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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状元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日日生

    高俅脸色一苦,道:“少宰息怒,别为了这不成器的东西,气坏了身子。”

    杨霖脸色一缓,道:“给太尉倒杯茶来。”

    高俅摆着手,赶紧推辞道:“不用了不用了。”

    杨霖点着高欢,骂道:“若不是看在太尉面上,我早把你那玩意割了,然后杀了灭口!”

    “少宰息怒,高欢知道错了,求少宰宽恕一回。”

    杨霖叹了口气,沉声道:“事已至此,我便看觑太尉和衙内面上,给你一个机会。那郑媚娘改名换姓,由你娶到家中,好生善待人家。从此之后,你便在府上孝顺太尉,不要出来乱跑。”

    父子三人,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结果,一齐千恩万谢起来。高柄知道是自己和少宰的恩情在,不然就凭他爹,本来就是少宰的政敌,当初斗的不轻,如何会这般大度处理。

    杨霖又踢了高欢一脚,道:“这事若是传出半点风声,别怪我心狠手毒。”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高俅替儿子保证道。




第五百九十五回 殷提举巧使毒计 李居士痛丧佳偶
    昭德坊,书斋。

    杨霖劈头盖脸,把刘清水骂了一顿,这厮执掌皇城司,简直是个笑话。

    治下出了监守自盗的事,刘清水也颜面无光,恨不得提刀把高欢宰了。

    若不是高柄,杨霖也动了杀心,但是高家在夺宫时候,是有大功的。

    先不说高柄和自己的关系,当初逼宫之夜,高俅手里握着都门禁军的指挥权,正是他临阵倒戈,才让杨霖政变轻易得手。

    刘清水低着头,心中一定打定主意,去高府大闹一场。

    杨霖低着头,心中突然想到一个事,这个皇城司为什么还要存在。

    皇城司内,全都是大宋的勋戚,这些人中绝大部分,是大宋当年的开国有功之臣的后人。亦或者百十年来,大宋的外戚子弟。

    如今正好是一个契机,解散皇城司,成了一个新的特务机构。

    这些人家境都还不错,没必要让他们顶着一个皇城使的名头,继续吃空饷作威作福。

    杨霖站起身来,道:“清水,我想过了,皇城司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刘清水楞了一下,道:“那我做什么去?”

    杨霖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道:“我还能把你忘了不成,我给你请封归德将军、殿前副都指挥使。”

    刘清水点了点头,反正这殿前副都指挥使,和皇城司一样,都是些闲职。

    杨霖心中又盘算了一下,皇城司是大宋皇帝的特务机构,拆了那肯定是有利无害的。不然这些人聚在汴梁腹心,属实是一股不容小觑的隐形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自己来个致命一击。

    我有都尉府,何必还留着这个皇城司,不管是业务能力还是忠心度上,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送走了刘清水,杨霖马上派人,去招殷慕鸿前来议事。

    殷慕鸿重回汴梁,那可真是万众瞩目,都在看在他和他麾下的都尉府,会有什么大的动作。

    结果这么多天过去了,都尉府半点声响也没,只是每天不遗余力地在汴梁宣教邪教的危害。

    殷慕鸿依旧在艮岳外的万岁营旧日衙署内当值,正在规整一份厚厚的公文,全都是各地上报的宣教文案。

    一个番子进来,抱拳道:“提举,少宰有请。”

    殷慕鸿抬了抬眼,脸上稍微有些疑惑,这个时候按照自己的估计,少宰应该不会用到自己才对。

    莫非有什么紧急事务?他整了整衣袍,起身乘马车,来到昭德坊。

    进到书斋,见杨霖正在念着一封公文,旁边的小几上,秦情情捉笔写的飞快。

    “少宰?”

    杨霖点了点头,示意秦情情休息一会,自己先和殷慕鸿谈事情。

    秦情情揉了揉手腕搁笔,起身去倒茶。

    “这次叫你来,没有别的事情,我要解散皇城司。”

    殷慕鸿听完后连连点头,道:“少宰和属下想到一块去了,皇城司乃是大宋的帝王亲军,虽然现在提举是我们的人,但是手下的皇城使,多半都是勋戚之后,欲图大事此司是留不得的。”

    “你有什么好的主意?”

    殷慕鸿眼色一寒,道:“无他,皇城司守卫艮岳,我们就说艮岳的皇妃,有人珠胎暗结,是皇城司的人所为。

    皇城使监守自盗,淫1秽宫廷,如此一来,势必会引来天下唾骂,然后我们捉几个替死鬼,将他杀了灭口,趁机解散皇城司。”

    杨霖额头一阵黑线,说道:“不瞒你说,那皇城司中有一人,与郑昭媛偷情,已经有了孩子,怀胎五月了。”

    殷慕鸿倒吸一口冷气,道:“竟有如此胆大妄为之辈,岂不是天助我也?”

