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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太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荆柯守
「不求有功就能升赏,总要给廉洁的,有功的,留一点点安身立命的余地啊!」
柴克敬自然明白这点。
所谓功就是功,过就是过,看起来很有道理,实际上举个例子一一有救国破敌的功臣,就可以以80两银子的罪,削去一切官职,甚至入狱处死。
问,既然这样,在上级随便找个理由,就可动辄问罪的情况下,廉洁不足保身,功勋不能免罪,那还要这功这廉干什么?
不要说以后,开国才30年,现在官僚已经基本上都无心干事,只拼命找关系找后台向上爬了。
想到这里,柴克敬快意之后,又不禁同样长叹一声:「只盼圣天子下降……」
只是才说了半截,他就住了口,这事涉及到建制时,就为了位者留下的后门,纵是圣天下,又能如何,又想如何?
衙门照壁
牛车一辆辆地停着,高潜齐华山虽没有下车,但也能看到,陆续又有一些人赶到。
显然后来的这些人都是抱着与他一
样的目的,并不是被唤来的,只是在打探情报,观察知府衙门里的动静。
高潜的身份有些特殊,并没有出去,而扒着牛车的车窗,遥望着,又或屏气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在戴的这俩牛车的旁,就有人躲着,同时朝着姚望,偶尔还会有人从知府衙门大门口过来,传递一些消息。
就在高潜往后一靠,闭目养神、努力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低声说了一句:「来了!」
来了?
难道是有人出来了?
高潜挑起车帘向外看去,就看见大批官员从知府衙门出来,个个春风满面,但仔细去看,又能看出,这些人除脸上红润,又个个含着杀气。
「快看!他们都换衣袍了!」有人再也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这一声,直接刺激到了高潜。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从牛车里钻了出来,齐华山见状,忙跟着从牛车里跳下来。
周围的人基本都是躲在牛车旁,有些不敢下来,就像高潜之前一样,从车窗探头朝着知府衙门大门望去。
此刻有人看到了高潜,顿时心中微定,这高潜虽只是个主薄,却有些门路,更有些手段。
此人没有在那些人的行列里,这对于大家来说是一件好事。
若高潜也被笼络了过来,对在场的所有人来说,都是麻烦。
虽然不是***烦,但绝对算是雪上加霜的事。
有人浮起这样的念头,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以高潜的情况,也不可能被柴克敬笼络了去,高潜的出身,就注定了他的立场,以及现在的做法了。
这是一个与他们是同一阵营的人,意识到这一点的众人,对高潜的出现并不意外,甚至有一二人还靠近高潜,一副想要听一听高见的模样。
此刻的高潜,却根本不想与这些人说话,目光死死盯着那群从知府衙门出来的官吏,甚至因太过激动,而微微喘息着。
垂在身侧的两只手,都已紧紧握了起来。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其中一道身影上,瞳孔猛地一缩。
「怎么会……」高潜不敢置信发出低呼。
周围的人也都心慌意乱,根本没注意到高潜说什么。
高潜也顾不上周围人是不是听到声音,此刻死死盯着那人,那人不就是自己县里原来的县丞?
县丞看起来是县内的二把手,正八品官,可实际上就是冷板凳,不说仰自己(九品主薄)的鼻息,也得不时赔不笑。
可此刻,这个昔日人县丞,却换了装束,穿着七品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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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太子 第一千四十九章 功勋不能免罪
“让一让,都让一让!让开!”
那熟人上了唯衙门主官才能乘的轿子,轿子已朝着这面行来,看意思是要离开了。
包括高潜在内的很多人,都立刻散入到围观的百姓队列里,或借着牛车来遮掩身形,悄悄去看从这个方向离开的人。
或乘着牛车,或骑着高头大马,或坐着轿子,无一例外是,这些人比来之前的阵势可是要盛大多了!
