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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骨阴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鬼七

    爷爷当了一辈子村干部,不过前年因为身体不太好,退了下来。在我以前的印象里,他大腹便便精神抖擞,走到哪里身边都跟着很多巴结他的人。现在再看他,似乎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太多痕迹,头发渐渐布满了银丝,脸上的皱纹像刀刻般印在脸上,眼神都不似以前那样明亮略有一丝浑浊。

    被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确实有些难受,姥姥说的没错,血缘真的是一种奇怪的东西,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家对我的态度,但是现在看爷爷的样子我内心还十分内疚。

    “我……我平时上学,放假了就去城里看我妈了,才回来没几天。”我心虚的说道。

    “没事儿就回来看看我们,我和你奶奶这年龄大了,越来越想能让身边的孩子都陪在身边,这人越老越怕孤单了。”爷爷叹着气,声音干哑的说道。

    大爷打趣着接过爷爷的话,“您看您,大过年的说的是啥话啊!这桓远和青蓝哪天没陪着你呀,您这么一说好像我们在身边都没尽孝似的,这传出去我这老脸可真没法要了!”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爷爷的要求,没再说什么。爷爷也没有理会大爷的碎碎念,吩咐着大爷把他的笔墨纸砚拿过来,说今天过年,要写一副字留作纪念。

    大爷听后笑着答应,随后把爷爷的笔墨纸砚在面前摆好。

    我发誓,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可是……为什么我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我曾经很喜欢写毛笔字一样,右手止不住的抖着,我尽量握成拳控制着不要抖的太厉害。

    爷爷的文化水平




天赋异禀
    沈桓好奇的远走到我们身边,就连沈青蓝也从炕上蹦下来看热闹,想着等我出丑时好抓准时机嘲讽我。

    爷爷就站在我的身后,单手揽着我的后背,怕我站不稳从凳子上摔下来。这个举动让我心里一暖,似乎爷爷并没有那么讨厌我了。

    我小小的手略有颤抖的拿起面前不成比例的毛笔,像模像样的沾了些墨汁,老练的握笔姿势连我自己都惊讶。

    我深吸了一口气,闭起眼睛寻找那熟悉的感觉,随后猛的睁开眼行云流水般写了四个大字。

    “呵,这么小就这么会装模作样。”沈青蓝在我下笔之前,翻着白眼厌恶的说道。

    不过,他们看我写完后的表情却非常一致,全部是目瞪口呆的样子,就连沈青蓝都长大了嘴。

    那四个字是,磐涅重生。

    就连我自己,都有些震惊!!!

    我不知道什么样算写得好,什么样算写的不好。不过看爷爷他们的表情,我应该是写的不错。

    可是以我目前的文化水平,老师只教过重生两个字,我竟然会写这么复杂的字并且我脑海里也知道这四个字的意思是什么!

    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这些,怎么会是这样

    爷爷无比惊讶的看着我,“这……”

    我表面装作镇定的样子从凳子上爬了下来,说了句:“就是瞎写的。”

    “哼,还说自己没学过,其不知写的这么好,就为了让我们惊讶是吗孩子这么小,心计还挺多。”沈青蓝咬着牙愤恨的说道,本来她想借机寒碜我一顿的,没想到我压根就没给她机会。

    我并没有言语,任凭她如何说,也不去理会她。

    爷爷越过我走到桌前,拿起我写的字,仔细端详了半天,“悬针垂露之异,奔雷坠石之奇,鸿飞兽骇之资,鸾舞蛇惊之态,绝岸颓峰之势,临危据槁之形。”

    爷爷说的话可能不仅是我,在场的所有




    沈青蓝一直在旁边吹耳边风,爷爷也看出我肯定不会告诉他是谁教我写字的,叹了口气,只好作罢。

    不过因为这件事,这些人确实对我另眼相看。就连爸爸听说了此事,都惊讶的合不拢嘴,但他并不会因为自己女儿优秀而觉得自豪。

    农村有一个说法,团圆饭的鸡必须是公鸡做的,鸡头要给家里的晚辈吃,寓意着以后能当官,讨个好彩头。

    下午吃团圆饭的时候,爷爷夹起那个唯一的鸡头,刚要对我们这三个孩子的方向伸过来,大舅妈见状连忙端起沈桓远的碗,接过爷爷筷子上夹着的鸡头。

    爷爷的本意可能不是夹给沈恒远,大娘的举动让他此时有些尴尬,但又不好驳大娘的面子,只好作罢放入碗中。

    大娘笑呵呵的把碗放回沈桓远的面前,沈桓远因为大娘的做法有些挂不住脸,不怎么高兴的看了眼她。

    大娘推了他胳膊一下,“你这孩子,爷爷特意给你夹的菜,还不快谢谢爷爷。”

    沈桓远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低声说了句:“谢谢爷爷。”

    爷爷的眼神也有些躲闪,低头说了句:“吃吧!以后当大官儿!”