    “这个肆意妄为的贼厮鸟,不是别人,正是高欢,高柄他二哥。”杨霖冷笑一声说道。

    殷慕鸿面露难色,道:“高家不能倒,这事若是爆了出来,高家势必要被连根拔起。而高氏实乃新旧禁军的枢纽,高俅高柄都是关键人物,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不如找个替死鬼,然后趁机敲打高俅一番。”

    杨霖沉声道:“要我说,与其归罪一人,不如讲事情闹开。反正丢的的赵佶的脸面,对我们来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就说艮岳内,多有怀孕者,趁机将艮岳给解散。”

    殷慕鸿低声沉吟道:“损的是赵宋皇室的颜面,对少宰大事确有助益,干脆就除了郑后以外,有子嗣的去投各个亲王,没有的各回娘家算了。那郑昭媛,不得心慈手软啊。”

    “无妨,让她改名换姓,去到高府。”

    “如此倒也妥帖,毕竟高府深宅大院,自己是不可能说的,说了别人也不信,无非是一段逸闻。”

    殷慕鸿是熟悉杨霖的,他知道将来赵氏的下场,不会比柴家差到哪去,可能就是依样画葫芦。

    当初曹丕夺位,对汉室大加凌虐,后来司马氏也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赵匡胤的仁慈之心,为他二弟的后人,留下了些余荫。

    商议好了之后,杨霖便和殷慕鸿,一道出发,乘车前往通政司。

    这种事,不可能是暗地里处理,一定要大张旗鼓,效果才能到最大。

    通政司的邸报,传遍天下,让世人都知道才好。

    反正也不说是,就说是皇城司内的人,再让刘清水站出来背锅。让他表示一下自己是多么愧疚自责,他这个皇城司提举自己上书请解散皇城司。

    然后象征性地将他免职,免职而不降职,偷偷给他换到殿前副都指挥使的位置,从正五品到了从三品,明降实升。

    这种事通政司却不会发什么邸报,老百姓自然不会知道,通政司这舆论利器,掌握在自己手里,糊弄百姓还不简单。

    到时候赵宋皇室颜面大失,也为自己最后一步,增添些筹码。

    到了通政司,却见人数有些少,衙署内位置多有空缺,蔡京一把年纪,还在办公。

    他身边和明堂时一样,都有自己带的侍女服侍,毕竟年纪大了,赵佶能给他的福利,杨霖当然也不会吝啬。

    杨霖迈步进来,心中稍有不快,自己才刚刚精简官员,这些人怎地又犯了懒病?

    “太师,此间缘何如此清净?”

    蔡京抬起头来,无奈地笑了笑:“我那表妹命苦啊,年纪轻轻,夫君便死了。”

    “谁?”

    “赵明诚病了,没有挺过来,衙署内的人,都去吊唁了。老夫年纪太大,身子骨不行,便在这替他们做些事。”

    杨霖愕然道:“赵明诚年前我还见过,如此年轻,未成想英年早逝。”

    “谁说不是呢,我看这也不像是短命的相貌,唉,人算不如天算啊。文渊,你来此有何事?”

    杨霖这才想起来,赶紧上前,哭丧着脸道:“太师,丢人呐,艮岳那里出事了!”



第五百九十六回 衙内教京营新军 盐王聚江湖豪客
    赵府内引魂幡迎风招展,府内人人戴孝,处处哀声。

    灵堂之上,杨霖敬香祭拜已毕,移步到垂头饮泣的未亡人身前,轻声道:“赵兄天不假年,居士还请节哀,保重身体为上。”

    浑身缟素的李清照未施粉黛,一头乌黑鬓发只是用一柄玉梳拢起,在脑后松松地挽了一个髻,形容凄楚,一副憔悴模样。

    “感念越王殿下亲至,妾身代亡夫谢过越王美意。”李清照的情绪很低落,说话声音都带着哭腔,呜呜咽咽。

    她和赵明诚是有真感情的,杨霖也看得出来,没想到一代才女,果然是性情中人,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

    杨霖又安抚了几句,便匆匆走出赵府,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就在家中静待事情发酵。

