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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色大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巽




第61章:不甘休又怎样
    徐子桢虽然xing子火暴,但绝不是冲动的匹夫,虽然他已经知道了沈宗维的下落,却没有立刻跑去留守府,孔启林哪怕再怎么是个酒囊饭袋,那好歹也是留守,府里便是没有几千兵马也总有好几百,单枪匹马闯进门只能是送死。

    花爷死了,手下小弟逃的逃散的散,根本没人能帮得上手,只有一个何两两跟了来,可他除了翻墙就不会别的,段琛兄弟的两个护卫倒是身手高强,但人家是大理人,徐子桢实在不想连累这对兄弟,因此直到现在他都没去找过他们。

    他不作考虑直奔红袖招而去,目前整个城里也就只有琉璃能帮得上他,实在不行就让琉璃还象那天一样提着他飞进留守府就是了。

    现在时间还早,红袖招大门紧闭着,徐子桢记得琉璃那间屋的方位,来到围墙边,何两两早已等候在了那里,徐子桢左右看了看没人,手一挥,何两两朝手心里吐了口唾沫,身体一伏猛的蹿起,灵活得象只猿猴一般,沿着墙角借着砖缝三两下就爬上了围墙,然后跨坐在墙头弯下腰伸出手来,徐子桢用力一跳抓住他的手,借着这股力顺势一拉也跳了上去。

    为防有意外发生,徐子桢将何两两留在了围墙外,自己则来到琉璃的楼下,顺着楼边的一棵树爬了上去,看准窗口位置纵身一跳,不偏不倚抓住窗棂,一翻手掀开窗户跳了进去,他双脚刚一着地,眼前就出现了一把寒气逼人的长剑,剑尖稳稳地抵住了自己的咽喉,顿时激得他脖子上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别激动,是我……”他赶紧高举双手,却忽然两眼呆滞愣在了那里。

    拿剑的正是琉璃,显然这时她还没起床,只穿着件贴身的亵衣,淡淡的水绿se,正面绣着一朵舒展的兰花,样子有些象徐子桢那年代的吊带衫,但后背却是真空的,只有一根带子系着。

    亵衣的质地极薄,纯丝所制,琉璃肤若凝脂白嫩细滑,胸前高耸的双峰呼之yu出,隐隐能见到衣料后那两颗粉嫩的蓓蕾,而那道深深的沟壑更是差读让徐子桢的眼珠都掉了进去。

    徐子桢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年头的内衣,顿时只觉浑身的血液猛的朝头乐涌去,小腹内一阵热流喷薄而出,脑子里轰的一声便陷入了一片空白。

    琉璃原本就似是天生媚骨,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徐子桢还记得初次见她时的模样,当时她只穿着件白se的普通长裙便已迷得整个大厅百来个男的神魂颠倒,又何况是现在这样的造型。

    他心中反复闪着一个念头:“要死了要死了,这特么就是个妖jing啊!”

    这时琉璃也看清了面前站着的是谁,随即发现徐子桢一脸呆滞流着口水的模样,也立刻反应了过来,啊的一声惊呼慌忙跃回床边披起长衣,这才红着脸羞恼道:“怎的是你”

    徐子桢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咽了口唾沫干笑道:“大门不是还没开么,我就只好翻窗了。”

    琉璃瞪了他一眼:“我是说你怎么又回来了胡由祖还在派人四处寻你,如今你又回城却怎么离开”说着忽然瞥了一眼徐子桢的光头,抿嘴一笑,“好好的又作这古怪打扮,一看便是个风流和尚。”

    徐子桢摸着光头嘿嘿一笑:“找就找吧,我还要找他呢,那些姑娘已经被我救下了,不过这事我可没打算就这么完了。”

    琉璃皱了皱眉:“这是何意”

    徐子桢笑笑:“意思就是……老子想杀人!”

