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贵女太嚣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时也运也命也
望着外院,豆蔻眼中尽是疑惑,这大清早的,外院几位主子都不在,到底发生了何事,居然如此喧哗
“小姐,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忽然主仆二人只见门房自外院跑来,气喘吁吁,满眼惊惧。
豆蔻一愣,旋即瞥了眼若有所思的小姐,冲门房疑惑道,
“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竟这般大呼小叫”
“小姐,门外,门外来了好多官兵,说是奉旨,来,来请小姐觐见的!”门房喘着粗气,迫不及待道。
话落,院内众人皆是一愣,旋即满眼慌乱,彼此对视一眼,不知如何是好。
要知道,眼下可是早朝时间,府内其余几位主子可都不在,圣上突然派兵前来宣召自家小姐,恐怕没什么好事,若是小姐若是出了啥岔子,府里的几位主子回来知道了还不掀翻了天
豆蔻则想到穆清澜先前在国子监发生的事,心头一凛,莫非是那帮坏人们恶人先告状,将那事禀报了圣上
这可如何是好
如今青义大人去了军营,老将军更远在天边,又有谁能来救小姐
慌乱回眸,却见穆清澜从容依旧,眼神毫无波澜,仿佛早有所料。
不禁略定了定神,想起先前穆清澜索要国子监那些人
第90章 觐见
环视四周,见官兵与小太监们各个神情严肃,眼神冷酷,逼视自己,穆清澜淡淡一笑,看今日这阵仗,怕是这些人不是来请她上朝对峙,而是要拿她问罪还差不多。
再度深睨喜来一眼,察觉到喜来眼中的阴冷之色,淡淡开口:“那就劳烦公公带路了。”
听到穆清澜毫不客气地命自己带路,仿佛此去朝堂,不过是圣上要请她喝茶一般,姿态高贵,举止傲然,喜来不禁抿了抿嘴,心生不悦。
“走。”没有丝毫废话,喜来一甩袖子,再一瞥周围众官兵,递出一个眼神,官兵们立时持械上前,将穆清澜团团合围。
艳阳之下,道道利刃闪烁着寒芒,仿佛只要中间之人有所异动,立时便会刀剑相向,煞气腾腾,围观百姓登时噤若寒蝉。
豆蔻望着这一幕捂着小嘴几欲落泪,纵使心底再如何相信自家小姐的机敏聪慧,不停打气,也禁不住担忧害怕。
她家小姐那么娇柔矜贵的人儿,身边也没个人帮衬,若是就这般入了朝堂那虎狼窝,如何能面对那些心思诡诈的家伙
想到往日所闻,那些高官们动动嘴皮子,便可要了人的小命,豆蔻心底一抽一抽的发颤。
若是今日之事,当真是朝臣们趁其他主子皆不在帝都,特意针对国子监一事,为自家小姐设下的圈套,小姐这一去定有去无回,就算保住了小命,怕也难免受些皮肉之苦。
将军府的家丁、小厮大多慌乱难安,手足无措,机灵些的倒是还记得给郊外军营中的穆青义报信,却也恐怕远水解不了近渴,各个仿佛火烧眉毛一般难安。
淡淡回首,扫过豆蔻面容,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穆清澜便一步迈出,紧随喜来身后,向巍峨雄伟的皇城走去。
有喜来公公率领的太监与官兵沿途开路,一路畅通无阻,直至跨过宫门,来到金銮殿下石阶前,喜来方停下脚步,穆清
第91章 下马威
循声望去,穆清澜眼神微闪,此人并非她事先准备的资料上所记载的监生父辈族人们,但,既然冲她发难,想来应与那些监生父辈或直讲宋宣有关,需好生应对。
“这位大人,此言何意”淡淡开口,不卑不亢,忽略了大殿之上群臣与帝王的迫人威压,平静询问。
听到穆清澜此言,百官神色各异,面面相觑,大理寺少卿让她下跪,摆明了是要给她个下马威,可她偏偏无动于衷,甚至反口询问,难不成,还要反抗不成
想到近日关于她的传言,无论哪种版本,皆指她言行诡诈刁钻,态度狂傲嚣张,朝臣们不禁面面相觑,暗暗摇头。
要知道,这里可是金銮殿,可是圣上眼前,这么多针对她的人在场,她只要让人抓住话柄,今日别说县主之位不保,恐怕就是小命都难保,居然还敢主动给人送上把柄活腻歪了
面对百官注视,朝臣相逼,穆清澜面容沉着,冷静异常,挺立的身躯,铮铮不屈,没有半分要跪之意,她前世身为天毒神女,不跪天不跪地,不曾屈服于任何人,如今又怎会在强权威逼之下,诚心叩首
见此情形,龙椅之上的帝王垂首,眼神幽深,仿佛要刺入人心般,俯首逼视于她,凌厉而逼人。
察觉到皇帝凌厉的眼神落在穆清澜身上,却一言不发,大理寺少卿眼神微闪,想到皇帝先前并不明朗的态度,当即再度发难:“圣上在此,哪容你一小小刁女,在此逞口舌之能,还不快跪下!”
