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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色大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巽

    徐子桢大急:“不可能啊,就是她救了我的。”

    道姑笑笑:“公子怕是记错了,救你的乃是贫道,并非你所说的那位容惜。”

    徐子桢顿时哑然,难道真是我记错了可我明明看见那双贼亮的大眼睛啊,这女道士眼睛虽然也不小,可那么多鱼尾纹摆在那儿呢……

    他偷偷瞄了一眼那道姑,心里怎么都不信是她救了自己,忽然间想起胡四海那一声惊呼,顿时反应过来,那王八蛋这么怕这玄衣道长,难道眼前这位就是

    “您是……玄衣道长”

    道姑微笑着读读头:“正是。”

    徐子桢想了想,又问道:“您很厉害”

    玄衣笑道:“如何才算厉害”

    徐子桢挠了挠头:“那个胡四海能打得我满地找牙,您还没露面就吓得他屁滚尿流了,自然属于非常厉害的那种了。”

    玄衣听他说得粗俗,却也不介怀,微笑道:“徐公子胸怀大才,贫道这区区小伎俩又算甚么厉害”

    徐子桢大奇,最近老有人说我胸怀大才,可老子的大才在哪我自己怎么没见

    他还要再说什么,玄衣却将手中青瓷碗递了过来:“徐公子体内尚有淤伤,且先将这药喝下罢。”

    徐子桢接过碗一口喝干,药汁苦涩难言,直把他噎得龇牙咧嘴,玄衣收回空碗,微微一笑道:“公子心怀百姓疾苦,惦念苍生,这便是大才,天se已晚,贫道不便久留公子,他ri自有再见之时。”

    玄衣下了逐客令,再加上一直都没探出容惜在不在,徐子桢也不再逗留,他又询问了一下花爷的那两个小弟,得知他们只是晕了过去,并没有死,这才放心,再次谢过玄衣后便离开了这里。

    徐子桢前脚刚走,房门一动又进来个人,身穿黑衣面戴黑纱,却正是救了徐子桢的那个黑衣女子,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玄衣手中的空碗,说道:“师父,您倒舍得把这般好东西给他喝了”

    玄衣看了她一眼,嘴边露出一个意味深远的微笑,缓缓说道:“金国对我大宋虎视眈眈,赵氏天下怕是早晚有一场劫难,此子虽惫懒无赖,却能一口道出个中玄机,假以时ri,将来必成金国大敌,若果真如此,这小小一颗药丸又算得上甚么。”

    黑衣女子大奇:“师父,他有您说得那么厉害么”

    玄衣淡淡一笑:“他有没有如此厉害,ri后自能见分晓,那ri楦儿与我说起之时,我便知此子非同常人,你若得闲还得暗中相助他一把才好,至少眼下这苏州城……要乱了。”

    黑衣女子沉吟了一下,应道:“是,师父。”

    ……

    徐子




第42章:土地爷
    徐子桢在前世向来不爱看书,但是好歹知道些故事,其中就有这北宋末年的事,有个jian臣为了拍金国的马屁特地派人送了不少美女给金国皇帝,那金国皇帝还特别喜欢江南美女,当时这事惹得民间怨声载道百姓群情汹涌,也是历史上一段出了名的丑闻。

    对了,那个jian臣好象还是个宰相,叫什么名字他倒是忘了。

    一想这事他顿时火气上冲,咬着牙道:“这王八蛋灭绝人xing,亏得他还他妈是个宰相!”

    话一出口他就立时醒悟了过来,心里咯噔一下:坏了!

    果然,温知府眼睛一眯看向他:“宰相”

    徐子桢张口结舌,脑子里思如电转,飞快地找着由头圆自己的话,憋了半天干笑一声:“我……我就是猜的。”

    温知府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诬蔑当朝大员乃是重罪,慎言!”

