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变了罗马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一毛家二毛
“是一头棕熊!恐怖的成年棕熊!”亚诺瞪大的眼睛,仿佛面前又出现了那个恐怖的身影。“那可是一头一千五百磅的庞然大物!”
阿莱克修斯惊讶的从座位上蹿了起来:“天哪!这应该可能是整个欧陆最大的棕熊了!守卫先生,请
第三十五章 教堂夜话(上)
“罗贝尔老弟我实话告诉你,我这次来安条克就是来劝说博希蒙德亲王殿下向萨拉丁开战的——当然这些我们之后再说,现在让我先打死这个中出他妹妹的无耻之徒。”
“谁怕谁来啊居伊,让我试试你在圣地的岁月有多少长进,武艺比起在吕西尼昂的时候是进步还是退步了不会全被耶路撒冷的美貌公主榨干了吧”
“不要打架,不要打架,野狼,我让你来把他们拉住!”
米哈伊尔出马,居伊的扈从同样也跑来。大家一起把耶路撒冷的驸马爷和他的发小亚诺拉开,各自围在一边让他们慢慢冷静。最终居伊可能觉得抹不开面子,便气呼呼的坐在一旁大口灌着意大利新酿的葡萄酒——反正有土豪冤大头买单,不喝白不喝。
“听着亚诺,我给你个机会。我会去安条克王宫向博希蒙德亲王痛陈利害,请求殿下向萨拉丁开战,我也会作为他麾下的一个骑士在战场上赢得功勋和荣誉——我觉得你也应该加入我们正义的事业,为你大奸大恶的罪行而赎罪。”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耶路撒冷的驸马爷扭过头去,便不再去看他大奸大恶的发小。反而是阿莱克修斯为了缓和双方的气氛,故意开口问道:“亚诺啊,你说你是......大奸大恶之后跑到圣地来赎罪,但是你为什么要跟在什么香槟的弗朗索瓦骑士屁股后面,而不是直接去找居伊大哥呢毕竟你也不是那个香槟人的附庸,两个人应该没有交集才对......”
“因为骑士大人也是来圣地赎罪的啊——他说他以帮忙做头发的名义勾引了他嫂子,然后被他当男爵的大哥......”
“两个人凑到一起是交流心得体会么我居伊今天果然还是应该给亲王殿下清理门户......”
“停——”老板,叫两个姑娘来,给两位大人降降火气,费用算我头上!
“老弟你把我居伊看成什么人了......”
“给这位大哥再来两个,一个要叙利亚的,一个要波斯的,之前那个要法兰克的!”
“哦,西贝拉,亲爱的请原谅我......”
等到居伊和亚诺都被热情的姑娘们拉进房间去之后,阿莱克修斯迅速对米哈伊尔说道:”野狼,我要快点见到我的外祖母,我不能保证舅舅会不会被这个耶路撒冷的驸马说动。”
米哈伊尔一听刚才还谈笑风生的法兰克骑士会对皇帝造成阻碍,立马做了一个杀鸡抹脖子的表情:“陛下,需不需要把这个居伊和那个安条克的城门官处理掉”
阿莱克修斯摆摆手,又摇摇头:“不,我们初来乍到,这样造成的动静太大,而且很有可能会影响安条克和耶路撒冷之间的关系——我还要指望从他们这里借兵打回皇都去呢。“他在一旁闻讯赶来的意大利老板恭送土豪的崇敬眼神中大步走出了猪和哨声旅店,然后便和自己的护卫们大步流星的朝着圣保罗大教堂赶去。
圣保罗大教堂离安条克西城区并不算远。当阿莱克修斯由西面宏伟的圣乔治门进入庞大的东城区之后,沿着这条名为“廊柱街”的繁华道路走了不算远,便看到了庄严肃穆的圣保罗大教堂。相传,这里是圣保罗在东方传教开始的地方,基督的荣
第三十六章 教堂夜话(中)
狄奥多里克,格鲁吉亚人,年轻时代曾经被格鲁吉亚的大牧首推荐去君士坦丁堡留学,以学识渊博和辩论犀利著称,深受前代圣索菲亚大教堂的普世牧首米海尔三世赏识,可以说已经被钦定了下一任普世牧首;可惜当年的狄奥多里克都主教年少轻狂,经常在公共场合怒斥教会的各种**堕落的陋习——因此大大的得罪了一大批教士和与他们相关联的贵族,被联手排挤的连普世牧首之位也被一个远不如他但是经常和各大贵族谈笑风生的狄奥多西抢走,最后被近乎发配一般被撵来安条克当大牧首。
当年的狄奥多里克由于倾向于改革教会,因此常被曼努埃尔大帝召入宫中询问奏对,还曾经当过一段时间阿莱克修斯的希腊语老师。只不过前代牧首一直到雄狮逝去之后才蒙主召唤,因此在之后的都主教会议之上,狄奥多里克被绝大多数的都主教和宗主教反对......
