久,才叹:“唉,最近,不是很太平啊!”
这话一说,摊上所有人都沉默了。
京城最近不太平,闹妖怪不说,善捕营也到处捕杀,很多人目睹了杀妖的场面。
妖怪大部分被杀,也有一些逃入百姓家或官员府邸。
都说狗急了跳墙,妖怪也是这样。
再是防备着,被误杀或当人质因此受伤死亡人也有那么几个。
这就导致又一场春雨落下时,不仅是天空闷沉,就连京城各个角落,也弥漫着令人感到压抑的气息。
可以说,别看摊位照摆,店铺照开,可仔细一闻,淡淡的血腥味就从角落里传出,但认真去看,也只能看到地面或墙壁上有着被雨水冲刷掉的痕迹。
“可不是嘛,谁能想得到,天子脚下也能闹妖怪呢!”申三也跟着叹着:“我们住在京城十几代,前朝可没有这事。”
“嘘,这话可不能说。”
申三同伴明显胆子小,听到这样搭话,下意识扯了扯袖子,意思就是少谈这些,免得招惹了妖怪,更惹了麻烦。
若是放在过去,他们谁会害怕官府和妖怪呢?
京城人谈论政事,不是与生都来的特权么,还有妖怪,天子脚下,谁还怕妖怪呀,天揭个洞,都影响不了。
但现在不成了,据说京城竟也同寻常郡城一样,任由妖怪出入伤人,虽善捕营跟各方高人都在追杀妖怪,但被卷入而伤亡的百姓可也是有的。
人数再少,几率再低,放到每個人头上都是百分百,谁能不怕呢?
大家可都是普通人呐!
至于官府,最近隐隐一股寒冬气流,变得冰冷高压,被他扯了扯袖子的申三一想,也有点害怕,赶紧闭了嘴,只低头喝粥。
倒是第一个开口的人继续说:“其实这事也不必担心,听说善捕营这一两日已将妖怪都捕杀干净了,毕竟太孙盯着这事呢!”
一提到太孙,连刚才示意同伴不要多说话的那个人也抬起了头,忍不住说:“既是太孙殿下负责此事,那必然很快就能好!当初神祠的事就是这样,闹一阵,很快就平息了下乱子。”
没说话几人也赞同点头,虽有人说太孙殿下手段狠辣,当初处理神祠时杀了太多人,手段太强硬了,不够仁义。
但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在这种让他们感到不安时,这种手段强硬不怕骂名的当权者,实在是太能给他们安全感了。
“咳咳!”几人说话间,忽有人从旁边经过。
正在招呼新来客人的晚点摊老板听到咳嗽声,又闻到了血腥味,下意识抬头,朝着看了一眼,但下一刻就神情迷茫了下,接着低头做吃食,仿佛那个本非常熟悉的翩翩公子,根本不曾出现一样。
“恢复得有些慢。”谢真卿路过晚点摊,忍不住又掩口咳嗽了一声,喉咙里往上翻涌的血腥味让他眉蹙了下。
他的脸色比之前还苍白,是真正毫无血色,身上的衣服看着完整,看不出曾经受过伤,但也只是法术遮掩,真实的其实伤还是很沉。
时间来不及,谢真卿只能是抓紧时间办事。
方才晚点摊老板眼睛比普通人要利一些,虽仍是普通人,竟也在某一瞬看到了自己,这与谢真卿受了重伤有关。
“之前也在这摊位上吃过馄饨,怎么就没有发觉这晚点摊老板,其实还有几分潜质,可惜,现在年纪大了。”
谢真卿还真没有找麻烦的想法,想了想,怀中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枚丹药,又吞了下去。
这枚丹药入肚,谢真卿的脸色慢慢恢复过来,起码从外表来看,就算是刘湛、惠道之流看到自己,也发现不自己受了伤。
他的速度也明显比之前更快,片刻,就已出现在了几条街之外的一处装修奢华的府邸门前。
虽天色还不算晚,但挂着“齐王府”牌匾的府邸侧门已基本上关了,二排八盏灯笼已经点上了,有仆人在灯光下打扫台阶。
谢真卿站在台阶下向上看了看,就迈步上去。
“你有事?”恰一个门客在里面出来,看到了走上来的谢真卿。
谢真卿的气质非同一般,穿着也昂贵,门客又不傻,知道什么人能不屑,什么人需要谨慎对待。
眼前这人显然就需要谨慎对待,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忙笑着问:“大人这样晚还上门,少见,敢问名讳,是哪个衙门的?”