    “是是是……”徐子桢哪还敢吭声,忙不迭地应着。

    温知府顿了顿,沉声说道:“从苏州至金国境内,便是最快也需半月时间,而此次金国给‘那人’的期限乃是九月初一。”

    “九月初一”徐子桢愕然道,“那不就是说他们要抓江南美女只有三五天时间了么大人找我来是要我怎么做找出那伙人”

    温知府摇了摇头:“哪有如此容易,苏州城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你去何处找他们”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此番找你前来并非为这事,今ri午时,太湖水匪劫了东渚镇外三个渔村。”

    徐子桢一愣,温知府励jing图治,在他治下怎么会有水匪

    温知府象是猜到他在想什么,说道:“太湖水域极为广阔,且水路繁多小岛无数,水匪若是真要躲起来,便是出动这江南所有军兵搜上一个月都极可能搜不出什么来。”

    我靠,游击队啊!徐子桢刚要说什么,脑子里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脱口而出道:“不对啊,这季节不是打渔的淡季么渔家都在勒紧裤腰带过ri子呢,他们这时候打什么劫”

    说到这里他忽然反应过来:“难道说那帮水匪是‘那人’特地约来给您添乱的省得您把全部人手投入去抓那伙劫人的劫匪”

    温知府眼中闪过一道赞赏之意,笑道:“子桢与我想到一处去了。”

    徐子桢腾的站起身来:“大人,要我做什么您就说吧。”

    温知府一字一顿地说道:“本府要你明ri去找那太湖水匪,以确定此事并非他们所为。”

    徐子桢顿时傻了眼:“大人,您不是说那伙水匪难找得很么我……我上哪儿找去”

    温知府笑笑:“本府相信你自有办法。”

    ……

    徐子桢满腔郁闷地离开了内堂,心里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温知府会对他这么有信心,几万军队都找不到人家,凭什么相信自己就能找到老子又他妈不是土地爷!

    想到这里他忽然灵机一动,土地爷老花不就等于是土地爷么除了雷捕头,这苏州地界还有谁比他人头更广消息更多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吃晚饭,拔腿就往盘门而去。

    花爷如今做大了,成了苏州城唯一的混混头子,可他依然天天晚上呆在吉祥赌坊,徐子桢很容易就找到了他。

    自从经过几件事之后,花爷如今对徐子桢是百分百的服帖与尊敬,一见他来找自己,立刻将他带进赌坊内一间清净屋子,亲手给他泡茶端读心,徐子桢也不客套,开口就直奔主题。

    “太湖水匪”花爷明显愣了一下,“大哥,您找他们干嘛那可是一伙不好惹的主啊。”

    徐子桢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找他们麻烦,有什么不好惹的你直说知不知道就是了。”

    花爷干笑一声,扭头对门外吼道:“把何两两给老子找来!”

    没多大工夫一个jing瘦矮小的年轻人踅摸着走进屋来,眼神闪烁畏畏缩缩的,花爷朝他一瞪眼,对徐子桢低声



第43章:太湖水寨
    其实这事并不是非要见那寨主不可,何两两只消问下他姐夫,自然能得到确实的答案,只是徐子桢考虑的是,太湖水域广阔,临着苏州常州湖州三府,做生意就得和黑白两道都搞好关系,如果以后自己不当捕快专心做生意了,那和这太湖水寨搞好关系也是大有好处的事。

    再者一年后金国入侵,徽钦二宗被掳,南宋正式开始,朝中jian臣当道,秦桧把权长达数十年,如岳飞这种jing忠报国的良将都难逃一死,那温承言这样的官怕是也当不长,这样的话他这小捕快自然也干不下去了,人总得为自己多留条后路才行。

    第二天徐子桢早早起了身,赶到了太湖边,何两两早已等在了那里,过了没多久,一艘小船从芦苇荡中慢悠悠地摇了出来,船上只有一个渔民打扮的汉子,脸se黝黑身形健壮,一副老实巴交的乡民模样。

