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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中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露晓夜白

    规矩定下了后,大师兄凤鸣秋趁着酒兴,当即吟了一句:‘凤鸣九天知秋来’。且不论句法是否合理,凤鸣九霄,是否当真是报告秋季到了的。但这七个字中,包含了凤鸣秋的名字,其他七人尽皆叹服。

    司马镇南是二师兄,接着轮到他了。司马镇南便吟了一句:‘独对青灯仰汉才’。众人不解,问他此连句从何而来,要是回答不出,就算违规,要罚酒。司马镇南说道‘我这连句,是接大师哥的韵脚。大师哥说知秋来,我接的是仰汉才,深秋残夜,独坐对青灯,我挑灯夜读。读《史记》,读赋文,十分崇仰司马迁的文采,对司马相如的才华也很敬仰。然而此二人均是西汉时代的人,因此才说仰汉才。我复姓司马,与此二人姓氏相同,这连句当中也有了我的姓氏,按照规矩,我不算违规。’另外七人听了这番解说后,就没罚他的酒。

    接着到了排行第三的慕容扫北,慕容扫北吟了一句:‘五胡并起战鼓响。’另外七人便说他的连句违背了规矩,要罚他喝酒。慕容扫北说道‘众位有所不知,我这连句是说,东晋末年,皇权跌落,司马氏兄弟不服统属,皇族内发生了一场八王之乱,八王之乱以后,由司马氏掌权的晋王朝告灭。天下纷争,北方五股少数民族势力相继而起。铁骑所到之处,皆所向披靡,五股势力瓜分中原,先后建立了五股政权,剥削天下,惨害生灵。史书上称为‘五胡乱华’。其中一支鲜卑族人复姓慕容,建号大燕,大燕国开国君主慕容恪,是在下的远祖。我这连句是仿二师兄的,说得隐晦了些,但也包含着我的姓氏,因此没有违规。’

    那七人听了这话,也没来罚他喝酒。东晋司马家族与司马镇南是宗亲,司马镇南听慕容扫北揭露东晋司马氏的丑事,挑祖宗的不是,从此恨上了慕容扫北,

    排行第四的黄天荡吟了一句:‘黄沙一剑荡四方。’他这连句中有自己的姓氏,有自己的名字中的一个荡字,也算过关。

    排行第五的陆孝濂却说道‘四位师兄的连句,若非引经据典,便是凌云壮志。在下家境贫寒,家父给在下取‘孝濂’作名字,只望我作个孝子,不失人子之道。在下胸无大志,只待剑术有成后。便回老家去,凭所学剑术,帮扶乡亲父老,于二老膝前尽人子之道,以乐天伦。’陆孝廉吟了一句:‘不堪大用惟守孝。’他的连句中有个‘孝’字,也算过关。

    排行第六的是段人举。段人举原籍山东曲阜,生于圣人之乡,曾经中过举子。因见官场**,竟无意科考,弃文学武。段人举吟了一句:‘忍弃举子学剑道’,这句也合规矩。

    排行第七的是吴向高。吴向高便吟了一句:‘芙蓉渠水叶向高。’这句也算过关,前面七人都过关了,到排行第八的莫不信连句。莫不信想了半晌,始终想不出来。因此他没有连句,被七人罚酒,当天喝得酩酊大醉。

    那次连句过后,没过多久,关天赐便即失踪。神剑山庄群龙无首,先是司马镇南与慕容扫北因连句喝酒的事争闹起来,其他人劝不了,受其连累,或帮慕容扫北,或是站在司马镇南一边的。分为了两派,大闹了一场,将神剑山庄也给掀了个底朝天。

    八人武功相差不多,在神剑山庄乱斗了一场,没分出胜负,于是约了半年后,在醉香楼中比剑。半年之期一到,八人都赶到了醉香楼。二话不说,就动了手。

    初时,尚且顾念同门之谊,下手也有所保留,与平常切磋一般。渐渐地,就有人负伤。八人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关天赐没失踪之前,有关天赐压着还不敢怎么样。关天赐一旦失踪后,八人少了那份镇压,没了顾忌,谁都不肯服谁。

