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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酒桃花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大牙的虫虫

    “臣拜见太后。”顾太医行礼。

    “顾太医不比多礼,请坐。”太后摆手示意他坐在对面,顾太医起身从他们也算是旧识。

    太后当年的脸就是被他治好的,当年她未有名份,他还是个太医,转眼间两人都已迟暮。

    一个成了太后,一个成了太医,倒有几分浅淡的情分。

    “顾太医,看看这是什么玩意儿。”太后将那一颗镂空银丸拿出,由抹香递给他。

    顾太医用手帕净手后接过,对着太阳仔细观察,又轻嗅了下。

    精银无味,在太后的示意下扭开,里面是一只展翅欲飞的水晶蝴蝶,做功精巧,栩栩如生。

    “顾太医可知人间客”太后淡淡开口,对他的表现在意料之中。

    “人间客?”恍惚中脑海响起一个声音:世人皆问他是谁,他却喜为人间客。

    有些迷茫的眸子,忽然明亮起来。

    “太后可知医谷药王”顾太医有些颤抖将银丸归还,这东西可遇不可求。

    “嗯,丞相和恭亲王曾拜药王为师,哀家还记得。”太后疑惑,自从药王的独女昕芮也就是废后出了事后。

    药王就再也没有招收过弟子了。

    “药王乃是人间客的得意门生之一,臣还依稀记得丞相与恭亲王学成归来时,曾佩戴过与这银丸同样花纹的金丸。”

    “臣曾与丞相谈论过关于医术上的




第五十九章 宠物
    眼看迎来寒冬,丹图尼国的三位也踏上了归程。

    司鲤青依旧身着银甲将三人送城外,面对末那楼.裸色依依惜别的眸没我半分波动。

    目送他们消失在视野里,打马回城。

    “倮儿很喜欢那人”太子末那楼.巴佳揉着末那楼.倮儿的长发。

    末那楼.倮儿像只无精打采的猫儿,卧在巴佳的怀里。

    眸中只有委屈,自己有什么不好他偏偏不喜欢。

    “没关系,等得到那东西整个耀云都是我们的。到时候他还不是你的再野的狼也有被驯服的一天。”末那楼.巴佳吻了一下她的耳朵。

    令她浑身一颤,感到一股恶寒,却无法也不敢逃脱他的怀抱。

    她知道逃避的代价是她付不起的,她只能忍受。

    突然想到枚儿的警告,她或许是对的。她最起码有个亲生的哥哥,还有个盼头。自己呢

    现在是这样,等到巴佳得到一切还指望他放自己离开

    恐怕只有变本加厉和更加的明目张胆吧

    “可是姐姐不太听话呢。”末那楼.忙转移话题,不再深想下去。

    “本宫既然敢放她出来,就有拿捏她的法子。”末那楼.巴佳眸光一沉,只要那个女人还在他母后手里,就不怕枚儿翻天。

    打马回城的司鲤青来到丞相府下马,由侍卫牵走马走进府内。

    正巧遇到打算外出的人,不能装作看不到只能停下寒暄一下。

    “司公子。”可儿俯身一礼。

    “鲤青哥哥今日好威武,是刚回来”东方月胧迎着他的目光,眸中透出钦佩。

    “嗯,我还有事。”司鲤青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反感她天真烂漫的笑,觉得无法和她正常沟通,觉得很假。

    “父亲还未回来,姐姐……在珑音阁。”东方月胧好意提醒,嘴角微沉袖中的手紧紧握着,骨节泛白。

    “谢了。”司鲤青对她点头道谢,快步离开没有打算与她有过多的纠缠。

    其实司鲤青内心纠结过的,按理说他需要守护的人是东方月胧,小姨的亲生女儿。可是他的心思全在胧月身上,他记忆里的人是胧月,习惯上去保护的人也是胧月。

    这像一个习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根本就该不了,除非他……

    直到他走远,东方月胧才缓了脸上的笑。

    “走吧可儿,姥姥该等着急了。”东方月胧浅笑,却透着一丝诡异。

    司鲤青步伐沉稳,刚到珑音阁就看到在院中舞剑的人。

    一招一式缓慢而有力,雪白的衣角在微风中划过寂寞的弧度,她还是如此。

    司鲤青提剑上前,吓得刚下楼的甜心洒了盘中瓜果。忙喊了声“小姐小心!”

