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王爷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冰月轩
缓了好一会儿功夫,她才四处看了一眼,最后把视线定在淡然站在一旁的安以绣身上,想到自己如今的模样,急忙抬手护住自
己。
安以绣看到竹心这幅后知后觉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当初你对着王爷不也是这幅模样,怎么对着我们这几个女人反倒开
始遮遮掩掩起来”
竹心缩着脖子摇了摇头,抵死不肯承认安以绣说的真相:“王妃,我没有。”
说到这里,竹心似乎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棋诗,语气之中充满了恳求,道:“棋诗,帮我告诉王妃,我真的没有,你是知道的
,对么”
安以绣在竹心和棋诗身上打量了一圈,唇角微微勾起:这两个人之间似乎还有些故事,
第468章 你的面子够大的
温泉殿。
竹心急急忙忙把外衣罩上,虽说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但穿上总比不穿的好。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将头发的弄了弄,还是胡乱的打理了一下自己,刚才看得倒是好上不少。
安以绣一直坐在温泉殿的玉椅上,看到竹心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手指在玉桌上敲了敲:“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
竹心在安以绣面前站定,垂着的脑袋微微动了动,最后像是下了决心一般抬起直视安以绣,但在对上安以绣的眸子后,她又心
生怯意,止不住收回视线,垂下眼眸,不敢再与安以绣对视。
“说说吧,为什么这幅打扮出现在温泉殿。”
棋诗也心惊胆战的站在一旁,手指紧张的捏紧了她的衣袖,甚至有些微微的发抖!
竹心飞快抬起眼看了安以绣一眼,然后迅速将视线撇开,结结巴巴说:“王妃,奴婢,觉得王爷英明神武,所以……”
刚刚她之所以那么生气,将所有的话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是因为她被棋诗背叛,所以想着说将她一起拉入水,当时纯粹是因
为受了太大的惊吓,脑子完全跟不上思维。
如今这么长时间,她也缓过了神,想到刚刚说出的那些话,就算这次不死也残了,不由也紧张起来,不知道这北平王妃会用什
么样的手段对待她。
安以绣觉得自己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声笑了两下:“你这个说法倒是很有些意思,觉得王爷英明神武,然后呢”
“然后,然后……”竹心眼珠子乱转,似乎在为自己想该如何全身而退的借口。
突然,竹心没有任何征兆的跪在地上,在空旷的温泉池,发出一声闷响。
安以绣听得出竹心这下跪的怕是很结实,看了竹心一眼,竹心的脸色果然都皱了起来,怕是给这突然一跪疼的。
安以绣不动声色,她倒是想知道这竹心想出什么幺蛾子。
只看到竹心砰砰给她磕了两下头,力道之大,在竹心抬起头时,就能看到她额头上的红印。
竹心却仿佛没有任何反应一般,继续磕头,一边磕头嘴里一边说:“王妃,王妃,是我错了,我不该听人馋言,不该她说什么,
我就按照她所说的来做,可是我这次真的没有和王爷有什么关系,您就看在我没有和王爷发生过什么的面子上原谅我吧。”
安以绣怒极反笑:“那你面子可真是够大的。”
棋诗听到竹心要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她身上,又怎么会甘心,索性和竹心撕破脸道:“竹心,你别血口喷人,就是因为你喜欢北
平王,我才想着替你出主意的,本来我也只是那么随口一说,谁知道你真的就如此做了若我说,让你去吃屎,你回去吃么
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这个锅我可不背!求王妃明鉴!”
