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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女相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汇金

    在这仓库之中并没发现俘虏的影子,应是都关在那里,那边嬉闹之人就该是负责看守的。

    房遗玉心中计划着,不敢妄动,若是惊醒了睡着的三十余人,她还有信心能在最短时间里将其斩杀,让他们不能利用俘虏威胁自己,可如今若是惊动这些睡觉的人,深处那些醒着的看守便是再如何粗心大意,也定能察觉出外面声响,俘虏被其看守,她的速度就算再快,也难以赶在匪徒提取人质之前,将之斩杀。

    “必须先处理掉里面的看守,才能对外面的贼人动手。”房遗玉心下盘算着,索性将心一横,收刀入鞘,直直走了过去。

    她步子轻快,落地无声,一晃而过,并没惊动任何人。

    当房遗玉来至隔间外,向其中看去的时候更觉好笑,原来这十来个值夜匪徒正围在一处赌钱,玩的不亦乐乎。

    在这隔间里还有另一个隔间,其中昏暗无比,隐约能够听到其中传出痛苦的低吟,和些许哭泣声,房遗玉已是能够断定,俘虏尽在其中。

    只要能够解决这十二个匪徒,就能确保人质安然无恙。

    可问题是怎么才能在不惊动外面匪徒的情况下,斩杀这十二个看着彪悍且作战经验丰富的匪徒呢?还不能让一人逃脱。

    房遗玉是深感头痛。

    这时其中一位负责作庄的匪徒对着一个瘦高的匪徒道“快选,到你了!”

    瘦高匪徒上下摸索,哭丧脸道“我没钱了,要不你先借我一些?赢了就还你!”

    那负责作庄的匪徒如撵苍蝇似得,嫌弃道“滚一边去,就你那运势,一晚上就没赢过,借你钱能还?再说了,我也不认识你,干完这趟咱们就散伙,我上哪儿找你要钱去?没钱就滚,别在这碍眼!”

    房遗玉这一听可乐了,那人不明摆告诉她,这些匪徒都是临时召来的泼皮,彼此间都不认识吗?灵光一闪,将横刀搁于门外。

    横刀在大唐算是顶尖好刀,寻常人是买不起的,更何况是他们这些穷酸泼皮,拿横刀进去指定露馅。

    房遗玉先将头发弄乱,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而后装出一副急切模样闯了进去,搓手道“带我一个,带我一个,我就说近来这手有些不听使唤,竟是好久没碰骰子了!”

    那作庄的匪徒见房遗玉这副模样,也不当回事,他们这些人都是从各地招募来的无赖泼皮,个个都是大唐败类,他今天作庄运势极好,通吃四方,前面已经堆了小山一般的散碎银子,见有人送钱,自是乐意之极,笑道“只要能拿得出银子,你就是爷!”

    房遗玉掏出一把碎银,阔气的砸在桌上。

    那作庄的见房遗玉这般阔绰,更是眉开眼笑。

    那瘦高的匪徒转身欲要离去,房遗玉一把将其拉住“怎么了?我刚来你就走?坏我运势啊!”

    瘦高匪徒欲哭无泪道“今晚运道背,输没了!”

    房遗玉塞给他几个碎银道“借你些,九进十三出!”

    赌瘾若是上来,那力度绝不亚于吗啡,瘦高匪徒哪还顾得上别的?直接挤进人群。

    房遗玉站在其身侧,因瘦高匪徒腰间挂着把开山砍刀,而刀柄正在她伸手可得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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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 一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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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二十二章一场误会

    房遗玉从不沾赌,对当下这个时代的赌法不太了解,但她也不计较输赢,跟着别人玩就是了。

    作庄的匪徒摇好骰子,所有人都紧盯盖着的三个碗,低呼道“大、小、大、小、大——”

    房遗玉不动声色的稍退一步,来至其中二人身后,伸手抓住二人脖颈,大力扯得二人头颅狠狠撞在一处,而后一掌扬起,快速劈砍于瘦高匪徒的后脑处。

    在同一时间,一手抓住瘦高匪徒腰间的开山大刀,拔刀挥砍。

    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未有丝毫多余动作,当三人倒地之际,余下九个匪徒才察觉发生了什么状况。

    但还未等几人叫出声来,白光闪过,房遗玉的开山大刀凌空一扫,割破五人咽喉,另外四人的要害处也插着四把飞刀,在其叫喊出声之前,飞刀已然先行插入其喉咙。

    十二个人除去尸体倒在地上发出些轻微声响外,再没发出其他声音,一切正如房遗玉先前在脑海中预演一般,分毫不差,将开山刀丢在旁侧,又把飞刀收回,在匪徒的衣服上将鲜血抹去,收入怀中,取回她的横刀,正欲朝里面隔间走去。

    走至半路,忽闻其中传来细小的脚步声,周遭寂静无声,房遗玉却能清晰听到隔间其中有一人正在逐渐逼近。

    “莫非还有一人?”房遗玉思绪百转,不露声色的藏身门外,心中大为好奇,对方的脚步越来越轻,就跟做贼一般“难道被人察觉出了异样?”