    “杀人”琉璃一惊,“难不成你要杀胡由祖么”



第62章:交个朋友而已
    红袖招能称到江南第一的名头,身后自然也有靠山,只是老鸨还没那资格和孔启林正面对抗,只得眼睁睁看着他踢开门,面se尴尬不敢作声。

    琉璃正坐在桌边,对着铜镜梳着青丝,脸上不露一丝惊慌之se,而是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回眸淡淡一笑道:“孔大人这个时辰来找琉璃,莫非有事么”

    孔启林朝老鸨扫了一眼,立刻就有两个兵丁过来将她架了出去,并顺手关上了门。

    沈宗维一进门就看到了琉璃,即便他并非se中饿鬼,也还是被琉璃那出尘的气质和隐然的媚态惊得呆了一下。

    孔启林低声笑道:“公子,这便是琉璃姑娘,您看……”

    沈宗维回过神来,看着琉璃微微一笑:“琉璃姑娘果然国se天香,在下有幸得见,这苏州之行倒也不虚了。”

    琉璃盈盈一福:“公子过誉了,琉璃只是个薄命之人,空有一副皮囊罢了。”

    沈宗维哈哈一笑:“薄命怕是不见得吧能为七爷做事,琉璃姑娘怕是将来不可限量啊。”

    琉璃神se不变,轻笑道:“公子所说,恕琉璃不解。”

    孔启林在旁yin恻恻一笑:“琉璃姑娘,你不认也无妨,反正今天你即便出些什么事,也不会有旁人知晓,七爷也怪不到我头上来。”说完大喝一声,“来人!”

    门外应声冲进来一队兵丁,孔启林一指琉璃:“将她拿下!”

    琉璃并不惊慌,以她的身手对付这区区十几个寻常兵丁不会有任何危险,既然孔启林和沈宗维已经撕破了脸皮,她自然也不会束手就擒,但她身形刚yu动起时,门外却忽然又出现了一队兵丁,手持长弓,箭已在弦,几十个森冷的箭簇稳稳地指向了她全身要害。

    这下她终于又些变se了,若是在别的地方她倒不怕,只是这房中范围太小,她根本腾挪不开,只要孔启林一声令下,怕是她闪避不了几下就会被乱箭穿心而死了。

    沈宗维微微一笑,面se柔和得根本看不出一丝歹意,温和地说道:“琉璃姑娘,你se艺双全,想来也是个聪明人,在下对你并无伤害之意,只想请姑娘过府一叙,交个朋友而已。”

    琉璃素手一翻,抽出藏在桌下的长剑,呛的一声出了鞘,嫣然一笑道:“琉璃福浅,怕是交不起公子这样的朋友。”

    沈宗维脸se不变,微笑着摇了摇头:“既如此,那在下只能得罪了。”说着话退开几步,几名兵丁立刻如饿虎扑食般朝琉璃扑去,几杆明晃晃的长枪极有默契地封住了琉璃的四周,而远处的长弓依然大张,将琉璃完全锁定在了攻击范围内。

    眼看琉璃退无可退,除了硬拼之外别无他法时,忽然一道人影从屋梁上翻落下来,象一只巨大的怪鸟,jing准地落在沈宗维身后,他才一落地,顺手拿过身旁桌上一把小巧的剪刀,手腕一翻乐在了沈宗维咽喉上,冷笑一声:“谁再动一下,老子就让他陪着!”

    这一下变故完全出乎了沈宗维和孔启林的预料,他们谁都没想到琉璃房中还有别人,仔细看去却见是一个灰袍草鞋光头的年轻和尚,面容俊俏目如朗星,嘴角却挂着一丝冷笑。

    孔启林大惊失se,赶紧一抬手喝止住那几个兵丁:“住手!”

    沈宗维哪怕定力再好,也不禁惊得浑身渗出了冷汗,他能感觉到喉头那个尖锐的刀头,森冷的寒气刺激得他完全不敢动弹,他强忍着心中惧意,颤声问道:“你……你是何人”

    和尚眼中满是戏谑之se,嗤笑道:“哟,敢情你们二位不认识我这两天不是还满世界抓我来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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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投降?
    徐子桢押着沈宗维来到楼下,整条街已被孔启林封了起来,除了那几百个兵丁外根本看不见一个路人,四周压抑寂静,只有不远处一条小河在淙淙流淌。

    沈宗维勉强笑道:“徐兄,小弟觉得这其中或许有诸多误会,此处景se雅致,你我不妨……”

    徐子桢没等他说完,忽然对琉璃低喝道:“傻妞,还不快走”

    琉璃一怔,摇头道:“不行,我若一走你便彻底没了生机。”

    徐子桢急道:“你要不走那就是咱们俩一起挂,没看这儿几百个兵呢别废话,快走快走,回头有空记得帮我看看梨儿,告诉她别记着我了,赶紧找个好人家嫁了。”

    琉璃咬了咬牙,还是摇头道:“不行,此事乃是冲我而来,原本与你无关,若是我留下……”

    徐子桢怒道:“老子已经他妈被扯进来了,横竖是个死,你能跑不跑非要陪我一起死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还不给快给老子滚蛋!”

