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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女相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汇金

    于火光的照耀下,箱中的物件,竟反射出阵阵刺眼光芒,照的房遗玉难以睁眼,忙将火折移开,再抬眼瞧去,登时呆若木鸡。

    箱中竟堆满了无数金砖,每块金砖足有十斤来重。

    房遗玉忙将旁侧的铜箱打开,箱中装着却是砂锅大的银饼。

    房遗玉强压心神,按顺序将铜箱打开,很显然,其中装的不是银饼便是金砖。

    房遗玉仔细一数,共有金砖三十二箱,银饼七十四箱,每箱金银的重量,概在四百斤上下。

    按大唐的计量单位换算,一斤等若十六两,这般算来,三十二箱金砖,等若二十万四千八百两黄金,而七十四箱银饼,则等若四十七万三千六百两白银。

    相加起来是何等骇人的价值

    别说衣食无忧了,便是配备一支强军,也是简单的很!

    房遗玉这般想来,身子却是猛地一颤。

    她本是胡乱想的,可此事却给了她一个提醒,那神秘势力这般严密,又在谋求这般巨额的宝藏,未必没存着敢叫日月换新天的心思。

    房遗玉的心跳愈发加速,目光也愈发锐利。

    在大唐的这一年多时光,房遗玉已然融入了当下社会,在她的眼中,大唐就是她的祖国,谁也别想伤害它,毁掉它。

    正在这时,房遗玉察觉火折上的火苗愈发弱小,神情大变,低呼:“糟了,此处密不透风,氧气要没了。”

    房遗玉当下也没时间管别的,当即运起功法,闪动起来,经过密道,钻入水中,再通过水下密道游出水池。

    房遗玉身怀葵花劲,能以周身毛孔呼吸,故而对氧气的需求远低常人。密室中所含的氧气微乎其微,若是换做旁人必死无疑,但房遗玉刚好是个怪物。

    重回岸边,房遗玉的神情严肃,之前那骇人的想法占据了她的心神。

    房遗玉越想越觉可疑,觉得此事应如她想象的那般严重。

    这般巨资,聚于一堂本就有异,况且如今还有人存心盗取

    房遗玉完全可以想出,什么人为了什么事,将宝藏储藏起来,待日后时机成熟再来取之。

    而如今时机成熟,正是取走之时。

    除去配备军队,房遗玉实在想不出还有何事,需要动用这般巨额的宝藏。

    房遗玉稍作沉吟,也没犹豫太久,换了身干净衣物,直奔太极宫而去。

    事到如今,已然不是她一人之事,此事关乎大唐安危,关乎社会和谐,若以房遗玉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将那神秘势力歼灭,想要成事,只得依靠唐太宗。

    房遗玉来至太极宫,于禁卫的带领下来至内廷。

    此番唐太宗竟没在甘露殿中打理国事,而是于御花园中,坐在石凳上,乐滋滋的逗弄着黄鸟。

    唐太宗见房遗玉前来,也未讲什么规矩,只叫人搬来凳子,让房遗玉随便坐。

    唐太宗见房遗玉一脸严肃,不禁撇嘴道:“你这丫头不会也学那些言官,罗里吧嗦的吧!”

    房遗玉苦笑摇头,她对此倒也挺替唐太宗惋惜。

    唐太宗的勤政爱民是日月可鉴,许是因身为皇帝的悲哀,身为天下共主,只要他做出些有违礼法的举措,必会被那些言官上前进谏。




第二百三十三章 祸起萧墙
    第二百三十三章祸起萧墙

    当年那位太子并非如同演义中所说的那般不堪,相反极有才干,他若登上皇位,或许无法取得唐太宗那般伟业,可也定是位贤明之君,他的失败并非因其无能,而是他的敌人太强了,那可是唐太宗。

    太子史上曾与唐太宗,一人主内,一人主外。

    若无唐太宗,大唐定无法一统南北,可若无太子,唐太宗也难取得那般辉煌成就。

    房遗玉前世之时,每每看见他兄弟二人相争的记载,便会替其惋惜。

    若二人间有一人,愿意退让,那兄弟二人间,必会成就一番美谈。

    只可惜太子有成为明君的能力,也有登上皇位的野心,同样的,唐太宗有成为千古明君的本事,也有继位登基的愿景。

    他二人便如两虎相争,谁也容不下对方,只有一方消亡,才能结束二人间的争斗。

    唐太宗最后虽然胜了,赢得了江山,可也为他在后世留下了残杀手足的恶名。

    关于玄武门一事,向来是大唐禁忌,谁也不敢在唐太宗面前提及,然而此时他却亲自说起,着实令房遗玉意外的很。

    而同时,房遗玉的心中也隐隐生出一个念头:“莫非此事与隐太子有关”

    唐太宗的神色平静,让房遗玉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大兄当年于后方安置国事,朕于前线南北征战。我二人一人主外,一人主内,一人得李家内臣支持,一人得军中将校拥戴!”

