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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楚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温风

    章邯在汉朝还不是将军,他也不稀罕大汉皇帝给的封赏,最希望的是辅佐林宁开创新朝,让子孙后代享尽荣华富贵,把以前的耻辱洗刷干净。身为大秦帝国最后的军神,章邯智勇双全,对知识分子很敬重:“元皓先生明鉴,匈奴兵骑射无双,哪怕是匈奴部落的小孩都能骑马射箭。匈奴骑兵就像长在马背上,什么姿势都能把箭射出去,而且箭法通神,故而匈奴人号称控弦之士四十万,雄霸草原。”同时心说,蒙恬将军常年和匈奴人交战,这话就是他对我说的,岂能有假

    田丰恍然,随即笑道:“匈奴铁骑堪称天下强兵,但孝武皇帝遣卫青、霍去病北击匈奴,纵横草原三千里,至此匈奴不复往日辉煌。将军不必堕己方士气,量那匈奴兵再强,我大汉天兵能打败他一次,就能打败他第二次、第三次。”看来汉朝鼎盛时期的文治武功深刻影响了后世,在这个汉室衰微的时代,田丰仍为自己是大汉子民倍感骄傲。

    夜幕沉沉,星空璀璨,林宁亲自带兵在城墙上巡视,匈奴连营静悄悄的,似乎所有人都已经沉迷梦乡。后世这里属于内蒙古自治区巴彦淖尔市磴口县,呼韩邪单于归汉,首次入朝长安,返回漠北便是由鸡

    鹿塞穿越阴山北上,汉朝不但派兵护送,“又转边谷米鞴前后三万四千斛,给赡其食”。自此,出现了“朔方无复兵之踪六十余年”、“数世不见烟火之警,人民炽盛,牛马布野”的繁荣景象。

    清新的空气在肺腑间流转,大自然给了人类太多东西,人类却要在这片古老而绮丽的大地上竟日厮杀,以至于血流成河,尸骨枕藉。林宁抬头望月,如果我不能阻止这一切,这个沧桑多难的民族接下来将在军阀割据大混战中辗转于沟壑,汉朝秩序崩塌之后,迎接野心家的是“建功立业”,迎接老百姓的却是“骨肉分离”。我也有野心,但我绝不和这个时代的军阀一样草菅人命,把人命看的比猪狗还不如,我要建立一个新秩序,在这样的秩序下,我的子孙可以享受富贵,毕竟是我开创的王朝;老百姓安居乐业,政治贵族除了攫取利益,还应该尽到义务;军队始终对外,而不会屠杀本国的同胞。当然,如果这个王朝不可避免地走向没落,我的子孙残暴无德,政治贵族只会压榨草民,军队也开始把屠刀砍向老百姓,好吧,就让一切都毁灭吧,因为这样的王朝不配再存活于世。

    咚——咚——咚——

    战鼓震天动地,山下的匈奴大营本来只是星星点点的火光,瞬间火把通彻,亮如白昼。五万先锋由匈奴左贤王“乌兰”领兵,乌兰先生很符合匈奴人的长相、性格,信奉“拳头就是真理”、“你砍我一刀,我还你三刀”,对阴谋诡计不屑一顾,认为打仗就该堂堂正正,要是汉人不那么狡猾,大匈奴帝国仍然统治着万里大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分为二;南匈奴在汉军的威慑下战战兢兢,北匈奴不断西迁,以避汉军的锋芒,乌兰明白,如果再经受一两次失败,大单于“阿喇”就再兴不起和汉人对抗的雄心,只能一步步向西,寻找一片新的土地繁衍生息。

    “备战,备战,汉人要偷袭!”乌兰手持大刀,夜里睡着还穿着三层铠甲,所以出来的时候装束俨然,翻身上马,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恶战。

    结果等到的只有冷风……

    已经十一月份了,别说千里瀚海,就是中原南方,由于没有完全开发,人类活动尚不足以影响气候时序,也是冷的要命。乌兰等了老半天,鼓声已经听了,鸡鹿塞火把照耀长空,静寂如一潭死水。他这才




第二十七章 一片孤城万仞山(三)
    第一支火箭落到匈奴兵的毡帐上,拉开了楚军数十年转战瀚海三千里的序幕。

    乌兰正搂着两个汉人美女做美梦,由于戴着耳塞,听不到帐外的嘈杂。一名亲兵顾不得别的,冲进帅帐把光屁股的左贤王拽起来,扯着嗓子叫道:“乌兰大人,不好了,汉蛮子杀进来了!”