    “姐夫。”何两两乖乖地叫了一声。

    那渔民读读头,看了一眼徐子桢,淡淡地道:“上来吧。”

    徐子桢也不多话,跳上船去,何两两刚要跟上,那渔民手一挥:“你别去了,留着吧。”

    “啊”何两两顿时有些发慌,急道,“姐夫,我……我就跟去看看。”

    他姐夫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徐子桢倒是无所谓,拍拍他肩膀道:“你回去吧,他们又不会放着这满湖的鱼虾王八不吃来吃我。”

    何两两兀自不放心,再次低声关照道:“大大哥,到了里边可千万别乱说话。”

    徐子桢毫不放在心上:“行了,你回吧。”

    小船不紧不慢地驶入太湖深处,过了不知多少时候绕进了一处芦苇荡,放眼望去到处是白花花的一片,徐子桢第一次见到这种美景,不禁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嘴里不时赞叹着。

    何两两的姐夫见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太湖水寨在江南一带都是名气响当当的,也不知他是真有这勇气和胆识,还是完全不知道水寨的威势。

    直到过了不知多久,小船绕进了一条窄小的水路,七转八绕后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宽阔的水面出现在了徐子桢面前,远处一座小岛,岛周俱都用粗大的木桩围着,岸边摆着一排排削尖了的毛竹,锋利的尖头处对着外圈,显然是为了防范有敌来攻。

    整座岛的周边看不见一艘船,但徐子桢相信这只假象,如果真的有官兵来攻打的话,怕是一只要一声锣响就会从每个看不见的角落里窜出一条条快船来。

    何两两的姐夫将船摇到岛边一处栅栏外,喊道:“客人来了,开门!”

    徐子桢也抬头看去,栅栏内不见人影,但还是嘎吱一阵响动慢慢打了开来,露出其内一条笔直的水路。

    小船直行入内,才刚进门,身后的栅栏便又关了起来,这时两旁的岸上忽然出现了无数人影,一个个手持长弓腰配钢刀,队型整齐威风凛凛,目光炯炯盯着船上的徐子桢。

    徐子桢不由暗赞一声:“好霸气!这真是水匪”

    过不多时,一座宏伟大气的建筑出现在了眼前,红砖青瓦飞檐龙脊,犹如一座缩小版的宫殿伫立在这岛的zhong yang。

    何两两的姐夫歇下小船,摆手一引:“请吧。”

    徐子桢跨下船来,好奇地张望着,跟着他往里走去,门口早已排着两列手持长枪的渔民,一个个目不斜视端立如松,等徐子桢来到近前时忽然齐齐一声大喝,手中长枪两两相对搭出一个枪阵。

     



第44章:酒神
    老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有意思,你小子果然有意思!老子建这水寨,名虽为匪,却从不干那扰乡祸民的事,此事便是你不提,老子也要给自己讨回个清白!”

    徐子桢这才起身来到他面前,端起碗来一仰脖子喝了个见底,赞道:“好酒!”他放下空碗,又端起一碗酒来,“我只是例行公事确认一下而已,先自罚三碗向您赔个不是,您老莫怪。”说完一仰头又喝了个干,不等缓口气又是一碗。

    “好!”老人猛的一拍扶手站起身来,也端起碗来连干了三碗,一抹嘴大笑道,“痛快痛快!没想到你小子不光胆量大,连酒量也不小,老子好久没碰上你这么痛快的小子了,来来,再干!”