    “天下一统后,朕被封为天策上将,盖压诸王。大兄恐朕于军中的势力,朕也恐他于朝中的影响。针对各自的弱点,彼此开始拉拢对方的下属。他那时财力强横,朕远不能及,他甚至以成车的奇珍异宝来拉拢程知节那老魔头!”

    “当时朕便好生奇怪,他何来那般庞大财力这才命人着手查探,而后察觉他为与朕争斗,早在多年以前便已开始利用职权,敛聚黄白之物,以便其供养私兵,只是他的手段着实干净,朕也拿不出实据,也不便多言。”

    “而后——”唐太宗说到此处停顿片刻,继续道:“朕与他之间的关系愈演愈烈,他利用朝臣影响,将朕的最大助力逼走,也便是你父亲及你杜叔父,又将朕手上的军队调离长安。”

    “那时的形势已然万分险峻,朕只得以身侧剩下的百余禁卫,放手一搏。便是后来,朕登基之后,也未查到他敛聚的财物去向,便是朕也觉许是自己多疑了,这才将此事抛之脑后。”

    房遗玉自知唐太宗口中的大兄是谁,唐太宗如今还未追谥他为隐太子。房遗玉也知那事经过,只是没想到,唐太宗还说了些史料上并未记载的事。

    “叔父这是怀疑那些财宝是——他的积蓄”房遗玉神情一变,若是这般,那事情可就非同小可了。

    房遗玉先前便怀疑有人意欲谋反,可毕竟无甚依据,可那些财宝若是那位当年积攒,那么那个神秘势力,很显然就是那位的手下,他们取财物的目的,自然是用来配置军队,与唐太宗一战。

    “极有可能!”唐太宗凝神沉思:“朕还记得,你们所住的永兴坊,原多为大兄心腹,尤以其中冯立更是非凡,官至大兄亲卫长,武功超绝,统兵有术,朕怜其才华,便未杀之!”

    “后来突厥南下兵临长安城时,朕将其招领,镇守京都西门。大战之际,冯立身先士卒,奋勇杀敌,最终以身殉国。朕记得今日之乔府,似乎就是冯立当年的



第二百三十四章 国之重器
    第二百三十四章国之重器

    唐太宗不愿看到的事,房遗玉自然也是不愿看到的。

    唐太宗思索良久,终是抬头,眼中的精光打在房遗玉的脸上:“跟朕过来!”

    唐太宗拔腿走去。

    房遗玉心中不解,却也跟上。

    二人前后脚来至甘露殿。

    唐太宗由桌上取出一道空白圣旨,笔走龙蛇,随后高声念道:“云麾将军左屯卫中郎将房遗玉上前听旨!”

    房遗玉近前一步,躬身拜道:“臣房遗玉听旨!”

    “房爱卿,妖人作祟,欲搅乱大唐,朕将此事交予你全权处理,只要事关那个神秘势力,你都可自行处置,并将调用五千龙武军及先斩后奏的权力一同交予你——无论你使出何等手段,也定要将其铲除,朕不想再听见有关他们的消息。”

    房遗玉听得都傻了,在大唐,武将并无资格自行调动军卒,仅是此特权便足以令房遗玉在京都横着走,更别提什么先斩后奏的权力,那可是钦差大臣才拥有的特权啊!

    房遗玉激动的浑身颤抖,也着实有些惶恐,毕竟唐太宗给她的担子也太重了,要知她如今不过才是个二八之年的少女啊!

    二八少女,执掌他人死活!

    “微臣年少,怕是无力担任!”

    唐太宗抓着圣旨从桌后走了过来,缓缓来至房遗玉面前,道:“朕在下这圣旨前,也有过多番考虑。因担心你无力承担这份重任,担心你得到这般特权后胡作非为。”

    “可朕而后便想起了此番事件的经过,想着你如何通过蛛丝马迹,从刚开始的怀疑不解,再到发现他们露出的马脚,最后又找到那深埋地下的财宝,你的才智敏捷,尽在这其中展现,朕相信你定能胜任!”

    “你要清楚,这封圣旨并非是因朕对你宠信,朕还没昏庸到那个程度,而是因你之才能,你之表现,值得让朕给你特权。”

    唐太宗将圣旨塞于房遗玉手中。

    要知他本就善于拉拢人心,况且他这话说的也是真心实意,房遗玉只觉心中感动,涌现出那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情绪,激动道:“既然叔父这般看得起侄女,那侄女也断然不会辜负叔父期望!”

    房遗玉将圣旨高高举起,沉声道:“臣接旨,谢陛下隆恩!”

    唐太宗也知房遗玉并非是他最好的选择,可此事毕竟不宜被太多人知晓,故而房遗玉才是他最佳的人选。

    见房遗玉接下圣旨,唐太宗大笑一声:“朕等你捷报!”

