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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烽帝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咸淡刚刚好
大烽帝国
作者:咸淡刚刚好
热血战斗,保家卫国,誓死守护,傲骨无双铸军魂!



第一章 见红
    夏历2175年,夏大陆,烽国国都狄秋。城中心是一条可供八架马车并驾齐驱的大道,大道上人头攒动,挤的水泄不通。

    今天是一年的最后一天,秋丰,与地球不同,夏大陆的人把丰收的季节当作一年的终结,在这一天,百姓们会停下所有活计,回家与家人团聚,祭天祭地祭祖,以感谢一年的丰收,来年不用饿肚子,祭完天地祖宗就是守岁,一直到午夜子时,百姓们会齐齐走出家门燃爆竹,以驱赶年兽,守护一年来的辛劳成果。

    夏大陆的人把寒冷的冬阴当作一年的伊始,他们认为人要经历痛苦才会迎来美好的生活,信奉苦尽甘来。

    大道两旁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饭馆酒肆人来客往,路边小摊前围满了置办年货的百姓。

    烽国王宫,雍咸宫,雍咸二字取自上古语言,意为天下,可见建宫殿的国君的大志。此时雍咸宫的一座偏殿前,围着一群人,头前一人,年约二十七八,身高八尺,剑眉虎目,身着华丽锦袍,金冠玉带,锦袍上绣着一条金龙,双眼开合间似有一道精光乍现,仅仅是站在那里都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此人便是烽国国君唐政。

    唐政似是风轻云淡的站在那里,看着宫娥端着一盆盆热水进出殿门,听着殿内撕心裂肺的痛叫声,两眼之中的焦虑却显示出此刻他的内心并不平静。站在唐政左后方的一位身着紫金朝服的白发老者躬身道:“君上无需太过忧虑,芮儿吉人自有天相。必定能为君上诞下麟儿。”

    唐政右后方的一位身着白色儒服头戴儒巾的中年文士躬身附和道:“君上,芮夫人虽然是早产,但自幼习武,体魄强健,应无大碍。”其他的官员也纷纷出言安慰。

    唐政点点头,并未回话,然而眼中的忧色却更浓了。

    身穿紫金朝服的老者见此,便不再多言,垂首站于一旁。这位老者便是烽国左丞相,萧光耀,芮夫人便是他最小的女儿,萧芮。萧光耀因为老来得女,一直很疼爱这个小女儿,虽然嘴上劝着唐政,但心里却似压着一块大石头一般,让他喘不过气来。

    儒服中年人看了萧光耀一眼,也不再言语,自顾自的闭目养神。他便是烽国的右丞相,司马元寿。夏大陆自古以左为尊,文官基本都是以左丞相萧光耀为首,右丞相算是一个闲职,一般都是君主的智囊,给君主出主意的。司马元寿正是唐政的首席幕僚,是一位传奇性的人物。

    就在他们焦急的等待时,殿内的叫声越来越压抑沉闷。突然叫声猛然高涨,紧接着便传来稳婆的叫声:“生了生了”。不一会儿,一声洪亮的婴儿哭声传来。众人闻此哭声,纷纷松了一口气。

    为等多久,稳婆便抱着一个襁褓中婴孩走了出来。看见唐政,立马跪地高举婴孩大声道:“恭喜君上,夫人生了一位小王子。”唐政接过婴孩,正欲逗弄,殿内却传来宫娥惊恐的喊叫声:“不好了,夫人见红,大红!”