就像高潜正盯着的那个县丞,上了轿子后,轿帘落下,遮挡住了外面人的目光,但跟在轿子前后的人,阵势可与之前有所不同。
尤其是前面的几个随从,竟然还举着权、代知县的旗牌,就这么耀武扬威着从高潜面前走了过去。
“威武,避让!”吆喝声中,高潜将一口牙咬得咯吱咯吱响,却也只能忍耐着,不敢再发出一声。
在后面,一个骑着马的青年,也就二十余岁,相貌平庸,此刻却因着春风满脸而显得颇有些光彩了。
这个人,高潜也认识,看到这个人出现,再看清此人身上穿着的衣袍,高潜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竖子!”他低声骂着,愤怒比刚才更甚。
毕竟,这人在不久前,还是个不入流的文吏,根本没有品级。
这青年甚至还是高潜培养起来,以前对着他时无比谄媚,在自己暗暗授意下,已经考虑把自己妻子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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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条狗,此刻却穿着主薄的官服!
同一个县,只有一个主薄,对方现在穿着的主薄的官服,分明就是他的官服!
混账,他怎么敢?
若之前的县丞成了代知县,是让高潜感到不忿、震惊,那此刻这个不入流的文吏竟穿上了高潜的官服,这就足以让高潜心中恨意泛滥。
可这人同样是熟人,高潜只能咬牙忍着。
不!
高潜暗想,这两个人到底要去做什么,必须要搞清楚。
尤其是这穿了自己的官服、顶替了自己身份的人,必然不会放过自己。
高潜太知道这种人的想法了,所以,必须要做到心里有数。
他朝着齐化山看了一眼,齐化山就立刻懂了。
“走!”
二人直接上了牛车,牛车就退出这一片区域,默默跟了上去。
在前面,先行一步的轿子,很快就被骑着马的人赶上了。
轿子被人叫停,里面的人探头出来。
“老弟,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吧?”轿子里探头出来代知县,对着代主薄说。
代主薄对着这位昔日的县丞,比对高潜时还要更讨好,那态度,真是有过之无不及。
“大人放心,我本是六房文吏,县里的事,没有能瞒过我。”
“谁家有没有拿,拿了多少,我都心里有数!”
“下官不需要构陷,论事实,就能把那些人,那些家族问罪抄家,不但能给太孙填补空缺,还能为我们绝了后患!”
代主薄翻身下马,对着轿子里的人陪着笑脸说。
这个态度,让后面默默跟上来的高潜看到,越发心里怒火蹿升,恨不得立刻过去,扇一个耳光。
可惜,高潜不能这么做,为了不让对方发现他的身份,甚至不敢让牛车太靠前。
不过,正是春风得意的两个人,也没避着人。
今日这样的大动静,也不可能瞒得过人。
他们本来就是要使用雷霆手段,自然不怕被旁人知道。
代知县听了这位新上任主薄的话后,愣了下,就立刻赞叹:“老弟,我本想提醒你一句,不想你已经知道了,这话说得真太对了!”
“大人放心,下官是明白人,回去就列个名单,让大人批示,下官再去执行”
“务必办的有法可依,违法必严,谁也挑剔不出毛病”
说到这里,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混账!”高潜让牛车暂时停了,隔着一段距离,二人的笑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二人的笑脸,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隐约说的话,更让他毛骨悚然,寒毛直立。
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
“事急矣!”
高潜深知其中厉害,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忍耐下去,探手到了自己怀里,在那里有着一封信。
这封信落到自己手里后,他一直都在犹豫,办这种脏活,可很难有好下场,但此刻,他觉得自己不必再犹豫了。
办事未必死,还可能飞黄腾达。
就算死,也只死自己一个,这点讲究还是有。
但是要是给这两个眼前的混蛋来办桉,立刻就是杀头破家,妻女充入官妓的下场——谁都有兴趣点个原夫人原小姐来玩玩。
“是你们逼我的!”