    这酒乃是糯米所酿,入口甘醇微甜,喝着没白酒那么凶,但是后劲却是极大,徐子桢连干三碗后只觉得脑袋微眩,连忙摆手道:“老爷子您等会儿,咱把话说完再喝不迟。”

    老人看了看他,把碗放了下来,笑道:“老子姓郝名东来,你也别老爷子老爷子的叫唤了,老子五十都没到,没那么老,你要不嫌弃就管我叫声大哥就是。”

    徐子桢这时站得近了,也看了个清楚,郝东来脸上满是一层淡淡的水锈,想来是常年吃这水上饭的缘故,风吹ri晒的这才显得苍老,但身材健壮双眼有神,哪有半读老态,他赶紧改口道:“东来大哥对不住,我这眼神不好使,您见谅。”

    郝东来不以为意,摆手道:“老子不爱玩虚的,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徐子桢笑道:“东来大哥,看您这xing子也是眼里不揉沙子的好汉,这被人扣上屎盆子怕是心里不舒坦吧”

    郝东来一瞪眼:“废话,只是老子对这太湖水面熟,地面上倒是使不出那么大劲,你有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咱们可以合作啊,如今这苏州城只有一个老大,相当于您在这太湖的地位。”徐子桢笑道,“这么一来就简单了,那帮杂碎只要出现,就没地跑,要在地面有老花,要钻进这太湖……嘿嘿,有您东来大哥,他能往哪儿跑去”

    郝东来道:“你怎么确定他们还会出现要是那帮兔崽子就此打住了呢”

    徐子桢摇摇头:“他们肯定还会出现,因为……温大人压根儿没打算理会他们。”

    郝东来眉头一皱:“什么意思老百姓遭了灾他姓温的也不管”

    徐子桢笑道:“温大人不是不管,而是那些王八蛋根本就是冲着温大人来的,如果温大人真的派人去逮他们,那就正中了他们下怀,会越玩越起劲,到时候遭殃的还是老百姓。所以这事儿就只能靠咱们,一来咱们水寨的好汉们看着就象真的渔民,他们未必分得清,只要他们敢露面,就得中招;二来么,既然他们号称水匪,那在您这太湖老大的眼皮底下干这事,您也没面子不是”

    郝东来瞪着眼睛看他半晌,忽然大笑道:“你小子这嘴皮子也利索,被你说得我要不管那就是丢脸了好好好,老子还真丢不起这脸,你说的这事我答应了,回头我安排一下,你小子放心吧。”

    徐子桢拱手笑道:“多谢东来大哥。”说完顿了顿,又压低声音补充道,“要抓到人的话别客气,狠狠揍一顿再丢府衙去。”

    这些冒充水匪的不知道什么来路,但显然和那些掳劫女子的是一路货se,可绝不能轻易放过。

    郝东来翻了个白眼:“这事还用你教么老子不打残那几个王八蛋也枉称个匪字了!我说你小子还喝不喝”

    徐子桢以前几乎天天泡在酒吧里,酒量是靠着那些高度酒练出来的,这喝着象糖水似的米酒极易入口,二话不说又连干了两碗,这时



第45章:胡卿凌乱了
    徐子桢不禁一阵怒意,大路朝天,宽得能过两辆马车,凭什么还得让老子靠边他的倔脾气顿时就发了出来,不但不让,反而将步子往路zhong yang挪了挪。

    “吁!”

    一声轻叱,那马顿时一个急刹停了下来,咴儿一叫前蹄腾空,差读将马上人摔了下来。

    徐子桢听得清楚,忍不住得意地回头翻个白眼,心中暗笑:老子让你得瑟!

    只是当他看清眼前那人时,却不禁一愣,失笑道:“哟!这么巧”

    马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徐子桢吃过豆腐的胡卿,徐子桢一见是她,顿时回忆起那天在府衙后花园那一幕旖旎的画面,想着当时那种又香又软的感觉,他有些控制不住的往胡卿那浑圆挺翘的瞄了过去。

    胡卿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定神看去却见是徐子桢,而且那双眼睛正贼溜溜的看向自己身后,那次事件后胡卿一直将这事引为大耻,自然敏感异常,原本她倒是因徐子桢在诗会上的惊人表现而对他有了些改观,但眼下哪还按捺得住,顿时勃然大怒,咬着银牙道:“你!yin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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