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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浙东匹夫
    所以顾骜上台时,全体师生听加讨论,已经花了将近两个小时,精力下降很明显。

    顾骜的前十分钟,并没有比麦卡伦和莎拉更出彩的地方,听得人昏昏欲睡。

    有几个对华不太友好的硕士生就开始蠢蠢欲动。

    就这种水平,也没什么好坚持上台的嘛,把纸质报告往教授那儿一交,还少丢点脸。一条澳狗龙套在台下窃窃私语。

    加新双畜偷偷附和。

    其他正派的同学倒没怎么受影响。

    不过这种表情异动,基辛格看在眼里,哪怕没听见对方说话的内容,也大致能猜个差不离。

    他清了清嗓子:顾,从后一部分开始吧,直接讲建设性对策。

    顾骜停顿了一下,然后哗哗哗翻掉四五页稿子,直奔主题。

    对于这个问题,我给出的解决方案是

    基于美国宪法对三权分立的基本立法精神,和‘妨害司法独立ap;公正’‘妨害立法独立ap;公正’的相关判例认定类比原则,可以得出具体判例如下

    由此可知,类比联邦最高法院的1963年谢帕德案及1974年美国诉尼克松案,可以得出,联邦最高法院在解释‘因为嫌疑人所要隐瞒的内容性质对其伪证罪罪名构成与否的认定影响’时的结论,可以类比推演到‘妨害立法听证独立性’的认定问题上

    这一推演的逻辑法理依据是

    鉴于上述结论,对秘密外交的接受听证人员,在听证前进行针对上述要点的宪法培训,有助于他们在‘解释’条约条款真实意图时,更加放得开手脚,并且提供一层职业生涯的安全性背书,侧面促进解释尺度的进一步加大

    艰深晦涩的表述,精密卑鄙的法理,天马行空的推演。

    外行人根本听不懂。

    几个刚才嘲讽的加澳新鬼畜研究生都还没get到其中精髓。

    但基辛格却听得震撼不已,热血沸腾。

    伪证和参议院听证中蓄意欺骗,还能这么脱罪?

    动机所要掩盖的真相范围,居然会对定性有影响?

    他举的这叫什么例子?太污秽了!什么叫‘总统如果为了掩盖自己的私德而对调查机关说谎,就不属于伪证?’要真是这样,7年前我就有这样的得意门生,尼克松总统是不是就不会玩蛋?

    基辛格越听越惊,如同见鬼。

    他的关注点,也彻底偏了。

    事实上,顾骜的举例里面,用到的一些假设,当然有后世克琳顿面对拉链门丑闻时的对策影子。但那其实并不是他阐述的重点。

    可架不住这些东西听在基辛格耳朵里,就买椟还珠当成重点去听了。

    因为后世克琳顿之所以能躲过弹劾,就是靠整个美国总统的智库,复盘了当年尼克松栽了之后的教训,所以同样的招数对圣斗士不能两次起效。

    顾骜忍不住讲太多,其实是因为他本身干货不够,所以外围类比推演用得很多。这是抄完答案后逆推解题过程的常见弊病。

    这里面的很多智慧,也不是顾骜,或者叶纨陆光复他们自己能想出来的,是集中了后世克琳顿危机公关团队不少成果的。

    顾骜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被一个智库附体了。

    只不过,这一次的跑题弊病,基辛格吃得很香,巴不得顾骜再多跑题一点。

    以至于他竟然开始感慨:要是顾骜能早出现7年,拉进总统的危机公关团队,说不定总统就不会完蛋了。

    啪啪啪基辛格忍不住带头鼓掌起来,也打断了顾骜的讲话。

    很好,顾,你今天的表现无疑是全场最佳。不过,有些跑题了,后面的请不要讲了,把报告交给我。

    顾骜手头这点干货的秘级又提高了一层不但不会被任何学术期刊发表,基辛格甚至都不愿意被自己的其他博士生硕士生知道,只想一个人先关起门来通读一遍,再决定哪些东西能拿出来说。

    还有,以后你做presentation之前,都提前一天把纸质报告送到我办公室来,我亲自给你检查修改之后,再讲你这个人呀,就是废话太多!说着说着就跑题了,我不给你把关,你以后还不知道荒废成啥样!

    基辛格最后补了无形一门,把其他人都关在外面。

    所有其他同学都震惊了。

    什么?这个新来的居然得到教授的‘提前单独指导论文’的待遇?麦卡伦学长,你听说过么?

    他刚才讲的,真的有那么好的操作性?

    有些不服的同学,就围着麦卡伦疑问。

    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先例。三年多了,从没有过。麦卡伦也是一脸不可置信,不过还是尽到了一个活化石解说员的义务。

    基辛格是77年卸任国务卿的,所以他来乔治敦教书本来就只有三年多的历史。麦卡伦全程目睹过,可以证明过去三年里没有第二个人享受过顾骜的待遇。

    这个关门弟子莫非会得到什么压轴秘笈?