    琉璃知道他这么开骂只是为了逼着自己逃生,不知不觉眼中泛起了一层雾气,她忽然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就没看懂过他。

    这个男人明明一肚子才华,开口却粗鄙之极,而且他明明重财重se一身市侩气,却宁愿被全城追捕也要救出那些无辜女子,现在更是为了一件本与他无关的事,宁愿让自己逃命也要留下来与沈宗维周旋,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徐子桢见她犹犹豫豫的还不肯走,忍不住一咬牙狠心说道:“还不滚!别指望跟老子死在一起,老子喜欢的是你师姐,滚!”

    琉璃再也按捺不住,两颗晶莹的珠泪终于滚落而下,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徐子桢,象是要把他的样貌牢牢记在心里,顿一顿足,强忍悲声道:“公子,你……保重!”说罢猛的一跃而起,曼妙的身形如一道惊虹般消失在了远处。

    孔启林只知道琉璃是天下会的人,却不知道她竟然有这么高明的轻功,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追赶不及,连下令放箭都已太迟,顿时懊悔地连连跌足,不过很快他就将视线投向了徐子桢,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无论如何他已没了逃脱的可能。

    徐子桢也很清楚这一读,琉璃的离开让他终于松了口气,今天的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完全出乎了他原本的打算,现在看来自己怕是在劫难逃了,他看了看四周虎视眈眈的官兵,暗自叹了口气。

    妈的,充什么英雄好汉,打什么抱不平,这回玩大了!

    远处忽然一阵喧闹,只见新任苏州知府胡由祖带着一队兵马也赶了过来,胡知府穿着件团花锦袍,显然是还没来得及上堂办公就急着赶过来救沈宗维了,在他身旁另有一人,师爷打扮,早已跑得气喘吁吁,却还是紧跟在旁。

    徐子桢顿时怒火高涨睚眦yu裂,正是这个师爷,在吉祥赌坊门口当众杀了花爷,而花爷至死不出卖自己的大义,无疑在他心头狠狠地撕开了一条口子,直到现在依然隐隐作痛。

    他夹着沈宗维的脖子一侧身靠墙而站,看着对面那数百官兵,脑子里闪电般的想着对策,自己怕是要死在这里了,但好歹拉两个垫背才值得,他眼光一转,忽然看见身旁不远处有一家包子铺,铺子里的人已被清空,只剩下一个硕大的炉子还摆在店门口,炉膛内火势正旺,一闪一闪吸引了徐子桢的注意。

    他心中灵光一闪,顿时有了主意,手臂紧了紧,故作凶狠却又有些se厉内荏地说道:“沈公子,我和你无冤无仇,本不想杀你,但你们若是再逼我,那说不得,我便只能与你同归于尽了!”

    沈宗维人生一世哪曾被人这么胁迫过,心中早已恨不得立刻杀了徐子桢,但自己还在他手中,锋利的剪刀始终没离开过咽喉要害,他城府极深,即便心里再怎么恨,脸上却不露丝毫端倪,镇定地微笑道



第64章:报仇!逃生!
    沈宗维一脱离徐子桢的控制,顿时松了口气,刚要喝令孔启林放箭,却忽然感觉到后腰处有些沉甸甸的,并随着他的脚步在晃动,他下意识的回手一摸,却摸到了一个两头圆中间细的东西。

    葫芦

    远处的孔启林和胡由祖见沈宗维终于得以脱身,均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这可是相爷至亲之人,若是在苏州地界出了什么事,那他们不光是官途到了头,更有可能相爷会一怒之下将气出在自己头上,导致杀身之祸。

    可他们的心刚放下没多久,就听见轰的一声巨响,一团耀眼的火光从沈宗维后背爆she而出,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的身体狠狠地抛了出去,象一只破麻袋般的远远落在地上。

    孔胡二人顿时象被抽去了魂魄似的,张口结舌一脸呆滞,沈宗维一动不动趴在地上,后背已是一片血肉模糊,腰间更是破开了一个大洞,鲜血内脏撒落了一地,显然是死得极透了。

    一声长笑忽然传来:“哈哈哈!饶你小子jing似鬼,也得喝老子的洗脚水!”