    唐政赶忙抱着婴孩走入殿内,穿过前堂来到后室。几名宫娥正不知所措的围着大塌,塌上躺着一位面容秀丽但却苍白如纸的女子。盖在女子身上的白色被单,大部分被染成了红色。唐政见状,心里一痛,大步走到踏前,揭开帐幔,坐在了塌边。

    女子感觉有人坐下,努力的睁开双眼,见是唐政,正欲说话。见状,唐政伸手轻掩其口,大声对门外喊道:“太医!”守在门外的太医署医官们赶忙走入后室,见此情景,顾不得上下尊卑,男女有别,直接伸手为萧芮把脉。

    片刻,太医们纷纷站起身来,却各个眉头深锁。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唐政见状,沉声问道:“如何”领头的太医便是太医署太医令王辅,他越众而出,朝唐政躬身一揖,回道:“臣等无能,夫人产后不知因何出血不止,药石不灵,恐无力回天,君上应及早…”后面的话王辅没有说,但意思已经很明白。

    唐政脸色阴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一群医官,眼中凶光闪现,一股杀气毫无掩饰的投体而出。唐政作为马上君王,十年间大小战役不下百余次,他的杀气不是谁都能挡的。医官们在这股庞大的杀气下瑟瑟发抖,一个个站都站不住,只有王辅勉强能保持镇定。唐政收回目光,看着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妻子,眼神变的柔和起来,但开口说的话却是杀意冲天“庸医!号脉之下,不知病因,未曾用药,又怎知药石不灵尔等食君之禄,却不能为君分忧,孤留尔等何用!来人,拖出去斩了!”

    守在殿外的卫尉刘邯带着一队护卫皇城的禁军



第二章 唐日秀
    唐日秀,一个普普通通的华夏国人,相貌普通,身材普通,学历普通,工作普通。他自幼父母双亡,被叔叔婶婶收留,而叔叔婶婶只是贪图哥哥嫂嫂死后留下的遗产才愿意收养唐日秀,其实遗产也并不多,两间农村土屋,几千块钱和一些家具,所以他的日子并不好过。婶婶每天都会骂他,让他做家务,爱喝酒的叔叔只要一喝醉都会打他,但是年幼的唐日秀并没有怨天尤人,他非常懂事,也非常容易满足,每天能吃饱饭就已经很开心了。

    但是再懂事开朗的人,也都有难过的时候,何况是一个孩子,每次他觉得自己要撑不下的时候,都会来到父母的坟前哭诉,然后守着那两个小土包睡一夜。叔叔婶婶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子嗣,也许是天理循环吧。

    然而在唐日秀11岁那年,婶婶怀孕了,叔叔非常开心,但他的日子却更差了,叔叔婶婶对他非打即骂,甚至每天都吃不饱饭,此时他内心深处开始出现了一种名叫“恨”的东西,没过多久叔叔就将他赶出了家门。

    唐日秀茫然的走在路上,不时的抬头望望天空,不知不觉间来到了父母的坟前,看着父母的墓碑,他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被赶出来的时候,唐日秀本想一把火烧了那个所谓的“家”,但是想到叔叔婶婶虽然对他不好,但毕竟养育了他10年,他下不了手。

    年幼且身无分文的唐日秀,不知该何去何从。他只有叔叔婶婶这两个亲人,爷爷奶奶早年饥荒的时候饿死了,外公外公在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搬走了,原本外公打算带着不到一岁的他一起走,但是叔叔婶婶不答应,叔叔毕竟是更亲的直系亲属,外公怎么争的过他们。

    唐日秀想过去找外公外婆,但他没上过学,不识字,身上又没钱,想去找也不知道往哪里走。越想越伤心的他,嚎啕大哭起来,哭了许久,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一天没吃饭,身体顶不住了,慢慢的,他靠着父母的墓碑睡着了。

    第二天,是上山挖野菜的村民发现了他,并告诉他,他叔叔婶婶出事了。原来,昨晚上婶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然间就肚子痛,叔叔连夜将她送去医院,但是摩托车开到半路的时候,被酒驾的大货车司机迎面撞飞,两人和腹中即将出生的婴儿当场死亡。

