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权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巨人
但在这里,他初来乍到,几乎是两眼一抹黑,在一段时间内,他都需要抓紧时间物色和发掘一批可供使用的人选。
令他比较欣慰的是,周小林、李黄河、张宁,这几个人,根据目前的观察,在某种程度上,基本还是可以大胆使用的。
正想到这里的时候,周小林敲门之后走了进来,把刚刚搜集到的一些关于清平镇煤矿的资料递给了赵瑞金。
“老周,效率不错,你去忙吧,一会儿有事我再喊你。”
赵瑞金适度的对周小林表示了肯定。
周小林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县长办公室。
赵瑞金翻开周小林拿来的那些资料,迅速的浏览起来。
不到0分钟的时间,赵瑞金停止了翻阅。
周小林拿来的资料比较简单,上面只是大致的记载了清平镇最近几年关于煤矿的开采情况。
八十年代中期的时候,清平镇有一家县属的煤矿集体企业,在清平镇开采了一个中型煤矿,前几年,效益非常不错。
八十年代末期,由于经营不善,大量开采出来的煤堆积在一起,根本卖不出去,在这种情况下,煤矿被县政府转手承包给了清平镇当地人马德强。
马德强接手之后,积极联系外地客商,很快扭转了局面,煤矿的生意越做越红火,逐渐成为宁县知名的企业家。
这份资料通篇基本都是围绕着马德强歌功颂德,对马德强在经营煤矿上所取得的成绩充满了肯定。
不需要找人询问,赵瑞金知道这个马德强就是马老五。
这份资料上,关于清平镇所存在的小
煤窑无证开采问题,只字未题。
关于马老五如何取得煤矿承包权以及向各个小煤窑收取保护费的事情,也是半点也没有介绍。
对此,赵瑞金倒是没有责怪、怀疑周小林的意思,他知道这份资料应该是周小林直接从相关主管部门要来的。
而且事实上,这份官面材料,对赵瑞金也不是毫无用处。
赵瑞金在这份资料上,发现了一条有用的资料,就是关于县属的那家煤矿集体企业。
按照资料上的记载,这家煤体企业依然还是存在的,只是企业所有人员早就已经全都撤回了县里。
如果上面记载属实的话,这家企业仍然保留着完整的领导结构,在册员工接近20人。
目前,这家企业的主要业务是进行煤炭加工,每年的销售收入接近五十万元,勉强能够维持企业的基本开支。
企业的负责人叫王钢,自从企业成立之初,他就一直担任着领导职务。
考虑了片刻,赵瑞金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打了上面记载的王钢的办公室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一个有些沧桑、嘶哑的声音响起。
“你好,我是王钢,哪位啊”
“王钢,我是县政府赵瑞金。”
赵瑞金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县政府赵瑞金”
王钢喃喃的嘀咕着反问了一句,显然,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有一些陌生。
“本县县长。”
赵瑞金言简意赅的补充了一句。
来,自己的知名度急需提高啊。赵瑞金有些无奈的想着。
“啊,赵县长您好,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个破记性。”
王钢在反映过来之后,连声的表达着歉意。
“这没什么,我毕竟昨天才上任,你不知道也和正常。王钢,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我有些话要和你谈。”
赵瑞金没有废话,直接点明了自己打电话的用意。
“我很方便,我马上去您的办公室。”
王钢很干脆的应道。
赵瑞金放下电话没多久,时间还没超过五分钟,王钢就急冲冲的赶到了赵瑞金的办公室。
见到王钢的第一眼,赵瑞金感觉有些愕然。
他刚刚过王钢的资料,知道对方只有四十三岁,但眼前的这个人,无论是黑白相间的头发,还是一脸的皱纹,给赵瑞金的感觉,至少有五十五岁。
而且,这个人还陂了一条腿,走路一瘸一拐的。
这副形象,与赵瑞金原本的设想大相径庭,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虽然心理有一些疑惑,但赵瑞金还是热情
的招呼着王钢坐下。
得出来,王刚的举止有一些拘谨,坐下来之后,双手不停的搓动着。
“老王,我今天找你来,主要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一边说着,赵瑞金递过去一支烟。
“谢谢,谢谢,谢谢赵县长。”
王钢小心翼翼的双手接过烟。
“
第二百六十六章 一切向前看
第二百六十六章一切向前
王钢继续讲述着他的悲惨经历:“老婆、女儿被人残忍的毒打,可我这个当父亲、当丈夫的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只能眼睁睁的着老婆和女儿被打得鼻口窜血。
这帮畜生一直殴打了十几分钟,才离开。”
随着充满了血泪的讲述,王钢的声音越来越嘶哑,表情也越来越痛苦。
赵瑞金没有出声打扰,虽然他很愤怒,但他知道,此刻,他需要做的只是倾听。
“后来,我们一家人在邻居的帮助下,被送到了县医院。
我向来医院望我的主管领导汇报了马老五的暴行,领导当时表态要严肃处理此事。
我就一直等着马老五受到制裁的消息,可令我万万想不到的是,不久之后,我不但没有得到马老五被机关抓捕的消息,反而是县里下达了煤矿转包的命令,转包的对象就是马老五。
转包的原因是经营不善、导致煤大量积压。
但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的煤炭市场近乎供不应求,根本就没有任何积压的情况。
得到消息的时候,我虽然无比悲愤,但也只能无奈的接受。那个时候,我还躺在病床上。
后来,我还知道,转让协议,是我的副手代签的。马老五所付出的转包金少得可怜。
