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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别躲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霍钺道:“回头我要去祭拜叶小姐,她救了我们一命。”

    陈素商说好,又说:“她不是姓叶,而是姓袁,她是袁家长房的次女。”

    霍钺认真记住了。

    他是听说过袁家的,只是此刻气氛不好,他也不好对着陈素商仔细打听袁家。

    他们果然去祭拜了雪竺。

    陈素商再次去给雪竺扫墓。

    这几天,颜恺一直都在她身边,她却好像看不见他似的,既不忽略他,也不怎么和他说话。

     




第1840章 酒是愁的眼泪
    颜恺和陈素商在咖啡厅坐定。

    和一个月前相比,颜恺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他没了那种从容镇定。

    他往咖啡里加了三勺糖,仍是觉得苦,嘴里和心里全不是滋味。

    陈素商也默默捧着她的咖啡杯。

    是颜恺先打破了沉默。

    “素商,你要说什么,只管告诉我,别让自己太为难。”颜恺道。

    陈素商喝一口咖啡润润喉咙。

    可嗓子还是很干,她又喝了两口。

    一大杯咖啡被她灌了下去,她说话都带着咖啡的香醇。

    “上次我们说,我可能会到新加坡来。”陈素商看着颜恺的眼睛,“很抱歉,我当时做了错误的估算。颜恺,我来不了了。”

    颜恺的脑子,像是被重锤击打了下——脑浆混成了一团,耳边嗡嗡不止。

    他死死握住了咖啡杯,手指都发白了。

    “为什么”颜恺道,“如果你很喜欢香港,我可以去香港.......”

    他说出这么一句话,已然带着几分祈求了。

    陈素商的心抽痛了下,有一条很清晰的血痕。

    她的手在发抖,可能是因为空腹喝了咖啡的缘故,血液走得有点快;也可能是因为心情。

    “不是这个原因,你知道的。”陈素商道,“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只能再说清楚一点。颜恺,我想清楚了,打算和袁雪尧在一起。”

    颜恺听明白了她的话。

    她的声音不重,可每一个字都往他心里钻,像一只只小而狠戾的蚂蚁,啃噬着他的心。

    他是个绅士,此刻应该站起身,祝福她,跟从前一样。

    他和苏曼洛也有过分手,当时没觉得什么痛苦滋味,只当是两个人闹脾气。她闹了无数次,他终于疲倦了。

    分手之后的好几个月,苏曼洛都离开了新加坡,有一天他突然想起了她,心狠狠疼了起来,那时候才意识他失去了她。

    那时候的感受,是迟钝的、缓慢的。

    不像这次。

    这次明明都没有开始,他尚未亲口追求过她,也没有亲吻过她。

    他们俩的关系,说牢固也很薄弱。一张结婚证,可以是天长地久,也可能只是一张薄纸。

    陈素商没有对不住他的地方。

    认真说起来,在这段感情里,他的过失更多。

    他还建议陈素商接受袁雪尧,怕她黏上自己。

    然而,报应来得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

    “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颜恺死死劝说自己离开,可他不甘心。

    他做了无谓的挣扎。

    他问出这句话,已然不识好歹,而且有点死缠烂打讨人嫌了。

    “他很好。”陈素商道,“他和我一样,都是术士;他第一次见到我,就很喜欢我,除了我之外也没有喜欢过其他人。这两样,对我都很重要。”

    这话,是针对颜恺说的。

    颜恺无需怎么牵强,就能对号入座:他不是术士,他曾经有过苏曼洛。

    于是,他失去了资格。

    “抱歉,颜恺。”陈素商道,“我这次回来,是想请求你祖父,给我们正式办理离婚。我希望,不要给你造成困扰。”

    颜恺无措抬眸,看着她。

    一瓢冷水,淋在了他满目疮痍的心上,他疼得一个激灵。

    他甚至可能会对着她流泪。

    他收回了视线,仓促又狼狈起身:“好。”

    说罢,他快步离开。

    他一个大男人,站起来快赶上房子高了,总不能在咖啡馆里痛哭流涕。

    可感情和身体是不分家的,痛的时候,眼泪自己有了主见,他能有什么办法

    他把汽车开了出去。

    颜恺不知道自己开到了哪里,只知道汽车跑得很快,而他的眼前的视线是模糊的。

    后来,他在一处酒馆门口停了汽车。

    他喝了很多的酒。

    他昏昏沉沉的,一点思想也没有,脑子像是被人挖空了。

    有人扇了他两巴掌。

    “他怎么跟死猪一样”他隐约听到了司玉藻的声音,“九哥,你扛住他啊!”

    “哪里是死猪死猪很容易扛的,他像烂泥。”他也听到了自己亲妹子颜棋的声音。

    然后,张辛眉的声音更近一点:“行了行了,你们等他醒了再来批判他。”

    说罢,他的身子凌空



第1841章 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颜恺回家,身上的酒味已经散去了大半,还是能闻到一些的。

    颜棋远远来接他。

    “大嫂来了,祖父很生气。”颜棋跟他打小报告,然后又往他身上嗅了嗅,很嫌弃,“你身上还有酒味。要不,先去我那里喷一点香水”

    颜恺推开了她。

    他直接去了主客厅。

    不止是祖父,父母也在。

    而陈素商默默坐在下首,低垂着头,也是万分歉意的样子。

    颜恺看到她,心再次狠狠疼了下。

    他没有叫人,直接坐到了另一边的沙发里。

    徐歧贞笑着打圆场:“恺恺来了。好了,咱们把事情说清楚。素商,你先说吧。”