    此刻唐日秀内心没有悲伤也没有喜悦,只有一种淡漠,一种对陌生人死亡的漠然。在办理了叔婶的后事之后,他作为唯一的继承人,继承了叔叔婶婶留下的遗产,还有一笔的补偿款。终于,他不用流浪,不用挨饿,他卖了叔叔婶婶的房子,住进了父母留给他的土屋,又在村民的帮助下入了学。

    唐日秀并不聪明,不管他怎么努力刻苦的学习,成绩依然不理想。在村民的救济下,吃着百家饭的他勉强上完了小学、初中、高中,考入杭城市一所三流大学,又挨到了大学毕业。没有优秀文凭,唐日秀只能在一家小公司做个普通的文员,每个月领着3000块的工资,交了房租水电,买了油米泡面,卡里剩不了几块钱,而父母叔婶留下的遗产和补偿款也早就花完了。

    一切都显得那么普通的他,在这个物欲横飞的世界里,交不到女朋友,也没什么朋友,同学都看不起他,不爱搭理他,甚至还拿他的名字取笑他。但是他还是想努力的活下去,即便世界待他不公,他也不愿意放弃父母给他的生命。他每天的爱好就是看历史书籍,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他都爱看,只要一有时间,就抱着史书啃。记性不好的他,却能将司马迁的《史记》倒背如流。

    然而事实证明,长期走霉运的人霉运会一直跟随着他。今天,唐日秀和往常一样,准点下班,和所以低头族一样,一边抱着手机看历史小说,一边吃着晚饭,慢慢的往出租屋的方向走。晚饭是路边买的最便宜的煎饼果子,摊主是个老婆婆,人很好,即便唐日秀只是买2块钱的煎饼,分量也很足,所以他经常光顾。走在路边只顾着低头看手机的唐日秀没注意到,三楼阳台上摆放着的一个花盆被一只小猫撞到,掉了下来,正好掉在经过的他的脑袋上。

    唐日秀看小说正看到精彩的时候,只觉脑袋一疼,血红色的液体从头顶流淌了下来,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是血!血划过额头、眉毛,流入双眼,眼前的景物变的一片血红。他感觉自己的力气正在慢慢的消失,眼睛正缓缓的陷入黑暗当中,脑袋也渐渐的失去了意识,支撑不住的他,跌倒在地上,好巧不巧的,头砸在了花盆碎片的三角尖上。只见他躺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没了生息。路边的人群,发出了尖锐的叫声,但是唐日秀已经听不到了



第三章 唐曦
    萧芮的葬礼非常隆重,唐政力排众议,执意以王后葬礼的规格风光的把萧芮葬入唐氏一族的祖陵。自古以来,葬入族陵是要记入族谱的,表示唐氏一族的认可,是只有王后才有的资格。为此,唐政的正宫王后公孙琴轩多次向唐政表示自己的不满。然而唐政并未理会,这就更加剧了公孙琴轩的不满。

    公孙王后是十个诸侯国里,国力最强大的宋魏之一的魏国公主,是魏国老国君最疼爱的小女儿。烽国的东南是强大的宋国,为了抵御宋国,烽国选择与另一强国魏国联姻。这联姻确实让宋国有些投鼠忌器,几年间,虽与烽国小战无数,但也算相安无事。

    烽国位于中原北部和西北部,人口稀少不足两千万,国土面积却是十国中最多的,但土地贫瘠,真正是地广人稀,幸而身处北地,民风剽悍且尚武,国中百姓不管男女老幼,都有不错的身手。

    烽国北面是强大的游牧民族乌朔部族,乌朔是北方大草原上最大的游牧民族,有着三百多万的人口,虽然人口不多,但草原男儿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善于骑射,下马是牧民,上马就是最精锐的骑兵,且乌朔部族非常团结,忠于乌朔王族阿史那一族,乌朔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召集超过百万的精锐骑兵。为此,从天睿王朝开始,各个政权相继在中原北部的草原上修筑了一条西至横断山脉,东至夏海的长城,以此来抵御北方各游牧民族的入侵。

