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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有点皮,王爷你别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伊家三小姐

    天色很快黑下来,流云进来了,却不是来叫她吃饭,而是一脸焦急的问:“小姐,你的玉佩,还在身上吗”

    越长歌在身上翻找一番,没有玉佩,想了想道:“兴许是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放床上了,你去找找吧。”

    流云找了回来,十分着急:“奴婢刚才在房间里找了半天,换下来的衣服里也找了,没有玉佩,小姐,该不会是丢在外头了吧”

    越长歌皱了皱眉,心里回想着出去时到过的地方,“该不会是……和京兆尹的公子打架的时候掉了吧”

    流云一脸担忧:“小姐,那玉佩可不能丢啊,万一被有心之人捡去了,用小姐的身份招摇撞骗怎么办何况这是夫人留给小姐的,不能丢……”

    “我知道……”越长歌点了点头,安抚着她:“你让我想想……”

    从溜出去开始到刚才回来,越长歌把去过的地方在脑子里过了个遍,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

    流云拉着她的衣袖,焦急的问:“小姐,玉佩到底丢在哪里了流云出去找。”

    越长歌无奈的撇了撇嘴,“你找不回来的,还是我去吧。”

    那个迟承锐简直太可恶了,在马车上不仅欺负她,还害她把玉佩落在上面了,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上他的车。

    她垂眸想了想,摆了摆手:“明日一早,趁着父亲去上早朝的功夫,咱们再出去一趟。”

    流云答应着,回房间收拾了。

    ……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流云就给自己和大小姐准备好了出门的行头,等着越至威一出去,就去了后院僻静处,翻墙出去了。

    迟承锐手上没有实权,只是个闲散王爷,自然不用上早朝,他早早的起来,吃过早饭后,正在后花园中的凉亭中,和几个侍妾说笑。

    一个小厮过来了,禀报:“王爷,门口有个公子求见。”

    “公子叫什么名字”

    “他没说,不过……他说在王爷这里落了东西过来寻。”

    迟承锐笑了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从衣袖中拿出一枚温润的白色玉佩,放在手心里摩挲着,“让她进来吧。”

    “是。”

    小厮答应着下去了,没过一会儿,一袭白衣的越长歌进来了,一看见迟承锐那张面带调笑的脸,她就没什么好气,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得不冲他行礼。

    “五王爷安好。”

    迟承锐满脸兴味的看了看她,挥了挥手对侍妾们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

    侍妾和小厮都下去了,凉亭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越长歌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在他面前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五王爷,昨日是我疏忽,将一样东西落在了你的轿子里,特来讨还。”

    迟承锐把手上的玉佩冲她示意:“是这个吗”

    越长歌见了,眼前一亮伸手要拿:“多谢五王爷。”

    迟承锐却躲开了,越长歌早就领略过此人的无耻,也不是很生气,只皱眉问:“五王爷这是何意”

    “昨日本王给你的建议,考虑的如何了”

     




第二十九章 挨打
    随从有些担心,“主子,这个越大小姐是出了名的庸懦,能赢吗”

    迟承锐不仅嘴角上扬,很有自信:“绰绰有余。”

    ……

    越长歌没想到,这次出来拿玉佩居然这么顺利,主仆二人很快回到了越府的后门,想着越至威这个时辰不可能回的来,他们还是安全的。

    流云率先跳了进去,越长歌紧随其后,跳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本空空如也的后门处的空地,此刻站满了下人,再往前面看,是端坐在椅子上一脸黑气的越至威,旁边还站着个年轻的女子,从她的穿着打扮和脸上密密麻麻的纱布上来判断,应该是越如霜。

    流云站在一旁,两条腿直打哆嗦,随着越至威一声“跪下”,流云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她颤抖着声音,对跪在旁边的越长歌道:“小姐,我就说咱们不能偷偷溜出去吧……”

    越如霜好不容易找到了报复的机会,哪儿会轻易放过,不等越至威说话,她就喋喋不休的骂开了。

    “好啊你个越长歌,父亲罚你在家里禁足,你却偷偷跑了出去,还穿成这个样子,真是不要脸!”

