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劫之情动九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酒半酣
“走!”容成耗尽了全身力气,瘫软在地。她待他如亲哥哥一般,怎么下得了手
“容成!”太元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容成举起,“你,你,你——”他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狰狞。
容成被掐的说不出话来,两脚在空中乱踢。将尘犹豫了片刻,正要上前阻止,却见重明已经冲了过来。
“父尊!不要!”重明抓住了太元的手,“父尊,不要,不要杀母后!”
太元瞪着赤红的双眼,看容成涨红的脸,不禁发起抖来,他猛地松开了手,容成跌落在地。这个女人,她果然变了心!她心中最重的那个人,果然是昌邑!太元本以为自己会心如止水,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不甘心!
“容成,好,你好!你做得真好!啊哈哈哈哈……”太元转过头去,不愿再看容成一眼。
“咳咳——”容成捂住脖子,连连咳嗽,待她平息下来,才朝着太元看去。
“太元,我从未背叛过你!”容成道,“昌邑有错,但毕竟他对你我有大恩,你怎么能如此对他”
“没有背叛呵呵哈哈!”太元狂笑不止,竟笑出了眼泪,“你真是厚颜无耻到了这般地步,时至今日竟然还跟我说没有背叛!你背叛之事做得还少吗今日之事难道不是背叛吗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极!”
太元怒极反笑,面部竟显得有些狰狞。
“没想到你这种贪慕荣华的**之人,竟也会为了旧主不畏生死,耗尽修为!”太元道,“虽你背叛了我,但你终究是将尘重明的生母,我不杀你,从今日起你我便恩断义绝,此后死生不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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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信她
虽说少姜现在的修为不低,但在万军之中,况且还有上千魔兽,她可没把握全身而退。
众魔卒连带众魔兽均齐刷刷看了过来,少姜如针芒在背,惊出一脊背的细汗。她正欲动作,却听将尘轻喝一声,“你这地龙,竟能分男女。”说罢一条青藤飞速而来,将少姜的腰绑住,径直带到了将尘的怀中。
“竟是个女子”太元笑道,“女人乃是墙头草,水中萍,若想女人对自己忠心,一定要成为最强之人!”魔界尚武,女子上战场者虽不如男子多,却并不稀奇。
“是!将尘谨遵父尊教诲!”将尘把少姜抱在怀里说道。他早已发现少姜,若非这地龙捣乱,本会视而不见,但如今少姜被众人关注,他不知为何,觉得有些不妥,竟有几分担心。
将尘坐在魔兽之上,这魔兽身上硬甲极滑,而少姜又穿了魔卒甲衣,总是往下滑落,他便将她紧紧抱住。一股女子的体香盈盈漫出,钻入将尘的鼻孔,加之少姜身体的温热也透过甲衣传递过来,让他不安的心被慢慢抚平,让他觉得安慰而舒畅。
虽身着甲衣,但看将尘的胳膊正环在她的胸前,少姜不禁气恼,忍不住挣扎一番,却忽地不能动弹——这将尘竟然使了个咒,将她定住了。
少姜斜眼向后看去,几欲用眼神杀了这将尘,怎奈一动也动不了,仅能看到将尘肩膀,只有听之任之。
将尘一手环住少姜,一手挥动青藤长鞭,众魔兽听到鞭声就列了长队,首尾相接,极其整齐的走着,将魔都包围了起来,宛若铸就了一道城墙。
一兽敌百,这城墙当真是铜墙铁壁一般了!
少姜看得心惊,没想到这魔兽如此听话,若是魔界与天界开战,天界恐讨不了什么便宜。
“又见面了。”将尘忽然凑在少姜耳边轻道。他呼出的气吹在少姜的耳垂之上,有些温痒难耐。
少姜心里一紧,难道将尘已经认出了她心中正在纠结如何作答,身子却忽地一轻,将尘已经带着她飞了起来,耳畔只有呼呼风声。
待耳边风声停息,少姜抬眼看去,发现二人竟到了三界相交的青藤丛生之处。
将尘朝着青藤隆起的小丘走去,青藤如同绿蛇,不断的扭动,竟成了一间绿色的小屋。
“这甲衣不好,太硬。”将尘用手朝着少姜一点,少姜的甲衣便化为齑粉落下。
“你要干什么你——”少姜连忙质问,却发现自己竟被禁了声,无法再开口,只能怒目而视。
“嘘——”将尘用一根手指堵住少姜的唇,面色却更为惨白,人也似乎极为疲累。他把少姜往小屋中青藤织就的软床上一推,少姜便躺了上去。
少姜看着将尘,心里不免有些害怕,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该不会是想对她……
将尘看到少姜盯着他,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烦躁,便将少姜翻过身去,自己也躺了下来,从背后将她搂住。
少姜本就紧张,已经浑身燥热,惊出了满身的汗,而将尘这一抱,竟让她身子忽觉一阵凉爽。虽觉有几分舒适,少姜的心依旧提了起来,她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想挣扎,却动弹不得,一时间竟无计可施。
少姜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将尘就这么抱着她,也只是这么抱着她。
少姜不禁放松下来,竟进入了梦乡,这两天她奔波劳碌,她早就累了。