说完这话,棋诗怕安以绣看不到她的诚意,也不成多让的在地上磕起响头。
安以绣看着她们狗咬狗一嘴毛,手指在玉桌上轻敲两下,发出咚咚有节奏的清响,声音也如珠玉落盘一般清脆:“所以说,你们
俩谁都逃不过。”
竹心和棋诗睁大眼睛,不知道安以绣这话是什么意思。
沐渊白怕安以绣一个人在温泉殿发生什么事情,疾步走过来,就差没用跑的。
当他赶到温泉殿,正巧听到安以绣那句话:“所以说,你们俩谁都逃不过。”
还好,他的小家伙声音听不出丝毫受伤,该是没有出事,不过,她应该是看到了那个想勾引他的宫女,不知道她会如何想
沐渊白怕安以绣误会,心里也多了几分急。
“娘子。”
安以绣正在此时站
第469章 找到法师
回到房间,安以绣一把将沐渊白按压在床上,等他坐好之后,她半弯着膝盖抵在他的腿上。
沐渊白怕她站不稳往后倒,急忙伸手揽着她的腰。
她挺着一个大肚子,行动也没有以前方便,一手搂着沐渊白的脖子,一手捏上沐渊白的脸。
那张仿佛能魅惑人心的脸在她手下变成猪头,却依旧能看出几分残存的帅气。
沐渊白的桃花眼也因为安以绣用力捏着,眼角微微上挑:“娘子~”
安以绣松开紧揪着他脸的手,在他脸上戳了一下,嗔怪了他一句:“你说说,你怎么就长得这么妖孽呢这不就是引人犯罪吗
你还是以前好,戴着面具,谁都看不见你的脸,只让我一个人看。”
沐渊白任由安以绣捏着他,笑得一脸宠溺:“既然如此,那便如娘子所愿好了。”
第二天,安以绣起床,沐渊白还在房里,没有出去,只不过他背对着她,不知道在做什么。
安以绣起身,存着想吓一下他的心思,也没有穿鞋,光着脚悄悄走向他。
她动作着实小,但是沐渊白此时可不像昨日在温泉池那般迷迷糊糊,耳朵微动,自然听到了她的动静,在她即将靠近他的时候
,反手一勾将她抱入怀中,低头看着她道:“娘子,想吓为夫”
安以绣抬头看着他,只见他脸上带了一张黑色面具,可不就是他以前带的那玄黑面具。
安以绣倒是有些吃惊,想不到他如此将她的话放在心上:“王爷,你当真把面具重新戴起来了”
“娘子所言,为夫怎敢不听”
安以绣还沉浸在沐渊白如此听话的情绪中,沐渊白眸光一动,看到她光着的脚,直接将她打横抱起,顺便在她屁股上用力打了
一巴掌:“不穿鞋嗯可长胆子了!”
安以绣一只手勾住沐渊白的脖子,一只手反手捂住自己的屁股,瞪着眼冲他嚷嚷:“王爷,你欺负孕妇算什么本事!”
“孕妇”沐渊白视线落在安以绣肚子上,轻轻一笑:“过三个月就不是了,到时候可有你好受的。”
“你这个色鬼!”
“谁让娘子是如花美眷。”
北魏皇宫。
墨子鲮手中拿着一封密信,微微眯起双眼。
“殿主,宫女引诱北平王行动失败,诗儿会另想办法助皇上成大事。诗儿。”
失败了么
墨子鲮将手中的密信折起来放在蜡烛上烧掉,看着那密信的一角被火舌肆虐,最后一点点变成焦黑色的纸屑,微风吹来,黑色
纸屑悉数飞起,最后飘散在空中,消失不见。
棋诗是神殿的人,也是他放在行宫中的眼睛,他知道绣绣是个不一样的女子,若是沐渊白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她
怕是会心灰意冷,所以便让棋诗挑唆了一个对北平王有好感的宫女做替死鬼,谁知,行动失败,北平王不上钩。
不过也是,北平王断然不至于上一个小小宫女的当。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居然也变得这般不择手段了。
或许这世上真有心魔吧……
而他所中的心魔就叫安以绣。
行宫之中,安以绣已经抱着被子睡的香甜。
门上传来两下轻叩声,沐渊白摸了摸她的脸,起身下床。
卫十二正穿着一袭黑衣站在门口。
见到卫十二,沐渊白知道他应该是查到了那法师的行踪,把房门轻轻带上,抬了抬下巴,去了一处僻静之地。
行宫观景台,空无一人。
“怎么样”沐渊白双手负于身后,望着天上繁星点点。
卫十二站在沐渊白身后道:“属下在北魏的六盲山找
第470章 三个月后让你下不了床
距离国宴还有一天。
在北魏的悬命阁成员偷偷到了行宫和安以绣汇报情况。
“阎王,属下是牛头,是北魏悬命阁的负责人。”
牛头长了个大方脸,眼睛瞪大如铜铃,但是长得却是一副忠厚老实相,确实和这个外号挺契合的。
“最近在北魏这边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安以绣靠在太师椅上,手里拿了串佛珠,一颗颗的数着,最近她火气太大,得信信佛宁宁心神。