    越长歌哪儿会怕她,反唇相讥:“穿成这样怎么了吗难不成要学妹妹,在脸上缠满纱布才能见人”

    脸上的伤,是越如霜最担心的事,这话正好踩到了她的痛处,她气的不行,要不是顾着有越至威在这里,早就扑上去跟她越长歌拼命了。

    “闭嘴!”越至威的脸色又黑了几度:“禁足期间偷偷溜出去,穿的难不难女不女的,还拿你妹妹的伤开玩笑,成何体统!我越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流云见事情不妙,赶紧往前蹭了几步解释:“老爷不要生气,千万不要怪罪大小姐,一切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想要出去玩,才撺掇着大小姐一起出去的……”

    “流云!”越长歌赶紧解释:“爹,不是的,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流云只是陪女儿出去,爹爹要罚,就罚我一个人把。”

    越如霜是妹妹,自然没有权力派人打骂姐姐,只好拿她身边的下人出气。

    现在见流云自己送上门来,便顺势说:“你当然有错,来人啊,把这个贱婢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棍!”

    李柔挨的那三十大棍虽然没有直接报复在越长歌的身上,不过现在,越如霜也已经出了半口气,等会儿爹爹再下令处罚越长歌,她心里就彻底痛快了。

    “是!”

    旁边的家丁早就做好了准备,见二小姐吩咐了,老爷也没说什么,便将流云粗暴的拽了过来,摁在长凳上,抡起板子一下一下的打了起来。

    流云一开始还能咬着衣角忍着,但是后来,板子不断的落在她的身上,越来越疼,她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啊!小姐!老爷饶命啊!”

    越长歌看的心里不是滋味,跪着蹭到了越至威的身边:“爹爹,都是女儿一个人的错,跟流云没任何关系,爹爹放过她吧。”

    说着一个头就磕在了地上。

    有九皇子在,越至威不敢真的把这个大女儿怎么样,但是他的命令也是命令,越长歌不老老实实禁足,却偷偷溜出去玩,触动了他的权威,他好歹都要教训越长歌一下。

    “你错在哪儿了”

    “女儿不该私自溜出去,不该扮作男装,求爹爹原谅。”

    越如霜冷哼一声:“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出去呢你摆明了没有将爹爹放在眼里!”

    李柔在几个丫鬟的搀扶



第三十章 有贼
    越长歌也在这个时候酝酿好了情绪,悲戚的抽了抽鼻子,一脸委屈:“爹爹,女儿已经知道错了,即便爹爹还要惩罚,女儿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娘亲的在天之灵若是看到了,定然会心疼,是女儿不孝啊……不能让娘亲放心……女儿对不起娘亲……”

    越长歌的娘亲柳氏本就是越至威心里的白月光和朱砂痣,听见越长歌提到了她的娘亲,心中一阵不忍,回想起之前的往事,更是心头泛酸。

    再看看眼前浑身是血泪眼连连的女儿,又觉得愧疚的很,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一直都没照顾好她。

    李柔心里咯噔一声,知道事情不妙,却没办法再劝。

    柳氏那个贱蹄子,活着的时候就压她一头,死了还要占着越府大夫人的位子,李柔虽然不甘,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越至威一直没说话,半晌后长叹了一声,“罢了,这次就算了,若还有下次,你自己知道后果。”

    越长歌心里松了口气,知道越至威被自己说动了,赶紧跪下来磕头:“是,女儿谨记父亲教诲。”

    看着她们主仆二人艰难的站起来,越至威一阵不忍,派了两个小丫鬟过去,搀扶着二人去了越长歌的院子。

    看着几人离开,越如霜一双杏核眼都在往外冒火。

    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想想越长歌已经受到了惩罚,并且被打的不轻,她也出了半口气,心中暗暗地道:“这次可以让你躲过去,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

    “小姐,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奴婢给你上药。”

    流云拿来了一瓶金疮药走到床边,越长歌正趴在床上,后背上的衣服全部掀了起来。

    “嘶……”

    越长歌紧紧的咬着被单,以缓解疼痛。

    流云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的伤口刚刚包扎好,带血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幸亏越至威还没有太过绝情,给她们主仆派了几个小丫鬟来帮忙,否则,流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姐,咱们也不能说一点好处都没有,眼下咱们受了伤,老爷已经暂时免除了小姐的禁足,不用去祠堂里罚跪,只在房间里休息就好了。”

    越长歌嘴里哼哼唧唧的,“就算他让我带着伤去罚跪,我也去不了,连床都下不了。”

    想到受罚的经过,越长歌自然就想到了迟承锐,除了宫宴那次,后来每次遇到他,自己都会倒霉,这感觉真是……酸爽的一批。

    不过好歹玉佩算是拿回来了,她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

    “对了流云,上次九皇子送来的礼物里,是不是有金疮药你去找找看。”