    居然是一个中国人?




第188章 山高人为峰
    听说国际关系专业来了个变态,博士新生,是个中国人,入学第一次presentation就让基辛格教授听得拍案叫绝。

    好像教授还放话了,以后那个变态的presentation纸质报告,要提前交给教授本人检查帮他修改润色,才允许正式答辩。教授来本校三年,这是第一次给学生这种待遇呢。

    基辛格组织的课题组汇报结束后,当天晚些时候,如是的传说,就在乔治敦大学的校园里传开了。

    虽然中国已经开放数年,留学生也有了一些,但此前毕竟都是在自然科学领域,或者最多是商学(学商的多半还是早年湾湾来的)

    但在乔治敦这种政法外交氛围浓厚的学校,孤傲之前,还真是没有其他大陆人被本校学生接触过。

    所以他们只能靠社会上的刻板印象来认知,并没有被后世众所周知的学霸黄祸恐惧支配过。

    现在,就从顾骜开始吧。

    不服质疑的人,当然也有。

    中国人读书真这么牛逼?不可能吧,他们不是很闭塞,没有自由意志的么。你说中国人苏联人数学好我还信。论怎么玩宪政民猪斡旋诡计,中国人懂个屁啊。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们都集权了几千年了,他们骨子里就只有‘非奴隶则反贼’,连自由民这个词都不会写,从来不知道什么叫proise的艺术!绝不可能!除非你把课题报告的内容告诉我们,大家公允地评判一下!

    质疑者们如是说。

    不过很显然这是不现实的。

    懂行者立刻反驳了这种可笑的诡辩:内容怎么可能让你知道!这一行的规矩,汇报材料都是保密的。你这种外行人都能听说,那岂不是外国人也知道了。

    反正麦卡伦帕特里克莎拉他们三个都是心服口服的,对教授的评判标准并无不服。你这种门外汉不服憋着好了!

    开玩笑,其他博士生怎么可能让答辩内容外泄呢。

    这是所有现场听讲同学的共同福利,他们还指望着从这种高度保密只有口传耳受的秘笈中,为自己将来的人生仕途多一丁点竞争力呢——虽然这一次汇报讲座的收获不大,但架不住此后还有至少两年。要是顾骜一直能保持这个状态,积少成多也够大伙儿受益匪浅了。

    外泄只会导致秘笈不灵。

    不过他们其实也想多了,因为顾骜当然不可能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表现,

    这一次的惊艳,完全是因为他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下一次,没有《斯塔尔报告的指导思想可抄,全靠顾骜自己凭经验阅历推演最多加点儿没什么细节的先知,绝对做不到这样高度了。

    但是,这已经够了。

    有这一次,基辛格已经可以名正言顺重用他。

    同时,基辛格还放话,以后每次都单独给他在汇报前提前修改材料。

    这样,就算他水平下降,别人也只会以为肯定是很多有大用处的干货,被教授暗示别公开说。

    顾骜在同学们之间的威望,彻底立了起来。

    基辛格也借着进一步学术讨论的名义,邀请顾骜周六晚上去他的别墅用晚餐。

    顾骜知道,这是服众之后的戏肉要来了。

    第二天傍晚,顾骜掐准了时间,早在下午4点半就开始穿着收拾。

    把一点点胡渣子刮干净,并且换了一套不太容易被飘在身上的雪浸湿的风衣。

    一切收拾妥当后,他亲手提了一个18寸的中型手提箱,里面装着他准备的拜访小礼物,放到火鸟的副驾驶位上。

    他提前跟学长学姐们偷偷打听过,教授家里除了南希夫人之外,还有儿子儿媳孙子孙女,都住在一起,所以顾骜准备了六份小礼物——这是美国人初次去别人家做客的常见礼节。

    顾骜从别墅开到学校,习惯性把车停在华尔士外交学院的楼下,然后掸干净风衣提着礼物箱下车。

    正在此刻,他听到头顶一声女人的攀谈:顾?你是来找教授的?他不是在家里么。

    顾骜抬头一看,是莎拉学姐。

    原来莎拉周六也在学校查资料,正好在二楼。听到下面有汽车的动静,好奇分心看了一眼。而顾骜的火鸟属于罕见车型,所以尽管光线昏暗看不清人脸,莎拉还是可以看车识人。

    我知道教授在家——我直接从自己别墅走去教授家太远了,所以先开车到学校。回见吧。顾骜挥手示意,跟莎拉告别。

    等我一会儿,我本来也要走了。天冷,陪我走到校门口吧。莎拉说着,从楼梯绕下来,快步赶上顾骜。

    她刚刚跟顾骜并肩,就好奇地问:你都开车了,为什么不直接开到教授家呢?教授家的车库足够停半打车。还下着这么大的雪,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们中国人有很多忌讳,这是文化差异,你理解不了的。顾骜不想多解释,就这样应付了,对了,你的车呢,你们女生,还是别陪我走路了。

