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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状元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日日生

    第二天,传令校尉催马入汴梁,带来了西南战讯。

    大理国战讯传来,汴梁再次沸腾了,原来大宋这么久的憋屈,是为了一块儿爆发啊。

    捷报一个个传来,西夏灭国还没有过去多久,太庙献捷仍然是百姓们的谈资。

    此时竟然又传来了大宋将士,打下了大理国都的消息,虽然不是西夏这样的宿敌,也足以让人倍觉鼓舞。

    做成此事的杨霖,又一次在庙堂上威风了一把,赵佶喜得眉开眼笑。

    神宗哲宗兢兢业业,勤勉国事,结果也是到处碰壁。

    自己风流快活,逍遥自在,蹴鞠、画画、养花、游园,竟然有一个个的大功从天而降。

    天选之子才有这等祥瑞,自己不是神霄宫圣主,长生大帝君,谁是

    就在金殿之上,赵佶亲口御赐杨霖为金门羽客,冲和殿侍晨,诸王宗室路遇须避让。

    杨霖再三推辞,只领了前两样加封,至于皇子、宗室给自己让路这条,坚辞不受。

    散朝之后,杨霖直奔艮岳,找到赵佶进言自己的灭大理三步。

    赵佶授予他全权处理此事,遥领西南指挥权,自己继续逍遥快活去了,现在他笃定杨霖是自己的神侍,对国事更加不放在心上。

    杨霖眉头一皱,暗想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啊,不过还是办完眼下的大事再说吧。

    回府之后,一道道政令从杨霖的书房发出,西南诸路、军、州兵马,全都往边境靠拢,一场席卷大理的清洗即将开始。

    李芸娘带着人,端着一盆盆冰块进来,塞到暗室,自己拧干一条帕子,上前道“大郎,累了几天了,今夜好好休息一下吧。”

    杨霖接过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问道“杨天乐呢”

    “在妙怜夫人院子里,睡得正好。”

    杨霖点了点头,大手游走在妇人丰腴的身子上,道“为了国事,爷都旷了三天了,你今夜派人去礼宾馆,把段妙贞给我喊来,现在是她最感激爷的时候,定会好好伺候。等她知道真相了,可就想都别想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扫净天下旧名士
    大庆殿,早朝。

    马上就到了七月十五中元节,道教有“三元说”,“天官上元赐福,地官中元赦罪,水官下元解厄,“中元”之名由此而来。

    如今赵佶和权臣杨霖笃信道教,这个节日也便重要起来。

    杨霖迈步出来,道“陛下,中元节不日即到“七”是复生之数。易经有云反复其道,七日来复,天行也。七是阳数、天数,天地之间的阳气绝灭之后,经过七天可以复生,这是天地运行之道,阴阳消长循环之理。

    故臣以为,陛下七月当革旧迎新,秉父兄两代先皇之志,有所变数于朝堂。”

    赵佶兴致高昂,问道“杨卿继续说。”

    “在熙宁初,有诏改公主、郡主、县主名称,当时群臣不克奉承。近微臣稽考前世,周称王姬,见于诗雅。姬虽周姓,考古立制,宜莫如周。可改公主为帝姬、郡主为宗姬、县主为族姬。其称大长者,为大长帝姬,仍以美名二字易其国号,内两国者以四字。”

    赵佶一听,这也太雅了,频频点头道“此言大善礼部在中元节之前,要拿出个章程来呈给朕。”

    蓝从熙出列领旨,看了杨霖一眼,默默退回自己位置。

    底下的百官先是听他要革旧迎新,都吓得不轻,不知道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一听只是改公主称呼这种肤浅小事,悬着的心才放下。

    杨霖嘴角一勾,心中暗想老子先来个不疼不痒的麻痹你们,不等大家出列附议,杨霖继续说道“此乃其一,其二元祐旧党,阻碍心法,结党谋私,不识变通,以致国家穷困,社稷凋敝。臣伏愿陛下黜元佑害政之臣,靡有佚罚。夷考罪状,书而刊之石,置于文德殿门之东壁,永为万世臣子之戒。”

    哄的一声,群臣哗然,梁师成气的手脚发抖,曾布直接面无血色,嘴唇苍白。

    蔡京面沉似水,突然迈出一步,道“臣附议。”

    所有人的眼光全部盯了过来,注视着这一大一小两个权臣,全然没有人注意到赵佶眼中的满意地神色。

    打击旧党,就是维护自己的正统地位,肃清已故太后的势力。

    这一点,看清了的不过是杨霖和蔡京还有寥寥几个臣子。

    赵佶端坐其上,只说了短短一个字“准。”

    蔡京和杨霖没有看向彼此,但是默契还在,此番联手先做死曾布,至于后续的权力分割,那就各凭本事呗。

    朝廷一次地震一般的早朝散后,蔡京来到明堂不久,一份新鲜的奸党名单就此出炉。

    臣窃惟陛下仁圣英武,遵制扬功,彰善瘅恶,以昭先烈。臣敢不对扬休命,仰承陛下孝悌继述之志。司空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蔡京谨书。

