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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指南:我家哥哥不经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宋萧

    那时在凡间时,“夫君”消散,阿弱思念得紧,意欲重新以秘术凝聚假人,青骸尾骨和百川碧露皆有剩余,唯独缺了一身修为。恨只恨当年在荼靡海修炼时偷懒,修为不够用。

    举目四望,要想迅速提升修为,天地灵气汇聚的昆仑山自是绝好的去处。而且素涓也在昆仑山,如果有她的照应,也算是有了一定背景靠山。

    时沐阳城里,浮光楼前,一位乞者沿街叫嚷。

    “昆仑山玉衡殿收徒了。”

    过往行人纷纷往碗里扔铜板,只当他是个病入膏肓的疯子。

    只有阿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走近。

    “姑娘可想拜师昆仑山”乞者欣喜若狂。

    需要提前问好。绝不能被坑。“你先告诉我,是去做什么”

    “上昆仑山,自是为修行的。”

    反正都是拜师,拜谁区别都不大,便跟着他。

    “师尊,我叫阿弱。”

    “哦哦!是阿弱啊,我认得你,为师在东荒鹿山收的你,对不对”

    复又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对的吧…”

    巽宁仙君负着手,在




第十八章 一晌黄粱
    喜烛在洞室另一侧明灭不定,火光朦胧。就要贴近的一瞬间,少年警觉地睁开了眼睛,眼中惶恐。

    在极近的距离,四目相对,无数次轻松应对危机的阿弱怔住了。像极了当年在容华虚里剪后娘们的花肚兜被父君逮个正着,她脸颊烧到极致,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阿弱迅速缩了回去,在无地自容的羞愧中,依然故作镇定的问候。

    “夫君,夜里可睡得好”

    少年微微眨眼,依旧是云淡风轻,脸却愈发白,缺乏血色的病容。

    被子里,一颗小石子泛着幽绿的淡光,气息缓缓吸入他的腑脏里。先前浑身无力,心脉不稳,几欲昏死过去,正是这颗师尊赐的小小石子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看来是不太好呢,那我们继续睡吧。”阿弱弯着眼说道,手掌覆盖住他的双眼。

    接着,目光徐徐落到了那张薄唇上。焦干乌黑,却极为诱人,阿弱贼心不死,挣扎许久,像是下了极大决心。

    她经过仔细的考量,决定还是要勇敢一些,毕竟他们已有夫妻之名,是天地和高堂都承认的一对。新婚之夜,即便做得再过分,说破天,也是情理之中的。

    鼓起勇气向着他探出头,手掌隔开双方的目光,而后像握住长柄的腰刀利落地刺入妖兽的咽喉,她利落地吻在那薄唇之上。

    轻轻的吮吸,淡淡的香甜。

    终于得偿所愿,支撑身体的胳膊在打着颤,阿弱欢喜不自禁,立马松开,转到另一侧,背对着他,躲进了被子里,偷偷笑起来。三百年的努力,自然都是值得的。

    洞府极静,喜烛终于燃到尽头,熄灭,四周顿时漆黑一片。

    长长的沉默过后,阿弱这一颗异常躁动的心得以缓释过来。

    忽而有些想念他唇上裹携的香甜,刚才尝过,又开始想念。阿弱一向是个掩藏不住渴望的姑娘,想吃肉便吃到撑死,想睡觉便睡到天昏地暗。遂从漆黑的被子里,朝着心中想念,一路摸索前行。

    黑暗中的少年觉得头脑极沉,眼前景象,像真实,又不像真实。

    她猛然从面前的被子里钻出来。着实吓得不轻。

    极淡的星光从洞顶缝隙洒下来,恰好能看清她脸的轮廓。

    旋即,闭着眼,仰着脸,撅着嘴,静静等待着鱼儿上钩。

    然而,等了好久仍没有等来期盼的温存,她偷偷睁眼看。

    幽光中的少年一动不动,眼中映着淡淡星光,好看极了。

    阿弱实在是个急性子,没有等人的资质,夫君是根冰块,那只好自己来了。复又厚起脸皮,一寸寸抵近,在贴近目标的一瞬间,他忽然转过头去,唇只吻在了他冰凉的侧脸上。

    阿弱微恼,一把拧在他腰上,他浑身一激灵。

    这个夫君真是要不得,新婚燕尔,哪有让姑娘家主动的道理,姑娘家脸皮多薄。

    想起书卷里。那些书卷中的向仙君讨要温柔时的计谋。

    脱口而出。

    “夫君。要你亲我。”话音未落,阿弱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个巴掌。

    完了,这还是自己吗。刀剑劈来都不躲的人,如今却因为害羞都要躲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伯初的酒似乎还有余劲,看他的模样又渐渐不真切。