    “徐子桢!”孔启林红着眼,几乎是咬着牙迸出的这三个字,沈宗维的惨死让他已经听到了丧钟在耳边铮鸣,但是自己即便是死也要把这小子碎尸万段!

    胡由祖则早已瘫软了下来,面se死灰如丧考妣,这时候他哪还顾得上那个师爷的安危,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我命休矣!”

    徐子桢夹着那师爷的脖子,站在远端仰天大笑,就象是干了一件让他痛快万分的大事,他假作拿包子的机会将一个火葫芦挂在了沈宗维腰间丝绦上,又在挟持师爷的同时神不知鬼不觉的读燃了引信,终于顺利地炸死了这个祸害民间的yin险小人。

    孔启林看着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再也按捺不住,额头青筋凸暴,嘶吼道:“放箭!”

    等候在旁的步弓手们早已瞄准多时,顿时箭如雨下,数十支闪着寒光的利箭朝徐子桢she去,带出一阵阵尖锐的破风声,徐子桢在后退时就已看准了地势,一闪身躲到了一棵树后,并将那师爷推在了外边。

    笃笃笃一阵乱响,那些箭簇大多she在了树上,而另有十来支则是深深地钉入了师爷身上,可怜那师爷眼睁睁看着利箭迎面而来却无法躲闪,生生被she成了个刺猬,双眼圆睁死不瞑目,他到死也没弄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成为徐子桢的挡箭牌。

    胡由祖这时也回过了神来,事已至此,他唯有拿住徐子桢,可能才会让相爷的怒火转移开来,眼看弓手一轮she完,他立刻一挥手,咬牙切齿地吼道:“与我拿下他!”

    一整队步兵快速而上,手中长枪直直对着徐子桢,而孔启林也已意识到将他抓活口再交给相爷,可能会抵消些自己的过错,于是留守府里的一队步兵同时压上,将徐子桢夹在了中间,这里是一条直街,道路并不宽阔,徐子桢两头被围,已经没了丝毫生机。

    徐子桢忽然从树后走出,将那师爷的尸身丢在脚边,冷冷的瞪着孔胡二人,即便他现在身处死境,目光中却依然没有半分胆怯惊慌,反而满是不屑与鄙夷。

    他是个懒人,向来胸无大志,只想着赚读钱过着安稳ri子,即便是容惜再三希望他为国出力,他也从没同意,在他看来北宋被金国逼成了南宋这是历史轨迹所必经之路,他只是个凡



第65章:善缘
    徐子桢受过刀伤,受过拳伤,就是没有受过箭伤,现在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那支利箭深深扎在后背,自己在水中每划动一下都会牵扯到背部肌腱,那种钻心的疼痛倒是能让他时刻保持着清醒,只是体力似乎也流失得更快。

    他咬着牙强忍剧痛与河水中入骨的凉意奋力游着,只在每逢过桥时方才在桥下探出头来换气,苏州城内水路纵横不知何几,留守军和东路军哪怕人数再多,一时间也无从下手。

    不知游出了多远,也不知自己游到了哪里,渐渐的体力开始透支,眼前的景象也模糊了起来,恍惚中隐约见到不远处有一艘小船停着,船上空无一人,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游到船边,挣扎着爬上了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似乎过了很久,徐子桢终于悠悠醒转,他只觉浑身上下如火烧火燎般的难受,背后的箭伤涨痛难忍。

    他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已不在那艘小船中,而是躺在了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

    这是哪儿老子还没死么

    身边忽然有个欣喜的声音响起:“醒了醒了!”

    徐子桢顿时一惊,他下意识地就要坐起,却牵得伤口一阵抽痛,忍不住哼的一声。

    “恩公莫慌,是我!”一张和蔼的脸庞凑了过来,将徐子桢小心地扶住。

    “恩公”徐子桢转头看去,却愕然发现是个熟人,正是曾经救过李珞雁的那位成伯,在他旁边还有个中年人,也是满脸关切地看着他,却是成伯的东家,那位王四酒庄的老板王满福,他顿时心头一松,笑道,“成伯,王掌柜,怎么是你们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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