    元祐奸党,第一行便是曾经做过宰辅高官的,司马光当然是第一个,没有丝毫悬念。其他几人都是已故宰相,活着的上了奸党碑的,有曾布、韩忠彦、苏辙等人。

    其他的没有做过宰辅的,更是涵盖了北宋神宗、哲宗两朝,大部分的名臣。

    苏轼、黄庭坚、秦观、张耒、刘安世、朱光庭大大小小三百余人。

    如今的士林文坛,苏辙、张耒、黄庭坚这些尚存的人,乃是个中翘楚,柱石一般的人物,离朝之后不问政事,没想到还是被挖了出来,打上了奸党的烙印。

    杨霖挑头,蔡京做大,一场大清算就此展开。

    这些人的门生故旧,遍布朝野,占据了许多重要位置,不把他们拉出来搞臭,就算退了也有影响力。

    一个萝卜一个坑,如今的朝堂是梁、蔡、杨的天下,岂容他们继续把持这些衙门。梁师成继承了一部分旧党的政治资源,所以他的势力才会如此大。其他两个就有些寒酸了,这也是杨霖挑事的缘由。

    蔡京和杨霖虽有嫌隙,但是在这一点上,利益是一致的。

    他们的权势,和手下的附庸不成正比,势必要谋求更多的拥趸,两个人不需要事先通气,杨霖在决心做这件事的时候,就知道蔡京一定会站出来。

    曾布是宰辅奸党上,唯一一个还在任上的官员,如今也只能不甚风光地被逐出朝堂。

    他们也进行过反抗,满朝枢要伏阙奏本,声势浩大,要陛下严惩蔡京、杨霖两个祸国奸佞,被赵佶通通打回。

    杨霖躺在湘妃竹的编椅上,翘着二郎腿听徐知常汇报完,笑道“曾布年纪大了,让他辞官归乡已经算是我尊老之举,若是放在以前,我让他道琼州吃瘴气。”

    汴河畔,车马骈阗,青衣小厮遍地都是。

    许多还没有被清洗到的官员,纷纷前来相送,曾布一袭布衣,在一众绯色官服中,更显凄凉。

    刑部尚书陈师锡愤然道“蔡杨当道,实为国之不幸,奸佞横行,老夫也当附曾公骥尾,早离泥淖。”

    曾布正色道“陈公此言差矣,我等既头戴乌纱,身穿官服,便该上顺天理,下合民情,老夫此番去位,朝中正事却不可荒疏,诸公俱是部堂掌印,权掌枢要,国朝百姓安居,尧天舜日还要仰仗诸位,万万不可轻忽。”

    兵部侍郎张舜民也朗声道“曾相所言乃是正理,吾等读圣贤之书,习孔孟之道,为世优乐者,君子之道也,岂能数典忘祖,任由奸佞横行,自古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蔡杨两贼可以逞凶一时,岂能霸道一世,彼等不识时务,螳臂当车,来日必将粉身碎骨”

    张舜民之言字字铿锵,在场众人俱都大声叫好。

    曾布叹息一声,转身离去,曾家世代公卿,门生故旧遍布朝野,一朝斗败,南丰曾氏该何去何从。

    曾布起先是王安石的支持者,在熙宁年间王安石变法的关键时期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后来在市易法的争论中,曾布被认为阻挠了新法而贬谪出外,也正因如此,被蔡京扣上旧党大帽子,列为了奸党。

    看着马车迤逦远去,送别人群也纷纷上车乘轿各自散去。

    他的小孙子瞪着眼,慨然道“祖父,你看这朝中这么多守正大臣,不怕将来扳不倒杨大奸贼。”

    曾布苦笑一声“今日送行人众,正不知有多少要踏足蔡府、杨府,谋个好差事。”



第二百二十二章 时来运转童捡漏
    内侍省,梁师成书房。

    号称隐相的梁师成脸色阴郁,他的生父被蔡京杨霖列为奸党,他的叔父小苏相公苏辙,更是榜上有名。

    众多衙门内,依附于他的旧党官僚,都被扫出汴梁,一场前所未有的清洗突然就来了,打的他也有些懵。

    曾几何时,新旧两党争权夺利,失势之后全部被贬谪的事情并不罕见。

    两党势力随着最高统治权力的态度取向而互有强弱。每当最高统治者发生更替,便是两党竞相倾轧的大好时机。

    但是那也是经过了几次博弈,互相攻讦之后,根据宫廷实际掌权者的需要,决定新旧两党的胜负。

    大宋自仁宗时期的“庆历新政”开始,改革、变法便已成为帝王君主的一贯主张,此后历代君王无不坚持改革、变法,而且一脉相承。

    而阻碍变法的,往往推出一个太后来,比如徽宗前期的向太后。

    只要坚持新政,就是和父兄政见一致,对赵佶继位的合法性和正统性有很大的帮助。

    如今赵佶的皇位越来越稳,按理说确实该清算旧党了,但是这个度该怎么把握,从来都没有规定。

    现如今,蔡京杨霖根本不按规矩来,直接把握住皇帝期望江山稳固,大位正统,坐享文治武功的心思,逢迎上意,直接发难。

    凡是和他们不一伙的,一律打入旧党,一刀切掉。没有丝毫的理由,旧党阻碍过新政,就是奸党。

    梁师成开口道“往日里咱们相聚,我这书房挤得满满当当,蔡京杨霖这么一闹,倒是去了半数的人。这些人有被贬谪出京的,有被削去官职的,还有急着改换门庭的。杨霖几次三番将我们视若无物,你们倒是拿出一个主意来啊。”