    我当然不会陪你走路,我早上停在校外路边了。莎拉说着指了指校门。

    两人说了些客套话,就在校门口分开了。

    之所以绝对不能开着车直接去教授家,顾骜顾虑的当然是历史问题。

    因为两年整之前,伟人访美的时候,在离开华生顿前有一个行程,就是散步去基辛格家聊天。

    从那之后,还没中国人去过基辛格家里,之前也没有,顾骜暂时没有别的礼法先例可以援引。

    那么,既然伟人都能走路,顾骜要是开车,成何体统。

    他不想留下僭越的口实。

    无非是今天比较不巧,正好下着大雪,困难总能扛过去的。

    在雪地里一脚深一脚浅走了一公里多,顾骜终于摁响了教授家的门铃。然后趁机掸了一下风衣褶皱里的积雪。

    幸亏如今没有闭路电视监控。

    你是顾?来开院门的是一个30几岁的中年人,应该是基辛格的儿子。

    他并没有见过顾骜,所以尽管父亲吩咐过今晚有客人,但看到对方这幅落魄的样子时,小基辛格依然不敢相信,还怕是凑巧有盲流撞上门了。

    是我,很高兴认识你。顾骜说了些简要的客套话。

    哦上帝啊,下这么大雪你为什么不开车?小基辛格抬了抬手,一脸的不可理喻。

    我们中国人有自己的礼法。顾骜只能委婉地解释了一番。

    紧赶慢赶几步,进屋之后,顾骜一下子觉得暖和了很多,他连忙跟所有人打招呼,并且发了一下小礼物,然后才把风衣挂好。

    南希夫人大约45岁年纪,比基辛格年轻十几岁。他这位夫人能力手腕也是不差的,与他结婚之前,就已经是洛克菲勒基金会的资深助理。

    至于小基辛格并不是南希夫人所生,而是基辛格的前妻所生,因此母子只差10岁。

    家里还有小基辛格的妻子罗克韦尔以及一对不满10岁的孙子孙女。顾骜给小孩子准备的礼物是一盒漂亮多米诺骨牌,以及一个遥控车模,这些东西最不值钱,但带来的路上却最占地方。

    我早该想到的——当时伟人和黄bu长就是走着来的,你们中国人呐,就是基辛格第一个反应过来顾骜的顾虑,笑着训了他一句。

    家庭晚宴的菜色很简单,主菜就是一道烤火鸡,很有冬天特色。饭桌上并没有聊什么干货,一群美国人纯粹是围着顾骜问了一些经历琐事——他们虽然比其他美国人对中国了解多,但毕竟中国那么大,还是有很多值得他们好奇的地方的。

    顾骜一边应付,一边观察,他刚进门时,就注意到餐桌的背景墙上挂了一幅徐悲鸿画的马,好几匹的长卷,应该是真迹——徐悲鸿毕竟是现代画家,不算古代文物,领袖人物知道基辛格要收藏两幅妆点一下,给个真迹也是很正常的,假货估计拿不出手。

    除了这幅最显眼的马群之外,还挂了三四幅水墨的动物画,从仙鹤到鱼虾都有。

    顾骜觉得一会儿可以给他们扫扫盲,别把水墨画挂在生壁炉的房间里,太燥了。

    大伙儿边吃边聊,基辛格也是此刻才知道,顾骜的年纪——本来他没关心过这个问题,只知道顾骜很年轻,就已经是硕士毕业。

    什么?顾,你才18岁?18岁硕士毕业?小基辛格等看热闹的旁人无不诧异。

    而老基辛格显然想得更多,他第一次用诚恳的语气问:顾,你想过加入美国籍么?你放心,我的家里不会有任何录音。你才18岁就有如此才干能力这么好的际遇。你要是肯加入美国国籍,将来绝对很有希望干到国务卿。

    顾骜被这种惊世骇俗的提问吓了一跳,连忙否认:不不,我并没有终身从政的打算。我的祖国目前商业环境也在渐渐变好,我希望将来有机会过比从政更加自由的生活。

    基辛格却不知道顾骜的真实想法,还以为顾骜是不相信他的判断,所以坚持补充了一句:

    怎么?你以为我说的不实?我可以拿自己举例,我就是新移民,我是15岁才来到美国旅居的,20周岁到了服兵役的年纪,我才加入美国籍从军三年,也经历了二战的最后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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