    第二天一早,通政司的文章就以邸报的形式,即将传遍全国。

    此时已经有官员,捅出了艮岳中有皇城使勾搭皇妃,指使皇妃怀有身孕的事。

    这种事,简直是民间最感兴趣的谈资,没有之一。

    很快,各种离奇的版本越穿越多,后来发展成为,艮岳就是一个淫1窝,皇城司的人,个个以睡了多少皇妃来竞赛。

    事已至此,天家颜面尽失,汴梁各个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此事。

    艮岳中,郑后哭的如同一个泪人,郑云瑶在一旁小心宽慰。

    很快,外面守备的人,就换成了内侍省的阉人番子。

    刘清水上表,深切自责,请辞皇城使,解散皇城司。

    这个皇城司本就是皇帝一个人的亲军,可以说是人憎狗嫌,马上就被通过了,比杨霖封王时候还利索。

    所有的官员没有来得及高兴,都尉府直接进驻了皇城司的衙署,这下汴梁的官员们笑不出来了。

    赶走了一只恶犬,来了一群饿狼

    柔惠帝姬的府内,远远就听见内院传来一阵娇笑声。

    柔惠帝姬亲手将一杯香茗放在了杨霖面前,杨霖接过茶盅,顺手牵住了雪白嫩滑的一只柔荑。轻轻伸手一带,怀中便多了一具温软娇躯。

    “人家有了身孕,你可不能再这么毛手毛脚的了。”柔惠帝姬抚着小肚子,一脸幸福的光辉。

    她从没有过生儿育女的经验,亲手养大的一个女儿,也是潘意在外面偷偷生的。

    如今怀上了自己的孩儿,不知道多么在意,闺房内已经摆满了小孩子的用具。

    从小衣服,小首饰,到小玩具,应有尽有一应俱全。

    杨霖把她拥在怀里,笑道:“不妨事的,你还有五个月左右才生,不用担惊受怕的,反而对身子不好。”

    柔惠帝姬慵懒地躺在他的怀里,手指揉捏着杨霖的衣带,抬起俏脸问道:“你说我们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杨霖笑道:“男孩女孩我都一样心疼,都一样开心。”

    “就知道骗人。”柔惠帝姬伸出修长的手指,戳在杨霖的额头,杨霖将这纤纤玉指,轻轻含在手中。

    柔惠帝姬眼中闪着流光,眼波盈盈,柔情似水。满心的欢喜,那种莫名的满足感充溢着心灵,好舒坦好踏实的感觉。

    杨霖只觉得怀里热的烫人,都说怀孕的女人就像身上揣着小火炉,真是一点不假。

    轻轻抚摸着她的胸臀,杨霖渐渐起了反应,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的柔惠帝姬娇嫩的身子。

    柔惠帝姬好像被咬了一口,忽地张开眼睛,迷离的目光柔柔地望着他道:“好人,想要了么?我让红雀儿来伺候你。”

    杨霖看着她娇嫩的红唇,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薄薄唇瓣,笑道:“我再教你个巧,你有了身孕,也能服侍我。”——

    妙正心院前,停着许多马车,这些车都十分低调。

    一个个小厮,在车前坐着,相互之间也不攀谈,有人看过来就低着头。

    艮岳的事传的越来越邪乎,这些皇妃的家眷,都有些羞于启齿。

    很少有人愿意在庙内带发修行,那些对赵佶情根深种的,也早早去了堆玉楼陪伴。

    如今这些,更愿意和小刘贵妃一样,回到自家娘家。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谁愿意独守深宫,与流萤为伴,共皓月长眠。

    随着这些皇妃的搬离,整个艮岳中,除了宫女寺人,就剩下了郑后一人和两个帝姬。

    她的身份特殊,是赵佶的皇后,自然不可以和那些人一般自由。

    严格说来,她还是当朝的太后,虽然已经没有人在意这个。

    郑皇后凄苦无限,和天真烂漫的妹妹不同,郑后是从苦日子熬过来的,心性虽然说不上有些凉薄,但是却也有点现实。

    如今这个境遇,她是很难安心的,好在自己的妹妹,身份特殊,今后可能就要指望着她了。

    “瑶儿,姐姐命苦,你可得看觑着你这两个外甥女。”郑后抹着泪说道。

    郑云瑶双眼也有些红肿,靠近了和姐姐抱在一块,嘴里道:“瑶儿一定帮你出去。”

    远处两个帝姬在院中和小鹿、貔貅一起玩耍,无忧无虑,笑声如银铃般悦耳。

    昭德坊,花厅。

    高柄已经在这等了一个多时辰,芸娘端着茶盘来,道:“高殿帅,大郎他今日不一定回府了,要不您先回去,等他回来了,我差人去知会您一声。”

    高柄脸色有些惴惴不安,他做事自以为滴水不漏,辛苦经营至今,算是被二哥全盘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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