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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倾世:殿下,靠边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雨天要吃糖
    “凰羽的弟子以苍生为己任,然欲救苍生,必先让自己清醒,日后的你们请牢记这场雨水与惊雷!”

    “轰隆!”一道落雷将天际震响。耀眼的白光一瞬而逝。

    “呵呵,这帮小毛孩有的受罪了。”龙生泽站在后面说起风凉话。

    “阁主,镜漓带来了。”羲和抱着怀中的孩子来到阁主面前。

    也许是刚才的雷声吓坏了小镜漓,她水灵的眼睛里闪烁着星辰般的泪光。

    “呦~小镜漓,让龙叔叔抱抱!”龙生泽接过羲和怀中的镜漓,在怀里逗起来。

    “哇啊啊啊~”镜漓貌似哭的更厉害了

    “这小家伙貌似不是很喜欢我啊!”龙生泽尴尬了。

    “羲和抱下去吧……”阁主示意道。

    “阁主!”羲和再次劝阻。

    龙生泽看着朦胧不清的天地,明白阁主对于一个婴儿也不会例外的。

    “我们的凰阁主真是狠心啊,可怜我的小镜漓了。”龙生泽心疼起来。

    “去吧,把她交给申卿道。”阁主说道。

    羲和也明白阁主心意已决,只好将哭的厉害的镜漓抱了下去。

    此时,所有的弟子都已经来到了涅生场。

    “那个人是谁啊”许多弟子指着雨中的申卿道问道。

    “不知道……”

    羲和将镜漓护在怀中,生怕她淋到雨,她一步步走到申卿道面前。

    “阁主让我把孩子交给你。”

    申卿道抬起头,双手颤抖地接过孩子,他用双手将镜漓紧紧抱着,用自己的身体挡着每一滴雨水。

    “我怎么看,这申卿道更像是镜漓父亲啊~”穆琼摇着墨扇说道。

    “可能就是吧~”

    “所有弟子听好,今天是凰羽的启蛰仪式,这场仪式,将会是你正式成为凰羽弟子前最后的考验”

    “所有人听好,我要你们在这里站上半个时辰,如有不愿意的,现在就可以离开凰羽了。”阁主语气严肃。

    当然这里不会有一个人离去,毕竟都到这了,好不容易摸到了凰羽的门槛,谁愿意在这里前功尽弃。

    雨水冰凉的在皮肤上滑下,每个人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打湿,衣服湿哒哒沾在肌肤上。

    这场仪式自凰羽创立以来,已经延续了百年,每个成为凰羽弟子的人,意味着新生,意味着他要放下他以前的一切,意味着他要放下自己过往的地位与名利,在这里从头开始。

    镜漓的眼神痴痴望着淋雨的天空,小手一个劲要去抓什么。

    这场雨太冷了,雨水在石板逢间流淌,许多人的身体根本吃不消这样的考验。

    桌上的香在微凉的空气中焚烧着,阁主坐在桌边喝着手中的热茶,女子的优雅展现的尽致淋漓。

    “羲和,多久了~”

    “已过半了……”

    而其它九阁的长老似乎都觉得无聊,一个个相继离开了涅生场。只剩下羲和阁主在此。

    “解师兄……我……好冷……”江宛柳颤抖着嘴唇说道。

    江宛柳是大户人家的千金,这样的罪她一定没受过。

    解佚转过头,江宛柳湿透的白衣将她的肌肤隐隐约约透了出来,解佚出于礼貌没敢直视。

    “柳儿再撑会,我们马上可以回




四大古族之镜家(番外)
    北楚南齐,天下一分为二,在这两个对立的国都中隐藏着四个古老的家族,他们的共同使命是一样的,守护兆世之书。

    镜家作为四家族中最为隐蔽的一家族,他们家族世代不涉世事,先辈也曾立下规矩,镜家人不得进入官场,不得与外族人通婚,只可一生极为隐蔽的躲藏起来。

    然而兆世之书是天下人都想得到的宝物,各怀鬼胎的势力垂涎这本书已经许久,四家族为了守护这本书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本书无论如何都不可落入他人之手,它掌握着世间万物运行的法则与规律,它便是代表着未来。