“我反对!你们这是暗箱操作,是**裸的钦定首座,是贿选,是亵渎,你们让整个教会蒙羞!”狄奥多里克的某个支持者在选举普世牧首的正教会议上看到以狄奥多西为首的上层教士和贵族大肆贿赂投票的各级教士们,虽然激烈反对但是却无可奈何——他们一边许诺如果狄奥多西当选,你将获得某某利益;一边大肆诋毁着狄奥多里克,这个就连前代的曼努埃尔大帝也看中的宗主教,本身是一位崇尚隐世和苦修的改革者,如果获得普世牧首之位,对正教教会来说将是一场空前的灾难……
所以最后的投票结果,狄奥多西高票当选整个正教教会的最高领袖——圣索菲亚大教堂的普世牧首冕下。而当他志得意满的戴上了属于首座的华丽冠冕的时候,这个将近六十岁的老者满面红光的宣布了他作为正教领袖的第一个敕令。
“阿德里安堡的都主教,狄奥多里克阁下,学识渊博,才思敏捷,侍奉上帝至诚,而鉴于如今安条克的大牧首空缺,为了拯救叙利亚和黎凡特主的迷途羔羊,使他们不被西方教的异端和新月异教蛊惑,因此我提议,任命狄奥多里克阁下为安条克的大牧首!”
“啪啪啪......”下方的都主教和宗主教们一瞬间都拍起掌来,他们脸上都是满满的笑容:“支持,我们支持!我们支持阿德里安堡的宗主教阁下叙任安条克的大牧首!”而见到了人心可用的新任普世牧首狄奥多西,则转过身去面向坐在前排一言不发的狄奥多里克:“那么阿德里安堡的都主教阁下,鄙人在此宣布——正教会议已经研究决定,就由你来出任安条克的大牧首!”
阿德里安堡的都主教大人冷着脸,一言不发。但是狄奥多西显然也是当他默认了,他也只能默认了。毕竟公然抗拒正教会议的决定,除非狄奥多里克是想叛教,否则他只有乖乖的去安条克的圣保罗大教堂走马上任——然后被曼努埃尔大帝赶出圣保罗大教堂的西方教的安条克宗主教,统治安条克信仰西方教的法兰克人亲王,甚至近在咫尺的新月异教徒,都很乐意帮助普世牧首冕下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的。
见到大势已成的狄奥多西,还稍微有点不满足。这个曾经在前代首座和先皇庇护之下锋芒毕露的年轻人,曾经在辩论中将他驳斥的无地自容。因此他要报复,他要羞辱这条丧家之犬!
“年轻人啊,你还是太年轻,太天真。而作为一名年长的老者,我觉得我
第三十七章 教堂夜话(下)
“圣母玛利亚!”面对着站在自己面前正在颔首微笑的皇帝,安条克的大牧首一时间低声惊呼。“安德洛尼卡这个丧心病狂的恶棍,恶贯满盈的屠夫,该永世在火狱底层哀嚎的叛徒!”他本来预备跪下亲吻皇帝的黑袍,可是却被阿莱克修斯拉住了。
“老师,我算是死里逃生,但是阿莱克修斯现在已经不再是君士坦丁堡的罗马皇帝了......”
