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兵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桥兵娃儿
叮当!
武器掉落的声音不是刀,严春桃终于松了一口气。
桥兵叹了一口气,暗道,师傅说的没错,江湖不是只有横刀向天的豪情壮志,还有恃强凌弱之下的槁木死灰,更多的是快意恩仇之后的“万种风情”。
这,才是第一天下山。
“桥君,你叹气为何”
“这地方只怕又要打扫一番。”
“刚才那人说的是真的”
“你误会了。我在这里,这一架就少不了。”
翌日,雨停。
天微亮,转过了几个山包。
“庙里实在不好吃东西,在此稍作歇息吧”
桥兵没有意见。
 
第4章 捕快
深秋的山并不全是绿色。
山南的道并不比山北的宽。
桥兵走路依旧很稳。
远处,山包突兀,笔直延伸,十来间房屋并列。
山坳深了不少,转角处有流水,涓涓细流,水坑清澈见底。
女子在此稍事打理,桥兵在山包处。
山包处那一缕麻色并没有消失,受伤的女子仔细清理伤口。
“春桃姐,桥君在等我们。”
“嗯,稍后我们走前面。”
望山走倒马。
一次次的失望,水袋越来越重。
哗哗!
倒水声,严春桃等不得不倒掉准备的清水。
拐角处,桥兵也装了一带水。
严春桃哭笑不得,山包上才把水倒掉。
转过山包,豁然开朗。
十来间房屋,房门紧闭,门上一片新鲜树叶。
最外一间例外。
桥兵推门而入。
“桥君,天还早。”
只有一间屋,还不大,严春桃略有抵触。
“昨晚就该到此,今晚该到上洛。”
桥兵在门外跌坐。
山下炊烟袅袅,树林里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猎户在此歇脚。
屋檐下坐满了人,脚前放着猎物。
兔子,山鸡,还有蛇。
“山上的猎物越来越少,今年冬天不好过。”
“最近不太平,听说游龙寨的又下山了。”
“我也听说上洛郡捕快到了上庙村。”
几个挂彩的猎户,从树林里拖出一头野猪,结束了他们的闲聊。
纷纷起身,捡起面前的猎物,吆喝着帮忙抬野猪下山。
窸窸窣窣的衣袂声,上庙村方向。
山包上奔来三人,官服,捕快,吆喝声戛然而止。
桥兵依然跌坐。
砰砰砰!
三人从头开始敲门。
第一个房门打开,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
“你们是何人”
捕快皱了皱眉头。
“上庙村李沈思,他是下庙村王才艺。”
女声。桥兵禁不住看了一眼。
“赶紧回家,你家报官了。”
“你要抓我”
“抓你干嘛!我通知你,省得跑一趟王家。”
门关上,又被敲开。
“见过这三人吗”
捕快拿出一张画像。
“没有!”
第二间屋。
“上洛易乐天,没有。”
“上洛于力学,没有。”
“……”
严春桃打开门,站门口,等着捕快过来。
三人画像,一瘦一胖,一人风度翩翩。
“见过,早上辰时,往破庙方向去了。”
“破庙”
捕快看了看桥兵。
“我们一起的。”
“昨晚破庙打斗可曾参与”
“破庙有打斗”
“游龙寨下山好几位,你们带刀携剑,注意安全。”
“谢谢捕头关照!”
严春桃说罢退回屋内。
捕快抬头看了看天色,就在桥兵附近跌坐。
“宁捕头什么时间能到”
领头的回答道:“明天一早。”
“画像上的三个人来了。”
三捕快闻言拔刀而出。
少顷,山路上转出三人,正是一胖一瘦一白衣。
见到桥兵,也是一愣。
捕快持刀上前。
“洛河三怪,上洛易家钱庄失窃案,与尔等有关,我等三人奉命缉拿归案。”
白衣男子摇扇道:“就凭你们”
“职责所在!”
捕快欺身上前,挥刀而出。
一胖一瘦两人拦了下来。
白衣男子盯着桥兵,并未出手。
叮叮当当的兵器声中,猎户快步下山,木屋稍有动静,门栓上紧。
倒是严春桃开门出来。
白衣男子皱了皱眉头。
“休得伤人!”
