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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天水姜伯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成名无望

    可这两人,虽只有两人,却如同是裹挟着狂风的滔天巨浪一般,浩浩荡荡,使风云为之变色,使天地为之动摇。

    二人如毒蛇一般突入战场,一只青蛇,一只白蛇,上演的却不是白娘子这般凄美的爱情戏码,反倒像是水浒传中“劫法场石秀跳楼”的桥段,有种“梁山好汉全伙在此”的豪情。

    战场上顿时血光四溢,血花四溅。

    蜀军将士那灰色的眸子里,霎时多出了一抹光彩。面色上也不见了之前的凝重,重新焕发出了生机与活力,手中的兵刃舞得虎虎生威,嘴里如虎啸一般嘶吼着,早已干涸的嗓子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灼痛感,却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无动于衷。

    突然迸发出的烈焰一般的战意,让这天地间陡然升温!

    张郃当然也注意到了这番战况,他登上一处高地四下观望,便见到有两道身影在战场中来往穿梭,所到之处,魏军无不披靡,不禁心头一惊:“蜀军何时出了这样两员虎将,其中一个竟好像是个姑娘!”

    他决心亲自前去会上一会,左手捋一捋胡须,嘴里嘟囔道:“就让你们好好见识下五子良将之威名!”旋即如鹰隼一般朝猎物扑了过去。

    酣斗!

    姜维的攻势狂暴如巨浪,攻守之间却又颇有章法,正如潮汐一般时涨时退,时急时缓。

    在这等攻势面前,张郃却显得畏首畏尾,处处谨慎留心。自己毕竟是魏军主将,若是与一名蜀军中的无名小子对子,忒不划算。

    因此,压力都压在张郃这一边。

    姜维以搏命的姿态,以伤换伤,以血换血,斗得张郃心胆俱裂。

    二人正相斗之际,魏延督军赶到,但形势对蜀军来说却没有半点好转。因为原本驻扎于南山以北的魏军恰好赶了过来,在兵力上仍然牢牢压制着蜀军。

    与张郃斗了三四十合,战场的形势却愈发不利于蜀军,为今之计,只能擒贼先擒王了!

    正当姜维准备祭出绝招时,张郃舍身抢攻一招,直刺姜维心窝。姜维见来势凶猛,忙闪向一侧。可张郃却未等招式用老,已然收枪,拨转马头,扬长而去。

    这是半点机会都不给啊!

    姜维怔了一怔,瞬即回过神来。可当他再想纵马去追之时,却发现周遭的景况仿佛换了片天地。原来两人酣战的战场,早已没有了张郃的身影,却多出了重重叠叠、密密麻麻的好几层魏军士卒的影子,看着便让人头皮发麻。

    若要一点点的杀出去,先不说自己的体力是否能够支撑,便是自己手中的枪,腰间的刀,也绝难负荷此等密集的挑刺劈砍。姜维只能一边注意闪避着明枪暗箭,一边专挑军官模样打扮的魏兵下手,来往穿梭,四下冲突。马盈的情况与姜维类似,也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一时难以闯出。

    汗如雨下,渗进遍体的伤口之中,与热血交融,传来阵阵令人抽搐般的剧痛。姜维的臂膀已然酸麻,手中的长枪




第四十三章 烈士暮年
    与街亭鏖战同时,斜谷也爆发着激烈的战斗。只不过这场战斗,与街亭的略有不同,这是场未曾开始便已知结局的战斗。

    曹真军五万人。

    赵云军一万人。

    蜀军大帐中,赵云与副将邓芝商讨着对敌之策。

    “伯苗(邓芝,字伯苗),此次对战曹真,可有何良策”赵云一身袍服,素白如雪。他的须发也如他的袍服一般白。

    “我军现驻守于斜谷道,此地路径幽狭,敌军虽有五万,却难以施展,只需固守营垒便可高枕无忧。”邓芝身着暗红色袍服,头系灰色纶巾,一身儒将的打扮,淡淡地道。

    “此策虽妙,可若对方窥得我军虚实,只留一万人马堵住斜谷口,其余人众直驱陇山以西,配合别路敌军一道发起攻击,我军主力岂不危矣”