    不愧是常年在尸山血海里摸爬滚打的老兵,乌兰只是迷糊了两秒便清醒过来,把亲兵踹开,匆匆忙忙地穿铠甲。那个亲兵挺忠心,顾不得揉肚子就爬起来给乌兰帮忙,乌兰心里感动,心说等你战死了我一定好好照顾你的婆娘,这样的忠臣不多啊!

    一出帅帐,到处是大火,匈奴兵骑在马上和楚军步兵打得热火朝天,由于不是冲锋,骑兵的机动力无从发挥,再加上混战,匈奴兵也不能胡乱射箭,已然丧失了最大的优势。楚军凶猛,两人配合,一人砍马腿,一人杀匈奴兵;匈奴兵疲惫不堪,楚军睡饱了战意高涨,章邯、波才、高顺、许褚个个争先,在主将的激励下,楚军犹如出闸猛虎,凶狠地撕咬着来自万里大漠的匈奴铁骑。乌兰和那个忠心的亲兵上马之后,目之所及没有任何秩序,火光冲天,数千楚军把五万人的大营搅得天翻地覆;左贤王面如死灰,没有秩序的军队只是一盘散沙,他再没有脑子也懂得这一点,必须尽快脱离战场,撤到安全地区重整旗鼓。

    乌兰的这一想法还没付诸实施,就迎面碰上了大将高顺。

    高顺所使兵器唤为“追魂枪”,遇到左贤王之前已经饱饮了数名匈奴兵的热血,与乌兰相见,观其装束,知是匈奴大将,二话不说,挺枪来战。乌兰大怒,心说当老子是盘菜啊,想吃就吃大刀与追魂枪一磕,手臂酸麻,高顺寡言少语,发动快攻,两人错马交战,各自亲兵也绞杀在一起,分外惨烈。

    追魂枪忽然一抖,绽放数朵枪花,乌兰冷哼一声,竟然把大刀随便往胸前一横,枪尖与刀面相碰,妙到毫巅。高顺惊讶,没想到对方眼力如此了得,忍不住喝彩:“好!”

    左贤王有心用有限的汉语词汇回句“承让”,斜刺里一柄鬼头刀削了过来,带起骇人的厉啸。乌兰以为来者和高顺一个级别,只随手格挡,鬼头刀的主人许褚冷冷一笑,左贤王的大刀和鬼头刀一磕就虎口迸裂,惨呼一声,大刀脱手而出。许褚招式用老,鬼头刀回收,又是一刀劈下,准备结果了左贤王的性命。那个忠心的亲兵又一次冒出来,从马背上飞起,抱住乌兰滚下了马,后背被鬼头刀劈中,深可见骨,当场毙命。

    乌兰一边捂着受伤的手,一边把亲兵推开,看着死不瞑目的亲兵,心想:好样的,你的婆娘我一定贴心照顾。他连滚带爬,抢了一匹马奔逃,

    途中收拢溃兵,一路后撤。

    是役,斩首七千,俘虏四千,匈奴兵自相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乌兰撤到安全地方,命令清点人数,只有三万出头,堪称惨败。而楚军阵亡四百,伤兵两百,用超过十比一的比例取得胜利,值了。

    楚军谨遵章邯命令,一见匈奴兵跑了,绝不追击。把该烧的烧了,该拿的拿了,袍泽的尸体运回城内,俘虏被缴了武器、收了裤腰带,然后用裤腰带绑住,十人为一队,押到鸡鹿塞的西街。

    田丰给林宁提建议:“接下来一段时间不可再取巧,只有守城。匈奴兵不善攻城,借此消耗匈奴兵的人命,匈奴人少,死一个少一个,这点我大汉占据优势。”

    林宁点点头,认同田丰的话,随即又神神秘秘地凑过去:“田公,匈奴俘虏太多了,四千啊,不仅消耗粮食,还得派兵看押,这——”

    要是李儒、贾诩之类的毒士,肯定接上一句:“那边有片空地……”

    田丰沉吟了一盏茶的工夫,竟然指着某个地方说:“那边有片空地……”

    林宁惊了,田丰这样修养精深的大儒,怎么和贾诩一个德行要是贾诩说这话他就不觉得奇怪。【!… …最快更新】

    “主公,胡人反复无常,无恩无义,务必斩草除根啊!”