    阿弱强撑着,绝不能这样睡去,**一刻值千金,一旦谁去,那便是痛失了千金。

    却熬不过酒的迷醉,在渐渐模糊中,像梦又不像梦,他朝她而来,捧住她的脸,唇覆在她的唇上。

    是欢愉。

    他耐心的周旋,他用上书卷里的技巧。阿弱心跳得极快,和他抵着额头,心底的种子悄悄发了芽。

    &



第十七章 定终身
    洞室四壁挂上红绸子,贴着剪纸,总算是有些喜庆。

    洞府外摆着高堂,野果为祭品,香烛烟袅袅婷婷,升上夜空,新人并立堂前。

    阿弱罩着一层大红盖头,牵着夫君的手,满脸荣华焕发。

    少年面色冷冷,犹豫着走,还是不走。

    手掌被她攥得那样紧,掌心汗涔涔却仍不肯松手,强行离开反而更不好解释,以真身冒充傀儡的原因。自是无路可逃。

    在那座云中的殿宇里,他一心向道,通读道法典籍,只为早日飞升,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和女子成亲,还是如此荒唐的成亲。

    但转念一想,和她成亲的,本只是那一具傀儡,他只是代替而已。从今往后,他不会和她再有半点干系。

    “一拜!”

    盖头之下,小姑娘捏着嗓子,声音高亢而嘹亮。

    对着浮觞山上的星空,齐齐跪拜。

    “再拜!”

    复又对着高堂行礼。

    “三拜!”

    彼此弯腰躬身,再行一礼,是为礼成。

    一贯猴急的阿弱早已等不及,隔着大红盖头,摸黑上前,揽住他的腰,略带羞赧:“夫君,抱我入洞府。”

    少年一度僵直,一双手举棋不定,先前都是她对自己有“非分之举”,如今却要他主动,实在做不出来。

    等了好久也不见反应,阿弱皱起了眉头,手指忽然戳了戳他的小腹。他又迅速弹到一边。

    手指停格在原地,阿弱想起先前掐他腰时他的挣扎,他似乎是有些,怕痒

    阿弱看着盖头下沿他露出的脚踝,缓缓朝他走近,深吸一口气,旋即,指尖像闪电般戳向他的侧腰,冰冷沉静的少年登时失态地跳了起来。

    果然是怕痒呢。

    默默记下了夫君的弱点,阿弱在盖头下嘴角咧起,脑中一时间闪过坏点子无数,预备留着将来好好对付他。

    “我不碰你了,你抱我进去吧。”

    静立原地,阿弱缓缓张开双臂。

    少年审视着眼前扬言要金盆洗手的危险人物,却身子绷紧,做出防备的姿态。他曾凭手中一把剑,搅动温海千重浪,劈开凶兽无数,那些面目狰狞的凶兽,似乎都不及眼前人可怕。

    “夫君快些,外面风大,我有些冷哦。”

    防了许久,都未等到她进一步的侵略,他渐渐放下戒备,硬着头皮上前,将她拦腰抱起,走进洞室,放她在石床上。

    阿弱在枕头下一阵摸索,退出腰刀,将刀鞘递给他,权且当做一杆喜称。

    红盖头缓缓挑开,四目相对。

    即使这张脸已经看过无数次,阿弱却仍然像初见时般惊喜,真的真的顶好看,在下界云游三百年,见过无数张脸,绝无胜过他的,鬼方秘术诚不我欺。

    扯下盖头的小姑娘,像封印被解开,兴冲冲跑去抱酒,在石桌上满满斟了两大碗。

    时隔一年,当远游归来的伯初回草庐时,听闻那坛酒已被悍匪掠走,奔赴洞府,对着落灰的酒坛碎片,痛哭了三昼夜。

    阿弱将一碗递向夫君,自己也端起一碗,硬是要喝交杯酒。

    少年接过去,却为难起来。

    身上沉疴的第一忌讳便是酒,滴毫沾不得,是以师尊绝了他的酒饮,他数千年来不曾闻过酒香。

    正犹豫间,少女端碗的手已经热情伸来,固执地绕过他的手臂,抬头粲然一笑,“夫君,请。”

    自是没有推诿的余地,更何况,他目前是一具任人摆布的傀儡。

    碗沿碰到嘴唇,



第十六章 一双璧人
    阿弱将红绸子和喜服仓促放在石桌上,旋即不管不顾扑上去,揽住那一袭雪衣,侧脸紧贴在胸膛,委屈巴巴地诉说着衷肠:“分离许久,夫君有没有想我”