我一直住了一个多月的院,才能勉强拄着拐杖行走,我的残疾就是那一次落下的。
我女儿被诊断为脊椎断裂,如果想要治愈,近乎不可能,只有理论上的可能性。而且仅仅是那一线希望,也需要一笔天文数字般的医疗费用,我根本承受不起。
无奈之下,我把女儿接回了家中静养。
我老婆被诊断为坐骨神经损伤,也基本失去了行动能力。
我的家庭就这样被马老五那个畜生给毁了,每一天。着躺在床上的老婆、女儿,我就心如刀搅。
如果不是要照顾她们娘俩,我早就去找马老五拼命了。做男人的,活到我这个窝囊份儿,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几年以来,我不知道找县领导反映过多少次,反映我家里所遭受到的暴行、以及在转包上的不合理,但都没有的到任何结果。
去年的时候,我去了一次市里反映情况。但结果依然没什么改变。
反而是回到县里的时候,一个副县长、还有我的主管领导分别找我谈了话,让我不要再折腾了,否则就会停我的职。
那个时候,我绝望了,我知道如果继续抗争下去,会真的被停职
如果是那样,当我失去收入来源之后,我的老婆和女儿怎么办我们一家人还怎么生活。
就这样,我放弃了复仇的行动,不再上访,我无比憋屈的活着,我不再相信世间还有公理。”
说到这里,王钢讲述完了关于他的故事。任凭泪水横流,王钢没有要去擦拭的意思。
说到后面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忌,他仿佛已经忘记了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县长。
长长的舒了口气,赵瑞金再次递上一支烟,“老王,我告诉你,世间是有公理的。我可以告诉你,三天,最多三天时间,我的话就会得到验证。”
赵瑞金语气坚定的说道。
“赵县长,您是说,你要对马老五”
王钢不敢置信的望着赵瑞金,右手哆嗦着做了一个下切的动作。
“如你所想。”
赵瑞金点了点头。
“赵县长,真的吗只需要三天时间”
王钢声音哆嗦着再次问道。
回应他的,是赵瑞金重重的点头、和肯定的眼神。
“哗啦”王钢身体踉跄的站了起来,带动了椅子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赵县长,谢谢您,我谢谢您,所有被马老五伤害过的老百姓都会感谢您。”
王钢一边激动的说着,一边弯体向着赵瑞金鞠了一躬。
“老王,使不得。”
赵瑞金连忙把双手放到王钢肩膀上,把他扶了起来。
收回手之后,赵瑞金注视着王钢认真的说道:“老王,我希望在解决马老五及其团伙之后,你能配合我做一项工作。”
赵瑞金的声音满含真诚。
“赵县长,您说!只要是我能做的,我都会全力以赴的去做。”
王钢几乎是拍着胸脯做出了保证。
此刻,对于王钢来说,眼前这个年轻的副县长,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飙升到了一个极高的层次。
做为一个企业长期的领导人,虽然消沉了一段时间,但王钢的智慧并没有消失。
他很清楚,新任县长能在初来乍到的情况下,就做出这样一个决定,去触及一个在宁县呼风唤雨、关系上盘根错节的人物,有多么不容易。
那不只是需要莫大的决心,还需要很大的勇气、魄力。
对于这样的人物,王钢不能不心生佩服。
“老王,目前县里的财政虽然非常紧张,但还有数万老百姓等带着灾后重建、住进新家。
因此,我打算解决马老五的问题之后,把清平镇的各个小煤矿清理整顿,筹集一部分资金。
而且,会同时成立一个物流公司,在为清平镇提供运输服务的同时,力争把我们宁县变成锦市乃至北宁省最大的物流集散地。
我们宁县虽然贫穷、
落后,但却处于连接关内、关外的有利位置,具备成为物流中心的先天条件。
我希望,能够在占据有利位置的情况下,把物流行业发展成为我们宁县的主打行业之一。而且。能以物流行业的繁荣,带动我们宁县其它行业的发展。
因此,这个物流公司的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我打算安排你担任这个物
第二百六十七章 你的名字
一个月的时间,曾经夺去无数人生命的大洪水已经完全退去。
东城区的边缘,大宁河的水势只比正常的时候稍大了一些。
赵瑞金下车,沿着河边地势较高的地区,走了一段距离,仔细观察着被洪水冲毁的堤坝,目光更多的放在了残留的部分上。
随着观察的持续,他心理有了一些想法。
根据他分析之后所得到的判断,原来被洪水冲毁的大提,在高度和强度上非常有限,根本不具备抵御大洪水的条件,这应该是大宁河决堤的主要原因
而且,赵瑞金心中还有了一个构想:假如沿着他刚刚走过的地方,筑起一道新的堤坝,将大堤的高度和强度达到一定的高标准。那么,如果再遇到类似这次的大洪水,并非是不能抵御的。
如此一来,只要在安全上有了保障,东城区在以后的城市规划中,完全可以列入发展规划、成为城市主体的一部分。
“文强,你记录一下。”
赵瑞金向着跟在身旁的秘书张文强说道。
“着令水利局抓紧时间设计一份大宁河防洪大堤的规划,以能防御月日发生的这种强度的大洪水为标准。在一周之内,我要到这份规划。”
张文强利索的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赵瑞金交代的内容。
“文强,你明天早晨就把这件事情办了。”
赵瑞金再次交代道。
“县长,我明天早晨一上班就落实您的指示。”
张文强恭谨的回应道。
视察完大堤,赵瑞金离开了东城区。
之后,按照赵瑞金的指示,王猛把车开到了西城区,在西城区缓慢的转了一圈。
西城区所见到的景象,让赵瑞金心情有一些沉重。
给他的感觉是,这坐城市严重缺乏活力,就仿佛一个已经走到暮年的老人。
他到很多店铺前面都非常冷清、一个客人都没有,这代表着城市的商业非常萧条,也间接折射出老百姓兜里没什么积蓄。
他到,很多在街上行走或是聊天的居民都是懒洋洋、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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