谢真卿没有答话,神色冷峻,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直接递了上去。
這樣不言不语,直接递信,是不是有点奇怪?
门客愣了下,心底浮现出念头。
但更奇怪的事还在后面,在自己询问来者何人时,这青年只冷冷的说着:“齐王殿下看了信,自会见我,你只管将這信送进去就好。”
这人可真是奇怪!
门客心里想着,他没有发觉自己都很奇怪,往昔这种直接呸一声赶出去,现在点了下头:“那您在这里稍等。”
进去时给仆人递了个眼色,别让这人走了,自己则进去传达这事。
谢真卿当然不会送完信就走,就站在原地等着,“啪”打开折扇,看起来竟有些悠闲。
就连盯着他的仆人也觉得此人或是来投奔大王的文人,这样来投奔的人陆陆续续,他们见多了,却没见过这样嚣张的。
可目光落在这青年身上,不知为何,明明看起来就是个文弱书生,却让他下意识哆嗦了下。
就在这仆人心里隐隐觉得此人外貌与气质似乎有点不对,又有点眼熟时,连接侧门的走廊,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听这声音,似来了不少人,仆人心里越发咯噔一下,甚至下意识朝着后面退去,盯着谢真卿的眼神也带上了警惕。
谢真卿仿佛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只站着等着。
“哐”一声,一直半闭的侧门突然之间在裡面大开,下一刻,涌出了一群人,中间百户披甲佩剑,左右分列着八个甲士,又有四个弩手,箭上弦引弓待发。
“大胆妖贼,既被通牒,还敢公然上门?”
百户的话一落,凛然杀气,顿时弥漫。
赝太子 第九百四十二章 是本王怠慢了
这话一说,仆人立刻醒悟,一眼看去,顿时吓的连退数步。
“这不是被通牒的假世子么,到处贴着图像!”
不过谁也没有管他,甲兵个个都手持长刀,还有二个拿着盾牌,一看都是精锐,一瞬间就将谢真卿半包围住。
谢真卿一哂,却丝毫不惧,弹弹衣角:“你家大王叫你迎接,就是让你在门口显威风么?”
虽是入夜,王府附近也少有人来,可还是公共场合。
百户眼一眯,露出丝杀机,见谢真卿丝毫不为所动,目光里带着更浓的警惕,沉声说着:“既是来见我家大王,这位请吧!我家大王愿意见你!”
甲兵几乎是将谢真卿给挟裹着往里去,这样的阵势,堪称杀气腾腾,犹在对待十分恐怖人物。
为了防止议论,出来的仅仅十人,可一旦进入里面,上百甲兵云集,虎视耽耽,更有三十余人持着弓弩,这在之前善捕营杀妖的时就出现过,对妖怪的杀伤还是不小。
或者说,只要是血肉之躯,没有不小。
之前盯着谢真卿的仆人一看这阵势,脸色都白了,连连后退,后怕不已。
反是谢真卿本人,只是笑了笑。
哗!
周围的人就更紧张了,刚才开口说话的百户一直沉着脸,走在更前面,引着谢真卿。
谢真卿见状却仿佛看不到,从容而进入王府,从侧门进一处小花园,穿过一带花廊,里面豁然开朗一片湖泊,碧波荡漾,最关键的是空地,一座亭子,有人安座——齐王!
齐王不是一人坐在这里,在齐王的两侧还站着两人,这两人谢真卿也都认识,左是赵不违,右是张伯来。
这二人算得上是齐王目前的谋主了,会同时看到并不让谢真卿感到意外。
齐王此刻正脸色阴沉地坐在上首位置,谢真卿一进来,齐王目光就落在了谢真卿身上。
只这一打照面,齐王面无表情盯着,心中宛是本能一样,浮现出一种感觉,与眼前这个人,似是亲近,仿佛与自己有着深厚联系,可同时,又似乎对此人有着厌恶,这厌恶一翻腾上来,甚至不由自主对这青年产生了杀机。
“此人果然是梦里龙首所派。”看了这一眼,齐王立刻就醍醐灌顶,确定了这个事实。
“你是何人?见到本王为何不跪?”齐王挥手,顿时所有人都退出去,只剩几個亲信和侍卫,盯了良久,喑哑的嗓音问,话虽平常,可带着巨大压力,连赵不违和张伯来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参见王爷!”谢真卿从容跪下,只是一跪而已,还真不在乎,自己在扮假世子时,可是连爹娘都喊过,也跪过爹娘,所以一听到这喝问,就跪了下去,丝毫不倔强。
这跪拜,是入世之妖第一步。
在朝廷,就算是皇帝,也有跪的人,更不要说臣民了,跪父,跪君,跪师,跪敬,礼数一丝不苟,任何一点怠慢,都可能出大事。
别说不跪了,前朝战乱时,有将称“镶石公”而不称“主公”,就这称呼,立刻有杀身之祸。
不肯跪拜的妖怪,早就死了,或者不能入世。
只见谢真卿从容叩拜,还不紧不慢说:“我跪大王容易,但大王可知,您已经危在旦夕了?”