高潜突然就下了决心,并没有立刻露出过激神色,而近乎平静地坐在牛车里。
齐化山偷偷朝着高潜看了一眼,觉得高潜此刻没有爆发,比爆发了还要更恐怖一些。
他甚至不敢吭声,就这么老实坐在一旁,免得被迁怒。
高潜的手段,他还是了解的,这位别看现在仿佛是完了,但这位在郡县经营了这么多年,必然有着后手,这也是齐化山不敢轻易背叛高潜的原因。
跟着,他未必会死。
但此时背叛对方,却不会放过自己。
过了一会儿,又陆续有人经过,还有一些牛车慢吞吞行了过来。
高潜对齐化山吩咐:“把来的人都叫过来,我有事要与他们说。”
所谓“来了的人”,指的便是他们这个阵营的人。
这些人很多都如丧家之犬一般,却还是忍不住亲自跑来打探情况。
毕竟到了现在这节骨眼,最能信任的人,也就是自己了。
齐化山立刻应声去办,不久,方才出现过一群人,就都与高潜在一片偏僻的角落里开了个碰头会。
这里视野好,真有什么事,大家也来得及四散而逃。
高潜扫看了一圈,个个都是乡绅和官吏,衣服还是体面,就是有点皱,脸上也多是汗,一副狼狈样。
也不兜圈子了,开口:“方才的事,你们也亲眼看到了吧?”
“现在的局势,对你我都很不利,我虽是被替代了,你们将来却未必比我处境更好,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众人听了,都看向高潜,有一个山羊胡子的人说:“高大人,我们都清楚,大祸就要临头了,你有什么办法,就直说吧!”
自己现在还算是什么高大人?
高潜心里这样想着,沉着脸说:“办法当然有,现在是柴克敬等一批酷吏,蒙蔽了太孙,行此倒行逆施之事。”
“但是此时,他们就代表着朝廷,我们不能明着对抗,对抗就是对抗朝廷,就算有冤枉,也获罪于天,无所祷也!”
高潜不愧是当主薄的人,水平是有的,只几句,就拨云见日,把情况说的一清二楚,周围的人都立刻明白了。
“有太孙当台柱,等闲事动摇不得,那怎么样才能上达天听呢?”
“说来简单,就是让柴克敬闹出事,闹出大事!”
大家听了他的话,都不由变色。
这样的事要是闹起来,那可是真出大事了。
但是细想一下,到了这时,又没有别的办法,高潜提出的,的确算是一种可行的办法。
有人想了想,开口说:“高大人,不明着抵抗,又要闹出大事,无非就是顺着钦差查粮,卡住粮饷流动,再扇动舆论,兴起民变,可这样大事,就算是我们的人,都未必敢做。”
“何况,我们中的确有些还没有离开衙门的人,可手里能掌握的人脉也有限,不可能每个环节都有我们的人。”
“说了不需要明里对抗了。”这人其实是托,高潜扫了一眼,冷笑一声,说:“你们都是老衙门了,这还用着我教?”
“官府程序本就繁琐,找合理的理由,每个阶段都拖一下,不就把时间拖出来了?”
“直接对抗,你们怕,也扛不住,这样作,你们有什么责任?”
高潜的目光扫过众人,重点在几个人的脸上多停留了一会,随后才收回目光,声音沉沉地说:“至于民变,你们管辖里,自然有那些刺头炸头,引着炸一炸,上了船了,就由不得他们了,我出三千两银子!”
高潜为了这件事,直接自掏腰包,还是大出血式自掏腰包。
三千两银子一说出来,在场的人顿时就是一惊,这可是大手笔!
高大人都做到这份上了,别人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再后退了。
就算今日轮不到他们倒霉,但将来呢?
“是,我们明白了,炸头刺头到处有,除此还必须有些带头了,我们县里的雄英会,本来就是我们的夜壶,叫他们带头就是了!”
“事急矣,十日内,必可以成事!”