    烽国东边是康国,康国和真国位于中原的东北部,康国在西,真国在东,临夏海,两国国土面积相加也不如烽国,但土地相对肥沃,百姓富足,只因连年于两国北面的铁厥部族战斗,又要防御来自南面强大宋国的突袭,以至于人口相对比较稀少。为此,两国世代交好,相互联姻,互为盟友,以抵抗两大势力。

    虽然康国与烽国相邻,但因两国之间有一天然屏障,使得两国有心互相攻伐,也无力跨越。这个屏障是一个内陆大湖,名“广湖”,此湖两端相聚千里,一望无际。广湖南北各有一条大河,一条自南向北,一条自北向南,北面的河叫做“庞河”,连接大草原的深处,南面的河叫做“庄河”,途径宋国西部,与魏国西北的岳山相连。两河宽约10里,渡河作战的话,己方的士兵会成为对方箭矢的活靶子,两河最窄的河段,河两岸都是高约百丈的山峰,不适合大规模的军队行军。所以两国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烽国的南边是燕国,燕国、恒国、云国位于云岩高原,地势与中原腹地相比要高出一两百丈。烽国与燕国的交界处都是一两百丈的悬崖峭壁,其中只有一些百姓开凿的石阶可以连通两地,进行商贸往来和传递两国的国书,但是这些石阶异常陡峭,行人尚需万分小心,何况行军。

    烽国的西面是横断山脉,顾名思义,此山将大陆一分为二,横断山最南到南海,最北边是在大草原上另一游牧民族匈奴的领地之中。

    烽国虽然四面环敌,但因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使他只需抗衡北部的乌朔和东南的宋国,但康燕的国力总和也不足宋国之患。唐政登基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联合魏国,迎娶魏国公主,与魏国结成攻守同盟,以此稳定宋国之患。

    唐政登基后的第三年,乌朔部族大举南下,欲一鼓作气拿下烽国北部三城中的穗城。唐政亲率大军二十万北击乌朔,把乌朔部族抵御在长城外。五年间,唐政多次主动出击乌朔,虽未建功,但也让乌朔不敢轻易南下。为烽国争取了几年太平的日子。

    在萧芮葬礼的事情上,公孙琴轩虽然多次逼迫唐政,但是唐政毕竟是烽国国君,而且这十年间的作为使得他在烽国声望极高,他决定的事旁人无法改变。而唐政也因公孙琴轩的身份,即便她的屡次冲撞,也没有过多的苛责。

    葬礼结束后,唐日秀因为没有母亲,就安排了一个奶妈和几个宫女专门照料。

    啊,现在应该叫唐曦了,小唐曦在奶妈的怀了,一边吃着奶一边好奇的四处张望。“这就是我母亲的寝宫嘛,挺大的啊,比以前电视上看到的大多了。”

    说来也奇怪,新生的婴儿刚睁眼是看不清东西的,直到满月才能看清近距离的,到四五个月才能分辨颜色,但是小唐曦却能清晰的看清楚周围。不过,带着记忆转世这么离谱的事他都经历了,这点小事,他想了一会就释然了。

    通过奶妈和宫女们的交谈,唐曦知道了自己可能不是穿越回了古代,这里不是自己熟悉的地球,而是另一个完全陌生的星球,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夏大陆中的烽国,而自己的父亲就是烽国的国君,唐政,一个非常有谋略的人。父亲唐政自登基以来,内忧外患,所娶妻子并不多,一后两夫人。王后公孙琴



第四章 危机
    “跪下!”只见司马元寿左手拿着竹简,右手伏于案上,大马金刀的坐于案后,瞥了一眼站在书案前的唐曦和司马良玉喝道。

    司马良玉闻言,立马双膝跪地,躬身道:“二王子给师傅请安”说完站起复又跪倒道:“孺子给父亲大人请安”。可是等了老半天,司马元寿也没有理会他们,司马良玉便抱拳稚声道:“我等求学迟到,请父亲大人责罚。”