    “这要是传出去……”

    “纵然张并州或者朝廷知道了,也无人怪罪主公,反而会称赞主公行事果断。”

    林宁想到唐朝的哥舒翰、高仙芝、阿史那社尔,也想到了安禄山、史思明,少数民族用对了那是一把尖刀,用错了这把尖刀就等于抵在自己的心脏上。林宁并非嗜杀之人,他无数次劝项羽多行仁义,收取民心,但项羽不听他也没办法,如今翻身做主,当然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匈奴**乱中原,这点谁也洗白不了,战场无私怨,所以在战场上怎么杀人,是杀异族人还是敌对方的同胞,林宁都不认为是错的。既然成了俘虏,反正不是现代战争,不需要审判,林宁觉得杀一批罪大恶极的就行了,剩下的另论。

    这个想法一出口就遭到田丰的强烈反对,两人下楼吃饭,田丰说的口干舌燥,林宁不接话,正好碰到拿着一卷竹简的崔琰。田丰像是遇到了大救星,抓住崔琰的袖子就不松开了,吓得崔琰直哆嗦,心说军师难道有断袖之癖这可如何是好

    “季珪,



第二十八章 一片孤城万仞山(四)
    汉中平元年十一月中旬,张角病逝(历史上是十月份就死了),各地黄巾士气低落,一溃千里。而之前皇甫嵩向汉灵帝提出解除党禁,拿出钱财赏赐给将领士兵,用来提升士气,汉灵帝一一应允。官兵士气如虹,张角的两个弟弟张宝张梁勉力支撑,黄巾军的命运已经注定。当然,这些事远在鸡鹿塞的林宁还不知道,他只是凭借对历史的了解推算,张角差不多挂了,接下来的三年黄巾军此起彼伏,再掀不起大的风浪。

    “杀——”

    波才每一次挥下大刀,都会带走一条人命,浑身浴血,当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乌兰败退后,单于“阿喇”和右贤王“乞兔青”带着二十万大军兵临鸡鹿塞山下,连营数十里,严加防范,休整两日后攻城。匈奴兵的确不善攻城,打了半个月,很快进入十二月份,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架不住匈奴兵占据数量优势,人跟死不完似的,杀一个爬上来两个。由于吕布奔袭匈奴部落,阿喇急于结束战斗,这两日督军一刻不停地攻打,波才两天两夜没有合眼,其他人也差不多。

    南城墙上简直成了人间地狱,到处是倒卧的尸体,有楚军的,更多的是协助楚军守城的民兵,匈奴兵的尸体也不少,交相枕藉,惨烈而血腥。腐臭的味道一刻不停冲击鼻息,匈奴人的战鼓和吼声让大地震颤,波才摸了一把被人血凝固的胡子,浑身酸疼,心脏剧烈跳动,神经绷紧到了极限。恍惚之间,一道白光似长虹贯日,爬上城墙的一名匈奴兵面目狰狞,挥刀劈向波才,后者脚步一动,刀锋横切,将其斩作两段。

    匈奴人不愧是马背上的民族,守军居高临下,弓箭手占了不少便宜,而匈奴兵就算是仰射,竟然不落下风,命中率高得惊人。一开战守军吃了大亏,数十名楚兵还没反应过来,脑门、喉咙、心脏就接连中箭,茫然地摸了一下箭羽,便向后栽倒。

    “快!进箭楼!”章邯下令,目光如炬,用铁枪敲掉两支袭来的冷箭。

    鸡鹿塞没有护城河,靠着地势俯瞰山下的敌人,章邯趁着乌兰败退的空隙,令人在半山腰挖了三重壕沟,并在城墙下面放了一圈刚做好的拒马桩。章邯没有出色的守城才能,他能做的都是为将者必须掌握的知识,如果是别出心裁的守城大将,就凭鸡鹿塞的地理优势,用一千人就足够把二十万匈奴大军挡上一个月,有一万人和充足的补给,匈奴兵十年八年就别想过鸡鹿塞一步。

    单于阿喇用人命填平了三重壕沟,也用人命把拒马桩搬开,然后就架上云梯攻城。

    波才太累了,他不记得杀了多少敌人,当又一个匈奴兵扑过来的时候,握刀的手微微颤抖,与对方的胡刀一磕,竟然脱手而去。匈

    奴兵露出“你死定了”地残酷笑容,毫不客气地对着波才黑黝黝的脖子砍下来,忽听耳边一声惊雷般地怒吼:“胡狗受死!”