    和这个一面之缘的小姑娘离得这般近,他怔住许久,眼中慌乱,垂在身侧的修长手指攥紧。

    却没有一丝一毫抗拒的念头。

    为何,她会造了一具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傀儡

    在他怀里反复地温存,待慰藉够了这长达一个时辰的分离之苦后,阿弱才肯依依不舍地撒手。

    阿弱看了一眼地上的葛衣,又细细看看他,虽有些疑虑不解,却霍然眼前一亮,所有疑惑被眼前盛景所掩埋。

    果然还是应了那句千古颠扑不破的真理,人靠衣装马靠鞍。面前的少年郎,一身广袖的云纹雪衣,束发玉冠,鬓发齐整,手持佩剑,这分明是容华虚书卷里浓墨重彩描写的上界仙君的装束。

    目光清冷如冰封,似世间万物都不曾收在眼底,薄唇焦干,面带些微病容。

    阿弱从未想过,以鬼方秘术凝造假人,有一天这具假人的本尊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阿弱只是静静看着,看得有些痴傻。似乎较先前,显得更为好看了些。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着自己配不上他,天下苍生都不配。

    那样的想法只在一瞬间后消泯无踪,不要紧的,他就快是自己的了,阿弱嘴角猛然朝上咧开。

    将喜服递到了他面前,阿弱指着水帘的后面,命令到:“去换上。”

    阿弱的想法是,昨夜,囿于礼法,与他不宜做更多过分的事情。但倘若今天拜堂成亲,结发为夫妻,在洞房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以阿弱猴急的性子,自是等不到挑选一个良辰吉日再成亲的,脑子里只想着越快越好,越早越好,长长久久和她的夫君相守。

    雪衣的少年抓起喜服的衣领,红绸纷纷落下,拿在身前一番比量,明显发现短了些。

    阿弱想起是自己大意,忘了交代清楚,童子自是按常人尺寸买的,不知道这身喜服的主人瘦削而高拔。

    就在少年狐疑时,阿弱拱推着他,一路推到水帘之后。

    “凑合穿,反正穿一会儿就得脱呢。”

    话音一落,小姑娘面颊红透,而后飞也似的,自己也跑去洞室另一侧更衣。阿弱换衣的速度不可谓不快,三两下除衣,再三两下穿衣,快到像她以往拔刀般利落。

    一将喜服穿戴齐整,她垫着脚尖,悄无声息地靠近,偷偷窥探着水帘之后的人影。虽看不大真切,只有模糊的黑影,但足以满足她躁动的好奇心。

    雪衣的少年看着手中的喜服,有些茫然。

    要自己换这身衣裳,她是想和自己成亲不对,是想和先前已经化为一摊水的那具傀儡成亲。

    少年颇为无奈的摇摇头,欲施法离开,耳边却传来催命符。

    焦急的新嫁娘隔着水帘唤到:“夫君,你快些换,我还等着。”

    那双脚像陷进了泥泞里,无论如何动弹不得。终是在胁迫中换上了大红的衣袍,阿弱迫不及待凑过来打量,像匠人欣赏刚完工的得意之作。

    他先前穿着那身白衣,浑身散发着高贵清冷,让人不敢近前,不敢逼视。

    如今换上红衣,却有一种星子坠入凡尘,可远观,可触碰,亦可…亵玩。

    阿弱大摇大摆转到他身后,学着书卷中那些为夫君辛勤操持家务的贤惠妻子,垫起脚尖,为他理了理领子,收了收腰带,扯了扯裤腿。

    忽然脑中鬼点子闪过,隔着衣衫,动作迅捷,轻轻捏了捏他的腰。

    他立马挣脱开,退到一旁,留



第十五章 真假
    湿热的唇浅吻在额间,阿弱浑身僵直,呼吸急而不知所措。

    直到闻见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嗡嗡的脑袋总算有些清醒。药香大抵是沾染的药鼎上,但却清爽沁人,十分好闻。

    阿弱咫尺感受着少年的体温,不禁沉湎其中,难以自拔。突发奇想,想上手摸一摸,少年葛衣里的肌肤。是以,罪恶的手沿着衣角的缝隙,缓缓又缓缓地伸去。

    指尖一碰到腹间的肉,雷击般缩回。

    脸上潮红浸染脖颈,阿弱终归是脸皮薄了些,不敢继续胆大妄为。

    本是素昧平生的两个人,才见第一面,便做些不合乎礼数的事,总是不妥的。倘若事情传出去,更是没法子做人的。单单与他相拥而卧,已是万分的奢望。

    倦意悄然袭来,阿弱连连打呵欠,枕着他的胳膊,沉沉进入了黑甜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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