故人相见,阿莱克修斯现在可以确定他和大牧首是真正的故人相见了。顿时从被安德洛尼卡扔下金角湾旁边的露台开始,阴差阳错被威尼斯商人拯救,然后在小亚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敢相信任何人,直到现在,被压抑的情绪骤然爆发,虽然没有哭出声音来,但是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双眼。
“哦,可怜的孩子。“狄奥多里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扶着稍稍啜泣的皇帝一起坐了下来。他看着自己曾经的学生现在隐姓埋名的逃出了君士坦丁堡,本应无比尊贵的皇帝现在如此凄惨,又想起当年先皇对自己的殷切期望,顿时攥紧了手中的拳头。”安德洛尼卡你这个大叛徒!你作为皇室实力最强的总督将军,本应匡君辅国,震慑宵小,讨伐不臣;而且你也已经是共治皇帝了。但是你居然丧心病狂到公然审判和赐死太后,而且弑君篡位——当初你反叛先帝的时候,先帝念你乃是皇室之中少有的颇有能力之人,故而只是将你圈禁,并没有挖掉你的眼睛或者阉割掉你,而如今看来,你早就应该被吊在金牛广场的绞刑架上暴尸整整一个月!“
阿莱克修斯并没有伤感多久。他发泄了自己心中的一番恐惧的情绪之后,便擦干眼泪和自己曾经的老师攀谈起来,一如当初皇帝在布拉赫奈宫接受教育一样。而狄奥多里克,能在公教和新月教的夹缝之中,保护了正教信徒的信仰,在安条克当地也是很有威望和能力的。皇帝从他被弑君者扔下金角湾开始说起,隐去了在小亚伪装安杰洛斯和科尼亚人武装检查违禁物品的桥段,然后化为了抗击过几次科尼亚匪徒的入侵,最后听得自己的老师唏嘘又庆幸不已——科穆宁的三代贤君保佑,皇帝如今安然无恙的到达了安条克,那么我狄奥多里克,就有义务把真正的皇帝重新送回布拉赫奈宫的御座之上!当然,顺便那个叫狄奥多西的**牧首也是时候下台了!
“老师,我来之前已经得到了消息,科尼亚的吉利基已经率领了三万突厥人进攻士麦那,而篡位者已经决定带领他的主力御驾亲征,此次我来安条克,就是准备向祖母和舅舅借兵,趁他们打得两败俱伤的时候重新夺回属于我的御座,而老师也不应该在安条克徒耗光阴,老师应该在圣索菲亚大教堂带上首座的冠冕,向所有正教徒传播主真正的福音!”
狄奥多里克突然觉得自己曾经的学生有点陌生。当初的罗马帝国的皇储,可是一个虽然知识渊博但是性格柔弱的人啊!“看来皇帝遭逢大变过后,性格也变了很多,变得更像一个真正的政客和皇帝了。”安条克的大牧首如此想到。但是他没有拒绝
第三十八章 康斯坦丝
“签吧,阿莱克修斯,这是科穆宁的命运,而你,终将再次为王。”安条克昏暗的王宫之内,耶路撒冷国王鲍德温,亚美尼亚大公鲁本,以及安条克的亲王博希蒙德,他们的眼神都是阴测测的,嘴角若有若无的奸笑,令一旁提笔的阿莱克修斯感觉到了不寒而栗。
“但是......舅舅,代价,是什么呢”
安条克的亲王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手掌覆上了摊开在石桌之上巨大的罗马帝国的地图。而另外两位异国的统治者,也紧随博希蒙德的脚步,他们手里不知何时都拿上了一把匕首,狠狠地插在了各自希冀的地区,而这些地方,无一不是属于罗马尼亚的高贵紫色!
