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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状元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日日生

    杨霖笑道:“左右咱们弟兄要去饮酒,就多带他一个也没什么打紧,你来吧。”

    “会骑马么?”陆谦问道,刘锜眉毛一挑,道:“十分擅长。”

    有亲卫两个人共乘一匹,让出一马来与他,众人纵马来到一处酒楼,十分的清净。

    下马之后,自有人上前牵马,一群人进到园中,刘锜这才惊叹这里的装点,粉白墙面,青砖碧瓦,都不似寻常酒楼。

    一进大门,就有几个侍女,巧笑着上前,接过那大官的大氅,两边一个扶着胳膊亲昵地迎了进去。

    进到一处院内,杨霖一屁股坐下,抖了抖衣衫跟身后的美人道:“今日在明堂处理政务,然后又到营盘累了一天,有什么吃的赶紧上,饿得不行了。”

    刘锜暗暗咋舌,明堂岂是一般人能进的,再看他的年纪,这个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他压低了声音,问旁边的黑大汉道:“这位莫不是当朝杨少宰?”

    花荣扯着嗓子道:“那还能有谁,如此神武的,可不正是少宰。”

    他的嗓门实在是太大,惹得刚刚进屋的一个美人笑了起来,刘锜循声望去,只见一女轻移莲步而入,当真是冰肌玉骨,柳眉杏眼,樱口琼鼻,杨柳细腰,袅娜生姿。

    杨霖故意道:“怎么,师师觉得本少宰不够神武么?”

    李师师啐了一口,到他跟前的蒲团上坐下,身后的使女这才端着酒菜上来。

    刘锜只觉得坐立不安,这一男一女可都是名头极大的人物,一个是刚刚发动宫变的少宰杨霖,一个竟然是太上皇的老相好汴京第一尤物李师师。看这俩人恋奸情热的模样,怕不是早就勾搭在一块了。

    李师师望着杨霖,不管是假意还是真心,反正眸子里都快渗出水来了。她白皙的素手,舀了一勺金灿灿的菜肴,送到杨霖嘴边,笑道:“这菜以母蟹的蟹黄炒公蟹的蟹膏,一丝蟹肉也不要,用黄酒焖透,高汤调味,不须佐青配面拌饭,单单作为一道菜白嘴儿吃,最是美味。”

    杨霖咂摸一口,果然入口即化,滋味鲜美。

    他轻轻将手放到身后,抚摸着李师师柔软腴润的腰身,看着刘锜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少宰,在下刘锜,秦州人。”

    杨霖低着头,这名字有点熟悉啊,在北宋末好像有一个刘锜,屡破金兵,死后追封谥号“武穆”的。这个谥号可不得了,是自古以来武将追求的极致,像是李光弼、岳飞都有这个殊荣。

    不过这个名字十分常见,杨霖也不敢就确信是他,刘锜自觉是个无名小卒,在座的应该都是大将,赶紧说道:“家父刘仲武。”

    “刘仲武?”宋江赞道:“刘将军镇守河州,乃是西北良将,俺和他见过几面,很是聊得来。俺宋江和你爹兄弟相称,算起来你这后生该叫俺一声叔父。”

    刘锜赶紧抱拳道:“原来是宋叔父,小侄见过叔父。”

    杨霖这下就确定了,心中颇为高兴,北宋靖康之时,可谓是疾风知劲草。

    那时候脱颖而出的,都是名振天下,流传青史的猛将。

    这后生如此年轻,未来大有可为,可惜自己早没发现,让他错过了上一次的恶战。

    “刘锜,你爹在童贯帐下之时,我就知道他的名声。将门虎子,你既然进了这汴梁新军,就该争口气,别堕了你爹的威名。”

    在汉人心里,有人夸你爹的厉害,往往比直接夸你还更容易拉近关系。

    刘锜小小年纪,在这些人中也不怯场,举杯豪饮而空,道:“俺定不负诸位厚望。”




