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在现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孟乔
屋里所有人都是一惊。
老爷子指了几个人:“你们跟我去看看。”
说完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这最近都是怎么回事,一件接着一件的,老子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连个安生日子都过不上。
老爷子脑袋突突的疼,感觉自己这头灰发早晚都得变白。
几人走到不远处的一个休息室,只见一个面无血色的少女躺在床上,手腕缠着厚厚的绷带,看来已经紧急处理过了,一边的休息沙发上,一大片的血迹刺痛了众人的眼睛。
 
第八章 阿童
根据昏迷之前的情况,她绝对是整个腰部都被砸的粉碎了,有什么样的医术能够连那样的伤势都瞬间治好。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慢慢的睁开眼睛,适应了以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在一个全是白色的屋子里面,屋子里放着很多奇怪的物事,她想要用手撑起身子,却发现左手一点知觉都没有。
垂眼一看,左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转头,发现右手手腕被固定在床沿上,手上扎着一根针,针上连接着一个透明的管子,顺着管子往上,是一个透明的袋子,装满了红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血是谁救了自己,为什么要把血灌进自己的身体,难道血里有蛊虫四大护法没有死
本来童画是万分确信四大护法绝对是死了的,那种情况下想不死绝对没有可能,但是现在自己都还活着,这便打破了她的自信。
不能让自己变成蛊人。她想要运转内力挣脱手腕上的桎梏,却惊骇的发现丹田处空空如也。
没有内力,自己的武功被废掉了?
先离开这个地方再做打算。
童画当机立断,就要起身。
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被推开,一个面带焦急的雍容妇人跟在护士后面走了进来。
“小话,你醒了,太好了,你小晏哥哥一直念叨着你呢。”凌零人见她醒着,大喜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看她只是脸色还有些白,其他并无大碍,顿时松了一口气。
童画感觉到妇人的担心,任她摸着自己的额头没有动。
这个人是谁认识我看她面上的担心和欣喜不似有假,是她救了我吗小晏是谁她们的穿着,好生奇怪。
童画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思绪疯狂的转动。
“护士,小话她现在能移动吗”凌零转头看向护士。
“可以,只要拿稳血袋不要拉扯到针管就好。”小护士一边轻声回答,按响呼叫铃,小心的把血袋从支架上取下来,小心不绊到输血管。
她外又走进来一个护士,小护士示意她推着病床,便和凌零一起跟再旁边,向北晏的房间走去。
这是要去哪里。
童画暗自观察着四周,走廊上有无数个穿着白衣服的人走来走去。
有人逝世仝画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个。
一路上路过无数个病房,她从开着的门看到里面有几张和自己躺的类似的小床,以她的敏锐,不难发现床上的人都身体有恙。
偶尔还会有几个较小一点的屋子,隐隐能听到问诊的声音。
这里是医馆?这医馆怎的如此奇怪。
童画感觉自己思想越来越混
乱,这一路上都是些自己见所未见的事物。
比如落发的男男女女,能发出声音的小盒子,显示者奇怪线条的黑框。
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
正想着,小床一拐,进了另一间宽敞的病房。
这小床真方便。童画想。
屋里原本有几个人,正在低声的谈论着什么,见几人进来,停止了讨论,纷纷站了起来。
“小话醒了。”北方欣慰的看着童画,从护士的手中接过小床的推柄,将她推到北晏的病床旁边。
小护士小心的将血袋在床边的一个支架上挂好,就退了出去。
她画打量了一圈,没有发现危险的气息,便转头看向自己被推过来之前,这个房间的唯一一个病床。
因为是平躺着,再加上有枕头、柜子的遮挡,他看不清那个人长什么样,就只能从被子上的起伏看出来那里躺着一个人。
把童画推到这里停好以后,凌零和北方都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着她说什么,这两人都不开口,其余人自然也不好开口。
房间里一安静下来,仝画顿时就能听到
第九章 不能拿掉他的腿
“小话,你的手,护士——”凌零再一次按响了呼叫铃,一手掐着已经脱落的针管。
童画没有感觉到手上的痛,她怔怔的看着那张床上躺着的少年。
无比苍白的熟悉的面孔,清隽的眉紧紧的皱着,显示着主人的不安,没有一丝血色的唇微微蠕动,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阿童”两字。