赝太子 第一千五十章 国难见义士
“走,按计划行事!”人都先一步散去,唯有齐化山跟高潜上了牛车,此时接近黄昏,天已是蒙了一层云,阴的很重,星雨洒落下来,平添了几分不安。
齐化山心思重重,有点神情恍惚,高潜不禁失笑:“你怎么了?”
此时街衙巷陌几乎没有行人,牛车依旧缓慢行着,一起一落只听牛蹄踏在泥水中的声音,速度比走路还要慢一些。
“我有点不安,要是……”齐化山是老捕头了,可以说,再下面的人,不知道官府厉害,甚至上面的人,也不亲临一线,君子远庖厨嘛,许多官其实存有书生意气和幻想。
可他却见多了人间真实,不由有些惶恐。
“要是树倒猢狲散对不对?或者说,只要有一个告秘……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对不对?”高潜下了决心,反立刻从容许多了,含着冷笑问。
“是,他们未必靠的住……”齐化山鼓起勇气说着。
“你担忧的是,不过,你得明白几点!”
吱呀吱呀,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从外面不断传进来,前方行的牛车一辆接着一辆,这辆牛车混入其中,不显山不露水,显得很是平常。
但牛车里的二人所讨论的话题,却是比方才更“危险”一些。
“首先,我是县主薄,不是上面读书出来的人,就算凭着些关系,也是底下混上来的,这里危险,我什么不知道呢?”高潜顿了一下,笑容敛去了。
“不过这事的确得有人办,冒些风险也价,更重要的是,围聚起来的人,其实都是考察过,并且还有人监督。”
高潜终是难耐心中烦躁,咬着牙:“哪个狗贼敢告密,走不了十里路!”
“别忘记了,柴克敬是流官,在本地没有根基,太孙虽是过江龙,可时日尚浅——雪化也得有时辰!”
这话说的透彻,齐化山突然有些心安。
谁认为官吏地主乡绅还有骨气,那是天真。
可认为转眼就打开局面,也是天真。
雪化必须有个过程,现在这时间,下面还雪未融尽。
“并且,以柴克敬和太孙的见识,知道我们想用亡命,怕也不会立刻搜捕,而是张网捕鱼!”
“可我们的棋,可不是那些亡命徒!”
“而是义士!”
“义士!”齐化山不由侧目,眼神一亮,又悟不破这关键。
高潜是县主薄,一县实权,他谈到“义士”这个词,必是超越“亡命徒”,是计划不可或缺一个环节。
“亡命徒”的招揽,高潜是与众人公开说,还出了三千两银子,算是大出血,也的确因此举,带动了别人。
而“义士”的招揽,高潜却不曾与那些人说,直到那些人离开了,才与自己提起了此事。
“义士?”
齐化山有点明白,自己真被接纳,才听见这词,可还是不明白高潜的意思,这个“义士”,究竟指的是哪方面的“义”?
又要怎么去用?
他原本觉得自己勉强还能跟得上高潜的思路,现在却自我怀疑了起来。
高潜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义士。”
高潜摸着信,脸上带着一丝笑,仿佛在说很寻常的一件事。
“亡命徒,其实上不了台面,便用了他们,也只能是摇旗呐喊,以及干一些脏活。”
“除此,便也没了用处!”
“伱是捕头,港市之间的事,你是搞明白了。”
“可大人们的事,你还不懂。”
高潜带着难以描述的奇妙表情,淡淡的说着。
“亡命徒闹事,无论是百姓,还是朝堂的大人,都一个字,剿!”
“可义士,才能深入人心,轰动朝野,汇集出力量,撬动太孙的宝座!”
“我们需要义士,也必须要有义士去做只有义士才能去作的事!”
窗外似是有捕快出没,他们坐在牛车里,隐约能听到一些声音。
高潜的声音越发压了下去,带着气音,齐化山需要努力竖起耳朵才能听清在说什么。
齐化山悄悄打量对方,看到了高潜嘴角的那抹笑,竟似变得鬼魅起来。
齐化山微微有些发冷,虽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却更是小心翼翼,亦是压低声音,问:“所以,大人你的意思是?”