说话间,一股威压顷刻逼向穆清澜的身躯,这是大理寺少卿释放出的修为压迫,几乎刹那之间,穆清澜便面如金纸,唇角溢血。
然,她依旧在竭力抗衡,强迫自己双腿不屈。
第92章 金口玉言
两名负责擒拿穆清澜的侍卫手上动作一顿,面面相觑。
百官则脸色一变,不禁回忆起了两年前的百花宴,那时的穆清澜痴傻呆捏,曾惹出过天大的笑话,只是碍于彼时穆老将军在场,无人敢发出一言,圣上也确实曾在那时说过,往后无论何时何地,穆清澜皆不必拘礼。
只是今日,穆清澜分明已经神智恢复,却依旧以此为名,不跪圣上,不尊礼法,未免也有些太过胆大妄为!
难道,她就不怕人以此针对,让圣上对她心生芥蒂
“大胆!你……”
“圣上!”
大理寺少卿刚要借题发挥,被穆清澜一语打断,望着始终一言不发的帝王龙颜,穆清澜郑重说道,
“圣上君临十三州,立法度,务耕织,体民情,尊民意,圣名传遍四海,受万民敬仰……”
说着,穆清澜望着圣上依旧高深莫测的龙颜,顿了顿,回首扫视百官神情,最终在大理寺少卿身上定格,再度说道,
“故此,臣女一人受损事小,但,若令圣上金口玉言化为虚言,威名蒙尘,大人逼臣女下跪之举,定会使你我成为天越罪人,受万民声讨!”
“咝——!”
话落,百官再度倒吸冷气,哗然一片,望着挺立于殿前的穆清澜,不可置信。
穆清澜言辞句句,皆向圣上,且一派忠心赤胆,无可指摘,纵使是他们,也想不到任何反驳的话语。
可偏偏穆清澜此言不止将自己不跪之举说的义正言辞,还将大理寺少卿逼她下跪之举说成了滔天大罪,必将彻底得罪大理寺少卿,不过是区区下跪而已,竟惹出这样的风波,那些针对穆清澜的官员,必更加不可能放过于她!
“你……”
“够了。”
&nbs
第93章 点名
“一派胡言!”
闻言,早已按捺不住的孟广义立时起身,上前一步,怒斥穆清澜,义正言辞道,
“你仰仗县主之位,屡屡言行无状,日前国子监内,更公然惩处自己的同窗乃至师长,此等行径,辜负了圣上一片仁爱之心,简直是置礼法与皇室名誉于不顾!”
“不错!你口口声声,为保圣上清名,可你的行径,已然荒唐至极,简直是置我朝规矩法度于虚设!”大理寺少卿亦郑重接口,转身,冲高坐龙椅之上的帝王抱拳,再度跪拜于地,叩首道,
“臣,恳请圣上,严惩刁女,以立我朝规矩!”
“臣等恳请圣上,严惩刁女!”出列的十余位官员紧随其后,同时叩首,重重恳求。
话落,其余朝臣们神色各异,却颇为默契的低头不语,一时间大殿之前,唯有穆清澜一人独立殿中,任清风疾来,霓裳摇曳,挺秀依旧。
眼下形式严峻,皆不利于她,然,她心中无畏,依旧直视帝王,不曾低头服小,唯诺半分。
俯首望着殿中人,见百官皆跪,独一人挺立,帝王面色深沉,尽显心深莫测,唯有不停摩挲龙椅扶手的指尖,略露出了几分他复杂的心绪。
喜来站在一旁瞥见帝王举动,察觉到几分他微妙难言的心思,却无从揣摩。
“你,可有何要说”最上首的龙颜高深莫测,深邃而凌厉的双眼,扫过群臣身躯,最终,定睛在独立场中风华尽显的少女身上,两两对视,难辨喜怒。
对视之下,穆清澜眼神清明,无畏无惧,一派坦诚,心底却一片冰寒。
先前孟广义与大理寺少卿的开口,虽未言明,却已将她在国子监内的行为同皇帝名誉绑架在一起,隐晦地点出圣上仁爱才封她为县主,而她的举动是不体皇帝苦心,有意置皇帝于两难之地!