第四百六十六章 惺惺相惜(为凤盟加更)
    主客尽欢,各自散去,只有杨霖留宿在这摘星楼。

    屋内水气氤氲,如雾如障。躺在汉白玉砌成的宽敞浴池内,热气腾腾,倚着头枕,闭目养神。

    杨霖双眼紧闭,暗自思量今日的刘锜,这个小将没想到也在汴梁,岂不是天降之喜。自己重建禁军,虽然每个人的饷银提高了五倍,但是人数却缩减了十成,算起来每个月还少花三十多万贯的大钱。

    没错,大宋的军费支出就是这么吓人,整整占了大宋每年收入的六成甚至是七成。京营禁军就是其中的大头,宋代兵制记载,皇城司每个士兵是五贯一个月,上等禁军是一贯禁军可是有六十万。

    除此之外,还有一百多万的厢军,也难怪宋神宗会被愁的发牢骚:“若依市价,即费钱多,哪有这些钱给予。”

    突然,一双柔嫩纤细的手指柔软有力,在他肩头缓缓按压,舒服得杨霖不时发出几声轻哼。

    池边跪坐的李师师,一袭绯色的轻丝软袍,乌黑云鬓全部散开,只用一根杏黄丝带松松地挽住,不施粉黛的俏脸上铅华尽去,显出一张天然妩媚的粉靥,身体曲线如波浪般凹凸起伏。

    轻袍下端露出半截光洁小腿,一双秀足轻轻叠在一起,指甲上涂了凤仙花汁,纤美脚掌红白分明,无一不散发着媚人的韵致。

    杨霖睁开眼,回过头来,问她道:“你和柔惠帝姬还有潘意驸马一家,是不是很熟?”

    潘意死的很惨,汴梁城都知道,据说是要行刺新君,李师师肯定不信,多半又是自家主人搞得鬼。

    听到杨霖问话李师师赶紧撇清道:“自从到了这摘星楼,便不怎么来往了,偶尔就帝姬带着女儿来我这儿学琴。”

    潘意没有儿子,柔惠帝姬也一直没有给他生育,后来潘意在外面养了一个小妾,生了一个女儿。

    柔惠帝姬不但没有责怪他,还亲自带在身边,当成亲生女儿一般养大,视若己出。这在汴梁的上流圈子,也是一桩美德,大家都知道。

    杨霖点了点头,叹道:“帝姬多好的一个女人,可惜遇到了潘意,现在家被抄没,我给她留了一个樊楼。那帝姬不是个会经营的,你有空多和她走动走动,帮衬着点,也不枉你们姐妹俩相识一场。”

    李师师可是个实打实的小富婆,被杨霖强占了之后,她顺势借着万岁营的车马行和漕运船,将手里的财富不断翻番,每次杨霖来这里她也会撒娇弄痴地讨些便利,杨霖一般都不会拒绝。

    有她帮忙,再加上樊楼,柔惠帝姬这个小寡妇应该难为不着。

    李师师如何不懂眼前这个男人,他哪是这么善良的人,多半是看上人家了,狐疑地目光上下打量,把杨霖给看毛了。

    一把把她和衣拽到池子里,恶狠狠地道:“昨夜在驸马府睡了一晚,柔惠帝姬也跟你一样,成了我的女人。你以后多照应着点,还怕我不疼你?”

    李师师娇笑着不说话,反倒伸出舌尖,舐掉唇边的一个水珠。

    天雷勾动地火,扑腾了一地的水花——

    契丹上京道,北安洲。

    白茫茫的雪线尽头,就是白雪蔼蔼的莽莽群山,连日的风寒,吹得大地一片枯黄,一群甲士衣衫褴露,面带菜色,在这冰天雪地里,让人很是怀疑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在他们的身后,是一座小山,山丘背风处就是耶律大石和姚平仲的大营。

    几十匹马,拴在枯树上,马身下都垫了辛苦搜罗来的枯草。姚平仲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那些女真鞑子如此爱马,就算自己挨冻也要给他们的战马裹上厚厚的棉布、兽皮。