“身处王府,还敢危言耸听!”站在齐王身侧的张伯来立刻呵斥。
齐王面无表情,格格一笑,一摆手:“就算是危言耸听,本王也听听,看他能说什么。”
这样说着时,齐王的目光再次落在面前青年身上。
这青年的态度让齐王并不意外,既然是龙首所派的人,必然有着不寻常的地方。
谢真卿自己起了身,目光一扫,就是一笑。
“我观大王眉眼松快,想必是您知道皇上心意改了,所以正在庆幸?”
齐王听到这话,脸就一沉,他作齐王,从小到大接触到的人,都是说话习惯了绕个弯子,比较委婉。
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赤裸的话,这样的话一入耳,就刺了一下。
以他的性格,若非眼前之人大有来头,怕已喊人将其拖下去杖毙。
“可恨!”
齐王忍了忍,阴沉沉说:“就算是,那又如何?本王乃皇上的儿子,本王的母妃也是四妃之一,本王本来就有争嫡的权利!”
“相反,代王不但低本王一辈,生母地位卑微,仅仅是太子府一个侍女,如何与本王比?”
“本王如何不能争?”
小亭周围是水,是空地,也不怕人听见,齐王冷冷的问。
谢真卿似早就料到齐王会这样说,毫不意外,先是微笑不言,接着轻叹一声说:“大王说得是,可大王可知,皇上昨夜又咳血了?”
“什么?”这石破天惊的话一出,齐王顿时变色,浑身一颤,直接站了起来,而张伯来和赵不违,虽早也预料,还是立刻惊呆了。
眼前不过是区区妖怪,皇帝健康,是绝密里绝密,此妖安能得知?更不要说,这种肯定的语气,还是“昨夜”,难不成宫内还有妖怪的人,并且还近在帝侧?
谢真卿“啪”一声,打开折扇,含笑:“大王,你的眼线也不小,就算现在不知道,不久也会知道我得的消息不假。”
他这么一说,齐王的眉就再次锁了起来,心也跟着一沉,回想一下梦里龙首的神通,其实已信了大半。
這样的話,眼前的人就不能随意处置了。
“大王,您现在总该知道,此刻您的处境有多危险了吧?”谢真卿见齐王不说话,就知道他已信了大半,不紧不慢说:“皇上身体已是这样,就算是改了心意,又能如何呢?”
“怕也很难废了太孙毕竟,满朝文武,又有几个大臣支持废太孙?”
“更不要说,就算废太孙,也未必选您!”
“所谓的立储,本是栽培,您觉得,皇上栽培您了么?”
“哼,论到栽培,代王和蜀王也没有吧?”赵不违也冷冷的问。
“代王有羽林卫指挥使之职,而蜀王,怕是更不小。”谢真卿见齐王变色,卻仍不说话,从袖中取出一卷纸:“大王,请您一观。”
赵不违一怔,走过来从手里将这卷纸接过,转交给齐王。
齐王接过来,展开一看,这次脸色真正大变,一下变得苍白,牙齿紧咬,良久,才问着:“果真?!”
“自然是真,大王不知道就罢,知道了,自然能查出来,我岂会在这上面欺你。”
谢真卿眼中闪着绿幽幽的光:“蜀王已和应国牵连上,一旦有变,十万大军就可响应,您自以为是皇上最喜欢的儿子,可你从没有这待遇,现在,大王还觉得此乃小事么?”
“应国的事,或许有,但未必是皇上默许。”赵不违再也忍不住,冷声质问着。
“京城之中,有皇上不知道么?”