    镜家的先辈以乐坊谋生,镜家人的乐理天赋与生俱来,他们对于存在空气中的任何音律的震动频率都极为敏感。

    镜家人的任务是守护百万小!说的地图,这张图是兆世之书所藏之地,它位于两国都无法涉及的荒北。镜家人其实自先辈起便从未有过地图,他们以一种镜家人才能掌握的方法将其流传给后代,那便是——音律。

    镜家族长镜桐曾将地图焚毁,为了更好保护百万小!说,他不能将地图保留在世间,哪怕最后镜家灭族,也要将这个秘密永远埋葬。镜家的孩子生下来都会痛哭大喊,但他们与其他孩子哭的原因不一样,因为在他们生下来的那一刻起,世间万物最为微妙的声音都充斥在耳边,他们只有在后面慢慢修炼自己的耳朵,才能规避掌控这些声音的存在。

    镜桐曾带领镜家的人去过百万小!说的所在地,他将一种特殊的铃铛建造在书塔的顶端,这种铃铛是用深海的一种稀有材料制成,这种材料取自南海厌世园千米之下的一种矿石——藏海音。由这种矿石打造出来的铃铛是极为特



第八卷 十年之约
    自申卿道离职后,北楚皇宫内的斗争愈发激励,如同暮色中的海洋,底下藏着无数的暗流。

    今日早朝,易世言又被文武百官追问立新丞相一事。

    “皇上,朝中丞相一位,已空了几年之久,自吾兄长消失起这段时间,皇上可是再没立过新相了啊~”申穆在殿下启奏。

    易世言皱了皱眉头,用手夹着鼻梁,这事情可是要把他逼疯了。

    “我能体会爱卿的良苦用心,这事再容我思考几番……”

    “皇上,每番臣提及此事,皇上总是避而不谈,莫非皇上……”

    “退朝,此事不要再提,这朝中没有一个人能比他更好了,这相位不管多久,朕都是留给他的!”

    “退朝!”

    “这……”殿下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易世言理着龙袍走在步吟廊上,无心听闻廊边的飞鸟欢鸣。

    “皇上,申丞相已不在朝上已有十年之久,您这番意欲何为呢”一旁的宦官劝说道。

    “这是朕许诺他的……”易世言望着这皇宫的屋檐,眼神飘向了远方。

    十年,已经过去十年了,当年上山的孩子都已长大,个个风华正茂,英姿飒爽,而申卿道在这凰羽阁也生活了将近十年了……

    “师傅,十年之约将近,您曾许诺我的事务必做到!”申卿道跪在阁主的房门前说道。

    “咯~”门被推开,阁主将他扶起。

    “这十年你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是时候回去了……”

    “今日是仲秋,不陪陪那孩子吗”

    “不必了,我们十年也未见过几面,她可能也不认得我了吧……”

    “也罢,今日午时,来涅生场,我为你送行。”

    “谢师傅。”

    在羲和的如归阁内,十年的光景让当初的小镜漓已长大,她已长高许多,灵秀的双眼,淡雅的眉毛,含苞般的脸庞,小巧精致的鼻梁给人几分乖巧,她的嘴唇倒跟她母亲一般,稍稍一抿,足矣倾城。

    “镜漓,你在哪啊!”童遥在山上的青石道上呼喊。

    如今11岁的镜漓十分调皮,整日在这山上山下到处蹦跶,摘着她喜欢的花朵,闻她爱的溪流声,追她向往的飞鸟,赏她沉醉的景。

    “我在招鹤亭~”悠扬的声音在山间回响。

    许多正在打扫的弟子,突然抬起头,无奈地苦笑。

    “又是镜漓那丫头……”

    童遥听到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跑向山脉以北的招鹤亭。

    “镜漓快下来,羲和师傅在找你呢”

    “啊!完了完了~”镜漓靠在亭子的柱子旁慌乱起来。

    她翻身跳了下来,抓着童遥的手就往山下跑。

    “师傅会不会打我啊~”镜漓担心起来。

    “别担心,我保护你!”童遥说道。

    “那还不是要打我,遥遥怎么办”

    “别想那么多了,我看师傅好像没有那么生气~”

    “真的假的。”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从如归阁的后山一直跑到阁前,两人手拉手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喘气。

    “镜漓!你进来一下~”羲和师傅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噢!来了!”镜漓吓得来不及喘气。

    羲和背对着门站在堂前,雪白的头发披在肩上,阳光射下如同苍山玉雪。

    “师傅你找我”镜漓站在下面双手扣着指头,紧张极了。

    “臭丫头,你又跑哪去了,急死我了!”羲和一转身就捏着她的脸蛋说道。

    “哦呜~师傅我知道错了。”

    “今日是仲秋,桌上有几份月饼,你代我给阁主送去吧!”