牛头一五一十地和她进行汇报:“北魏这边暂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动静,倒是西凉住的使馆那边有点异常。”
安以绣数佛珠的手顿了一下。
西凉有异常
沐渊鸿开始作妖了
“如何说”
“西凉这边虽然没有带太多的兵马,但是也带了不少的暗卫跟随,属下发日近日这些暗卫进出频繁,最常去的地方就是西凉皇宫
,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做什么。”
安以绣眉头微微皱起:“他们去了西凉皇宫,你们没有跟过去看看”
牛头摇了摇头:“属下们之前跟过去看过一次,但是被皇宫里的侍卫发现,后来皇宫的侍卫守卫更是森严,属下们怕暴露行踪,
没有跟过去,一般都是在外面守着。”
安以绣面色微微露出几分不满:“他们去西南皇宫的才是重头戏,我不相信悬命阁的人连西凉的暗卫都比不过,这次,我需要你
们一路跟着他们,我要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是!属下们万死不辞!”
“好,总之你们继续盯着他们,若有任何异常,立刻向我来报。”
“遵命!”
等牛头离开,沐渊白回了房间:“怎样这边可有什么情报”
安以绣将牛头所说的话,悉数转达给沐渊白。
沐渊白脸上依旧带着那玄铁面具的他,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索性伸手把他的面具取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桌上:“王爷,对着我的时候把面具拿下来。”
沐渊白捉住她的手,在她手腕处轻轻滑动两下,眉眼带笑的反问她:“为何娘子是要看为夫貌美的容颜么”
安以绣噗嗤一声笑起来:“不害臊!”
沐渊白更是抓紧了她的手,将她往他胸膛拉进了几分:“娘子说什么为夫没听清”
安以绣靠在沐渊白身上,听到他胸膛跳动的心跳声,仰头一字一句挑衅他:“我说,我家夫君不害臊,哪有自己说自己貌美的
”
虽说的确貌美……所以才要他带着面具挡着那些烂桃花。
沐渊白低头看着在他怀中的小家伙,眉眼带笑,眼里似乎比那天上的星星还亮,闪着点点的银色光芒,那微微上勾的嘴角让他
很是心动,止不住俯身擒住那一抹唇,吸吮起来。
两人情到深处,到最后躺上了床,沐渊白还想更进一步,看到安以绣鼓起的肚子,最后还是停在最后一步,他粗喘了几口气,
把她的衣服给她重新掩上。
安以绣睁眼看着沐渊白,不明白他怎么停了,想到他顾及什么,她嫣然一笑,如狐狸一般狡猾:“夫君~相公~来呀来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他胸膛上打着转转,手指时不时轻轻在他身上挠一下,让他不自觉一阵颤栗。
沐渊白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作乱:“小家伙,你这是在惹我。”
安以绣身有护身符,也不怕沐渊白兽性大发,换了另一只手继续惹火,声音软绵绵道:“相公~人家哪里有啊~”
沐渊白喉头上下滚动一番,吞咽了一口口水,眼中几乎都要冒出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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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又不是花魁
沐禹宸坐在椅上,看着沐渊鸿拂袖离去的背影,最终轻叹了一声。
父皇如今魔怔了,心里想的只有他的那个王位,不许任何人有和他不同的意见,但凡有人反驳,那便是对他的忤逆,对他的大
不敬。
天下苍生黎民百姓,甚至人命,全都不在他的眼中,这样的父皇,已经不是一个明君,只是在为一己私利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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