    “那将军有何良策”

    “打!”赵云面色沉稳,声音平淡,却处处透露出一种霸气,“曹真既然来了,那就别想走了。”

    “可敌军人数大约是我方的五倍,无论如何也……”邓芝没有将话讲完,他所要讲的赵云又怎会不知。既然赵将军决意要战,自然有他的道理,也就不再啰嗦。

    “我知道一定会败……”赵云的眼眸中掠过一抹悲壮的神色,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韧与锋锐,“可咱们却不得不打!只靠固守,是拖不住魏军这支主力的。”

    另一方面,曹真正在大营中挖空心思的琢磨着如何方能诱敌出洞,却没成想,赵云压根没打算龟缩,已主动率众来叫阵。

    红面白字的“赵”字大旗下,老将军白马银枪,威风凛凛,好似天兵天将,睥睨着芸芸众生。

    送上门的大礼,岂有不收之理。曹真心中一阵激奋,旋即便要点起兵马,出寨迎敌。

    便在此时,帐内乍然响起了一道粗犷沙哑的嗓音:“大将军!杀鸡焉用牛刀!我韩氏一门四子,个个英武非凡。量赵云一行将就木之人,何劳将军费心。某愿与四子同为先锋,斩敌首级,献于帐下!”众人投去目光,豪言之人正是西凉大将韩德。

    “……”曹真心头涌出一股不祥之感,如此大话之人,似乎向来没什么好下场。可他在出征之前又在洛阳听过不少韩德的英勇事迹,据传他擅使一柄六十二斤开山大斧,早年间曾与马超斗了个平分秋色,有万夫不当之勇。如此人物,又有四子相助,以五对一,应当无虞。

    殊不知,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所谓杀鸡焉用牛刀,最终受辱的不是鸡,也不是刀,却往往是用刀的人。

    纠结了半晌,曹真终于还是悠悠吐出了一个字:“善。”

    于是……

    短短半个时辰之内,噩耗五次传来。

    父韩德,长子韩瑛,次子韩瑶,三子韩琼,四子韩琪,相继出阵,却无一人生还,且周旋最久者,不过三回合而已。

    当真是葫芦娃救爷爷……

    “没想到当年长坂坡前百万曹军中七进七出,斩上将五十余员的常山赵子龙如今仍是宝刀未老!”曹真心中暗暗惊叹,不敢再有任何轻视,率大军掩杀过去。

    可赵云早已率军回营,紧闭起寨门,用一顿箭矢盛宴招待了姗姗来迟的魏军。

    赵云回营后,邓芝罕有地露出了欢悦的神色。他虽已到了知天命之年,此刻却像个孩童似的手舞足蹈,看上去倒比赵云还要激动,夸赞道:“将军真乃神人也!寿近七旬,仍如当年那般英姿焕发,半个时辰内连斩敌军大将五员,着实令人钦佩!”

    赵云面色上古井不波,只是长长的



第四十四章 诡秘纸团
    大军撤退前,诸葛亮迁西县民户千余家与大军并行,一道返回汉中,以充实蜀国人口。不过这聊聊数千人,与陇西三郡相比,真的仅是聊以罢了。

    队伍中混杂着平民,脚下的步伐显得尤为沉重,行动也变得更为迟缓,原本十日便可走完的路程,足足走了半个多月。

    然而在蜀军众将士的心里,这路途漫长得像是走了一年,甚或更久。

    脚下的路再艰险,总还是有路可走,终究会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天;可心里的路一旦梗塞了,四面八方尽是绝路,无论如何也决难走通。

    好在,张郃尚有天水、南安二郡需收复安抚,无暇前来追击。这一路撤军倒还算是平安。

    回程的路上,诸葛亮一有余暇,便盯着地图出神。依照前线将士所述,马谡的战术和布阵可说是别具匠心,甚至比自己提出的当道扎营之策,尤胜一筹。可是最终的结局却并不美好,马谡败了,而且是惨败。这是最令诸葛亮想不通的地方,到底是哪一方面出了纰漏