    “为什么是我啊”

    “傻丫头,当初可是阁主收留了你,你说呢”

    “噢!”镜漓嘟着嘴极不情愿接过月饼盒。

    “嘭!”二话没说她就冲出门外,朝凰羽主阁奔去。

    “诶~别偷吃啊!”羲和对着远去的镜漓大喊。

    镜漓提着点心盒子开始好奇起来,于是她掀开了盖子,几个泛着古树干黄色的月饼整整齐齐摆在里面。

    “1,2,3……4……9”镜漓低着头数着。

    “要不我尝一个”镜漓探着脑袋四处张望,迅速拿起一个月饼叼在嘴里。

    “嗯~味道不错,这红豆好香好甜!”她立刻将整个月饼吞下肚子。

    做完坏事的镜漓提着盒子来到主阁,整个阁子十分冷清,园中的落叶随意飘落,门前没有一个弟子守着。

    镜漓走到门前轻轻扣着门扉,但没有一个人来开门。

    “没人吗”

    镜漓干脆自己推开了门。屋内一股淡淡的木香传来,这堂内安静极了,光线下有几丝灰尘飘过。镜漓提着盒子坐在桌前,脑袋四处转动,这是她第一次到主阁的客堂……

    “那是什么”镜漓被架子上的一株花草吸引着。

    她推来一张椅子,双脚踮起来去够架子上的花瓶,脚下的椅子摇摇晃晃。

    “嘿!拿到了!”

    突然镜漓脚下的椅子向一侧倾倒。

    “啊!”镜漓双手脱离了架子,身体向后,面朝天,这个人眼看就要落地板上。

    这时一个人影闪过,他一脚踢住椅子,右手接住镜漓,一个优雅的转身将花瓶稳稳拖在左手掌心上。

    “啊啊啊!”镜漓在申卿道手边一直大叫。

    “好了小丫头,没事了~”

    镜漓睁开眼,四处摸着自己的脸与身体“我没事啊~吓死我了~”

    镜漓慢慢抬起头,一位面容憔悴的叔叔站在他面前,他的眼睛就像镜漓眼睛那样,会说话。

    “谢谢叔叔。”

    “叔叔哈哈!”申卿道大笑起来。

    也不知为什么,十年未曾见过镜漓一面的他,现在这样的高兴,这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乖巧地站在他面



第九卷 月宴
    此番下山对于申卿道来说,麻烦才刚刚开始。

    涅生场上,赫连笙冲出人群朝殿下跑去,素白的衣裳如同一缕云烟,悄无声息穿过人群。

    “申叔!”赫连笙在后面大喊。

    申卿道听着这声音甚是熟悉,止住了脚步。没一会这小子就窜到了他面前。

    “啪!”赫连笙一把抓住申卿道的手腕。

    申卿道看着眼前的偏偏少年,不免惊叹少年英姿雄发。申卿道第一次见赫连笙是在赫连王府,当年他只不过四岁大,正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现如今他已然成了一个倜傥的君子。

    “你是……二皇子吧!”申卿道先开口询问。

    “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你这孩子到现倒还记得我”

    在山上这些年的历练,让赫连笙的身体素质得到飞跃,他的胸膛哪怕隔着厚厚的衣服也能看出,强健的四肢刚劲有力。

    “申叔,您此行下山,能帮我捎个话给我母妃吗”赫连笙在他面前请求。

    “我此去正好要去宫中,可以帮你带话给你母妃。”

    “感激不尽!”赫连笙激动地一把抱住了申卿道。像是巨蟒的紧紧缠绕着身躯。

    “好了好了……说吧,申叔这次下山可是有要事的。”申卿道安抚着赫连笙的情绪。

    “请您转告母妃,说我这些年甚是想她,让她待儿臣出师归来。”

    这些年山上清苦的日子虽不比赫连笙在宫中,但在凰羽阁少了宫中那些规矩,他活的也很是自在,更结识了不少朋友,也不至于他在山上太寂寞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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