    话未落东方胧月侧身躲过司鲤青袭来的剑,眸中带着疑惑,他想做什么

    “不要放水,拿出你全部的实力。”司鲤青抽剑扫过,他要看看她隐藏了多少。

    东方胧月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挑、拨、刺、砍招招凌厉,两剑相抵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司鲤青疲于应对,几乎看不清她移动的身形。只看到一闪而过的幻影,以及不知从各处刺来的利刃。

    原来她那么强,甚至不弱于半月。

    “不要慌集中精神,不要被我的节奏影响。”

    清冷的声音上司鲤青回神,她的优势在快却明显力度不足。

    不然他早就败了,提起运功于剑身。

    司鲤青身形也快了起来,追上她的幻影,看到她招式之间的间隙。

    东方胧月速度不变,步伐却更加诡异。每一次格挡都震的她手臂发麻,几乎要陷入被动的局面,灵光一闪。

    司鲤青面对突然贴身的人,手中一顿。再回神一把泛着冷光的长剑



第六十章 我的母妃
    清风,鱼肥。

    一叶船坊轻荡于湖心,随风摇摆。

    “百里莫川现在我们来谈谈条件吧。”衣着随性的末那楼.枚儿慵懒地躺在铺满柔软毛皮的榻上。

    船坊内格局不小,大概是客厅大小装饰素雅。色调偏暗,虽是白天船坊内却燃起蜡烛。

    船坊在湖心飘荡,没有其他船只的靠近,可以说是最适合谈一些隐秘的事了。

    “谈什么”百里莫川坐在红木茶桌前,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本妃帮你接近东方胧月,又帮你弄个假货进宫。你说谈什么”末那楼.妹儿嗤笑,当真以为自己好糊弄。

    对于局外人来说,真假不难辨。她觉得只有岳龙那样的人才够资格是东方世秋的女儿,至于那个柔弱的人怎么看怎么别扭。

    “王妃说笑那是真的东方月胧怎么说是假货呢”百里莫川浅笑,笑不达眼底。

    百里莫川又不傻,打死都不会明面上承认这件事是由她挑起来的。

    “以前还不敢确定,见了你身后那位才认定那是个冒牌货。东方世秋可不是个好招惹的,你说本妃为你承担那么大的风险,不好好谢我”

    末那楼.枚儿眸光凌厉起来,盯紧那侍女打扮的女子。

    女子看起来不过桃李年华(20),其实已经有三十。

    “王妃求什么不妨直说。”侍女抬头,一双妖娆美目,让她平淡无奇的脸瞬间美艳起来。

    “杀一个人。”末那楼.枚儿起身,如果她没猜错这个女人才是百里莫川背后的人。

    敢算计东方世秋的人,一定不是个简单角色。

    “谁”女子含笑,杀人不过头点地简单。

    要比救一个人简单的多,更何况她也很好奇末那楼.枚儿要杀的人是谁。

    “我的母妃。”末那楼.枚儿冷声开口,只要母妃还活着,他们兄妹就只能被那对无耻之徒拿捏。

    母妃也一定想早早解脱吧。

    “破兰多.萨拉”女子眉头微皱,忽然展开笑道。

    “没问题。”

    突然一直站在一旁的骨兰,冲末那楼.枚儿跪了下来。

    “公主,不可以!”骨兰失了分寸叩首哀求,公主不能冲动啊。

    皇妃出事,公主会心痛一辈子的。

    “闭嘴,我意已决。”末那楼.枚儿甩袖,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女子带上百里莫川走出船坊,乘坐小船离开。

