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昏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谈古不论斤
要不然,各地还非得乱起来不可。
毕竟,能够在票号存得起银子的,都是些豪绅亦或是商人。
他们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银子就这么打了水漂。
即便张凌阳本人是皇帝,只怕也对抗不了这么庞大的势力。
所以张凌阳便打算将这些存在票号里的银子物归原主。
即便如此,只怕张凌阳也能从其中得到两、三千万两银子。
而有了这笔银子,张凌阳原本的计划便可以顺利实施了。
至于说张凌阳原本的计划,当然是开银行了。
早在对这些票号动手之前,张凌阳便已命小福子开始在各地的票号挖理财好手,并加以培训。
如今看来,是该动手准备银行的事情了。
想起银行,张凌阳又不由想到那些在晋中票号里的一万万两以上的存银。
“要不,朕干脆将这些存银自动划入银行之中得了!”张凌阳心中如是想道。
这样做,有一个天大的好处,那就是原本晋中那些票号的客户便自动成为了银行的客户。
即便经历了这么一场风波,在票号存银的客户肯定会从银行取银,但却也不可能一下子将银子全部取出。
哪怕能留下这些客户之中的十分之一,算下来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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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瓦剌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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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内,张凌阳当即便命郑永基拟了一道圣旨,而后分发四方,来平息因汇丰等票号因抄没而可能引起的动荡。
下朝之后,张凌阳的心情格外的舒畅。
不说其他,单单大臣们落入自己设下的套中这一件事情,便让张凌阳高兴不已。
“孙胜,传旨高贵妃、贺嫔、曹嫔、严嫔前往暖香坞。”停下脚步,张凌阳对身后的孙胜吩咐了一句,便抬脚向御花园内的暖香坞内走去。
心情好了,张凌阳自然要与宠爱的妃子分享。
至于如何分享
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反正直到了傍晚时分,张凌阳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了养心殿……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来到了腊月。
京城内外开始变得逐渐热闹起来,一扫之前的紧张气氛。
随着春节的临近,张凌阳愈发的不爱上朝,只是不时的传唤新晋内阁首辅郑永基等人几次,便沉溺于温柔乡之中……
居庸关,自古号称天下雄关。
此时,一队身穿草原服饰的人马正向居庸关靠近。
“前方便是居庸关,等过了居庸关,咱们便到达了京城地界!”一个衣着华丽,满脸刚毅之色的青年指着前方隐约可见的长城轮廓说道。
这名青年是瓦剌小王子,也是现今瓦剌大汗之位唯一的继承人。
“殿下,小人还是不明白,好端端的,咱们瓦剌为何要向汉人进贡这么多的牛羊”小王子身后,是其亲随安克达,一个号称‘草原第一勇士’的壮汉。
“还不是因为晋中的那帮酒囊饭袋只怕汉人已经对咱们瓦剌有了警惕!”口中虽然这么说,可小王子的眼中却完全都是轻蔑之色。
“此次前来汉人的京城,本殿下就是亲自前来查探一番汉人皇帝对咱们瓦剌的态度,顺便看看这居庸关的防务。”指着快要近在眼前的居庸关,小王子笑道。
“这些年,虽然咱们瓦剌的实力早已恢复到了鼎盛时期,可大周内部到底是什么情况,咱们却陌生的紧。
以前还有晋中的那帮票号给咱们传递消息,可现在那帮废物倒了,咱们对大周的了解已经极其有限了。”
安克达却道:“殿下,前些日子不是传来因为晋中那帮票号,汉人的朝廷里好多高官都倒台了吗
