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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落地伸根

    那个人是个近六十岁的老头。当他被小弟周青给捋到黄叔的客厅。他战战兢兢地竟然不知该怎样和黄叔打招呼。我对周青道:“二青,咋回事”那个老头见我问二青,他一个前抢上前抱住黄叔的双拐道:“黄叔,你就是黄叔吧。我可找对人了。”黄叔一怔之后示意我把老头搀起。老头惴惴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和黄叔及我们讲述了他来找寻黄叔的始末。

    原来老人姓孙叫做孙喜旺。由于两个女儿都远嫁它方,孙喜旺虽然觉得吃穿现在都不是问题。但人都有老的时候,自己怎么着也得存两个养老钱不是因此他和老伴在养奶牛达不到规模化生产被大厂子吞并后便又干起了年轻时干过的老行当,开个豆腐坊以赚些家里的零用钱。可事却出在了豆腐坊的下脚料豆腐渣上了。

    由于孙喜旺做的豆腐是纯卤水豆腐,因此孙喜旺的豆腐很是畅销。也因为孙喜旺的豆腐好卖,他的豆腐坊下脚料豆腐渣也就出的比别的豆腐坊出的多些。在我们宁和县养猪养牛的专业户很多,亦因此孙喜旺的豆腐渣销路也一直看好。可在前年春季的一天早上,孙喜旺的豆腐渣开始被一个五十几岁的人给霸占了。

    那天早上,孙喜旺做完豆腐还没有推出去卖。这时从胡同口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他来到孙喜旺的豆腐坊便道:“你这有豆腐渣吧”孙喜旺忙迎过去道:“有,不过都让养牛的包下了。”那个人道:“明天开始给我,别卖给别人了。告诉你,我可是咱宁和的老痞子。黄瘸子那是我把兄弟。”说完他便转身出去了。孙喜旺看着他的背影想,这黄瘸子人所共知。他既然是黄瘸子的把兄弟那他肯定也简单不了。因此在第二天早上,他好说歹说的撵走了养牛户,将豆腐渣给那个人留了下来。

    时近中午时,那个人来了。他扔给孙喜旺二百块钱道:“还行,你还懂点规矩。这是定钱以后再不能卖给别人了啊!要不我收拾你,我可是咱宁和的老痞子。”说完他驮着豆腐渣走了。孙喜旺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不论这个人什么来路,他拿豆腐渣是给钱的。管他怎么说,给钱也就行了。卖给谁不是卖嘛!”于是从那以后孙喜旺的豆腐渣也就都让那个自称老痞子的人推走了。

    可在去年的冬天,那个人连着一个月也没去推豆腐渣。孙喜旺想再找茬把豆腐渣卖掉。可老婆子却说不能卖,你看那个人一脸的横肉丝子,他又是黄瘸子的把兄弟。要得罪他小心他把咱豆腐坊给烧了。因此到了春季,孙喜旺储存的近四个月的豆腐渣都变得发霉,他雇拖拉机往垃圾堆就拉了四五车。孙喜旺是骂在心里,但他也始终再也没见到那个老痞子的身影。