这一点,极为攻心,一个不好,恐怕会令
第94章 当面指出
“敢问兵部郎中大人,令公子不过弱冠,月前竟有人见他流连花楼,甚至为一花楼女子,与一富家公子发生争执,竟私自命人率兵包围花楼,事后更将人重伤,致使其终身残疾,此行为,可算仗父辈之名,置我朝律法于不顾”
“……”
“敢问光禄勋中大夫大人,令爱心狠手辣,上月初一曾有人见她于梵音寺内,公然凌辱虐待府内姨娘庶女,甚至在庶女跪拜佛祖堂下之时,暗中调换庶女手中焚香,险些令梵音寺起火,殃及不少无辜百姓,此行为,可算仗父辈之名,置我朝律法于不顾”
一一点名,最终,视线停留在孟广义身上,定定逼视:
“敢问诸位大人,你们身边这么多置我朝律法于不顾之人不去审理,为何独独针对我一人,联名上奏!难道,是我将军府有何处得罪了诸位大人”
话落,朝臣们皆一片肃穆静谧,望着独立殿前的穆清澜,不敢再有半字非议。
那十余位出列官员面容青红交错,老脸涨红,吐不出一字。
谁能想到,区区一个废物刁女,竟能事先早有准备,将他们子女往日不轨行径调查出来,牢记于心,在这样森然庄严的朝廷上,公然指责于他们这些朝廷命官
这样的话语,这样的场合,穆清澜若没有半分把握,定不敢如此嚣张直言,况且,对于自家子女往日的行事作风,他们本就了然于心,一时间竟无人敢出一言。
“砰——!”
一掌落下,大殿之上,群臣皆是一颤,不敢抬头再看上首拍案之人半眼。
他们这些高门大户,哪家都备不住有点阴私勾当,可却从来无人敢当着圣上的面指出这一点,一来是谁家都有些把柄,大家彼此默契不提,二来是既然同朝为官,若无必要,谁都只会就事论事,以免得罪了他人。
眼下,穆清澜公然打破朝堂规矩,将这些阴
第95章 辱师之罪
“微臣定竭尽全力,彻查此事。”左都御史上前一步,高声应着,神情肃穆地瞥了眼穆清澜。
眼下圣上震怒,此事决不能手软,可若真依律处置了这些同僚子嗣,必惹众怒,十分棘手。
不过眼下最该忧虑之人并非是他,穆清澜一举将这么多朝廷命官家中阴私勾当捅出,这些人必不会放过她,指定一不做二不休,彻底将她拉下马才肯罢休。
且,就连其余与此事无关的朝臣们心底也未必会对穆清澜有好感,毕竟,她此举公然破坏了朝堂上的潜规则,固然让人忌惮,却也难免令人不爽。
果然,就在他领命退后的一刹那,先前幸免于难的大理寺少卿面容阴沉,冷若冰霜,逼视穆清澜,再度发难,
“所以,这就是你不曾禀报,暗自处置自己同窗的理由那你,又与那些被你惩处之人,有何分别!”
此言一出,大殿之上再度一片静谧。
与此事无关的朝臣们大多冷眼旁观,眼带审视、探究地扫过穆清澜的身躯,静观其变。
而出列的十余位官员更神情阴冷,怒目想逼,恨不能立刻将穆清澜生死活剥,方能消心头之恨。
扫视众人神情,穆清澜心底冷笑,事到临头,这些人依旧不已自己的行径为耻,反而对她斥责质问、冷眼旁观,几乎无人反思自家之过,可见人心。
长舒一口郁气,直面大理寺少卿,冷声质问,
“此事,大人不去问那些人究竟做了什么,才被惩治,反而向我发难,岂非可笑”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身无过,我姑且不提这些作恶监生……”见穆清澜接口,大理寺少卿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忽然话锋一转,陡然逼问,
“那国子监丙院直讲宋宣,身为
第96章 定安伯
“准!”上首之人眼神幽暗难明,沉默许久,淡淡吐出一字。
话落,殿外之人大步跨入殿内,百官齐齐望去,待见来人神情,不禁眼神微动。
穆清澜淡淡回眸,只见是一位年迈老者,身着宗室正服,本应一派威仪,却面容悲愤,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难以言喻,身后的国子祭酒神情则十分肃穆,俨然一副有备而来的模样。
果不其然,二人始一入殿,便重重跪倒在地,定安伯率先开口高呼万岁,面容凄苦,语带愤懑:
“老臣段丰益,叩见圣上,恳请圣上明示啊!”
话落,朝臣们不禁心念电转,神情各异。
这定安伯虽是四品开国县伯之位,却并无实权,只是宗室封爵而已,往日是不会上朝议事,可偏偏今日来了,还如此神情悲切,定有不小的事情发生。
再联想到刚刚谈及的直讲宋宣,乃是定安伯的上门女婿,朝臣们不禁有所猜测,纷纷瞥向了仿佛对此毫不知情的穆清澜,冷眼旁观。
“定安伯,且起来回话吧。”沉吟片刻,端坐上首之人俯视着跪拜在地的定安伯与秦明峰,缓缓开口,眼神幽暗难明。
闻言定安伯双手一伸,反倒彻底俯身在地,重重三叩首道,
“老臣不敢,老臣惶恐,还请陛下允老臣跪着回话!”
见定安伯一副坚决不肯起身的姿态,他身后的国子祭酒秦明峰更猛然垂首,仿佛当真畏惧圣威一般,神情肃穆难安。
面对这样的情景,百官不禁再度神情变幻,眼神不停闪烁地来回在穆清澜与定安伯身上打转。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