    师兄弟八人相处久了,对彼此的招数了解得很全。那比剑受伤的,以为自己手下留情,而对方全力相搏。宿仇未消,又添新恨,索性新仇旧恨一块算,越斗越是激烈。八人在醉香楼中,打了七天七夜,人人身受重伤,实在连拔剑的力气也使完了,才各自负气遁走。

    大弟子凤鸣秋作为大师兄,以为自己武学天赋最高,剑术最强,其他七人应该遵从统领。见七个师弟均不服管束,这个大师兄实在当得太没面子,从此有了归隐之心,江湖热血也渐渐冷淡。就在句容县三叉路中处开了一茶亭,过着半归半隐的生活。萧爻在茶肆遇到凤鸣秋时,见他落寞消沉,正是因此而起的。直到萧爻夸赞他武学天赋最高时,他才来了些精神。

    司马镇南去了北直隶,在河北沧州开山立柜,开始招收徒弟,在北方闯下了不小的名头。

    慕容扫北留在南京,建造了秋暝居,四处收徒,传扬剑法。在两淮一带,名气越来越大。江湖中人提到慕容世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南京城秋暝居中的慕容扫北。

    黄天荡回到山西,投在镇远镖局,做了镖师。与同行于大友是挚友,在一次保镖的途中,途径五台山时,被一伙强盗前来劫镖。于大友中毒箭死去,临死前,将儿子于通海交付给黄天荡照料。五年前,于通海正式行过拜师之礼,成了黄天荡的弟子。

    陆孝濂回到老家河南郑州后,靠着一身武艺,打打拼拼,也能找到些周转。照顾双亲,殷勤奉养。屠大郎的父辈原是一屠户,家境颇阔绰。屠大郎因仰慕陆孝濂的武艺,想拜在陆孝濂手下学武,多次央请其父代为求师。在陆孝濂回家后,屠大郎的父亲对陆孝濂多有接济。陆孝濂感其诚意,待二老去世后,收屠大郎做徒弟。

    段人举回到曲阜老家后,作了安顿,就离开老家,开始漂泊天涯,四处追查师傅失踪的事。二十年来,走遍大江南北,并没有寻到关天赐的踪迹。

    吴向高跟着慕容扫北留在南京,做了慕容扫北的管家。也收了一个徒弟,就是花添骄。萧爻前些时候在李药香家里遇到过。莫不信却做了锦衣卫。

    神剑八雄年轻时候在醉香楼中剧斗一场,其后各奔天涯。转眼之间,此事已过去了二十多年。八人在各自的领域,均有各自的建树。却也经历了不少风浪,经过这许多年来的打磨历练。当初的菱角已渐渐损去,变得圆了、滑了。年轻时的锋芒也渐渐变谈,变成了内敛、成了容达。

    八人分散后,各自闯荡,每每遇到困难挫折,要自己独挑大梁时,便不由得想起了同门师兄弟。要是师兄弟不分散,齐心协力,该有多好。然而,事实已无可挽回。前行之路一旦选定,纵是步步荆棘,也得咬牙走完。八人仗着所学本领,独自挺了过来。都常常打听其他人的讯息,相互耳闻。如今二十年过去了,观照时下,少年子弟江湖老,八人都已鬓发如霜,不复青春年少,红颜朱华。每每念及同门之谊,想到当年那无谓的混战,无不感叹良多,唏嘘不已。

    慕容扫北名闻两淮,势力雄厚,在八人之中,尤显得风生水起。然而,对当年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打听得其他七人的落脚之地后,欲借着这次庆祝六十岁生辰,邀请七人前来。趁着尚且健在,消解当年的仇怨,再叙一叙同窗之谊。有生之年了却这一桩心头大事后,再无抱憾了。因有此念,他写下了请柬,在给七人的请柬末尾附上了当年的连句,吩咐弟子分路送去。