    王黼先前几次针对杨霖的计谋,不了了之,自己还被他毒打一顿,御赐的宅子也被抢了去,一听还要出主意对付他,不仅噤若寒蝉。

    梁师成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往日里出谋划策,都是王黼下场,现在他竟然怂了。

    再看高俅,老神在在,梁师成心中怒气更盛。

    这个高俅仗着自己执掌的是西府,禁军将门内和外廷的文臣不成系统,便如同没事人一般。

    而且他的三儿子高柄,和杨霖走的极近,上蹿下跳如同他的手下一般,自己早晚摘了他的殿帅之位,换个听话的来当。

    感受到了上面老太监不善的眼光,高俅一阵不自在,赶紧说道“王黼,恩府问你话呢,赶紧想个办法还击一番。”

    王黼暗恨,静默当中,他沉吟良久才开口道“杨霖一时权奸,恰如骄阳当空,此时与他相斗殊为不智。当前朝廷三捷,方腊、西夏、大理,全都有杨霖参与其中,我等便是要扳倒他,也须得等待时机。”

    梁师成点了点头,王黼这才敢继续说下去“曾布一倒,他手下开封府那些官吏,定然遭到替换。若是想要扼制蔡京杨霖,恩府大人,不如再扶持一个。”

    “曾布积累几十年,在扶持一个,哪有这么强的根基人脉,可以和这个地位相称。”

    王黼福至心灵,笑道“恩府大人,莫非忘了童贯”

    梁师成眼色一亮,自己还真的把这个人忘了,童贯征伐河湟吐蕃,功劳是有的。

    就算是灭夏之战,童贯也是主将,是他率兵杀进了兴庆府。

    最重要的是,此人在皇帝面前说得上话,也是天子近臣。

    他还和蔡京私交甚笃,彼此间利益勾连,加上自己扶持,想要在这个际会异军突起并不难。

    “让童贯今晚来见我。”

    梁师成说完,起身离开,甚至没有和在场的人道别。

    王黼嘿嘿一笑,起身抱拳道“恭送恩府大人。”

    高俅凑上前,挑着大拇哥道“王特进有急智,不愧是恩府心腹。”

    王黼脸山的笑意刷的一下消失,撇着嘴道“高殿帅,你儿子和杨霖走的太近了,恩府的意思,是让你管教一下。”

    高俅打着哈哈,慢慢走出书房,对王黼的威胁丝毫不在意。

    我执掌的是六十万禁军,在这些军汉里谋富贵,和你们何干,为何要跟着你们和杨霖那厮放对。

    整个汴梁谁不知道杨霖不好惹,我自保住殿帅之位,安享富贵即可,何苦要去招惹那个太岁。

    荒道漫漫,人迹渺茫。

    道边一间野店内,一个身材魁伟的中年人,独坐喝茶。在他的颌下十几根胡须,随风飘起有些滑稽,与他刚猛威严的面向不甚相配。

    在大宋河间府到开封的古道上,数千军马遮护着一行车马缓缓南下。

    秦桧坐在车中,脸色有些轻松,这次出使大辽,秦桧是切实感受到了契丹君臣的荒唐,国事如同儿戏一般。

    堂堂的契丹皇帝耶律延禧每日但知游猎、美人,萧奉先把持朝政贪得无厌,竟然直接和秦桧伸手索贿。

    只要大宋给他钱,边境的大军自会退去,萧奉先为了表示诚心,还特意在自己面前表现了一番他的权势。

    契丹宰相强令国中部落的首领穿宫娥舞女的服装跳舞,可谓是丑态百出,只有一个小小的女真不从,还被打了个半死。

    秦桧看在眼里,心中十分开心,契丹糜烂至此,河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拿出点钱买通了萧奉先,则宋辽边境无忧矣,想到这里,秦桧掀开车帘,欣赏沿途的景色。

    远处两个骑兵,绝尘而来,被使团的护送卫队拦住。

    不一会,一个校尉上前,道“秦学正,胜捷军来人求见。”

    秦桧一听,胜捷军是童贯的人,童贯是自己的亡妻的干爹,他派人来找自己作甚。

    秦桧离开大宋几个月,还不知道朝中巨变,喜滋滋地道“快把人请过来。”

    两个胜捷军的小校,过来之后在马上抱拳道“拜见秦学正,前面不远处的酒家内,童帅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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