    可前几天那个老痞子又来孙喜旺处买豆腐渣。孙喜旺道:“我可不卖给你了。去年冬天我整整给你留了一冬的豆腐渣,可到了春天也没见你的踪影。我的那些豆腐渣都拉垃圾堆去了。你害的我瞎了小一千块钱。”可那个人却说:“卖豆腐的,你敢不卖给我你要不卖给我。你等着,看我叫黄瘸子怎么收拾你。”说完他一把将孙喜旺推豆腐的车子给?孙喜旺看着他那一脸的横肉丝子,心里胆怵的要死,待卖完当天的豆腐他便想着该如何联系到这个老痞子好把豆腐渣再给他。毕竟他是黄瘸子的把兄弟,自己是得罪不起的。于是孙喜旺按照那个人平日驮豆腐渣的路径追了过去。可等他追到我县东河套打听着准备过河的时候。一看桥下有个人很像他平日见的老痞子。因此孙喜旺支上买豆腐的自行车他来到桥下想看个究竟。可他到了河套一看,可不正是那个老痞子。老痞子正推着个独轮车在河套的垃圾上捡破鞋呢。孙喜旺一看是又气又愤又可笑地道:“老痞子,你捡它干啥”那老痞子抬头一看是孙喜旺道:“烧炉子,烧火温泔水。这东西比柴禾好烧多了。”孙喜旺这个气呀!他原以为这个老痞子是有个养猪场啥的,现在是岁数大了才改邪归正啥的。想不到他竟然是这么个货。因此孙喜旺回身想走,再也不想搭理这个老痞子了。可老痞子可不干了,他道:“做豆腐的,告诉你啊!我可是宁和的老痞子。你的豆腐渣以后还得给我留着,要不我灭你全家。”孙喜旺一听生气地道:“得了吧,你老痞子。你还吹呢老痞子有捡破鞋的吗我都替你害臊。”那个老痞子道:“卖豆腐的,我这叫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你要不听我的,你等着我告诉我那把兄弟黄瘸子一声,看他怎么收拾你。”孙喜旺道:“得了吧你。行了不用你告诉,我自己找去吧。你这死老头子可把我坑苦了。”因此孙喜旺便自己找黄叔来了。

    其实孙喜旺前天便来了一次了。可他看着气派辉煌的黄叔别墅。他打心眼里觉得发怵,因此他前天在这转悠了半天还是因为胆怯回去了。昨天他因老婆的数落又来找黄叔说事。可还是因为胆怯,他还是没敢进院。今早他是下了一万个狠心是要见黄叔的。因此他拂晓便来黄叔这里,他打算等黄叔出门,他就来个拦路喊冤。可巧的是黄叔准备去宣平朝圣。因此他也就被发现,被小弟周青给抓回来了。

    我们听了孙喜旺的话都忍不住的发笑。黄叔听完道:“听见了吧!你们说,都说明星维权。我这么样个人也有借我名号出去坑蒙的。松你们几个待会出去,一定给这老爷子把事给我摆平喽。要不我黄叔也没法再在宁和混了。我说常听人家背地里说我坏话,原来都是这伙子给我倒腾的。这死老头说不上又是哪个村的老光棍出来混世的。你们几个按老哥说的地址仔细的给我找找,我这声誉都让他这样的给毁了。”我道:“叔,不去宣平了”黄叔道:“还去啥眼前老哥这事十万火急,等不得。”然后黄叔回身对做饭的李嫂道:“李嫂,做些饭食让这老哥吃过饭再走。”

    吃过饭后,我们开始分头行事。在第二天的中午松先打探到了那个所谓老痞子的下落。于是春朋开着车拉上我们准备给那个所谓老痞子一个教训。在临走时黄叔对我们道:“你们都给我长点心,打不死他就行。别出硬伤,这样的气疯我了。”有了黄叔这句话我们几个都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所谓的老痞子了。

    来到老痞子的家。他真如黄叔所说的一样。他就是一个老光棍子。两间要塌还没塌的瓦房,一个不大不小的猪圈便是他的全部。但见:

    草坯垛就破瓦房,泥堆石斡一圈墙。门窗还是窗户纸,檐头燕窝白屎汤。时值初夏,风景描画迥绝尘。园中青杏,颗颗饱结真精子。三五只雀鸟鸣叫,真乃神仙绝俗处。五六件农具斜倚,这才是农舍人家好传承。这家具有锄头鲜亮,曾锄田草未天明。有斧头锋利,亦伴山兽隆冬舞。笨?头,力拔山兮气盖世。利铁锹,威加海内归故乡。连枷高挂,也曾汗挥丰收喜。翻犁倒捋,多闻喝马呼牛声。远山遥见青枝美。河水近传水鸭鸣。圈中猪羔哼喂饱,母鸡悠悠享太平。真是太平百姓窝居处,神仙不过此番荣。

    那个老痞子正在院子里叼着个老烟袋边抽烟边向他村子后边张望。这时春朋把车嘎地一脚停在了他家门前的路边上。那个老光棍见门前停了一辆金杯,接着车上跳下来几个穿着靓丽的小伙子。他还没反应过来我们便走进了他的院落。那个老光棍直愣愣地看着我们。我们也打量打量了老光棍的摸样。也怪不得孙喜旺怵他,这老光棍一脸的横肉丝子,看上去他就有一张甚是让人觉得可恶的面孔。但见:

    一脸横肉丝,满脸疙瘩肉,状若螃蟹胸骨露。广颡大额深洼口,个头也有一米六。

    旱烟袋、手擎就,媸丑唇牙晒牙垢。一双怪眼三层褶,蔫溜眼神黄眉秀。

    屁股大如斗,搦腰细如柳。看是无能辈,何来痞子有

    他见我们进院他道:“你们找谁”春朋看了看他道:“找你。”在春朋说找你的同时春朋对准那老光棍的脸就是一拳。接着松、我、付果还有我们的小弟周青




36痞子无德耍性情(附恶比善好张诚、张祥)
    我们的事办的很是利落。不到中午我们便回到了黄叔的别墅。黄叔为我们今天的表现很是高兴。他塞给我三千块钱说让我们分一分以兹鼓励。

    待出了黄叔的视线,黑子他们开始和我索要他们应得的份子钱。我一人伍佰给他们分了下去。下午无事,我和松、黑子、付果在街上闲溜达。在路过县医院时我们见有一个孕妇在从医院里向医院外挪动。黑子道:“这辈子咱他妈别指望进妇产科了。咱没长,都不知子宫长啥样”松道:“我就进去了,黑子你要给我你那五百块钱我这就去。”黑子回身看了看松道:“松,你要真敢进我还真就给你五百。”说着黑子从兜里掏出钱来,欻欻欻地点出五百来在我们面前晃了晃。松道:“你把钱搁三儿那,我这就进妇产科。”黑子道:“行,你他妈要不进你是我孙子。”于是黑子将五百块钱递给了我。松笑嘻嘻地道:“三儿,咱俩今晚上吃涮羊肉。”然后松将我的上衣要去塞到了他自己腹部的衣服里面。然后他又去街边买了个方条的围巾围上又买了个口罩罩上,再看松好嘛!但见:

    身条纤纤细,瘦脸巾苫额。腹包虽不大,也似孕身做。细小的腰身摆一摆,忸怩捏捏。胸掖下俩苹果,也可说丰肥。

    我们均笑着然后搀上男扮女装的松在医院挂了个妇产科的号,然后搀着松进了妇产科的门诊室。那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医生。她看着松道:“你怎了”黑忙道:“这是我媳妇,她怀孕了。可她老说下边刺挠,痒的厉害。”那个女医生看了看站在松身后的我们道:“你们先都出去一下。”于是我和付果被医生给轰了出来。待我们出去,女医生又问蒙头苫脸的松道:“你都觉得怎着”松露着两只贼眉眼还是不敢说出声来。黑子又道:“我媳妇说话不清亮,所以她一般时候都不说。她就下边刺痒的厉害。”那个女医生看了看松又看了看黑子,然后示意松随她进里屋的处理室去了。

    女医生要把松的裤子脱掉,给松诊断是不是患了炎此时松就有撤身出来的打算,但在女医生先进去的同时。黑子使劲地一推松,松也跟了进去。然后黑子在外小声骂道:“松,你他妈要不让她看子宫,我那五百块钱你得赔我一千。”松回身对黑子嘀嘀嘀地笑了笑,然后他随着女医生进了处理室。

    黑子见松随着女医生进了处理室。他笑嘻嘻地出来示意我们随时准备快跑。可不黑子刚出来不久,我们就听见医生处理室里女医生即发出了沉闷且惊恐的吼声:“抓流氓呀!”紧接着我们就听见有东西或是玻璃瓶被触落地下的声音。然后我们就见松一边系裤子一边往外边跑。此时我们顾不得许多,一踅身也快速地随着松跑出医院那是非之地。

    待到了安全地境我们问松:“你让她看了吗”松笑嘻嘻地道:“你们就没听见她那声,能没看见吗”因此黑的五百块钱也就变成松的了。

    因为这在整个下午黑子都磨叽松坑了他五百块钱的事。可松无论怎么说,就是不肯将黑子的钱给吐出来。黑子又开始埋怨我和松穿一条腿裤子。我道:“黑子,认赌服输。别婆婆妈妈的没完没了。”?在下午四时许,春朋他们也开车出来找我们,准备贴座吃涮羊肉。当春朋他们驱车在我县致富街与永顺路的十字路口碰上我们时,正巧有一个女马路清洁工出现在我们面前,她正趁着傍晚的余辉洒扫路上的垃圾。但见:

    袅袅婷婷玉烟升,慢摇扫帚画朦胧。

    疑是月宫真仙子,迷迷蒙蒙在雾中。

    松先看傻了,他先对我道:“三儿,看哥把她挂上去。”我道:“甭说挂上,你要能让她和你说句话就不错了。”松道:“嘿!三儿,你甭瞧不起哥哥,哥哥挂妞可是老手,今儿中午就是个活见证。看着啊。”

    傍晚夕阳落,落幕月未升。

    老人恋昏景,牵手沿路行,

    马路尘烟起,扫帚勾霾浓,

    偏来泼皮汉,嬉笑逗路工。

    只见松先在那女路工身边说了什么,看得出那个女马路工并未回眸。过了有十来分钟,松才跑踮踮回来了说道:“她是个哑巴,不会说话。”黑子笑嘻嘻道:“松,她不是哑巴,我要把她弄说话了,你给我点啥”松道:“我给你个热屁腾腾牙,给你个老二当棒糖。”黑子笑嘻嘻地道:“我要把她弄说话了。你还我那五百块钱就行了。看着啊。”说着黑笑嘻嘻地贴了上去。

    我们只见黑子从兜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来把它吹得如黄瓜大小。然后黑子一边走一边用手掂着一边说:“这宝贝多俊,这宝贝多俊。”说着他向女保洁工移去。这回女保洁工不干了,她虽未摘口罩,但我们还能清晰地听到她的骂声“你个畜牲,小王八羔子,回家跟你妈说去。”说着她抡着扫帚向黑子打来。

    我们一见一溜烟似地都跑了,待黑子追上我们我问:“黑,怎么样”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哥们,我把她挂上了。”

    待我们停下了脚步,黑子道:“可惜她不是小姐,戴着口罩我都觉得挺好看的。”松道:“今晚我请客,吃涮羊肉黑子你去不”黑子道:“什么他妈你请,我请我凭啥不去”于是我们互抱着肩一同喊起流行的老调:

    “前面的大姐你站一站,五十元你干不干

    后面的兄弟竟扯淡,五十只能看一看。

    前面的大姐你慢一慢,一百元你干不干

    后边的兄弟竟瞎说,一百只能摸一摸。

    前面的大姐你站一站,二百元你干不干

    这回兄弟差不多,添几十让你崩一锅。”

    但妇产科的事黄叔不知是怎样知道了。在第二天下午,黄叔从外面办事回来便开始数落我们在妇产科的不是。我小声地道:“叔,你怎知道的”黄叔横楞了我一眼道:“宁和就屁大个地。这点事人家一报案,整个宁和都知道了。你说除了你们还有谁能干出这样的事再说我今个到公安局有点事,一到公安局人家一描述那体型特征除了黑子和松还会有谁”我道:“叔,猜的真准。”黄叔道:“废话,你们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们会拉什么样的屎。”正是:

    恶人自古占中筳,举觥称庆几多班。

    不周山是如何倒,从此天道奔西南。

    莫说善念积千福,自古花红折少年。

    皤发方晓苍生事,恶人好过善人艰。1

    1恶比善好,这句话在我心中压了不知多少个年月!可提笔叙述就觉得它背信弃义天理难容。但实质原是如此,纸是很难把火包容。你看上古颛项战共工。共工嫉妒成性,他见争不上帝位竟一头撞倒了不周山。结果天柱倾斜,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天倾西北,日月星辰尽朝那方滚去。地陷东南,河流尘沙,即被东南所聚敛。所以说,日月五星的运转,大地万物的生机一起始就是恶人所赐,恶比善好,乃天地定道之数,实不可改更也!