    其他七人,也都有消除仇怨、再叙同门情谊的想法。接到慕容扫北的请柬后,想到了同门间深厚的友谊,无不含泪拆阅。时隔二十多年不见,当真见字如见人。

    当那七人看到慕容扫北附在请柬末尾的连句。便想起了年少之时,同在神剑山庄学剑的一幕幕。垂暮之际,再回想年少之事,仿佛又重新亲自经历了一遍。原来时光不会骗人,走过的每一步都刻在了年月里,被一个叫作曾经的盒子封存着。一经打开,才看到了另一个年月里的自己,当时年少不知味,只有重新品味时,才能辨别其中的酸甜苦辣。就算是最平常,最不起眼的日子,那都滋味无穷。那个年月里,铭刻着共同的青春年华。因为共同拥有,变得分外珍贵。

    那七人收到请柬后,无不慨然答允,都决定要在四月初八这天,来秋暝居了结二十年前的宿怨。

    除了慕容扫北之外,其他七人彼此亦有联络,邀在醉香楼同聚,再一道去秋暝居给慕容扫北拜寿。收了弟子的,想让自己的弟子去结识结识师兄弟的门徒。陆孝濂派屠大郎先来,自己赶后。黄天荡派于通海先来,自己却在后头。

    然而隔了二十年互不见面,八人的形貌有所改变,担心见面之后认不出来。有徒弟的,更是生怕徒弟们彼此不认识,而致错过。陆孝濂便将师兄弟八人的故事给屠大郎说了一遍,将那七句连句给他看,要他背熟。吩咐屠大郎到了南京城外醉香楼时,若遇到其他的师叔师伯,或是其子侄弟子,便将连句说出来,以作相认的切口。

    却是屠大郎最先赶到醉香楼,因想着还有其他人,先订了两张桌子,以方便接待。萧爻进店时,屠大郎见萧爻是一练家子。说出了切口中第一句‘凤鸣九天知秋来’。试探萧爻,倘若萧爻是八人中任意一人的弟子,就会说出下一句切口来应接。但萧爻不知此间故事,因此没搭话。

    屠大郎由此而知萧爻并非自己等待的人,萧爻要坐的桌子,又正是他预定了的。他就出声喝止萧爻,要萧爻改坐别桌,两人因此闹了一场。

    于通海是黄天荡的弟子,出门时,他的师傅黄天荡也作过同样的吩咐。他是知道切口的。

    于通海听屠大郎说出了切口,便接说出‘黄天一剑荡四方’来接应。两人相认后,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因上一代的师傅是神剑山庄的传人,是师兄弟,到了这一代,仍旧算作神剑山庄的传人,按年龄大小,以师兄弟相称。




第三百四十九章 二女相争
    萧爻听到那女子说话的声音,心头微微一惊,转头一看,见那女子穿着一身素洁的白衣裳,淡雅别致。那女子长着一张瓜子脸,眉毛如画,生得很美。来的女子名叫慕容钥,正是慕容扫北的千金。

    花添骄的师傅名叫吴向高,神剑八雄中排行第七。花添骄比慕容钥大了三岁,他跟着师傅叶向高,自幼在慕容家落户成长。慕容扫北与吴向高是同门师兄弟,两人更是情若兄弟。当年在醉香楼比剑过后,慕容扫北留在南京创建秋暝居,吴向高跟着慕容扫北,在创建秋暝居时,吴向高出了不小的力。

    秋暝居建成之后,吴向高做起了管家。他虽然只是管家,但在秋暝居,除了慕容扫北,就数他最大。秋暝居若有什么大事,慕容扫北也常与他商议。花添骄是他自小带来的,也跟着显得十分尊荣,在慕容家,花添骄自小受到众人的尊宠。到壮年时,慕容扫北开山授徒,收了黄钟、武钏、董镖等人。花添骄的武功却是由吴向高传授。慕容钥因比他小三岁,便叫他师兄。