    被自家小姐这么一提醒,流云也想起来了,起身一瘸一拐去了库房,没过一会儿,手上拿着个精致的小玉瓶过来了。

    “宫里的药,定然比咱们府里的好一些,还是用九皇子给的这个吧,能好的快一点。”

    流云用沾了水的棉布,轻轻将越长歌伤口上的药粉粘下去,再敷新的药。

    流云不解道:“咱们进出的时候,明明十分小心,怎么还会被发现”

    越长歌早就想到了是怎么回事,嗤笑一声:“二夫人和越如霜哪儿会轻易吃亏定然会伺机报复,别看她们母女天天在房间里养病,她们的下人可是一点都不闲着。”

    流云明白了过来,想想上午回来时发生的事,再看看小姐身上的伤口,不由得叹了一声。

    “小姐,以后咱们还是小心行事吧,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二夫人她们不好惹。”

    越长歌不以为然道:“也没那么可怕,马上就诗词大会了,流云,你去帮我拿本书过来。”

    听见“诗词大会”几个字,流云沉重的心得



第三十一章 帮我包扎
    流云朝着窗外看了看,轻声嘱咐着:“大小姐别担心,你好好歇着别动,奴婢去跟他们说两句就行了。”

    正说着话,越长歌后背的伤口又狠狠地疼了一下,她也不想出去了,她皱着眉冲着流云摆摆手,老老实实在床上趴好,“去吧去吧。”

    “是。”

    流云去了门外,为首的那家丁是李柔的人,见着流云说话也没有太客气:“喂,二小姐看见有刺客跑到你们这儿来了,快点让我们进去搜一搜,好让二小姐放心。”

    流云自然不会对他好言好语,两手叉腰指着他们一群人:“你这家丁怎么说话呢这里是大小姐的院子,由得你们胡闹再敢这样没个尊卑,信不信我告诉老爷,把你们这些没规矩的一个个都乱棍打死扔到乱葬岗去!”

    那家丁气不过正要说话,旁边一个小厮拽了拽他的胳膊,小声嘀咕:“老爷今天可是在家呢,上次的事你也看见了,还是别招惹这位大小姐了,对咱们没好处。”

    声音虽小,但还是被流云听了去,她微扬着头,抱着胳膊等着对面的人说话。

    为首的那家丁明显迟疑起来,现在二夫人和二小姐在府里已经没有之前的气势了,这位大小姐轻易得罪不得,却又不肯轻易认怂,犹豫了片刻后说:“流云姑娘,我也是为了越府好,你说……要是不进去搜,万一刺客就躲在这里,那大小姐不就危险了吗”

    流云挡在了门前,“那也不能进去搜,大小姐已经睡了,你们就在外头找一找,房间里头有我和其他下人呢。”

    那家丁想了想,脸色虽然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好,那流云姑娘先回去休息吧。”

    流云之前在这些人身上吃的亏不少,早就提高了警惕,“还是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别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全都推到我们大小姐身上来。”

    那家丁脸上现出几分不服气,想着刚才那小厮的话,还是什么都没说,答应:“好。”

    流云指了指院子的一边,“先跟我去那边吧。”

    于是引着众人,去了东厢房那边。

    越长歌的伤口疼的厉害,因着外头的嘈杂声又睡不着,正在痛苦中,房间里的某处却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外头家丁们的声音不时响起:“你们几个去那边,别让那刺客跑了!”

    越长歌转了转心思,抬起上半身,朝着房间里出声的角落看了过去。

    难不成那刺客进了她的房间她不会这么背吧

    拉开床边桌上的抽屉,她拿出了一把匕首,忍着伤口上传来的疼痛,起身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在她下床的那一刻,悉悉索索的声音戛然而止,这让越长歌更加确定了心里的猜测。

    她握着匕首在不远处停下,冲着墙角那边朗声:“是谁还不快出来!”

    室内安静一片,没有人回答她,更没有人出来。

    越长歌想了想,大着胆子走了过去。

    这里光线昏暗,又是院子里一个比较小的房间,越长歌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带一盏蜡烛过来。

    掀开帘子正要一探究竟,胳膊突然被狠狠地一拽,匕首脱手而出掉在地上,越长歌整个人失去平衡,倒在了一个宽阔的胸膛上,与此同时,一柄冰凉的剑锋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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