    这北地的寒冷在,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耶律大石望着他,罕见地有些忧色,道:“姚三郎,留下来和俺们契丹儿郎,打完这一仗行么?耶律大石一辈子没有这般求过人,这次算俺求你了。”

    姚平仲晃了一下,肩上身上的雪粉簌簌就朝下落,苦笑道:“大石兄,不是俺不愿意帮你,若是姚平仲一个,留下来和你们厮杀致死又有什么难处。可是俺手下这些鸟人,已经再不愿征战一天,他们日思夜想就是回乡。”

    姚平仲手下,尽是些纯正的西军,就是秦凤军和神武军的班底,是那一支和西夏打了一百年的西军。

    这些人背井离乡,在契丹征战一年有余了,关键这种仗不是顺风仗,可以捞钱那种。

    和女真人对敌,无比的辛苦,这些冰天雪地里钻出来的凶蛮鞑子,甚至比党项人还难缠。

    西军上下充满了厌战情绪,尤其是随着深秋的来临,草原已经是寒风刺骨了。

    所以打到北安州之后,姚平仲手下的军将一起到他的大帐,联名请求撤兵。

    姚平仲平日里颇得军心,哪里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愣了半响之后才明白过来,自己麾下这些人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再打下去,恐怕会发生可怕的营啸。

    这段时间,姚平仲和耶律大石并肩作战,拿下不少的失地,耶律大石从未如此欣赏一个将军。

    这个宋廷的大将,实在是耶律大石平生所见里最有豪杰气的一个,而且用兵颇有章法,不是寻常将领。

    耶律大石也和杨霖一起打过仗,他对杨霖没有半点敬意,那个人为了赢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如果今天这里要走的是杨霖,耶律大石绝对不会放下自己的骄傲,如此挽留。

    女真鞑子从幽燕回来了,带回来部分的主力,损失不到三分之一。

    幽燕局势耶律大石十分清楚,这显然就是那个蔫坏的杨霖,不愿意再幽燕和女真死磕,放他们回来的。

    不然的话,女真和大宋两败俱伤,契丹趁势重新崛起,并非不可能。

    他还真没猜错,放女真走的命令是杨霖下的,至于他他有没有思考到契丹重新崛起这一点,就不得而知了。

    姚平仲上马之后,带着大宋西军,逶迤十几里,慢慢踏上了回国之路。

    耶律大石望着这群可靠的盟友,眼中的神采慢慢地消失,接下来,又是对女真孤军作战了



第四百六十七章 中秋月圆
    尽挹西江,细斟北斗,万象为宾客。

    骚襟袖冷,皎月高悬,中秋又一年。

    若是在往年,汴梁城中早就是烈火烹油,花团锦簇,处处长灯结彩,好似人间仙池。

    曾几何时,大宋臣僚潇洒的很,值此佳节当在家中高卧,连去衙门画卯都懒得去。午后更是设上古董羹,暖上几角酒,召来三五小娘,呼朋唤友,高会清谈,吟诗作词,直到深夜。

    今年则大不一样,天刚蒙蒙亮,这些大宋臣僚一身官服,或带亲随,或轻车简从,都早早去了各自衙门。

    等到了点,也是早早回家,吩咐下人闭门谢客,在家**享天伦庆贺圆月。他们家中的妻妾最是开心,老爷终于不出去和那些狐媚子鬼混了,纷纷描眉画眼,熏香打扮,准备上好的酒菜,一家人其乐融融。

    如今汴梁城风声鹤唳,稍有些狂言妄语,就有可能被摘了官帽回家,关键比不知道是从哪泄露的,怎地不叫人心慌。

    坊间传闻,赤阳子杨霖一到夜里,耳朵就长出三尺来,可以听到汴梁每一个角落的声音。

    这些士大夫自然是不信的,但是事情实在太过蹊跷,有时候就是和知交好友暗地里发几句牢骚,也会被都尉府登门拜访。

    搞得很多文官互相怀疑,人人自危,谁也不敢在外面浪了。

    他们哪里想得到,在他们的屋顶、床下甚至是院子的树上,经常会有一些个子矮小的人上窜下跳。这些人都是都尉府的日本直番子,也就是后世俗称的忍者。

    这一职业现在还不叫这个名,忍术起源于中国汉代的五行术,后来传到了日本。日本人认为,忍术思想的根源来自中国殷周之际的姜太公吕望,是他首先提出了忍术概念,并写在了传世名著《六韬》之中。