    近日来,姜维常常陪伴诸葛亮左右,后者已将姜维视作门徒,也视作了精神上的寄托,对其倾囊相授。可两人一同参详,却是一样的摸不着头脑。

    直到后来,从王平那里得知了王冲,又从姜维那里获悉了当日王冲之弟王通与马谡的之间的龃龉,才令诸葛亮豁然明朗。

    当然,为了一把宝刀,绝不至于将数万蜀军将士的性命视作儿戏,将自己的妻儿抛却于成都不顾,使北伐大计毁于一旦。

    想必是马谡久任军正,以他的个性,得罪益州人的地方定然不在少数,双方恐怕早已积怨至深。而这两人之间的冲突,归根结底,仍要归罪于派系之间的矛盾。

    诸葛亮感到一丝愤怒,一丝悔恨,进而感到一丝后怕。

    他需要反思。

    这段时日里,诸葛亮每天夜里都睡得很晚。每当他的后背接触到那阴凉的草席,席上的蒲草就像是穿透了他的单衣与后背,直插入心房似的,弄得他心乱如麻,难以入眠。他的营帐中总是灯火通明,完全没有半点就寝的氛围。昏黄的灯光映照在诸葛亮的面庞上,忽明忽暗。灯光之下,那张俊逸洒脱的面庞似乎又苍老了几分。

    他一直在等着那个人主动打开心扉。

    可他等了一路,也失望了一路。

    马谡病了。

    他得的不是任何药草可医的疾患。他患上的是心病,唯有用心药来医。

    这天夜里,诸葛亮像往常一样,帐中点着明灯,静静地等待着。而姜维的营帐里,却已是漆黑一团。他早便躺下安歇了。

    “嘶……哎呦!”朦胧中的姜维,发出了一道轻呼。他慵懒地伸出手,摸了摸额头,似乎有一丝的微弱的痛感传来。他细细回想刚刚的那种感觉,似乎自己的脑袋被什么东西打了。

    姜维猛地睁开惺忪的睡眼,用手来回摸索床头,摸到了一块冷丝丝的硬物。

    姜维起身点起灯,将这枚“暗器”拿至灯光下细瞧,才发现这原来是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外面包裹着一层纸。

    姜维将纸缓缓展开,黯淡的灯光下,一行歪斜的小字跃入眼眸。

    “丞相之徒,唯君与马谡二人。马谡死,则君独得宠信。话已



第四十五章 秋后算账
    众人到齐后,诸葛亮出现在了众人目光会聚之处,依旧是熟悉的素白鹤氅与纶巾,却不见了手中的羽扇。

    今天,他哪里有还有心情摇那羽扇

    待厅中寒暄谈论之声渐息,诸葛亮率先自省道:“此次北伐,仰赖众位勠力同心,得以夺占三郡,令曹贼丧胆。可惜最终功败垂成,皆是我授任无方之责。所谓《春秋》责帅,待回成都后,我会上书圣上,请求自贬三等,以责己罪。”诸葛亮表情真挚,言辞恳切,可话里又藏着几分机巧。这话先将失败之责尽数揽到自己身上,却只字不提任马谡为将的失误,只轻描淡写的以“授任无方”一带而过。错认马谡是授任无方,错任王冲也是授任无方,如此含混的表述,无疑为后续的议论留下了活路。

    众人谁都没想到,丞相一张口便将祸水引到自己头上,没有半点怪罪马谡等人的意思,一时议论纷纷。

    “丞相何必自责,此次北伐失利又哪里是他的责任啊!”

    “所以他也只是装装样子罢了。即便自贬五等,只要有兵权,又有开府治事之权,还不是照旧可以掌控一切。”

    “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你眼里,自贬三等仍不算诚意如若丞相什么都不认,还有谁能强行加罪于他不成”

    “丞相这是自己主动跳出来揽责,借以掩护马谡。从来只见过弃卒保帅,却没见过弃帅保卒的。看来丞相对马谡真是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亲呐!”