    整顿饭吃的都不是很热闹,大家都各怀心事,只有我爸没心没肺的喝着白酒,吃着肉。

    直到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自己还拿自己当个孩子,所以他根本不会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需要惦记,他觉得他才是那个需要被人照顾的人。

    要不然怎么说嫁人一定要嫁一个成熟的人,不然嫁个孩子气很重的人,你只能给他当老妈子。他也有可能做出和自己的孩子抢玩具玩抢零食吃的举动,他觉得他也是个孩子,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吃完下午饭,又忙起晚上吃年夜饭的事儿,感觉在这儿过年好像就



出窍
    那个梦结束后,我以为自己醒了,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一片冰凉,我伸手把它抹去。

    为什么总是这种梦好像那是我的亲身经历一般,那么刻骨铭心……

    外面的天还是漆黑一片,我左右瞧了瞧,应该是睡在爷爷奶奶的屋子里,爷爷还在旁边打着响亮的鼾声。

    正想着时间还早想闭起眼睛再睡一会儿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后脊梁骨像被电击一样浑身一麻,耳边冷风划过,鸡皮疙瘩瞬间起满全身。

    我顿时心里一惊,小心脏快提到嗓子眼儿了,砰砰跳的我自己都能听的非常清楚。

    漆黑的屋子,隐约借着月光能看清屋内的情况,我的枕头朝向是在炕沿边上,脸冲着炕内的窗户。突然感觉有人坐到了炕沿上,那种压迫感让我无法喘气,我压着自己的呼吸装睡,连咽唾液都不敢出声,怕弄出太大的声响引起他的注意。

    “嘿,你这丫头原来胆子这么小啊”

    我的头上方传来一记男声,听声音应该是个年龄很大的人。

    我在心里神神叨叨的念叨着:“快走啊!快走啊!不管你是门里门外的你别来找我!你快走啊!”

    “快别装睡了,我知道你看得见我,而且压根儿你就没醒。”

    嗯我没醒这是梦

    我听后好奇的抬头看向他,也忘记自己是在装睡的事情了。一抬头发现,原来是那个白胡子老头儿。

    他正笑眯眯的盯着我,一副我猜对了你是装睡的吧那种得意的表情,真的很……欠。

    “为什么你说我没醒呢”我出声问道。

    “因为你现在是灵魂出窍,我们才能沟通,一会我帮你把魂魄稳回去。”他耐心的对我解释道。

    姥姥曾经和我说过



传承
    以前见他觉得最显眼的就是那一缕银白色的长胡子,这仔细一瞧,原来头发也是银白色的,一半在头上竖着,另一半随意的披散着,长度比我的还要长,像一片闪耀的银河。他身着灰色大褂,一双黑色的道士鞋,不说话的时候满身仙气。

    怎么称呼他这个难题,显然同时也令他挠头,毕竟原有的称呼实在太长了。

    “嗯……你就叫我老祖宗吧!”他思卓半天才艰难的蹦出这么个称呼。

    “不要,这样叫起来听着有些慎人。”我嫌弃的回绝。

    他一听,气的胡子都立了起来,“那小花蓉,你说你该叫什么”

    “就叫老太爷吧!听着也亲切点。”我提议道。

    “那不行,那可不行。”他听后连连摆手,“你这不是把我给叫老了嘛”

    ……

    难道他还以为自己还年轻吗

    “那你还有更好的建议吗”

    “嗯……”我的问题再一次使他有些犯难,“暂时没有。”

    “那不就得了!那就叫老太爷吧!就这么定了,等你想到再换!”

    “哎,好吧!我只好勉为其难答应吧!可是真的不怎么好听……”他有些不满的埋怨道。

    “难道您找我聊天就是为了讨论称呼如果是的话,现在也讨论好了,您帮我把魂魄稳回去吧!”

    他像突然想起什么般,猛的一拍额头,“你看你,就你在纠结叫什么的问题,把我的正事都给忘了!!!”

    什么是我在纠结吗明明是他自己好不好

    我没再搭理他,他带有试探性的问我,“花蓉,你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嘛”

    “不知道。”

    “你猜猜嘛!”