以我看来,现在汉人朝廷的内部肯定很不稳定,咱们还不如请示大汉,直接挥兵南下攻打汉人的京城,汉人必定没有防备。”
小王子看了安克达一眼,笑道:“你就是一个榆木疙瘩,如果汉人这么好打的话,本殿下还会亲自前去汉人的京城吗
你要知道,十五年前,就是你口中的这帮汉人五次攻打草原,使得咱们瓦剌损兵折将,现在才恢复元气。
再没有调查清楚汉人的具体情况之前,本殿下不会轻举妄动的。”
“本殿下之所以向父汗要了这么多牛羊向汉人皇帝进贡,就是想要向汉人皇帝表明咱们瓦剌对他们臣服的态度,使得他们进一步放松警惕。
这样一来,咱们才能在大举进攻之时,一举打到汉人的京城。”
“还是殿下想的周到!”安克达摸着脑袋憨笑道。
而此刻小王子的眼神中却并无丝毫的喜色,反而显得有几分忧心忡忡。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汇丰票号向瓦剌贩售大批军资被大周查出。
在小王子想来,大周肯定已经开始防备瓦剌这个已经臣服大周十多年的藩国。
“希望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吧!”小王子长叹一声
第一百零九章:调教
刚入宫之时,郑思琪不过是一个嫔的位份。
可随着朝堂风云突变,郑永基一下子升任内阁首辅,郑思琪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一下子升到了贵妃的位份,与高贵妃平起平坐,甚至压了高贵妃一头。
毕竟,高贵妃的父亲高霈之前只不过是两广总督而已,地位与内阁首辅相去甚远。
面对郑思琪的异军突起,高贵妃心中自然很是不甘,可谁让人家的父亲争气呢
更何况,高贵妃的父亲高霈如今明升实降的由两广总督升任刑部尚书,地位就更加不能与郑永基相提并论了。
而与郑思琪截然相反的,便是原内阁首辅张致远侄女张雯卿。
虽然张雯卿依旧是婕妤的位份,可随着其伯父张致远的倒台,其在后宫里的地位已经连最寻常的一个美人都不如。
毕竟,踩高捧低在后宫之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原本,张凌阳想着将几名新入宫的嫔妃养到十八岁之后再去享用。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随着徐婉茗被一个宠幸,之后曹嫔、贺嫔、严嫔又先后被宠幸,张凌阳索性便不再去管什么到没到十八岁,就将这些新入宫的嫔妃一一给享用了个遍。
养心殿内,张凌阳刚刚沐浴完毕,郑思琪便已经在窗边的床榻上坐着了。
见到张凌阳从浴室走了出来,郑思琪急忙起身行礼。
“爱妃平身!”张凌阳虚扶了一下,便坐在床榻上同郑思琪说起了话。
期间,张凌阳自然不是一本正经的端坐。
而是一如既往的将郑思琪搂入怀中,说上一些悄悄话。
虽然已经习惯了张凌阳的这个动作,可郑思琪依旧有些害羞,低着头颅连连应“是”,小脸红扑扑的,不敢抬头去看张凌阳。
郑永基虽然一向圆滑,可不得不说,郑思琪被教养的很好,身上看不出郑永基一丁点的模样。
在张凌阳想来,这应该是郑永基夫人张氏的功劳。
毕竟,张氏是大周有名的贤内助。
这一点,张凌阳早就有所耳闻。
也许是母亲张氏言传身教出来的结果,郑思琪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循规蹈矩。
即便是床第之时亦是如此。
其实说起来这样很是无趣,可张凌阳心中却是充满了恶趣味。
你越是一脸的端庄模样,张凌阳越是想要将其调教为床第高手。
对此,张凌阳乐此不彼。
新入宫的那些嫔妃,除却‘表妹’徐婉茗没有如此之外,其余的无论是曹嫔、贺嫔、严嫔,还是孙婕妤、张婕妤,都没逃脱张凌阳的毒手。
在张凌阳的细心调教之下,那些嫔妃对张凌阳格外的言听计从。
特别是与张凌阳最早发生身体接触的高贵妃,只需张凌阳一个眼神亦或一个动作,高贵妃便知道要摆出什么样的姿势。
其他几位嫔妃虽然不如高贵妃这般善于学习,可进步也是肉眼可见的。
郑思琪自然也不例外,屡屡被张凌阳调教。
可与其他嫔妃一开始拒绝,而后顺从不同,自始至终,郑思琪一直循规蹈矩,无论张凌阳要其摆出什么动作,郑思琪总是婉拒。
有时候,张凌阳强制性的将郑思琪摆出某一种令人羞涩的动作,郑思琪也只是生受下来。
