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点皮,王爷你别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伊家三小姐
话说到这里,越如霜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一脸后知后觉,“九皇子,当时越长歌没有接受你的宫花,该不会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在拐弯抹角的拒绝你了吧”
迟琮又一次被说中了伤心事,心里痛的无法呼吸,只好点头:“嗯,你说的对,长歌已经跟我摊牌了,从一开始,她就没喜欢过我。”
他呵呵笑着,声音却很受伤:“挺可笑的吧”
越如霜这才明白过来,再想想之前越长歌在府里用九皇子的名头压人的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为自己觉得委屈,也为迟琮觉得不值。
“不可笑,九皇子,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可笑呢其实,在臣女看来,可笑的人是越长歌,她也太不识好歹了,难为九皇子对她一往情深,结果她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我真为九皇
第三十六章 低级错误
“这样啊……”
一个小宫女端着盘子过来了,上面放满了点心和水果,越长歌拿起来就吃,不时朝着对面的几个才子看去,仿佛一个戏院看戏的客人。
一边吃一边看,自然是舒服惬意,当然,如果身后那些噪音能小一点,就更好了。
“郑言卿一定要夺冠!”
“季纯良最厉害!”
听着身后几个贵女们喊出来的这些口号,越长歌忍不住失笑,看样子这些人平日里读书不多,说起来身份都不低,怎么这口号竟如此直白像是她上一世看到的给偶像打call的脑残粉。
流云也一改平时乖顺的模样,一脸花痴的说:“小姐小姐,你喜欢哪个”
越长歌朝着对面观察了片刻,“季纯良的文采不错,但长相就逊色多了,还是郑言卿看着顺眼,要身高有身高、要长相有长相,啧啧……真是养眼。”
流云却道:“我却更喜欢他们身边的江子修呢,温文尔雅,笑的好看,更重要的是,他在刚才的比赛中赢了季纯良。”
“哦是吗”越长歌又往嘴里丢了一粒葡萄:“那还是这个江子修更好一点……”
对着流云指着的那人观察片刻,越长歌不住的点头,“而且这个比郑言卿好像还要好看一点,不错啊流云,眼光真好……”
流云被夸的脸颊绯红,再看看对面那位翩翩公子,心中更羞:“大小姐快别说了。”
越长歌见她这个样子,很想逗她,笑道:“怎么害羞了对了,这个江子修,是不是江侍郎家的次子啊流云若喜欢,等诗词大会一结束,我就去江家给你提亲……”
流云心下大惊,羞道:“小姐……”
主仆二人正在打闹,旁边突然响起一道清朗的男声:“自己的婚事还没着落,就开始管别人的了你还真是操心啊……”
越长歌扭头看去,见迟承锐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就坐在她旁边越如霜的位子上。
“五王爷”
越长歌收起了笑容,起身冲他施了一礼:”五王爷的位子,不是在皇上旁边吗怎么来这里了”
迟承锐“刷”的一声打开白色折扇轻摇着,笑道:“这里的视野比较好,我喜欢在这里。”
又是一个恣意任性的理由,越长歌在心里对他翻了个白眼,知道皇上不会管,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自顾自看着几个才子比赛。
不过迟承锐是绝对不可能安静看比赛的,不过一会儿就开始发表点评了:“好诗啊,真是看不出来,这个季纯良还有这等才华。”
越长歌正在思考季纯良那句诗是怎么对出来的,就被他给打断了思绪,忍不住扭头不满的看了他一眼,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点心。
季纯良的诗句对出来之后,对面的郑言卿思考一番,很快说出了下面一句诗,而且对仗工整,用词巧妙,赢得了阵阵的掌声和叫好声。
越长歌也忍不住跟着身后那几个贵女一起喊了几声:“好!”