    “我不猜。”

    “你这孩子,这么无趣呢!”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调皮的嘟了嘟嘴,活脱脱一副孩童撒娇的模样



没教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是被一双大手撕力摇晃着推醒的。

    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只见头上方老姑那一张刻薄的脸。

    “都几点了太阳都快落山了,还不起床!真是没个教养!”

    我刚睁开眼睛就被人骂的狗血喷头,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

    “是啊!您说对了!教养这东西我还真不知道是啥!沈家也没个人教过我什么叫教养!”我像个小钢炮一样,突突突蹦着豆的回击她。

    “你……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老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没搭理她,起身把被子折好,想要下地去洗漱,刚从炕上下来,老姑一把拽住我的袖子不让我走。

    “你个小崽子,赶紧跟我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哪做错了”我死死的盯着她,不肯让步。

    当然,她自然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你顶撞长辈这就是错!我说你错你就是错!”老姑大喊着,把屋子外面准备吃饭的人都喊了进来。

    爷爷进来后不悦的大声哼斥我们,“大早晨的你们吵什么过年也不让人消停是吧”

    老姑委屈道:“爸,这孩子没大没小的竟然顶撞我,还说沈家没人教过她教养是什么!”

    爷爷是个聪明人,他自然知道我话里的意思。我姓沈,如今我有没有教养全在我爸!他不和我妈离婚的话,我的教养自然来源于沈家,如今被人说成没有教养,自然也是我爸没正事,沈家也不管孩子导致的。

    爷爷听完老姑的话,自然明白肯定是老姑先骂我没有教养的,眉头一皱,愤怒的说道:“你一回来就没个消停!把手撒开,大过年吵吵闹闹的不嫌晦气!滚出去吃饭!”

    姑姑被爷爷骂的一愣,她原本以为爷爷会把我训斥一顿,没想到自己倒



玩具不见了
    当然,那只是我心里的呐喊。

    我心里再怎么想出声反驳,也不能忘了姥姥一次次的叮嘱。

    我是真的很讨厌她们,甚至升级到了恨她们。

    我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哪一个人,谁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村里那些曾经说我是傻子,说我妈坏话的人,不管处于什么缘故,如今对我都是和颜悦色。为什么这些所谓的家里人,却要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

    早饭的时候就一直没见到爸爸的身影,他是下午才回来的。回来后递给了我一个小盒子,说是给我买的新年礼物。

    我好奇的打开一看,是一个陶瓷的小女孩儿,她梳着两个髻子,齐齐的刘海儿挡在额头上,眼睛眯成一条线,煞白的脸却画着血红的唇,穿着的衣服是那种宽袍大袖的,脚上穿着一双拖鞋,看起来让人喜欢不起来,或者说那种感觉有些阴森诡异。

    我爸怎么会给我买礼物呢说真的我很意外。

    “喜欢吗南辞听说这是个日本娃娃呢!”他出声问我。

    我拿在手里左瞧右看,重重的点头,勉强的扯出一丝笑容,“喜欢。”

    我真的是一个挺好哄的人,只要别人对我示好,我很容易就能原谅他的过往,这是我人生中父亲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即使心里不喜欢,我也想珍惜。

    我仔细的摸着那个陶瓷娃娃,心里说不出的感觉,甚至有些发慌。

    我正想叫多宝出来问问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姑姑家的小哥哥“哇哇”的哭了起来。

    真是让人笑话,我比他还小呢!我都不总抹眼泪了,一个大男孩却这么爱哭。

    我当然不爱凑这个热闹,他哭不哭关我什么事儿,我坐在原地没有动。

    一圈大人围着他问他怎么了,他断断续续的说:“我妈给我买的新陀螺不见了,那是我磨了她好久才给我买的,竟然让我弄丢了,哇!!!”

    “你这个死崽子,那破玩意可贵了,我去镇里给你买的!玩都没等玩呢,你竟然丢了!你好好想想你放哪了!”老姑气的大声骂他。

    &



孤立无援
    当时我还沉浸在深深的疑问中,这个陀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我的书包里的时候,老姑已经走进了屋子里。

    进屋后笑呵呵的问沈青蓝,“大侄女在哪找到的”

    “哎,在南辞的书包里,可能是妹妹当作自己的东西装了起来吧!”沈青蓝话里有话的说道。

    “啥在你书包里你这孩子这么点个岁数手脚咋这么不干净啊还会偷东西了”老姑上前拽着我的耳朵,把我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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