    “小姨,您见过破兰多.萨拉”百里莫川有些感慨,越发看不懂末那楼.枚儿了。

    以前以为她是一个充满野心而又危险甚至疯狂的人,如今看来反倒像是困兽。

    忽然有些唏嘘,算是各有各的难处吧。

    “没有,只是听说过,一个过分神秘的人。”女子眸微敛,她正是梵古国的皇后蓝姬。

    曾拜访过丹图尼国,夜宴上丹图尼国的皇帝末那楼.硕和就因这个名字而离席。

    她至今都记的,丹图尼国皇帝那张惨白而僵硬的脸。

    “佛血珠的事”百里莫川知道小姨亲自来到这里,不单是为了寻回公主,还有佛血珠。

    “这个不急,慢慢看吧。”蓝姬嘴角上扬,这里可比梵古有趣多了。

    船坊内末那楼.枚儿死死握住,刚从怀里掏出的一雕工精细的青鲤玉饰。

    青鲤的鳞片在烛光的照射下泛起暖光,不过这只玉鱼布满裂痕,仿佛碎过无数次。

    是碎过的,末那楼.枚儿,末那楼.古吉都是可怜虫……被母妃抛弃的孩子。

    可母妃啊,在心里枚儿一直都记得那个幼时教他们习武、骑马的女子。

    温柔而又美丽。

    可是您为什么偏偏纠结于过去,难道我们不是您的孩子吗难道我们不值得您去爱么

    &



第六十二章 近在咫尺的真相
    “母后昕芮为什么要动南宫影的毒”南宫琉夜没有发觉自己声音的颤抖。

    “为什么因为怨,因为恨……昕芮喜欢的人,爱的人从来都不是你,是……”太后还未说完便被一声怒吼声打断。

    “够了!”东方月胧握紧了拳头,冷漠地注视着太后。

    她昔日敬爱的人,感觉那么的陌生。

    (此时起女主东方月胧恢复真名,假东方月胧唤为珞)

    “月胧,姥姥……”太后面色潮红,捂住胸口不断地摇头。

    “是谁告诉我!”南宫琉夜上前扯住太后的衣襟,咬牙质问。

    “姥姥够了,不要再说了……”东方月胧上前推开皇上,拥住太后。

    真相已经近在咫尺,她不要了。

    不要所以所谓的真相,不要把一切都弄的鲜血淋淋。

    “不,姥姥要说的,月胧想知道的都在。”太后拍了拍她的肩,摇晃着起身。

    “是她的师兄东方世秋呀,她想要月儿拥有过的一切,证明她不比月儿差,证明东方世秋没选她是错的。”

    “所以她才会让你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东方世秋今生今世都爱着月儿。南宫琉夜你当真看不明白吗还有你纳兰仪,这些年入夜可还安稳是不是常梦到厉鬼锁魂是不是耳边常响起昕芮的咒骂”

    太后整理了衣摆,缓步回到座位上,似乎有些累了。

    以手支头,眸轻敛。

    “不,求你,不要说。不是我的错,是她毒辣在先。母后求你,念在臣妾侍候你多年的份上,不要说了。”

    此时纳兰仪毫无国母风度,爬到太后脚边哀求着。

    “正因此哀家不忍看你再受苦,才要说清楚。”太后有些怜悯地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子,为爱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不用说了,朕知晓了。”皇帝南宫琉夜扶额,他不傻能猜得到。

    不愿去查,只是不愿相信自欺欺人罢了。

    “你知道了早就知道了哈哈……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知道我陷害昕芮,知道我做的一切”

    “南宫琉夜,你也不过是个懦夫。懦弱到不敢质问真相,是怕那个所以所谓的真相吗看我一个人苦苦挣扎好玩吗”

    纳兰仪声声质问,宛若疯妇。

    不,她已经疯了,太多的阴谋算计将她吞噬,压垮。

    “说完了”恭亲王南宫影转动手上墨玉扳指,嘲讽开口。

    不愧是皇家,每一个人都脏得令人恶心,脏得可怜。

    “哀家今日唤你们前来,只是不想让错再继续下去。上代人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孩子身上,他们至纯至善不该一出生便背负所谓的家仇旧怨。”

    太后声音绵软,手无力地滑下。整个人都浑若无骨,从椅子上跌落。

    “姥姥!”东方月胧上前,想把她扶住。

    可是她怎么都站不住,仿佛一只断了线的木偶。

    “姥姥你怎么了别吓我,我不怪你,月胧不怪你。”东方月胧扶住太后的脸,手上是粘滑的液体。

    一股股浓重的异香从太后身上飘散而出,夹杂着丝丝血味儿。

    东方月胧看到自己手上全是血,是湿热的血!

    这时众人才意识到不对劲,纷纷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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