“这一切!”三名君主异口同声地说道。而其中,安条克亲王的匕首插向了塞浦路斯;亚美尼亚大公的匕首覆盖了安塔利亚;而鲍德温国王,他贪婪的把整个克里特和罗德岛拥入了耶路撒冷的版图!而这时,出现了匈牙利的国王,他头戴金色的冠冕,雄赳赳的走了过来,直接把黄金的权杖放在了整个塞尔维亚上面!
“不,这不该是罗马的命运!”回过神来的阿莱克修斯,在圣保罗大教堂祈祷室里面昏黄的烛光之中,发觉是自己想得太多,而一旁安条克的大牧首,正在疑惑而关切的看着他。
“看来之前是我太天真,太幼稚。”脑洞突破天际的皇帝摇摇头,驱散了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是一抹阴霾却始终挥之不去:“老师说的很对,我要借师助剿,但是我有什么能够拿出来充当报酬的呢”
与此同时,遥远的小亚南岸,一个用白色僧袍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在里面的青年男子,他骑在一匹黎凡特的骏马之上,遥望着远方夜色之中泾渭分明的罗马尼亚和科尼亚人的军营,兜帽之下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好似在说着什么。然后他翻身下马,在自己的坐骑屁股上面拍了一把,而这匹黎凡特的白色骏马则颇通人性的默默走开,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之中。
少顷,这个来自黎凡特的神秘人倏忽不见,就好像整个世界上从未出现过他一样。
“哦,我可怜的小阿莱克修斯,我那苦命女儿唯一的孩子......”圣三一修道院之内,在安条克大牧首的引荐下,阿莱克修斯顺利见到了他那外界谣传已死的外祖母。她现在已经五十八岁,但是已经衰弱的不成样子了。老妇人枯瘦的手掌颤颤巍巍抚摸着外孙的脸颊,昏黄的眼珠止不住的流下泪来。她身上宽敞的修女服依然掩饰不住老人干枯的身材,曾经丰润的脸颊也变得满脸褶皱。也许是悲哀前任丈夫的惨死,而第二任丈夫又整整被新月教徒囚禁十七年,她悲哀之下宣称自己已经死去,躲入了幽静的修道院之中希望了却残生。但是重大的打击一个接一个,她最疼爱的女儿,也死于异国残酷的宫廷争斗,更令这个可怜的老人暗自垂泪,伤心不已。
心疼的把自己受尽苦难方才辗转到达安条克的皇帝外孙搂在怀里,安条克的康斯坦丝口中喃喃道:“安德洛尼卡啊,原来是他,他当年从奇里乞亚落荒而逃
第三十九章 小亚战事
“至高无上的巴塞琉斯!从阿德里安堡出发的两个军团已经到了士麦那,估计休整一天过后便能到达这里加入我们和科尼亚人的战斗了!”士麦那郊外,乌鲁西亚河的下游,罗马尼亚和科尼亚人的军营正在隔河对峙。双方数万人的营地,旌旗猎猎,遮天蔽日,但是都没有沿着河流的朝向扎营,而尽皆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在河岸旁的几个渡口,监视着对岸敌军动向的同时,还防止他们渡河发动突然袭击。
安德洛尼卡的中军大帐设在了离士麦那仅仅只有一个日程的萨米港,这里是整条乌鲁西亚河最宽阔而平静的一个河港。此时,南岸的港口已经升起了属于科尼亚人的新月旗,而北岸依然处于罗马帝国的掌控之中。
“告诉达乌德这个土库曼人,第十五埃尔祖鲁姆辅助军团不要来萨米的主战场,让他们沿着河流往上,寻机渡过乌鲁西亚河,让这些轻骑兵全都去袭击科尼亚人的粮道!然后让第五军团的马丁将军带领他麾下的士兵们快点来萨米港和朕汇合。”
华丽而巨大的帐篷内,篡位者安德洛尼卡面前是一副巨大的战场地形图。他此刻并不担心科尼亚人的军队会飞到乌鲁西亚河的北岸,因为君士坦丁堡的舰队司令亲自率领了六十艘小型的德罗蒙战舰,巡逻和监控着整条河上的异常情况。如果突厥人胆敢就这样渡河,那么罗马舰队上面恐怖的希腊火将把这些毫无抵抗能力的运输船焚烧殆尽,上面的一个个科尼亚人将全部被赶下水喂鱼。而弑君者如今正在和他的幕僚们,商议着战胜科尼亚人的方法。
“尊贵的罗姆苏丹,我们如今要如何才能跨越克孜勒古卢河的阻挡二王子麾下的战士们在塞尔丘克收获颇丰,其余的埃米尔在各地也是都有斩获,就只有我们埃尔祖鲁姆的土库曼人如今连一个奴隶也没有捞到,这不公平!”