    恶比善好,恶能让众生知天道之数。恶比善好,恶能让众生究穷源之理。试想,一切人如果不受压榨,怎么会有伟人出现。一切人若都太太平平,何来志士壮士的诞生。试观天变,秋来严霜至,万物见杀。秋可谓至恶之极,但就因为它的至恶,万物才有了冬藏的喜性。就因为它的至恶,众生才明白,万事不可拖拉,拖拉过甚大噩来临恐难见丰硕之果也。纵观历史,天下大变有几次不是恶人造就生成,有几朝帝王不是因为有恶人的陪衬才显出了他们的英明。像商纣与武王、王莽与刘秀、隋炀帝与李世民等等等等很多得多。但恶比善好仿佛不够真实不够确切,但细微至人生、生活,您就不难发现,恶人不识比善人好过多少倍。一样是人生,恶人可以因为本性将他的意愿强加在别人头上,而善人却只能是甘心忍受着自我驱躲;一样是人生,恶人可以为所欲为,相中什么要什么。尽管他们或是暴力或是蒙骗或是勒索,可他们的最终目的却一定能达到,而善人却只会因为纲常伦理望之而俨然退缩;一样是人生,恶人可以快乐的生存,因为他们能在凌虐中找到自我。而善人却不一定快乐,因为他们经常会因为实质而显得没有着落;一样是人生,恶人可以用阿谀去换取他们转身之后的妄自尊大,而善人却会因为刚直倍受恶人的折磨;一样是人生,恶人可以通过欺骗敛取更多的财富,而善人却只会顺天由命地过着清冷的生活;一样是人生,恶人可以持刀讨一时的欣荣,而善人却只能受着家人的数落说一声“恶人自有恶人磨”,窝囊地钻进被窝;一样是人生,恶人可以端起酒杯,不管家境如何而狂吃葬喝,而善人却只会因为劳累而啜着冷饭残羹。而结果恶人的妻孥也并未会饿死,因为他们的男人是个真正的汉子,不管是偷是抢,他总能让她们解决温饱。而善人却除了那口积肚攒的锱铢以外,剩下的却也只有借吃借喝。一样是人生,恶人可以非正常的吞噬劳动人民的血汗钱,而善人却只能自甘地寂寞。因为恶人豪横,吞噬了血汗钱劳动人民还要向他阿谀。因为善人和蔼,即使是自甘寂寞,还要经常受大众的数落。这是什么人生实质上真是恶人比善人好过。纵观历史,自古就是弱肉强食的社会,根本就不会存在什么舜日尧天,相敬为宾。桀纣可谓至恶,可他们却一辈子都是荣华富贵。孔孟可谓大贤,可他们却一辈子都是清冷生活。且举一例,纣王正妻姜后可谓贤淑极品温良方正。可她却难以抵御妲己的妖害,结果剜去双目炮烙双手,落得个惨死横祸。又如,古帝王春蓃夏苗秋狝冬狩这四季之猎,君臣可谓同乐。有谁可知,他们宣称的仁德竟是专伐鳏寡之兽。试想,那鳏寡之兽,没有获得衍息之权已是十分郁闷,它们也一定经历了几十回殊死搏斗,历经了十几回心灰意冷才选择了居无定所的鳏寡生活,而猎者一箭飞来一刀砍去,岂不是杀了一个慈仁的兽类。试想它若不慈,以一人拼命万将难敌之精神去争取一位牝兽或牡兽,安有不得之理它若不仁,何必受这刀剑之苦,岂不早就作鱼死网破之冲突。因此说,慈而且仁,实一大祸事也。

    恶,自古就是赢家。不管它对错与否,历史自古以来都会承认眼前的现实而不会去追究其以前的过错。请看,港澳本是当时殖民者强行割去,可中国政府却不得不承认那伪满清政府的卖国协约,等一百年后才能将其收回。再者,中国唐朝大诗人李白,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秦安)生于亚细亚碎叶城,幼年随父迁入蜀中,后广游各地写下了不朽的诗篇。碎叶城又称素叶水城,唐安西四镇之一(后改名焉耆),故址在今苏联吉尔吉斯北部托古马斯附近。呜呼!恶人的一时强占使李白成了异域人种。中国的自称善类,却使诗人永难返乡。如果李白的阴魂不散,不知他回家办不办出国手续。如果李白的阴魂不散,是不是他诗后题名应写为;李白、俄罗斯人,殁于中国安徽当涂县采石矶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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