“北。。。北晏。”童画艰难的念出这个名字,眼泪断了线似的扑簌簌的掉着,眼前全都是北晏为了自己一起葬身山洞的画面,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为了她不顾性命。
童画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会流泪,只是想着,自己似乎欠了北晏很多,无边的愧疚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小晏的伤已经稳定下来了,小话,你答应凌姨,千万不要再做什么傻事了,这件事不怪你,知道吗。”凌零像是小气了什么,连忙安慰。
“他怎么了。”童画开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北晏,声音异常沙哑难听。
凌零一怔,小话不是都知道吗,为什么还要问,自己该怎么回答,之前告诉她实情,这就自杀了,现在再告诉她,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但是现在要是隐瞒她。。。关键已经说过了事实,现在再改口,小话现在只是伤心过度了,但她又不是傻子。
“小晏他——受了点伤,需要修养。”凌零斟酌着语气说到。
“什么伤。”依旧目不转睛。
“这。。。”
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门又是猛的被推开了。
凌零:。。。。。。
正在纠结怎么回答的凌零被吓了一跳。
好吧,最近也是事情多了,大家都比较着急,风风火火的也在情理之中。
童画也被这声音惊动,她转过头去,就见一个精神奕铄的老爷子走了进来。
北进余听说童话醒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事赶了过来。
老爷子作为经常在新闻上刷脸的军部大佬,整天日理万机,平常就算是凌零,有时一周都不一定能见到一次,现在家里这两个最宝贝的小的出了这事,老爷子是一天往医院跑两三趟,短短的两天时间,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童话丫头啊,你可千万别想不开,有些事情,是我们没有和你讲清楚,现在出了这种事,也不怪你,别难过,小晏他是个极聪明的孩子,就算是不能走路,也比那群纨绔子弟强的太多,老子的孙子,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就能打倒的。”北进余说着,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他这样安慰童画,又何尝不是在安慰自己。
自己就这么一个孙子,虽然没有像自己想的那样进入部队,但在学
校也是无人可比的天才人物,就这么被几个一无是处的混账玩意儿耍阴招打断了腿,还被扔进河里差点淹死,想想就觉得自己的怒气又压抑不住。
你们等着,别让老子抓住机会,否则,你们几家,一家给我拿出一条命来。
这事没完。
“不能走路”童画抓住了重点。
“是啊,”凌零叹息,老爷子都说出来了,自己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了:“医生说膝盖往下筋骨断裂,没有长好的希望了,走路的话,看情况,如果截肢安装义肢的话,还是有可能下地行走的。”
“截肢砍掉双腿”童画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下地冲到北晏床边,靠着柜子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双手紧紧的抓住北晏的胳膊:“我不同意,可以治好的,在他醒来之前,你们不能私自砍掉他的双腿,不,醒来以后也不能,他能治好的,你们都别过来。”
 
第十章 真好,我们都活着
只见床上的北晏睁着有些迷蒙的眼睛看着他。
他醒了!
童画顿时一激灵,猛的坐直了身体,紧张的看着他。
半晌。
童画见北晏只是那样看着他,也不开口,也没有其他的反应。
“北晏”她试探的开口。
床上的人眼珠动了动,依然看着她。
“富贵花”再次开口。
她感觉自己握着的手猛的一僵,她的心跳瞬间快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嘉。。。嘉和王朝,小世——”话音未落,她的手就被死死的反握住。
床上的人双目睁大,死死的盯着她。
“童画,你是童画!”北晏的声音有些虚弱,却异常的坚定。
“哪个。。。童画。”童画仍有些不敢确定他喊的事童画还是童话,这到底是她认识的的北晏还是童话的北晏。
“那个狠心的想要抛弃我这个不相干的人自己去死的她画。”北晏勾起唇角,深深地看着她:“我们竟然没死,真是意外啊。”
真的是他!
北晏刚刚醒来,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正有些摸不清楚情况,意识刚回笼的时候,看到童画,只是感觉有些熟悉,陌生的服饰、披散的长发,再加上低着头,并没有认出来。
童画抬头的瞬间,他心中欣喜的同时也是想试探一下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她却提前开了口。
真的是她!
