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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别躲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颜恺笑道:“真担心我那我现在离开,等你忙完了我再来接你。”

    陈素商拉住了他的手。

    颜恺一愣,继而紧紧回握了她的。

    陈素商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问:“你相信我吗”

    “信。”

    “那你不能走,也不能出门,就在家里。等事情解决了,我们一起去新加坡。”陈素商道。

    这是她说过最明确的话了。这么久以来,颜恺一直在等这句话。

    他心中大喜。

    “好,我等你一起。”颜恺道,“你会有危险吗”

    “师父会保护我。假如师父也保护不了我,我们就是真正的大难临头。”陈素商道。

    颜恺了然。

    她和颜恺说了很久的话。

    师父敲了敲客房的房门,陈素商才和颜恺松开彼此紧握的手。

    “你先休息。”陈素商叮嘱他。

    她走了出去。

    师父带着她,去了叶家。

    叶惟和袁雪尧、雪竺都在客厅坐着,每个人脸上愁云笼罩。

    长青道长让他们都到餐厅,然后在桌子上铺开了一张图纸。

    图纸是道长自己画的。

    “这是改良的洛书大阵,宁先生教给我的。”道长对众人道,“洛书大阵,是阴阳五行术数之源,合九宫、先天八卦、后天八卦、

    &




第1835章 等待的时间
    陈素商有点尴尬。

    晚辈看到自己长辈的爱恨情仇,都会觉得尴尬。

    可她又不能转身离去,万一雪竺闹起来,她师父招架不住。

    不成想,她师父稳稳当当,像个慈祥的长辈,拍了拍雪竺的后背:“哎哟,怎么还撒娇了”

    雪竺死死箍住了他的腰。

    道长又拍了拍她的肩头:“好了,好了,你很乖!天这样冷,咱们回屋子里去说话。去我那边坐坐”

    雪竺摇头。

    她只是抱着,用力箍紧了他,感受他身上的气息。

    松开时,她眼角盈着水光:“没事了,我要回家了。长青,素商,你们回去吧。”

    她不等道长和陈素商回答,转身跑上了台阶。

    陈素商一头雾水。

    她问道长:“她干嘛呢”

    “你师父魅力无穷,让少女无法自持,能干嘛”道长闲闲的说,然后举步往家走。

    陈素商:“……”

    接下来两天,香港的医院病患增多。

    全部都是相似的症状。

    康晗住的那家私人医院,到处找陈素商,因为她出手救治好了那位先生,可惜年轻的太太和医生对陈素商的容貌都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

    陈素商亲自去了趟医院,避开了医护人员,直接上了四楼:“姑姑,您叫人把四楼封起来,你们不要进出。”

    顾轻舟:“是瘟疫我可以让新加坡的人过来……”

    他们在新加坡有庞大又先进的医疗设备,还有医术高超的医生。

    陈素商急忙阻止:“别,不是瘟疫,是诅咒!”

    说罢,她把袁雪尧的符纸拿了出来,让他们先服下。

    这些符纸无法解除诅咒,却可以阻挡一时片刻,让他们能拖延几天。

    几天之后,也许阵法就成功了。

    顾轻舟沉默了下。

    陈素商怕她不相信,还要解释,顾轻舟就开口了:“好,我知道了,我给他们都服下,也不出门。上次那位宁先生,他还在新加坡,我让你姑父去找找他。”

    见识过了宁先生永保青春、郭七老先生的神算过人,顾轻舟对自己不了解的术法并不抵触。

    就像司行霈说的,再稀奇古怪,存在就意味着真实。

    又过了两天,医院爆满,报纸开始报道瘟疫,一时间人心惶惶。

    “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开始”陈素商再次问。

    她这几天,不停问这个问题。

    道长却一直在说,时机不够,要等飞星得令,才有机会。

    “会死人的。”陈素商焦急道。

    “不会。”道长语气凝滞,“中了诅咒的人,需得全身溃烂才会死。一般有十五天的时间。”

    上次陈素商看到的那个病人,脖子处刚刚开始溃烂,是诅咒刚开始发作。

    陈素商一想到浑身溃烂,忍不住犯恶心。

    “那都是什么人中诅咒”陈素商又问,“怎么挑人”

    “按照时辰。”道长说,“每个人出身的时辰,一个个轮流,很快谁也无法避免了。”

    陈素商骨头缝里都在发寒。

    她不敢打电话去医院了。

    齐太太康晗会如何她身体最弱,治标不治本的符纸,能让她熬过去吗

    袁雪尧又送来了几张符纸。

    抵抗诅咒的符纸特别难画,袁雪尧拿出了全部的存货,这几天熬夜用苦工,又赶制了十几张。

    “你们自己、和佣人都服下,这两天估计、不会有什么大事。”袁雪尧道。

    陈素商知道这样不行。

    诅咒不解,化解的符纸是扬汤止沸。

    “师父说,要等飞星得令。”陈素商嘴巴里起了个大水泡,已然是急得快要发狂了。

    报纸每天都有新消息。

    身体弱的,已经出现了死亡。

    上次那位先生,被袁雪尧的符纸解了诅咒之后,又中了。

    符纸不是下咒人的,效果没那么明显。而袁雪尧画一张需得耗费时间和精力,根本来不及。

    “阿梨,不要着急!”袁雪尧握住了她的手。

    陈素商抽回手。

    楼上的颜恺,从早上起来就没什么动静。

    陈素商想到了这里,突然一个激灵:“



第1836章 我未雨绸缪
    布阵的地方,就在山顶,开车上去不过半个小时。

    道长把叶家叔侄三都叫了过来。

    大家先演算了一遍,确定方位无错,又彼此对照方位。

    “我守中宫。”长青道长说,“阿梨守艮位,雪竺守震位,雪尧离位和坤位,叶惟守乾位。”