听着怀中之人发出的均匀喘息之声,嗅着她身上的馨香,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将尘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报仇雪恨,眼看得手,却功亏一篑,毁掉这一切的,竟然是他的亲生母亲。
他为这场大
第二十六章 暖床
少姜醒来,却发现自己早已不在绿藤之中,而是在一陌生寝殿。她正躺在一张乌木雕花大床之上,身上盖着极其柔软的天丝锦被。
少姜不由得一阵心慌,她伸手将锦被扯下,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换了衣服,身上仅着数层薄纱,脸色不由得变得煞白,她之前的衣服呢将尘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将尘看到呆坐床边的少姜,微微一怔,却只是看了她一眼,坐到桌前,兀自倒了一杯茶,淡淡道,“醒了”
少姜心中烦乱,并未注意到将尘脸上淡淡忧伤,指着将尘问道,“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将尘喝了一口茶,只是用余光看了少姜一眼,并不答话。
“你——”少姜抬手便是一掌,打在将尘肩头,将尘却纹丝不动——少姜的仙力被封,此事竟如同凡人一般。
“我本欲今日放你回去,你却如此蛮横无理。”将尘斜眼看了少姜一眼,道,“区区战俘,竟敢以下犯上,我自当罚你。”
战俘少姜吃惊的看了将尘一眼,难道他尚未认出她的身份她疑心将尘乃是故意,如果他不知她身份,又如何把她的仙力封了
将尘用手一挥,少姜又被定住了身,动弹不得。
“你要干什么”少姜心中又是一慌。
将尘仍是不理,只是把少姜横抱而起,放在了床上,自己也躺了下来,从背后将她搂住。他发现少姜有一个极大的妙用,便是暖床。
少姜被他定住,又施了昏睡咒,已经连睡十日,而这些日子,他白日极尽所能,探查昌邑踪迹,晚上便抱着少姜入睡,偶有一日未与少姜同榻,竟翻来覆去不能入眠。
“你放开我!不许碰我!”少姜怒道。
“莫要聒噪。”将尘说着,竟又把少姜禁言。少姜不禁气结。
少姜的耳边很快便传来均匀的鼾声,她先是怒火万丈,后又渐渐平息下来,见将尘竟睡着了,也有一丝纳罕。
少姜刚刚睡醒,自然再也睡不着,不由得胡思乱想。这将尘对她亦有救命之恩,平日行事亦是君子之风,想必这般,已是最最无礼之举,又想到他的遭遇,心中的怜悯之意便有了几分。忽听耳边低低呜咽之声,间或有呓语传入耳中。
梦中之语含混不清,少姜仅听到父尊,母后,叔叔等只言片语。忽又觉肩头一凉,想必是这将尘梦中哭泣,眼泪打湿了她的肩头。如此持续了小半个时辰,便渐渐恢复了平静。此时夜已深,除了二人的呼吸之声,竟听不到其他声响。
这将尘确实是在发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将尘日间已经寻得昌邑所在,二人对战不久,昌邑便自爆于将尘的面前,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昌邑死了,将尘却并不如预想的那般开怀,幼时的往事历历在目,昌邑对他的好,对他的关爱,不像作假。
其实父尊母后的情分,也不似作假,最后,却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将尘只觉苦涩,与此同时心中也空出一个大洞,他万年来心心念念的便是报仇雪恨,如今大仇得报,他竟然不知道今后要做什么。
他梦到了过去,又梦到了这一切在他的眼前土崩瓦解,他伤心得流出了眼泪……
少姜从未想到这面冷似铁的男子竟也会哭泣,哭声哀痛无比,让她不由得心疼,但又觉这男子无礼,不值得同情,心中反反复复,东思西想,直到天微微发亮,眼皮才开始发涩,人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调笑之声,正是重明。她见雪儿屡屡提及将尘之事,便替她前来探看一番。
“幽离,我哥哥呢尚未起身”
“启禀公主,少主有令,不可打扰。”幽离答道。
“幽离,你倒是尽职尽责,连我都敢挡!”重明佯怒道,“你要是惹怒了我,小心我将你收入宫中。”
“公主高贵,幽离不配!”幽离的
第二十七章 早膳
审问少姜心中不禁一沉,她被将尘抓住,已经不知睡了几日,也不知换了几个处所,他把她放在身侧,难道是为了审她更有甚者,他可能会以她要挟天界……
少姜有些忐忑的跟在将尘身后,曲折来到魔宫极偏僻的小楼。这小楼临水而建,匾额写着思过楼三个斑驳大字。
将尘并不走门,把少姜的腰揽住,纵身来到顶楼。这座小楼虽不高,仅有三层,眼前是一片碧水盈盈,倒显得极为开阔。
将尘松开少姜的腰,走到案几之前,执笔静坐,少姜上前看去,却见他的笔下,寥寥数笔已经勾勒出远处山石。
此番战火并未殃及魔都,魔宫之中一切完好,包括这座思过楼。将尘幼时但凡出了错,便会被关在此处,后来他也习惯在此处作画,动起笔来,便可消解一切烦恼。
少姜看着将尘作画,百无聊赖,来回踱步,忽闻一阵细碎脚步之声,她朝楼梯看去,见雪儿正端了膳食盈盈而上。
雪儿抬头看见少姜,面色微有不悦,她移开视线朝将尘望去,面带微微笑意道,“听重明说你尚未用膳,我便特意做了送来。”
“嗯。”将尘停下手中的笔,朝着雪儿微微点头,“放下吧。”
雪儿将膳食放下,又道,“这粥冷热刚好,可以用了。”
“清灵,吃了,不许剩。”将尘看了一眼少姜说道。
雪儿的笑意僵在脸上,她看了一眼少姜,心中起了无名怒火。
自从将尘回到魔宫,她日日盼着与他相见。听闻昌邑伏诛,她心知将尘终于有了闲暇,便一早熬了粥,让重明帮忙盯着,谁知这辛辛苦苦熬的粥,却被转手送了他人!