    司马元寿看了一眼儿子,回道:“庙堂之内,无君无父,只有教者与被教者,学者与教学者。”说完,看了一眼唐曦,再次看起了竹简。

    唐曦听完,眼珠子一转,立即跪倒,行大礼道:“师傅,小子求学迟到又慢待师傅,请师傅责罚。”

    司马元寿这才放下竹简,站起身,走到案前,拿起放于案上的一把戒尺,看着跪在面前的司马良玉,冷声道:“今日晨课你们足足误了一个时辰,领罚!”闻言,司马良玉只得无奈的伸出小手。

    司马元寿抓起儿子的小手,猛的挥下,连打十数鞭,边打边教道:“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唐曦心中不忍,抱拳直言道:“师傅,今日是小子贪玩才误了时辰,与良玉无关,您要责罚就责罚小子吧。”

    司马元寿并未回话,一直打完二十下才放下戒尺,对唐曦道:“良玉身为世子伴读,却不思为主上分忧,这是不忠;不思时刻警醒主上,这是不义;怠慢父亲师傅,这是不孝。此不忠不义不孝之徒,只打二十下,已经是轻的了。好了,你们起来吧。”

    唐曦抱歉的看了一眼司马良玉,司马良玉忍着痛回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将他扶了起,坐于案后。司马元寿见他们坐好,便拿起竹简开口讲道:“今日我们讲儒教圣人之言和帝王之道...”唐曦闻言站起来打断道:“师傅,儒教、道教、法教等多教之学,小子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帝王之学也已学了大概。您何时教我打仗用兵您是父王的首席智囊,三军军师,您应该多教教我用兵之道吧小子觉得现在我最应该学的就是这个。”

    司马元寿闻言,也未动怒,只是问道:“世子何出此言啊”

    唐曦回道:“现今天下正是乱世,十国间相互攻伐,王子也需要带兵打仗,此其一;王位继承自古立长不立幼,所以帝王之学我学了也无用,不如学用兵之道,此其二;这两年,北方的乌朔又起了南下之意,几乎月月攻城,父王也亲赴前线了,小子想为父分忧,此其三。”“还有就是,我从小就只想当个逍遥王爷,每天游山玩水,看日出日落就行了,嘿嘿嘿嘿...”说完,唐曦自己也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司马元寿摇了摇头,“你从小聪慧过人,但天真单纯;你沉稳有余,却进取不足;你容易亲信他人之言,容易满足现状,你善思学问却不善思人心。你以为你母亲真是产后失血而亡你以为这几年王后针对你只是因为与你母亲不合”说完冷冷的看了一眼唐曦。

    唐曦呆呆的看着师傅,师傅的话震的他脑袋嗡嗡作响“母亲的死,另有隐情!”不待他发问,司马元寿便又自顾自的说道:“我身为外臣,本不应该插手王族之事。但是,你的表现令为师非常失望。当年,你的父王还只是世子,喜欢游历天下,而你的母亲是左相小女儿,从小不爱女工爱江湖,而我也还是一个不得志的穷书生。我们三人因缘巧合之下,结为兄妹,我为大哥,你父王是二弟,你母亲是三妹,那时候我们畅谈天下,骂天下一切可笑之人,笑天下一切可笑之事,何等快哉。”说完,似是回忆往事,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唐曦没有再打断他,静静的坐着等。司马元寿似是从遥远的记忆中回过神来,接着道:“后来,你父王成了烽国国君,娶了你母亲,封我做了军师。这也是我收你为徒的原因。然而烽国的国力不强,为求自保,你父王不得不娶了魏国公主,并封其为王后。这个公孙王后嫉妒你母亲,经常和你母亲做对,直到你母亲怀孕,她才消停了一些,却不知她另有所图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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