欣喜的同时却见她眼圈泛红,脸上犹带着泪痕,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些怔愣,不管是三年前昆山派那个红衣张扬风华绝代的女子,还是龙从山上一身蓝衣清丽芳华的魔教教主,他从来都没有见她掉过眼泪,若不是有之前的那一番对话,他都有些怀疑这根本就不是那个仝画。
“你怎么了,别哭。”他艰难的抬起手,轻轻捻去她脸上的泪珠。
童画伸手握住他的手,手有些颤抖。
感受着手中淡淡的温度,突然想起在山洞黑暗中握住的手,带着死亡的冰凉,冷到骨子里。
“我们都还活着,真好,真好,我们都还活着。”童画用抓着他的手,不住的重复着,话中透着庆幸,还有一些后怕。
没有谁是不惜命的,就算是当时能慷慨赴死,劫后余生的时候,却不一定还有勇气再面对一次。
北晏看着她也不说话,脸上染上了温柔的笑。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童画,她从来都是用冷傲和不在意将自己层层伪装起来,看起来难以接近,却有着最柔软的内心。
现在,他们同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情绪外露毫不掩饰的样子,那种自己占满了
她的整个世界的感觉,让他不忍出声打破。
许久之后,童画的情绪渐渐平息,反映过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些不好意思脸有些微红,连忙放开手擦了擦眼泪。
“阿她,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北晏有些遗憾的看了眼自己的手,似乎还能感觉童画带着湿气的脸颊,难得阿童有这么小女儿态的时候,可惜啊。
“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另一间屋子里,和这一间差不多,这个地方应该是一个大型的医馆,我们两个。。。额,是原来的这两个身体的主人,是出了什么事情,被送到了这里,我这个身体失血过多,很快就能调理好,你的这个身体,腿伤很严重,这个医馆治不了,只能修习内力蕴养。
第十一章 小富贵?
她无语的抽了两下,没有抽出来,手上传来的力道又紧了紧。
好嘛,看在你被我连累的来到这里的份上,我忍。
童画暗自翻了个白眼,闭上眼睛不理会他,专心修练起功法来。
那边北晏见她不再挣扎,很是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
等弄清楚自己两人为什么在这里,就带着童画赶回去见父亲。
童家的功法《落花心经》一点都不像它的名字那样唯美,没有女子功法的那种柔情似水,而是相当的霸道刚烈,威力极大。
当初童画的父亲童莫就是靠着这套功法,以一敌四轻松制服了四大护法,哪知时间一久,这四人本性难移野心难平,潜伏了将近十年的时间来获得了童莫的信任,在童莫练功的关键时刻,使阴招使其走火入魔,即便是这样,也是在支开当时《落花心经》练到四层的童画以后,才敢动手将童莫杀害,足以见他们的忌惮。
《落花心经》最高七层,当年童莫以一敌四的时候,不过是练到了五层后期,就能力压当时已是江湖顶尖高手的四大护法,童莫武学天赋极强,不过三年的时间便练到了六层,四人自觉翻身无望,才决定潜伏下来再做打算。
四人谋划多年,本想着事情已在掌握之中,哪料童莫之女童画竟比她父亲还要天赋惊人,妖孽一般的练功速度。
他们被童莫打败的时候,她不过才练到两层,短短的四年时间,就已飙升到了四层。这个发现让他们危机感顿生,若是再放任她这么成长下去,或许不到两年的时间就能升到五层,成为另一个让他们毫无翻身之力的童莫,难不成要再潜伏十年,人一生有多少个十年。
当年的《落花心经》五层的童莫他们不敌,有哪里有信心打败天赋更强的童画。这个认知让他们冒险提前行动,在童莫练功时点燃了幻林草。这些年他们对童莫也算是了解的七七八八,知道这人虽是魔教教主,但却没有造过杀孽做过什么亏心事,唯一可能为他造成心魔的,就是他死去的妻子。
四人准备万全,童莫又没有什么防备,自然中招陷入幻境以致走火入魔。四人又以坤山派清灵玉璧可抑制走火入魔抢下一线生机为由,诱使童画远赴中原夺取玉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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