    在慕容钥众多的师兄当中,只有花添骄是自小一块长大的。在她心里,对花添骄就比对其他师兄更为亲厚。渐渐长大以后,对花添骄的关心更多了。自小青梅竹马,长大后,感情渐渐加深。

    慕容扫北过六十大寿,邀请同门师兄弟前来,这件事,慕容家人人知晓。花添骄虽在慕容家,但他是吴向高的弟子,按着七人的约定,要来醉香楼与其他师叔师伯相会。

    前些日子,花添骄与武钏奉了命令去武当和少林送请帖,两人在离开了李药香家后,花添骄负责送请帖去武当山,送了请帖,便转回秋暝居。他回来时,却是绕道而行,不敢再从李药香家门前经过了。

    花添骄回到秋暝居后,他的师傅吴向高叫他来醉香楼,与众人会齐。花添骄便离开秋暝居,来醉香楼。到醉香楼时,于通海和屠大郎已经赶到,花添骄从两人的交谈中,得知他们就是前来相会的人。正想上前打招呼,却见到了林佩蓉。花添骄自小好色,林佩蓉年轻貌美,胜过他见过的所有女子。于是将师傅的命令放到一边,先来与林佩蓉搭讪。

    慕容钥关心花添骄,心中所系全在这位师哥身上。花添骄出门不久,她便随后跟来,正好听到花添骄与林佩蓉搭讪,见到花添骄学狗叫。花添骄风流好色,慕容钥也知道一些。见到那情状,便知这位师哥定然是看中了林佩蓉,慕容钥顿时心里来气,刚进门来,先嘲讽花添骄一顿。那也是因为在乎花添骄,所以才不准他喜欢别的女孩。

    花添骄对慕容钥却十分敬重,两人自小相识相知,又常常在一块。但花添骄心中以为自己是个被遗弃的孤儿,自觉配不上慕容钥,因此上,虽然了也感受到慕容钥的情义,却一直规规矩矩,不敢有丝毫越礼的行为。学狗叫的事被她撞见,听她出言讥讽,花添骄不免有些羞愧,也有些惊慌。问道“师妹你……你怎么来了三师伯叫你在家中帮叶阿姨,你怎么不听他话呢你悄悄溜出来,回去后,三师伯又要怪我了。”

    花添骄所说的三师伯,自是指慕容扫北,而那叶阿姨却是慕容扫北的夫人,也正是慕容钥的母亲。

    慕容钥怒气未消,哼的一声。说道“花师兄,家里的人都在为我爹爹庆祝六十大寿的事忙前忙后的,你倒好雅兴,跑来这里跟这些不相干的人厮混。学什么不好,偏偏学狗叫,很光彩吗”

    花添骄道“师妹,你可错怪我了,我是奉了我师傅的命令,来这里与其他几位师叔师伯相聚的。”屠大郎与于通海听了这话后,对花添骄与慕容钥两人就更加的留意了。见两人正在争论,一时不好插嘴说话。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都有几分喜色。

    于通海和屠大郎心里都高兴,但两人的高兴又各不相同。于通海自小在镖局长大,成年以来,便跟着师傅黄天荡四处走镖,也结识了不少江湖朋友。他这次奉了黄天荡的命令,前来南京。出门前,黄天荡将师门中事全都给他说过。于通海得知自己还有七个师叔师伯,以及众多的师兄弟时,觉得这种师门情谊,要比寻常朋友更为亲近。听慕容钥说出慕容家的大事,料想这二人与屠大郎一样,都是师门中人,一会儿便可上前相认,心里先有几分高兴。

    那屠大郎却以为,自己又多了两个可以对付萧爻的帮手。要找萧爻报仇的事,又多了几分胜算,因此感到高兴。

    只听慕容钥说道“你来迎接其他师叔师伯,那是正经事。可你来这里都做了什么,你竟然……竟然做这等无聊的事。花师兄,你虽是吴师叔的弟子,可你在慕容家进进出出。江湖上只把你当做慕容家的人,你来此做这等无聊的事,要是传到江湖中去,不但你自己面无光彩,吴师叔是你师傅,要跟着脸上无光。就是慕容家,也要受到牵累的。”