    陈素商摇摇头:“我没什么可说的,能说的,都说完了。”

    她到了颜家,告诉祖父说,她想要和颜恺领真正的离婚证。

    她只说:“还没有满两年,是我对不起颜家。祖父,您有什么吩咐,只要我能做的,一定会竭尽所能。”

    颜老一头雾水。

    他询问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颜恺又犯浑,陈素商只说不跟颜恺相关,是她的错。

    “恺恺,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徐歧贞又问。

    上个月,他们俩一起来给陈太太祭祀,看得出是颇有情谊的样子,徐歧贞还以为他们俩会真正在一起。

    不成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什么可说。”颜恺的嗓子被酒精弄得哑了,一说话仍是满口的酒气,“当时就答应了素商,你们不要为难她。要打要骂,都冲着我来吧。”

    颜老气坏了:“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是欺负了素商”

    他的目光很锐。

    两个孩子上次来看他,不是这样的光景。

    “没有,祖父。”陈素商替颜恺解释,“是我的错,我爱上了另一个人,想和他结婚。”

    颜家众人一起哑口。

    颜恺低垂着头,手指死死握紧。

    气氛一时间凝滞。

    约莫过了五分钟,颜老打破了沉寂,对颜恺道:“你先带着素商出去,我们要商量商量。”

    颜恺站起身。

    他先走了出去,陈素商跟着他。

    两个人走出了客厅,往旁边的小花厅去。

    陈素商问他:“喝酒了”

    “喝了一点。”颜恺道,“昨晚喝的,跟朋友聚聚,没什么大事。”

    陈素商脸色有点白。

    颜恺在花厅的沙发里坐下,目光落在她脸上,发现她眼底淤积很重,也像是一夜未睡的样子。

    “素商,我们真的……要这样吗”颜恺的声音是嘶哑的,说出来的话,格外伤感,“没有回转的余地吗”

    陈素商几乎要崩溃。

    她强忍着情绪,话说得很慢:“我心意已决。”

    颜恺挺恨自己的。

    要是以前对她再好一点,此刻可以咆哮几句,可以呐喊,甚至可以死皮赖脸求她。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

    在香港的时候,他昏迷了几天,听说那几天出现了大“瘟疫”,他姑姑也说是诅咒。

    陈素商遇到了危险的时候,在她身边,能够帮助她的,是袁雪尧,而不是颜恺。

    她和袁雪尧经历了风险,确定了自己想要的感情,这是应该的。

    颜恺仍是很迷茫。

    他默默点了一根烟。

    他和陈素商不再交谈,静静等待着挂钟滴滴答答的走动。

    颜恺一根烟抽完了,佣人过来请他们。

    颜老做好了决定。

    颜家答应过陈素商,会给她离婚的自由,只要她愿意。

    她又是顾轻舟新找回来的侄女。

    不管是承诺还是和司家的交情,为难陈素商都是不应该的。

    “那你们俩去办吧。”颜老道,“素商,你还要什么吗”

    陈素商心里已然血流成河。

    她这样给颜家抹黑,他们问的,却是她还想要什么。

    她想要所有人都活着。

    “没有了。”陈素商道。

    她和颜恺去了英国人的总督府。

    新加坡的总督府算是司家的傀儡,司行霈早已打过了招呼,事情办得很顺利。

    陈素商拿到了真正的离婚书。

    走出来的时候,颜恺脚步很快。他走向了汽车,突然却又折回来。

    他用力抱紧了陈



第1842章 术士的厉害
    陈素商离婚之后,打算立马回香港的。

    她留在新加坡,对颜家并无好处,她自己也尴尬。

    可是她母亲康晗换到了新加坡之后,有点不适应,出现了腹泻等小问题。

    医生很担心。

    顾轻舟也请求陈素商:“阿璃,姑姑不是为难你,你多留几天吧。等她稳定一点。”

    哪怕顾轻舟不这么说,陈素商也不会一走了之的。

    “我暂时不会走的,姑姑放心。”陈素商道。

    陈素商懂事得叫人心疼。

    她这几天的情绪很不好。

    顾轻舟单独带着她出去吃饭,然后又去柔佛长堤散步。

    “阿璃,姑姑看得出来,你和阿恺离婚,对你打击很大。你有什么苦衷”顾轻舟问她,“你可以告诉姑姑,我不会说给阿恺听,我只是想听你倾诉。你不要闷在心里。”

    海风咸湿微凉,风中不知是否裹挟了砂砾,陈素商的眼睛一瞬间刺痛。

    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转过脸,她努力把自己的情绪控制住,轻轻抹了眼泪:“我没事,姑姑。”

    她并不孤独,这个世上还有师父懂得她。

    实情,只会加重顾轻舟等人的内疚,会一辈子不心安。

    陈素商不会这样自私。

    “……我只是很贪婪,既想和袁雪尧在一起,又舍不得颜恺。但这是不对的。”陈素商道。

    顾轻舟见她着实有难言之隐,宁愿编个借口,也不肯说出实情,只得作罢。

    她们俩沿着海堤走了片刻。

    顾轻舟跟陈素商说起了她的父亲二宝。

    “……他力气很大,人有点傻,其他都还好。”顾轻舟笑道,“他小时候跟玉藻的丈夫还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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