话音还没落,身边的迟承锐就开口了:“好什么这种诗啊,就是为了讨好别人,没什么实质性的内涵,依我看,远远比不上刚才季纯良那句。”
这人说话实在是扫兴,越长歌忍不住道:“是吗五王爷觉得他对的不好那五王爷可以对出更好的句子来吗”
迟承锐想了想,认怂一般摇了摇头:“不行,本王的长处并不在此,不跟他多做比较。”
越长歌哼哼唧唧:“既然对不出,还是安安静静看比赛吧。”
迟承锐转了转眼珠子,笑的一脸狡黠:“那越大小姐呢你能吗”
 
第三十七章 女儿明白
皇上笑容可掬,“当然可以了。”
说着便冲那云砂国使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使者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冲着场中的四大才子一拱手,谦虚又有礼貌的说:“久仰几位才子的大名,今日终得一见,才发现名不虚传,在下看了好久,一时兴起,忍不住上来卖弄一番,真的是班门弄斧了。”
郑言卿等人连连摆手:“哪里哪里。”
这边几个人正在进行赛前的寒暄,迟承锐那里已经把这使者的一切都告诉了越长歌。
“此人姓靳,单名一个婴,你别看他的身份是个使者,实际上,他和云砂国的王子交往甚密,两人名义上是主仆,但实际上更像是朋友,这使者也不简单,在治国上有一套自己的理论,诗词上的才华也毫不逊色,长的也是一表人才,可以说是云砂国难得一见的人物了,不过嘛……”
迟承锐轻轻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眼睛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凭他的才华,在我们国家根本就不值一提,说不定很快,就会在四大才子面前败下阵来,更不用说和你越家大小姐比试了。”
越长歌一边嗑着手上的干果,闲闲的扭头看他一眼,“怎么又拉上我关我什么事我只是过来打酱油的,就算要下场比试,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我可不想在这种外交场合上面出什么风头。”
这样的话,越长歌今天可是说了不少,不过迟承锐却一直没放在心上,心中默默的数了几个数,果然,不过一会儿,越至威便朝着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你研习诗词已久,又恰逢邻国使者过来,正是为国争光的好时机,等会儿一定要参赛。”
越长歌心中涌起满满的无奈,却也没说什么,放下手上的果壳,恭谨的冲着越至威一俯首,“是,爹爹,女儿明白。”
眼角的余光瞥见旁边的迟承锐,见他笑得一脸幸灾乐祸,越长歌心中不爽,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核桃,朝他丢了过去。
迟承锐将核桃轻巧的接在手里,冲着越长歌吐了吐舌头,继续看比赛了。
这个时候,靳婴和四大才子已经寒暄完毕,并开始了第一轮的比试。
靳婴虽然不是中原人,平时接触的也不是中原文化,却对答如流,毫不费力。
鉴于他们是一对四,再加上题目比较简单,所以对面的四大才子并没有使出十分的功力。
一开始,会场中的气氛还是一片祥和,渐渐的,题目的难度开始上来了,靳婴有些吃力了,四大才子也不像初时那样左右逢源,个个都是拧紧眉头,一脸认真的思考着。
越长歌本来打算着,等这一场比试结束之后,她再上场,所以这一场比赛,她纯粹是一个看客,一边嗑瓜子,一边对场中几人对出来的诗句加以点评。
“这个江子修真的不错,长得比郑言卿好看,又比季纯良有才华。”
迟承锐挑了挑眉:“是吗不过我倒是觉得他不怎么样。”
越长歌笑了笑,“哦五王爷有何高见不妨说来听听。”
迟承锐不紧不慢的开了口:“论才华和相貌,他的确是一等一的好,可是你发现了没有这人在比赛的时候,总是一副傲慢的样子,仿佛另外三个人根
第三十八章 臣女有话要说
这种“拔尖”,和刚才靳婴那种亲和感还不一样,此人的对诗风格和江子修有几分相似,却远远超过了江子修,季纯良和郑言卿等人纷纷败下阵来,很快,比赛进行到了第五轮,使者的对面,就只剩下一个江子修了。
越长歌嗑瓜子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状况,笑道:“总觉得这次诗词大会一直欠点儿火候,没想到现在,精彩的就来了。”
迟承锐顾不上欣赏什么比赛,他捏紧了拳头,看看场中央的剩下的两个人,再看看皇上,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妙。
他想了想,扭过头对着身旁的小厮吩咐了几句,那小厮应了一声,转身悄悄退下了会场,不知去做什么了。
越长歌兴致勃勃的推了他一把:“你快看,马上就到最后一轮了,这使者真的不错呀,居然能和江子修打平手,若最后一道题目还能答上来,他可就赢了。”
又从盘子里抓了一把瓜子,“四大才子居然败给了一个南疆的使者,关键这个使者还没什么名气,这让大家的脸往哪儿搁呀啧啧……”
听见这话,迟承锐心里打了个激灵,心道这丫头终于把话题引到这里来了,赶紧对她说:“是啊,如此一来,不仅四大才子面上无光,就连皇上的面子上也不好看,你这么有才华,为何不在这个时候做点什么呢”
越长歌想了想,“我连江子修都比不过,你确定我能打的过这个使者”
“不试怎么知道”