    房遗玉凝神静听,进入抱元守一的境界,这是将精神维持在一个毫无杂质的层次,可以说是将一切放下,放空,所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弃之身外。

    人心犹如一汪泉眼,若有丝毫波动,泉眼便会浑浊荡漾起来,只有摒弃杂念,泉眼才能归原一汪清泉,这正是葵花劲最为神妙的地方,能让人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绝对冷静,从容淡定。

    房遗玉的呼吸变得缓慢悠长,身子放松,所有感官一同发挥效用,不单五觉六识,就连身毛孔,也处在极端状态,将周遭情况勘察。

    一步,两步。

    房遗玉眼未在看,却已感觉出一人正朝着门的方向逼近,且速度愈发的慢,动作愈发小心,能够肯定的是,那人在移动。

    就在那人逼近门口,房遗玉长驱直入,挥拳直捣那人心房,这拳含内劲打出,一旦击中,拳上力量足以穿透肌肤,直至心脏,让那人心脏在瞬间停止跳动,一命呜呼。

    砰地一声,原本必中的一拳竟没有打中,那人似乎早有防备,一掌将房遗玉的拳头接住。

    房遗玉还未来得及看那人面目,那人已是左腿一抬,狠狠抽向她的腰部。

    房遗玉身子向右侧一斜,而后还之一脚向那人小腹踹去,以牙还牙。

    那人从容闪过,两指直插房遗玉双眼,狠辣无比,一招致命。

    房遗玉万万没想到这人竟还是个高手,比起外面那些看守要强上百倍,为防他喊叫出声,出手也是凶狠无比,面对那人的插眼,房遗玉不慌不乱,右手一抬,以鹰爪扣住其手腕,猛地错开,瞬间将那人手腕掰开,随后房遗玉的左手也向前探去,抓向那人喉咙。

    这招是在和李云成比武的时候,从他那学来的铁鹰爪,极为狠辣。

    那人似乎见识过这门功夫,竟是临危不乱,身子猛的向后一撤,回脚踢向房遗玉咽喉。

    面对这凌厉一脚,房遗玉也只得放手,只不过那人身子后倾,重心都聚在一只脚上,房遗玉只挥手一拨,就将那人按倒在地,正欲给其致命一击,却发现倒地那人竟是黄知涛。

    房遗玉不由低呼道“怎么是你!”

    黄知涛摔倒在地,自当必死无疑,听房遗玉出声,也看清来人,怔了一怔。

    同一时间,两人面上都闪过丝丝后怕。

    先前二人只是打了个照面,在没看清对方相貌的短短几息之间,却频频互下杀手,每招每式都蕴含着巨大杀伤力,只要挨上一招,绝无活命可能。

    若是二人彼此间的武艺差上那么一点,他二人之中必会有一人死于非命。

    黄知涛担惊后怕之余,两只胳膊也传来刺骨痛楚,不由苦笑。

    先前面对匪徒逼迫,黄知涛不得已而投降,表面上是被逼无奈,实际却是另有打算,他现今虽不过二十有五,却是个见多识广的老江湖,十六岁就跟着师父走南闯北,至今已近十载。

    其阅历极为丰富,除去一身强悍武功之外,黄知涛还习得一身旁门本领,其中有招绳中脱困,任凭旁人将他捆绑得紧,他也能从那捆绑之中脱困而出,不需旁人帮忙,几根绳索是困不住他的。

    黄知涛知匪徒心狠手辣,以他之力,要想营救这船上的人,显然是白日做梦,唯一办法就是寻到帮手,重新夺回这艘船的控制权,他故作束手就擒,任由匪徒将他押入船舱,和人质们关在一处,他也方便见机行事,寻机会反击。

    这日夜里,黄知涛估着时间,想着应该差不多了,便挣脱绳索,打算营救,趁着看守之人玩得正欢,他先探察了一下敌我实力,发现被绑之人高达二百,可却多为乘客,大都没什么一战之力,细问之下才知道船上的水手苦力都被人带去最底下一层划桨去了。

    黄知涛当下决定先将外面赌钱的匪徒解决掉,再救出底层的水手们,将之组建成一个反抗武装。

    正在黄知涛想要慢慢接近舱门,瞧瞧有没有什么可乘之机的时候,外头忽地传来轻微声响,听着像是有人摔倒的声音。

    黄知涛当即色变,脑中生出一个窝里斗的想法,那些做匪徒的人,常因分赃不均进行死斗,头目为独吞财物将下属杀之灭口的事,也是常有,故而黄知涛还当外面发生异变,正要悄悄过去一探究竟,却是见到有条影子闪过。

    他看不着舱外的人,却能从烛火照出的影子,发现有人藏在门外,并且还发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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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 通力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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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二十三章通力合作

    黄知涛先前是大为惊骇,万一对面那人出声叫同伙,他的部计划都将告吹。

    等了半晌,见外面那人没了动静,就一直在舱外藏着,故而心中猜测“他刚杀了同伙,不方便叫人,这是准备在暗中偷袭我!”