可从眼神之中,张凌阳瞧出了郑思琪的不甘。
越是如此,越是增加了张凌阳的征服欲。
毕竟,将一个个高高在上,形同女神一般的艳丽女子征服在自己的胯下,前世丝出身的张凌阳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即便张凌阳明白,同郑思琪同床共枕很无趣,可张凌阳就是乐此不疲,一心想要将郑思琪调教成为自己心中的那个模样。
今天,张凌阳再次让郑思琪侍寝。
“陛下,今日臣妾的那个来了!”张凌阳拖着郑思琪身轻如燕的身体,将其放在床上之时,郑思琪羞涩的说道。
“什么来了”
第一百一十章:私人玩物
用‘私人玩物’这四个字来形容后宫的嫔妃,也许真的有些侮辱人格。
可历朝历代的后宫女子,又有几人不是帝王的私人玩物呢
张凌阳心中亦是如此认为。
或许有人会说这是博爱,
呵呵!
见鬼去吧!
反正在张凌阳看来,后宫的这些嫔妃,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属于自己的私人玩物。
至于心动是什么感觉
在这些嫔妃身上,张凌阳从来没有感受到过。
自始至终,张凌阳都将她们当做自己发泄**的工具。
从她们身上,张凌阳能够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特别是看着原本一个个端庄大方的女子在床上摇旗呐喊、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同自己战斗的模样,张凌阳心中就更加的兴奋了。
历朝历代的后宫之中,帝王对后宫的嫔妃有没有动过心动过情
也许有吧
但那只是极少数的个例而已!
至于说到宠爱,也许就是那几天,某个帝王特别喜爱某一个‘玩具’,在玩弄了几天之后,再好玩的‘玩具’玩的久了也会觉得厌烦了。
于是便会将这个曾经极其喜爱的‘玩具’扔到角落里,去玩弄另外一个新鲜的‘玩具’去了。
或许对很多人来说,这么说很不恰当,也不合适。
呵呵!
那只能表明你的‘玩具’太少。
或许从始至终,你身边就只有一个人形‘玩具’。
如果你身边无时无刻不被这样精美的人形‘玩具’环绕,你还会像以前那般珍惜之前那个被玩弄了很久的‘玩具’吗
只怕不会!
所以,面对郑思琪的质问,张凌阳口中虽然否认。
但是在心中,张凌阳就是当后宫之中的这些嫔妃为‘玩具’。
一件随时可以抛弃的‘玩具’!
一件任凭自己摆布的‘玩具’!
一件自始至终,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私人‘玩具’!
如果说后宫中还有哪一位嫔妃在张凌阳心中是极其特别的存在
那非王皇后莫属!
毕竟,王皇后肚子里可是有着自己的孩子。
就是因为肚子里多了一个还未诞生的婴儿,在张凌阳的心目中,王皇后的地位便从一个任其摆布的‘玩具’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虽然张凌阳心中亦不是多么的喜爱王皇后。
可王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张凌阳的。
张凌阳没有办法,也不愿意将自己孩子的母亲当做一件可有可无的‘工具’。
除却已经怀有身孕的王皇后,即便连一向以端庄著称的吴贤妃,在张凌阳心中同样是一件可有可无的‘玩具’。
郑思琪顾不得害羞,裸露着娇柔的身躯看着面前男子的眼睛。
见张凌阳眼中有几许的闪烁。
说郑思琪不心伤,那是假的。
原本,郑思琪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无论是自己的容颜,还是自己的才华,都能够让眼前的这位帝王宠自己,甚至爱上自己。
可这一刻,郑思琪发现,原来自始至终,都是自己想多了。
眼前的这位帝王,自始至终都没有将自己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是一件任其摆布的‘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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