严春桃一声清叱,飞身上前,一剑击退瘦子。
捕快蹬蹬蹬连退几步,跌坐在地。
胖子在两名捕快围攻之下,游刃有余。
“你们打不过!”
捕快翻身跃起,拱了拱手道:“多谢,职责所在!”
三人围攻胖子,势均力敌。
瘦子立棍在旁:“姑娘何人”
严春桃哼了一声。
“不得伤害捕快!”
“找死!”
瘦子提棍,战在一起。
严春桃剑法轻盈,瘦子棍法厚重。
白衣男子盯着桥兵,没有出手打算。
严春桃缠斗,占尽优势。
倒是三捕快叮叮当当,热闹非凡。
胖子略占上风,白衣男子未动,胖子也不敢下杀手。
体力,有个上限。
瘦子一棍逼开严春桃,大喝一声:“住手!”
同时,胖子也跳出战圈。
五人气喘吁吁,严春桃俏立当场。
白衣男子哈哈一笑,缓步来到木屋前。
“此处风景独好,何必动刀动枪。”
一胖一瘦,一边
第5章 相自明
落日的余晖洒下一片金黄。
城门外,笔直的官道在树林边上分为两大一小。
一左一右绕过树林。树林中,小道上,一行人风尘仆仆。
为首的是宁捕头,人称圣火捕快宁子民。
星夜兼程,接应三个捕快。
“昨夜之事万望海涵,在下公务在身,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严春桃眼里,桥兵是自己人,毫不客气,拱手作答。
队伍最后,桥兵站定,目视城门。
宁子民向他略一拱手,随即转身向右,紧跟几步,走在最后,三捕快押送洛河三怪在前。
官道笔直平坦,姑娘们并排在前,桥兵依旧一步一步,很稳。
蓦然,严春桃转身折回,与她并排的姑娘反而快走了几步。
“兵哥,宁捕头是好人,你不必计数。”
“那三个捕快差距太大,没来得及喊,他才向你出手。”
“你把他刀砍飞了,他都没计较,你就不要计数了。”
“要知道,会武之人,兵器被打飞是奇耻大辱。”
“喂!你听到了吗又玩深沉”
严春桃横着走道,好在桥兵走地不快。
“他是好人。”
“这么说,不计数了”
“另起一行,不计数。”
“另起一行”严春桃嘀咕了一句,“不是一列我有没有一行”
桥兵没有回答,严春桃也没有追问,整齐划一的一声花姐在前方响起。
严春桃几步跟上:“花姐。”
花姐,正是烛影,似笑非笑看着桥兵。
同时,桥兵充满了疑问,我该迈哪只脚了
稳了稳心神,就听到烛影的声音:“多谢一路相助。”
“你误会了。”
烛影笑了笑。
严春桃怅然若失,就听到一声烛影。
“休得张狂!”
一剑递出,直击飞奔而来的男子。
叮!
男子折扇一挡,稳住身形,貌似旗鼓相当。
“来者何人,大呼小叫!”
“在下相自明。”
一绿一白,缠斗。
众女摆开阵势,把他俩围在其中。
打斗加围困,几乎占据了整个官道。
桥兵不得不止步,正好和烛影并排。
严春桃攻势凌厉,相自明游刃有余。
“春桃,住手吧。”
相自明收招,闪身直奔桥兵。
“阁下何人”
桥兵没有回话,相自明也没追问。
“烛姑娘,部下已回,万望赏脸醉贤楼,在下略尽地主之谊。”
“他去我就去。”说罢,烛影起步回城。
桥兵的脚停在半空。
相自明哈哈一笑道:“小兄弟,游龙寨不好惹!”
“劳你费心了。”
“在下相自明。”
“桥兵,请多多指教!”
“今晚,醉贤楼为桥兄接风洗尘,还望不要推辞。”
“醉翁之意不在酒”
“哈哈,桥兄,在下想讨教几招。”
“所谓何事”
“练武之人……”
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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