越长歌还没下定决心要参与,场中传来了一道锣鼓之声,出题人下了命令,两个小宫女缓缓拉开了一幅巨大的画轴,画轴上是一副水墨画,在阳光的照射下,千里江山似披上了一层锦帛,山上的瀑布也泛着晶莹剔透的感觉,凉亭中的人也栩栩如生,整幅画作十分波澜壮阔,又不失细腻感,看的越长歌连声叫好。
“真好,也不知道这画出自谁手……”
越长歌的问题还没有得到回答,场中出题人便开口了,说出了最后一轮比赛的比试规则。
“请二位以这幅画为题,各作诗一首,限时一炷香之内。”
说完又是一道锣鼓声,比赛便开始了,经过刚才激烈的角逐,江子修和那使者已经用尽了各自的力气,现在这首诗,一定要做到对仗工整,用词精妙,自然越上乘越好,一时各自挖空心思,思考起来。
江子修思考良久,终于想好了,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刚写了两句,又有些不满意,便换了张纸继续写。
使者那边倒是很顺利,提笔一挥而就,一气呵成,首先在速度上,江子修就输了。
江子修这边加快了速度,很快将一首七言绝句写好,送到了出题人的手上。
出题人先是将两首诗先后看了一遍,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看向江子修的目光也颇为同情,再看看那使者,敬畏之中又带了一丝忌惮。
他走到场地中央,朗声将那两首诗念了出来,几位评委大人思索一番,陆续将手中的票投了出去,首领太监又将投票的结果送到皇上那里,请皇上做最后的定夺。
皇上刚才听完了两首诗之后,心下已经有了决断,此刻看到投票结果,发现四个评委官员一致将票投给了江子修。
他明白,这些人是要偏袒本国的人,可是想一想云砂锅好不容易过来出使,总不能让他们丢了面子,影响两国的关系,何况那使者的诗句,的确略胜一筹,若他强行判定江子修胜,此事一旦传扬开来,定会影响两国的关
第三十九章 诗仙
获胜的那使者一脸不骄不噪,对越长歌接下来要念的诗很是期待。
江子修就不一样了,他作为四大才子之首,刚才却输给了一个南疆小国来的其貌不扬的使者,心里极度不平衡。
现在听见这个平时懦弱呆傻的越长歌说出了这样的话,心中更加不屑,鼻孔都快扬到天上去了,心道即便你诗词学的好,又怎么能和我江子修相提并论我倒要看看你能念出什么诗来。
皇上顾着照顾和云砂国之间的关系,选择舍弃自己的面子,心中多少有些不甘心,越长歌这话,给了他挽回面子的机会,于情于理,他都想听一听这首诗。
皇上冲她微微一抬手,在位子上坐了下来:“朕准了。”
越长歌微微一欠身,心中忍着笑,像小时候背课文一样挺直腰板站好,抑扬顿挫的念出了那首在二十一世纪人人耳熟能详的七言绝句。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皇上听完先是一愣,待细细品味过这四句诗之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一脸惊喜的看着越长歌,嘴里连连称赞:“好诗,好诗啊。”
江子修品味一番,脸上的傲气渐渐收敛了些,但还是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可思议,越家那个平日里呆呆傻傻的大小姐,怎么今儿突然不傻了
不仅不傻,还写出了如此精妙又大气的诗句来,实在是让他大开眼界。
迟承锐并不觉得意外,他早就知道越长歌一定行,他“刷”的一声甩开折扇轻摇几下,对流云说:“你看,我就说嘛,你们家大小姐绝对可以的。”
流云得意的扬起小脸:“那是当然,我们家大小姐在诗词上面可是最棒的!”
越长歌念完诗之后,留神着众人的反应,发现比她预料之中要热烈得多,于是她知道了,在这个架空的年代,根本就没人听过李白的诗。
她放下心来,开始享受众人的鲜花和掌声。
不消别人说,那夺冠的使者也明白皇上此刻的想法,虽说这次过来,国君的确给他下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命令,可是明面上,两国的关系还是要维持的。
那使者微微思忖一番,和旁边的靳婴交换了一下眼神,便拿着刚刚得到的赏赐走到了场地中央。
“皇上,和这位小姐的诗比起来,在下的诗就黯然失色了,这赏赐也是受之有愧。”
一边说着,他把手上的托盘郑重交到了越长歌的手上,回禀皇上:“还是赏给这位小姐比较合适,在下也能够心安。”
这个结果,正是皇上想要的,既照顾了两国的关系,也照顾了本国的体面,更能显示出两国之间的和睦,当下老怀大开,哈哈笑道:“这怎么行越长歌的诗句固然好,可是,你已经夺了冠,就不能让出去。”
说着又吩咐下人拿来了一套同样的赏赐,送到了那使者的手中。
这事情如此处理,方能皆大欢喜,使者微微谦虚一番,便接受了。
越长歌端着皇上的赏赐,回到了观诗台上自己的位子,路过越至威时,得到了父亲一个赞赏的眼神,以及一句夸奖:“不错。”
越至威对待儿女一向严厉,能够在公共场合对越长歌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他对越长歌刚才的表现非常满意。
“女儿多谢爹爹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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