“就算退一万步,皇上不知道,可蜀王已有强援,您呢?”
“眼前看似平静,实是已到决定天数之时,身在不侧之地,生死就在眼前,大王还不警醒么?”
齐王猛坐回去,这事对自己刺激太大,他突然之间醒悟,对太孙或蜀王来说,自己实已落后数步,再不拉拢强援,自己或比梦里的下场还惨,实在不在摆架子或发脾气之时。
片刻,齐王再次起身,已满是笑容,一拱手:“是本王怠慢了,先生,请入内说話。”
赝太子 第九百四十三章 有力献给大王
“齐王竟然如此!”
齐王的变化,让赵不违跟张伯来都一惊,二人跟着齐王的时间也不算短,往日可没见过有人敢这样对大王说话。
严格说,齐王最讨厌文人或谋士一副高深莫侧夸张其词的态度,往往轻者申饬,重者杖打.甚至杖毙都有,几次一来,也就没有人敢了。
现在这人不但敢口出狂言,却没有被杖毙,居然还被大王邀请进去。
“看来,齐王也闻到了危机了。’
赵不违想着,不由瞟了一眼齐王,见他笑着,眼内却毫无波动,不由心里一悸,避开眼,又恰看到不远处的张伯来,二人对视一眼,都各敛了神情。
虽同在齐王身侧做事,但赵不违跟张伯来之间关系还是有点复杂微妙。
称不上是势同水火,毕竟二人都不傻,知道齐王用人底线在哪,若二人真自己先斗成了乌眼鸡,齐王必不会容下。
而除了二人,围绕在齐王的谋士还有别人,便齐王再暴戾,可光凭着亲王的身份,就足以吸引许多不得志的文人来投奔。
两人鹬蚌相争,就只会让别人渔翁得利,这样的蠢事才不干。
可要说二人关系多好,就更扯淡了。
二人都有着野心,若无野心也不可能跑到齐王这里做事,要做就做谋主,而不是普通幕僚,这就是二人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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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竟然如此!”
齐王的变化,让赵不违跟张伯来都一惊,二人跟着齐王的时间也不算短,往日可没见过有人敢这样对大王说话。
严格说,齐王最讨厌文人或谋士一副高深莫侧夸张其词的态度,往往轻者申饬,重者杖打甚至杖毙都有,几次一来,也就没有人敢了。
现在这人不但敢口出狂言,却没有被杖毙,居然还被大王邀请进去。
“看来,齐王也闻到了危机了。’
赵不违想着,不由瞟了一眼齐王,见他笑着,眼内却毫无波动,不由心里一悸,避开眼,又恰看到不远处的张伯来,二人对视一眼,都各敛了神情。
虽同在齐王身侧做事,但赵不违跟张伯来之间关系还是有点复杂微妙。
称不上是势同水火,毕竟二人都不傻,知道齐王用人底线在哪,若二人真自己先斗成了乌眼鸡,齐王必不会容下。
而除了二人,围绕在齐王的谋士还有别人,便齐王再暴戾,可光凭着亲王的身份,就足以吸引许多不得志的文人来投奔。
两人鹬蚌相争,就只会让别人渔翁得利,这样的蠢事才不干。
可要说二人关系多好,就更扯淡了。
二人都有着野心,若无野心也不可能跑到齐王这里做事,要做就做谋主,而不是普通幕僚,这就是二人的目标。
“齐王竟然如此!’
齐王的变化,让赵不违跟张伯来都一惊,二人跟着齐王的时间也不算短,往日可没见过有人敢这样对大王说话。
严格说,齐王最讨厌文人或谋士一副高深莫侧夸张其词的态度,往往轻者申饬,重者杖打甚至杖毙都有,几次一来,也就没有人敢了。
现在这人不但敢口出狂言,却没有被杖毙,居然还被大王邀请进去。
“看来,齐王也闻到了危机了。”
赵不违想着,不由瞟了一眼齐王,见他笑着,眼内却毫无波动,不由心里一悸,避开眼,又恰看到不远处的张伯来,二人对视一眼,都各敛了神情。
虽同在齐王身侧做事,但赵不违跟张伯来之间关系还是有点复杂微妙。
称不上是势同水火,毕竟二人都不傻,知道齐王用人底线在哪,若二人真自己先斗成了乌眼鸡,齐王必不会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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