    “可当初马谡毕竟立下过军令状,如若不胜甘愿献上首级,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岂能抵赖”

    “正是。而且此次街亭战败,后果太过致命,丞相想要保住马谡,可要费一番周折了。”

    议论声渐渐平息,诸葛亮面不改色,唤赵云、邓芝上前,高声道:“赵云与邓芝,此番虽兵败,却能屡屡挫敌,又兼全身而退,当赏!今以金五十斤赠与赵云、邓芝,绢一万匹赏其部卒。”

    赵云正色道:“大军北伐,未有尺寸之功,云也难辞其咎。今战败反受赏,定有人议论丞相赏罚不明。绢帛且留下,赐给效死奋战的士卒们;至于赏金,请暂寄库存,若今后有立功者,再赏赐不迟。”赵云表态后,邓芝也是同样的态度,拒不受赏。

    诸葛亮看着对面这个须发皆白,面如止水的老友,一时间生出了太多的感触。对他们这些陪伴着先帝起于危难之际,一路披荆斩棘走到今天的臣子来说,谈钱财的确太过浅俗。

    怔了一会儿,诸葛亮又唤众人依次上前,依据功过,赏罚有别。

    魏延救援有功,理应重赏,不过魏延也如赵云一般顽固,坚决

    不肯接受赏赐。

    王平识人不明,部下王冲临阵叛敌,以致街亭失守,身为主将,难脱罪责;然而他亲冒矢石,为夺回街亭泉血战到底,又在突围中表现出众,最终功过相抵,不予追究。至于王冲亲眷,诸葛亮虽不忍屠戮无辜,却又决不能放任临阵背叛的行径再度发生,为以儆效尤,只好将其尽数罚没,入充官奴。

    之后,诸葛亮又将马谡、高翔、黄袭、李盛、张休等人一并请出,依据个人罪责大小,各有惩戒,多为贬官罚俸,唯有马谡直接免官,罚其回家闭门思过。

    “今日便到这里了,诸位都散了吧。”过往,诸葛亮都会在这句话的中间加上半句“若无异议”,并且会面带微笑,摇着羽扇,等待众人发表各自见解。

    可今天,他显然没有这个意思。

    诸葛亮这一连串的操作,行云流水,看得厅中众人眼花缭乱。

    等等,貌似有什么地方不对……

    作为最该承担责任的马谡,竟然被诸葛亮混进众多罪将之中,仅被免官,罚闭门思过,便想蒙混过关!

    “咳咳……”一声细弱的轻咳声响起,声音轻到站在后排的姜维根本分辨不出是谁发出的声响。

    轻咳声刚落,一道粗犷的嗓音便紧跟着在厅中回荡起来:“丞相!末将不服。”发出声音的正是益州犍为郡武阳县人,姓张,名翼,字伯恭,在军中担任前军都督,是颇受器重的将领之一。

    见丞相刚想转身离去,却又因自己的呼喊停住了脚步,张翼心里多了几分信心,声音也变得越发激亢起来,高



第四十六章 泪斩马谡
    “今次北伐,大军屯于祁山之时,我兵数倍于贼兵,终不能攻克祁山堡垒,反为贼军牵制,这让我深感忧虑。通过这次北伐,我们应当看得出来,汉军人数虽众,却缺乏兵甲,不够精练。”诸葛亮面带愁容,略顿了顿才又低声说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教训……”诸葛亮瞥向马谡,看到的却是张冷冰冰的面孔,目光仿佛霎时被冻结,不禁悠悠叹了口气。

    他微微抬头,缓缓地闭上了眼,再度睁开时,目光已变得坚毅起来,肃声道:“军中的年轻人,若不经历战场的磨砺,临敌之际终会因欠缺经验而吃亏。北伐之中,姜维屡屡立功,既有胆识,也有智谋,很令人欣慰。为了避免重蹈昨日的覆辙,即日起,便破格升姜维为将军,自建幕府,自辟将佐,锤炼出又一支汉军精锐。”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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