    这般一想,黄知涛当即来了精神,只要将外面那人杀了,他就能去救困在底层的那些水手,还免去了杀看守的麻烦,故而他缓缓移动,犹如一头准备捕猎的花豹,随时进攻。

    故而房遗玉那必中的一拳,才被他给接住了。

    黄知涛料到房遗玉突击,但没料到房遗玉的力道那般巨大,他以掌接拳,直让房遗玉拳上的内劲,震入手臂,右臂脱臼,本来以他武功力抵挡房遗玉这一击,还不至于会负伤,可他压根不知外面那人是房遗玉,更不知其实力这般了得,武功还在他之上,故而以五成力道接下这拳,余下五成力道打算发出致命偷袭,其结果自是悲剧了。

    右臂脱臼,难以使力,危机关头,只得以腿回击。

    黄知涛拳脚功夫比不得他的剑法精妙,不像房遗玉那般才,手上功夫他本就不是房遗玉的对手,更何况废了条胳膊,更是陷入被动,虽说绝招频出,可却是节节败退,最后连左手也被房遗玉给卸了。

    房遗玉见黄知涛这幅模样,心中满含歉意,她也不知来人会是黄知涛,只当是在其中巡逻的匪徒,近前将黄知涛给扶了起来,将其胳膊掰直“忍着些,有点痛。”

    劈啪一声,将其右臂接了回去,左手腕骨也是一般,这接骨是军中的常见手段,房遗玉也学过,只是不精通,力道掌控不好,虽说能接回去,却是会给患者带来无数痛苦。

    黄知涛痛的面目扭曲,强忍了下来,活动活动手臂,低声道“你不是逃走了吗?怎么会——”

    房遗玉笑了笑,正要回答。

    黄知涛忽地想起房遗玉给他的印象,结合房遗玉出现在这的情况以及他的惨痛经历,恍然明悟,不等房遗玉说话,行道“我懂了,你让我逃只是权宜之计,你事先料到他们会用人质威胁,知道咱们留下也毫无意义,先行逃走是为了夜里入侵?”

    房遗玉笑着点头,这笑就像能令冰雪消融的阳光一般,让人看着极为自信。

    黄知涛为之叹服,跟他的布局相比,房遗玉这招才叫做算无遗策,暗道“论功夫我或许还能与之比较,可这谋略,却是望尘莫及,在他的面前,我就跟个初出茅庐的小娃娃似的!”

    沉吟两息,黄知涛又道“外面的情况如何?”

    “还在掌控!”房遗玉将情况与之细说。

    黄知涛听房遗玉竟一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做掉了近百号人,愣了半晌,心中对房遗玉的谋划,已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打算以房遗玉为首,渡过难关,问道“下面咱们该怎么办?”

    房遗玉先前的计划只适合她单干,如今有了帮手,倒是可以重新安排计划了,稍作沉吟,脑中已有新计策,低声道“人质在这吧!不知有没有能够战斗的汉子?”

    黄知涛答道“人质分为两拨,一些关在这,还有些身强力壮的水手在船舱底层,负责划桨,应是有二三十人看守吧!能战斗的也就是那些人了,若想借用他们的力量,得先将他们救出才行!”

    房遗玉点了点头“再救他们出来之前,要先将外面那些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几十人解决!”

    二人先给舱内人质松绑,让其安静等候,不可出声,不可走动。

    房遗玉带黄知涛出了内舱。

    黄知涛看着外面的景象,见十二人死法各不相同,但是一气呵成,未露出丝毫动静,着实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也不知房遗玉是怎么做到的,用了什么办法。

    房遗玉的目光在尸体上扫过,见那作庄的匪徒腰间挂着把长剑,便道“那有剑!”

    黄知涛会意,近前取剑入手。

    房遗玉指着舱外那些熟睡的匪徒,低声道“咱们下一步就是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他们宰了!”

    黄知涛愕然道“怎么可能?他们挨得这么近,若有异常,只要睁眼瞧瞧,就能发现咱们的!”

    “谁说他们能瞧见?”房遗玉跟黄知涛反问道。

    黄知涛隐隐有些会意。

    房遗玉阴笑一声“稍后我会用飞刀,将烛火打灭,咱们摸黑过去,记好他们的方位,逐一下手,就算有人察觉异常,睁眼也瞧不见什么,再加之他们大梦初醒,迷迷糊糊间没可能想那么多,顶多出声问下情况,到时就捏着嗓子说声抱歉就是!”

    黄知涛看见房遗玉的笑容,顿觉后心发凉,只觉眼下这家伙也太可怕了,为友还好,若是为敌,日后哪还能睡好安稳觉了?

    二人记好方位,房遗玉本想掏出飞刀,后来摸到身上碎银,嘿嘿一乐,以暗器手法将银子射出,力道不大,却精准的打在油灯里,将灯芯压灭,原本有些光亮的船舱,瞬间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黄知涛见房遗玉露出这般漂亮的手法,再度为之失神,这暗器伤人不算真本事,可能像房遗玉这般打出转角弧度的,却是厉害。

    这般技法极难掌控,房遗玉能做到这般,可谓高明的很。

    黄知涛看了眼身侧的人影,心情复杂,暗道“才智无双,武功超绝,他真是房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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