    花添骄说道“师妹,我……我……。”花添骄平常也能说会道,但这次觉得自己理亏,又且一直敬重慕容钥,被她如此数落,竟找不到辩驳的理由,一时语塞。忽然向四面一扫,手按剑柄。冷冷地说道“倘若有人因此事而辱及慕容家的名声,有一个我杀一个。”

    慕容钥听了这话,心头便软了些。说道“师兄,你肯顾及我慕容家的名声,慕容家上上下下,均感激你的好意。可你也不该跟这些不相干的浑人瞎混。”

    林佩蓉忽然说道“我们是浑人,你又是什么混蛋”

    慕容钥见花添骄一味奉承林佩蓉,心里有气。她不仅为花添骄四处招惹年轻美貌的女子而生气,林佩蓉接受花添骄的招惹,也令她感到气愤。

    慕容钥先嘲讽了花添骄一顿,但林佩蓉这边还欠着。见林佩蓉来搭话,正好找她出气。怒道“不打自招了吗你打扮得这么妖异,想来勾引谁”慕容家家势显赫,人人敬重。慕容扫北却是以武起家的,少不了殴斗仇杀、尔虞我诈。慕容钥是大户小姐,但她自小便生在江湖之中,平常接触到的都是红尘俗情,亦听到不少市井粗话。耳濡目染之下,不但善于吵架,更懂得世俗俚语。这时愤怒之下,也就不再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林佩蓉的年龄比慕容钥要小一些。她自幼在仙霞山修炼剑术,仙霞派的剑术,讲究的是轻盈灵佻。门下弟子习炼久了,大多有一种出尘脱俗,与人无尤的心境。诸多弟子相处久了,也难免有些小摩擦。仙霞派坐落于高仞之上,因远离尘嚣,极少涉及江湖俗事,门下弟子绝少有机会听到市井粗言。纵是平时吵嘴时,也绝难有世俗俚语相混。林佩蓉听她恶语相加,心下大怒,吵嘴一事,林佩蓉却不怎么在行,但也知道勾引二字实在不是什么好话。只听她说道“你……你才是来勾引人的。”

    慕容钥冷笑一声。说道“年纪轻轻,好的不学,专学勾引人的狐媚本事。不知有多少贪花好色的无耻之徒会死在你的手里。那些王八蛋好色,死在你手里,那是死有余辜。可你要是想来勾引花师兄,我劝你趁早收起这份心。”

    林佩蓉叫道“我……我勾引他你看他也配吗”

    花添骄听了这话,心里又恨又悔。恨的是自己如此讨好她,她却说自己不配。悔的是为了她当着众人的面学狗叫,太也丢人。他本来不在乎为喜欢的姑娘做丢脸的事,但最恨的是做了丢人的事后,讨不了半点好。

    慕容钥冷笑道“你如不是想勾引我花师兄,为何不知廉耻,要花师兄学狗叫,做这等没有廉耻的事”

    林佩蓉只觉得有些好笑,又十分可恼。冷笑道“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与我有什么关系”

    慕容钥道“如果不是你来勾引,他能心甘情愿吗”

    林佩蓉道“我什么时候勾引他了是他自己来找我说话的。”忽然想到自己也曾与萧爻交流心意,倘若说话也算勾引,那交流心意,似乎比说话更甚。看着萧爻。忽然问道“我勾引过你了吗”

    当慕容钥到来时,萧爻便在一旁看着,听到二女吵嘴。暗想“明明是花添骄见色起意,要来勾搭她。慕容钥为何反说是她要勾搭花添骄”却万料不到,郑月娥会如此询问自己,萧爻不禁一片茫然。

    慕容钥见到萧爻憨憨傻傻的样貌,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慕容钥冷笑道“你见人就勾,这乡巴佬又憨又蠢,你连这种人也拉来作陪。我花师兄英俊风流,胜他百倍,你还不承认要勾引我花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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