    房遗玉将圣旨收入袖中,大步离开。

    在房遗玉出殿那刻,唐太宗突然出声将其叫住:“丫头,你今日能过来,朕很欣慰,真的很欣慰。大唐能有你这般巾帼忠臣,是大唐之福运——朕绝不负你!”

    最后那句话,唐太宗是轻声低语,便是房遗玉也没听到。

    看着房遗玉走远的背影,唐太宗的眸中闪过丝丝感动。

    唐太宗是位称职的君王,从不轻易动情,可今日他却真的被房遗玉这行为感动到了。

    金砖三十二箱、银饼七十四箱,仅是粗略估算便有二十万四千八百两黄金、四十七万三千六百两白银。这数量远比大唐国库一年的税收还要多的多,若是全部换做粮食,可供五十万大军,用上五年。

    史上有多少人为这金银财物,手足相残,有多少人为这金银财物,刀头舔血,甚至以性命为代价,又有多少人为这金银财物,做尽畜生事

    然而房遗玉呢



第二百三十五章 等等再等等
    第二百三十五章等等再等等

    徐天舒闻言,那肥胖的身躯抖了三抖,脸上却是露出茫然之色:“房将军,草民当真不知犯了什么事,惹的您这般震怒!”

    房遗玉冷哼道:“还跟本将军装傻你一心想买这乔府,便派人扮鬼恐吓我等!”

    徐天舒做出一脸冤枉状:“将军此话从何说起草民在京都待了四十载,天香楼便是草民的住所,从未想过搬家,更别提什么贪图乔府,扮鬼吓人了——这,不关草民的事啊!”

    房遗玉继续质问道:“那你为何要与乔师望提购房之事”

    徐天舒呈委屈相:“那人是我的老主顾,常关照天香楼的生意,且是出手阔绰,据说近些年发了横财,想来长安定居。他说乔府院落地势不错,居于其中定能再发横财,这才托我出了个面,帮他砍砍价罢了。”

    房遗玉问徐天舒他那老主顾如今在哪

    徐天舒犹豫道:“昨夜还在我府中,现在,应该还在那吧!”

    顿了顿,他又一脸焦愁:“他可是犯了事”

    房遗玉面露厉色:“他昨夜差人用死人骨头扮鬼作祟,意图恐吓我等,事后更是杀人灭口,你说本将军该不该抓他呢”

    徐天舒听到这事,吓得直接跪倒在地,磕巴道:“将军,将军——草民当真不知此事——草民这就带将军去寻他——”

    房遗玉心中疑惑,冷哼道:“等你带我去那人早就没影了吧!”

    却也让西门追带着十余人跟徐天舒回去瞧瞧,着重强调道:“本将军知你无辜,念在咱们相熟的份上,今日暂且饶你,若再遇上那人,定要前来知会本将军——目无王法,这些贼人,本将军必要其性命!”

    徐天舒连声应下,一副谄媚模样。

    房遗玉做厌烦状,将其赶了出去。

    陈侠步却是一脸不解:“小姐,怎么让西门去了”

    房遗玉眯眼笑道:“他武功要胜你一筹,为何不能他去”

    陈侠步错愕道:“西门武功虽高,可他脑子不太好使,只怕难以察觉那神秘势力的线索!”

    房遗玉摇头一笑:“我压根也没指望他能找到什么线索!”

    房遗玉也不明说,挥手让陈侠步退下去了。

    果然如房遗玉所想一般,徐天舒说的老主顾,早在昨夜便收拾东西,匆匆离开了。

    房遗玉也不深究,更不过问此事,和以往一般,过着平静的生活,日出便去练兵,日落便归家歇息,对于神秘势力的事,已然不管了。

    因没了鬼祟之事,西门追和陈侠步等人如以往一般,在府中修炼武功,既然房遗玉不打算深究,那他们自然也不会再管,此事已然于众人心中逐渐忘却。

    概是过了一月,唐太宗将房遗玉叫至太极宫,一双雷目,古怪的看着房遗玉:“你这丫头,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房遗玉抓着耳垂,愕然道:“叔父这话,侄女怎么听不明白”

    “别跟朕打马虎眼!”唐太宗冷哼一声:“那事办的怎么样了有动静没进展如何”

    房遗玉撇嘴笑笑,从容道:“并无进展,侄女还没开始呢!但如今就连叔父这等人物,都等得不耐了,相信那势力的人更是如此吧!叔父,在山里抓蛇可不易,可若那蛇钻出山林,爬上土道,再抓他们就轻而易举了。”

    长安郊外庄院。

    十人聚于正厅!

    如铁塔一般的猛汉邓巨纯在堂中来回踱步,性子急躁的他于这院种待了一月有余,哪能不能去,




第二百三十六章 三叔有约
    第二百三十六章三叔有约

    要知道隐太子那一干余孽本就遭受过大清洗,早已是惊弓之鸟,如今受到惊吓,必是远遁,以免遭到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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