    陈素商有点疑惑。

    师父说,守两个方位的人很危险,可他自己守中宫,每个方位相和,都要经过中宫,中宫才是最重要的位置吧

    她对阵法不算特别熟悉,这点疑惑,她也不敢表露出来。

    怕自己班门弄斧。

    况且,这么简单的道理,叶惟和袁雪尧、雪竺能不知道吗

    陈素商沉默不做声了。

    他们一直在忙碌,直到深夜。

    凌晨刚过,袁雪尧开车,把众人带到了山顶。

    选好了地方,正好应对飞星得令的具体位置,叶惟、袁雪尧和道长开始在地上画阵法图。

    图画好了,就只需要对阵。

    雪竺站在旁边,拿着一个手电筒,视线一直落在道长身上。

    她看着他,生怕错过了点点滴滴,视线里已经模糊了。

    不知不觉,她流了满面的泪。

    待阵法快要画好了,雪竺突然靠近了陈素商:“素商,我房间桌子上有封信,是给道长的。等你回去了,记得告诉他,让他去拿。”

    陈素商诧异:“你别说丧气话,师父说危险不大。”

    雪竺苦笑了下:“我未雨绸缪。”

    陈素商觉得,这是个阵法,布完了他们就可以回家。

    但雪竺的话,突然打开了她心里另一个口子:万一,他们都回不去呢

    她还没有跟她的生母和颜恺告别!

    她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最近的种种,都在挤压着她的神经,她反应都不够敏锐了,陈素商到底不太适合做个大术士。

    等这一切都结束了,她想回新加坡去,跟颜恺过点小日子。

    到时候,母亲和姑姑都在她身边,远离术士的硝烟,平平静静的。也许会跟她婆婆学做菜,将来继承她的餐厅。

    她这么想着,那边的阵法已经画好了。

    陈素商站到了艮位。

    道长走到了她身边,把一个玉佩递给了她:“你拿好。”

    陈素商没接:“我有一块,上次您给我的。”

    “这是颜恺的那块,你拿着,回头还给他。”道长说。

    陈素商:“.......”

    听师父的意思,他也是不打算能活着回去吗

    她又想起袁雪尧说过,他们半个月之后再谈.......

    难道,他们所有人都觉得,这次是回不去的,所以瞒着她吗

    陈素商急忙去拉师父的手,但是道长快步避开了,往中宫走了过去。

    时间到了凌晨两点十分,还有两分钟就要开始了。

    众人的方位相隔,约莫都有一两分钟的路程。

    陈素商只能远远看到师父和雪竺的影子,已然是瞧不见袁雪尧和叶惟了。

    她打起了精神,却突然看到雪竺离开了震位。

    陈素商不知缘故,就见雪竺快步冲向了中宫,道长的方位。

    道长背对着陈素商和雪竺,正在跟袁雪尧喊着什么,没有防备,被雪竺突如其来的冲击,一下子就离开了中宫。

    两点十二分,四下里漆黑,碧穹似墨绸,缀满了繁星,而手电筒的光芒,那样微弱且细微。

    “雪竺!”道长发出一声凄厉呼喊

    。

    陈素商从未听到过她师父用这种声音说话。

    而雪竺立定中宫,回身时,泪水沾了满脸。

    她的声音,冷漠而决然:“飞星得令,请道长守震位。”

    陈素商感受到了变化,身后似有疾风,将她推了个踉跄。

    她急忙盘膝坐下。

    雪竺也坐下了。

    阵法一动,再去换人已经来不及了,会让其他三个都陷入危险里。

    叶惟和袁雪尧全部瞧见了。

    “道长,快守住震位!”叶惟高声喊,“改不了了,道长!”

    袁雪尧也在疾声:“道长!”

    长青道长学来的阵法,他最清楚不过了。已经催动了,飞星已经得令,再耽误下去,整个香港的诅咒都解不了,而剩下的袁雪尧、叶惟和陈素商,甚至道长和雪竺,都会被



第1837章 自愿奉献
    陈素商回来之后,一直在雪竺的房间里。

    道长和叶惟、袁雪尧在叶家的客厅坐下,三个人沉默抽烟。

    雪竺在偏厅的沙发里。

    佣人在打电话,请人过来装殓雪竺。

    陈素商看到了雪竺写给道长的信。

    “……关于洛书大阵,我很小的时候听爷爷说过。”雪竺在信里,开头这样写道。

    她那时候不过五六岁,家族有次遇到了大的危机,爷爷让几个有能力的晚辈去处理此事。

    当时,雪竺的父母也在。

    雪竺那段时间发疹子刚好,她父亲最疼她,走到哪里都要带着她,又因为她生病初愈,对她有求必应,把她带了过来。

    她还小,没人把她当回事。

    爷爷也没让她出去,就只是吩咐她在旁边玩,不许乱跑。

    她听到了爷爷的话,只是记得而已,没想过是什么意思。

    提到洛书大阵的时候,她的记忆也是模糊的,爷爷说了些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

    直到道长欲言又止,让她想起了爷爷当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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