乌鲁西亚河的对岸,科尼亚苏丹的御帐之内,一个头戴毡帽,身穿了一副草原风格扎甲的中年男子正在不满的嚷嚷。他个头不是特别高,上唇的两撮胡子细心的打理过,正是如今统治亚美尼亚山区大片地区的土库曼人的埃米尔。他们和塞尔柱的乌古斯人一样,虽然都是来自中亚的突厥人,可是很明显不属于同一个族群和部落。因此当征服小亚的苏莱曼沙阿在尼西亚论功行赏的时候,“正统”的乌古斯人自然是分得了最肥沃宜居的安纳托利亚,而这些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附庸和奴隶一般的土库曼人,则统统都被赶到了亚美尼亚的贫瘠山区。
所以这些亚美尼亚山区的剽悍游牧民对于科尼亚的苏丹只是名义上的臣服,而前代的苏丹马苏德甚至多次进剿埃尔祖鲁姆,砍了不止一个土库曼埃米尔的脑袋。也因此,来自埃尔祖鲁姆的土库曼人经常接受特拉布宗的罗马尼亚人雇佣,甚至还让安德洛尼卡组建了一个全是土库曼轻骑兵的辅助军团。
“哈哈,我忠诚的哈米德,你看,伊兹密尔可是有着整整十五万希腊人。”
第四十章 前尘往事
“安德洛尼卡你这下火狱的异教徒,只会躲在女人胯下的懦夫!如果你有本事,你就过河来啊!你爷爷在河岸边等你,绝对不会在你渡到一半的时候打你!”
“安德洛尼卡,你这跪在苏丹脚底下给他老人家舔鞋子的狗!快滚回来,否则苏丹陛下的鞭子可就不认得他的这条忠心耿耿的牧羊犬了!”
如今科尼亚人呆在乌鲁西亚河进退两难,因此每天只有派一大群懂希腊语的大嗓门在河岸边朝着对岸的罗马尼亚军营大声吼叫和挑衅,意图刺激对岸的篡位者,而很明显这一招对安德洛尼卡没有任何用处。终于,时间在这样的煎熬之中过了三天,罗马尼亚来自阿德里安堡的增援即将到场,而耐心逐渐消磨干净的科尼亚苏丹,则再次召集了他的儿子们,共同商议接下来罗姆苏丹国该何去何从。
“我算是看出来了,什么狗屁十万大军,希腊狗的国王完全就是在大言不惭的吹牛!”这是性格暴躁的开塞利埃米尔,也是提议攻打士麦那的科尼亚苏丹的二儿子伊萨姆。他气恼的跺跺脚,双手抱胸,在毡帐内走来走去。而他的兄弟们,有的脸上一样的苦恼,有的心里却暗暗发笑,想着他们身经百战的二哥原来也是会出丑的。
“但是父亲大人也有没相信那个希腊狗的话啊,而是马上就识破了,然后命令在各地捕捉奴隶的兄弟们都迅速集合朝着伊兹密尔狂飙突进——事实上我们差点就能够渡河了,不是吗”
“但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退回科尼亚诸位兄弟,你们哪位甘心”伊萨姆喉咙里面不住的传来低沉的吼声,如同一头暴躁的棕熊。但是众位埃米尔集思广益,居然也没有想出很好的办法,反倒是准备撤军回科尼亚的心思占了大半——此次他们一共捕掳了超过五千名奴隶,有些收获高的埃米尔,居然认为就此打道回府的选择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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