而少姜却仍趴在窗前看风景,并未察觉是在叫她。
“清灵!”将尘又喊了一声。
少姜正觉纳闷,心想着将尘莫非脑子出了问题,对着雪儿喊清灵,忽然想起来这是方才将尘新起的名字,便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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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约定
待将尘用罢早膳,雪儿便收拾了盘盏下楼。她下楼不多时,便看到将尘似乎心情颇佳,已带着那被唤作清灵的女子从三楼飞身而下,落入湖中的小舟之上。小舟摇摇晃晃,将尘把她护得周全。
等待了这许多年的人,似乎比数万年前还要冷淡,雪儿心有不甘。她沿着岸边前行,视线一直追随着湖中的小舟。
“雪儿姐姐,哥哥可喜欢”重明正坐在秋千之上悠悠而荡,身后一个白衣男子有节奏的轻轻推着,身侧另有一绿衣男子撑了把伞,为其遮挡秋阳。
雪儿心绪不佳,也不答话,只是在旁边一青石之上坐了下来,重明见状摆了摆手,身后男子便扯住了正在摇晃的秋千。
“雪儿姐姐可是因为清灵烦恼”重明问道。
雪儿目光躲闪了一下,心中烦乱,却仍道,“区区战俘,我何必因她烦恼。”
“确实是战俘,我哥哥却待她不同一般!”重明道,“不过姐姐不必担心,天下男子喜新厌旧者众,我看那清灵容貌并不出众,想来哥哥几日便也厌了。”
雪儿听了这话,心中不悦,“将尘并非喜新厌旧之人。”说罢心中却更是不悦了。
“雪儿姐姐,你既然喜欢哥哥,便应知这魔界男子,三妻四妾极为正常,更何哥哥以后是要做魔尊的。”重明说道。
雪儿不服气,道,“魔尊并不如此。”
“我记事伊始,父尊确实不曾三心二意,而母后却似乎对昌邑不同一般,父尊母后终成怨偶,昌邑对母亲有情,但一生未娶,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二人这一生,反倒均不如这些魔族大将过得逍遥。而父尊现在如何,你应看到。”
雪儿自然已经看到。魔尊太元连续几日,夜夜笙歌,身侧的魔女妖姬成群,再想到魔界中的诸位大将,俱是妻妾众多,如此看来,男人果真是没有长情,喜新厌旧,心中不禁难过。
“姐姐,这情爱最是伤人,何必身陷其中不若游戏人间来得痛快!”重明笑道,“你看小白小绿,二人皆是容貌出众,小白厨艺颇佳,小绿歌声极为动听,还有小黑小黄,我尚未收入囊中。你不若与我一道,集天下之美色在身侧,岂非人生一大乐事”
“重明,你这是从何而来的荒谬之言”雪儿听得一阵心惊,“女子如何能如此随便如何能对情感之事三心二意”
“雪儿姐姐此言差矣,既然男人能够三妻四妾,女子为何不能三夫四丈”重明不以为然,“天下女人多是众女同侍一夫,为何不能众男子共侍一妻”
“重明,你身为公主,以后千万不要再说这等疯言疯语。”雪儿听得脸色发白。
“我才没疯!我清醒得很!”重明说道,“一个女人怎会只喜欢一个男人若是择一从之,另一个得不到岂不是遗憾终生既然如此,何不学男子一般,尽享齐人之福”她认定母后容成的悲剧便是由此而来。
雪儿定定的看了重明半晌,又将小白小绿看了片刻,被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们……他们竟然也肯”雪儿问道。
“能得公主垂爱,我三生有幸,自是甘心屈居他人之后,全心全意侍奉公主。”小白道。
“只要公主吩咐,小绿亦可为公主奉献一切。”小绿亦道,“只是小绿无能,不是小黑小黄的对手,不能将其擒来侍奉公主,不能为公主分忧,深觉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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