    这些日本直的番子,本来就精通各种伏击的手段,再加上天生有身材矮小的优势,一下子就成了殷慕鸿的手中王牌。配合万岁营中的小狼营,也是一群不易被察觉提防的孩子,成了他们收集情报、控制汴梁的利器。

    杨霖发动政变的第二天,小狼营就宣布解散,并入到都尉府中。

    不论是什么阴谋,都是需要暗地里聚在一块商议谋划的,现在这些反对派连商量都只敢用眼神了,汴梁内的大权奸杨霖日子过得自然舒服不少。

    昭德坊内,又是另一番景象,虽然到了夜里,但是热闹地就跟集市一般。

    契丹云州小朝廷,派人到汴梁,恭贺新皇登基的同时,也顺带着求点支援。

    姚平仲领兵南撤,准备回到宋境,已经吓坏了耶律延禧。他手下那帮子契丹将军是什么料,经过这几年的偏安,耶律延禧也已经看透彻了。

    这大辽和以前的大宋一样,实则是已经腐烂到了根上,除非也有一个强权人物出现,不然难以根治。

    如今在契丹的西京道云州府和辽西的大片草原上,三个势力各自为政,耶律延禧的偏安朝廷占据着云州一带,是契丹残山剩水里最富有的。他的儿子耶律敖卢斡被大将军耶律撒八和文妃立为皇帝,占据了中京府的一些城池。

    而在辽西的草原上,耶律大石艰难维系着草原上的杂胡,也聚拢起一群汉子来,名义上是效忠于耶律延禧,实则早就对这个昏君失望透顶。

    燕王耶律淳死战南京城的事,对耶律大石触动很大,契丹开过这么多年,宗室中还是有这等武烈亲王,就说明大辽尚未到无可救药的那一步。

    这三方互相防备,又会默契地互相支援,都是为了防备女真人的铁骑。

    前来汴梁的,以虞世南和耶律木洵为首,都是契丹的少壮派,这些人是云州朝廷中坚定的主战派,一心认为只有依靠大宋,才能击败女真,重新回到上京府,恢复祖先打下的疆域。

    这些人在白天大庆殿,见过了赵偲之后,上书贺喜,赵偲大喜。

    不论如何,契丹都是大国,即使现在这幅模样,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重赏了几个使臣之后,赵偲便让杨霖处理宋辽结盟一事。

    不是他不想参与,这个亲王上半生,几乎从未参与这等事情,他根本理不清头绪。

    散朝之后,这些人便来到了昭德坊,这里全是熟人

    宇文虚中和马扩拽着契丹的几个年轻人,还有他们的老朋友高柄,一起在外院设宴。

    杨霖没有来,这些人便都放松不少,也恢复了一些年轻人浮浪。高柄扫了一眼,没有发现秦桧,不禁蹙眉骂道:“秦会之呢,上京故友再聚汴梁,这贼厮竟然不到?”

    宇文虚中神色古怪,拽着他的袖子,低声道:“高三,秦会之因为的事,和恩师割袍断义,在汴梁御街前焚烧了旧日送他的锦袍,要断了同窗友谊,怎么好意思来昭德坊。”

    高柄闻言一愣,暗道秦会之畏畏缩缩,没曾想恁的刚烈,我还是离他远点吧。他虽然看上去混不吝大大咧咧,实际上非常小心。

    自己的亲爹高俅,是梁师成的心腹,这次虽然及时站对了队,当了一个合格的墙头草,但是难免是要避嫌的,这种事他可不好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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