见齐化山还是不懂,高潜不由叹了口气:“算了,这样与你说,你也不明白。上面已安排好了,我们先去看看吧。看了,你自然便明白了。”
与赶车的仆从说了一声,仆从当即一甩鞭,让牛车提速,朝前面行去。
路边,几人正站在那里,盯着过往的牛车与行人。
其中一人是个捕快,大约四十岁左右,正是经验丰富却又不至于老眼昏花的年纪。
他盯上了这辆正加速行来的牛车,牛车打眼前一过,他就像闻到了腥味的猫,微微眯了眼。
他身旁一人也看出了一点不对,低声问:“这车有点蹊跷,要不要查查?”
牛车这时已经过了他们,捕快目光追着牛车动,但他显然已陷入到了沉思之中,不知道在纠结什么,想了良久,才说:“神仙打架,咱们就不要搅在里面了。”
才说着,眼角余光似是看到了什么,立刻扭头看去。
“怎么了?”旁人见他动作,忙问。
捕快盯着那方向,方才他的眼角余光明明看到了一道影子忽然穿过,但现在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难道是……狸猫?
“没什么,应该是过去了一只狸猫。”收回目光,捕快有点迟疑说着。
听到只是一只狸猫,问的人便没了兴趣。
这边养狸猫的人家有不少,时不时便会有狸猫出没,这时出现一只狸猫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不值得去关注。
这人还更在意方才过去的那辆牛车,可捕快说的那句话也很有道理。
这种事,实在是有些不好说。
下面的人就算是做得多了,也不一定就能得到更多好处。
他们可不是得了官职的中底层官吏,他们身份要低得多,就算有些好处,可能也就是有些赏银,或被上司记上一笔功劳。
但是功劳一点用也没有。
郡里有个大家都知道的神捕,出身低,肯拼命,连获刑部四次嘉奖,可死于巡查时,已经年过四十,只是个副捕头,连个最低的官身都没有。
(本章完)




赝太子 第一千五十一章 就死全家呗
官吏不相通,贵贱不同堂。
除非运道极好,才有可能被更上面的人注意到,并且破格提拔。
这简直就是神话,别想了。
当然,若他们遇到了有着明显不对的人或是事,他们自然不会放过,因一旦放过了,被查出来,那就是他们严重渎职。
可若只是有一点小小蹊跷,他们不去理会,也没什么大不了。
因就算是事后有人去查,也查不出他们的大错来。
神仙打架,最底层的人还是谨慎一点,别瞎掺和了。
哪怕是被官员们轻视的“吏”,也不是他们轻易惹得起!
至于普通犯罪,反没有祸端,只管打杀,这就是公人的欺软怕硬之道。
在捕头的复杂的目光中,顺利行过去的牛车,一路而去,渐渐就到了城东贫民区了。
道路到了这里,越发显得狭窄、凹凸不平。
都是黄土铺地,但贫民区外的街道,都是有人时不时修缮维护。
哪怕是为了看着好看,上面也不会放置不管。
但贫民区却是贵人不会来的地方,这里显得脏乱差了不止一点半点,道路两侧偶尔还会出现堆着的垃圾。
牛车往前走,坐在车厢里的两人,身体时不时因车身猛地卡顿一下,跟着跳那么一下。
齐化山揉了揉后腰,挑开车帘向外看去。
“这地方,和乡下区别也不大了。”入目的一切,让他忍不住感慨。
这等地方,他过去也来过,但还真没有今日看得这样仔细,这样让他有所感触。
高潜淡淡说:“城中最穷的地方,也就是这样了。”
反正别说是官吏、富商之流,便是家境稍微好一些的百姓,能搬走的也都早早搬走了。
毕竟,当一片区域住的都是贫民时,光治安问题,就足以让人心中不安。
不过,像高潜跟齐化山所乘的牛车,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能坐,所以远远有人朝着这辆牛车看了一眼,就懒洋洋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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