    麴义大刀斗转,匈奴兵眼前一花,喉咙处血花飞溅,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麴义接住摇摇欲坠的波才,对身后稚气的张辽叫道:“文远小子,快把波将军扶到下面休息。”

    战况危急,林宁把亲兵营都派过来了,只留二十人和卢三在身边,许褚、张辽这两个亲兵营里最骁勇的家伙二话不说上了城楼,疯狗一样,见到露头的匈奴兵就杀。张辽应了一声,和一个亲兵一左一右架住波才,一起下了城楼。麴义压力很大,匈奴兵跟韭菜差不多,割了一茬又长出一茬,单打独斗他不怕,但这样没日没夜地杀下去,麴义觉得不被砍死,自己也得累死。上万守军被章邯分成三班倒,到现在已经有两千人永远地长眠了,匈奴兵则付出了四五倍的代价——章邯再不会守城,鸡鹿塞的地理位置摆在那里,任谁要打下来也得伤筋动骨。

    林宁见到了累得只能被人扶着去休息的波才,默默摇头,身边跟着田丰、崔琰、张汛,他听着近在咫尺的喊杀声,就算没有上城楼也能想象到无法用言语文字形容的惨烈:“三位先生,看匈奴单于的意思,不把鸡鹿塞踏为齑粉不善罢甘休,而我军已经被消耗了五分之一,那些民兵更是士气低落,若不是我军骨干还在坚持作战,人心早就散了。再这么下去,我们都要为国捐躯,死我倒不怕,但我不能看着匈奴人打下鸡鹿塞进入并州诸郡,那样的话老百姓非遭殃不可,三位先生有何妙计破敌”

    张汛道:“张刺史先前张贴榜文,请天下英雄相助,保卫汉家河山,这么长时间了,应该会有人来鸡鹿塞与我部协同作战。”

    这倒是真的,林宁已经听晋阳来的运粮大队说过了,不禁发出一声叹息:“文清先生,远水解不了近渴,当前的燃眉之急要么设计打败匈奴大军,要么拖住匈奴单于,不让他昼夜攻打城池。”

    打败二十万匈奴大军,手头只有不到一万人可用,其中未经训练的民兵占了多数,在这样



第二十九章 一片孤城万仞山(五)
    匈奴连营,中军大帐。

    匈奴大单于、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骨都侯等这些匈奴人的核心高层都在,单于阿喇最近心情恶劣,开会的时候没人愿意正面承受火力,个个沉默不语,尤以曾经兵败的左贤王乌兰为最,都快把脑袋缩进脚后跟了。左贤王在匈奴的权力架构中是仅次于单于的二号人物,这次兵败把脸从祁连山、焉支山一直丢到了东海之滨,右贤王乞兔青本就不是厚道人,和乌兰矛盾重重,毫不犹豫地大声嘲笑,更让左贤王羞于见人。

    “小小的一座城池,不到一万人守城,竟然挡了我大匈奴的勇士这么久——”阿喇声色俱厉,眼神像刀子一样割在每个人身上,“乌兰,你个没卵子的东西,要还是大匈奴的男人就给我抬头!长生天庇佑下的勇士只会战死,而不会被打败,明天你亲自冲阵,务必第一个登城!”

    乌兰心说我多倒霉,没说话就中箭了,起身道:“大单于,不能再打了,半个月匈奴勇士就死了一万多,敌人的伤亡还不到一半。我们匈奴人比汉蛮子少得多,死不起,不如退兵,等休养好了再来。”

    啪!

    左贤王话音刚落,阿喇的鞭子就甩过来,打在乌兰脸上,留下一道血痕。乌兰只觉得伤处火辣辣的,不敢伸手去揉,跪下哭诉道:“大单于,我乌兰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草原上的雄鹰哪怕折断了翅膀也要翱翔,但真的不能再打下去了……”

    “左贤王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明明城里的汉蛮子也快坚持不住了,如果现在撤退,不就前功尽弃了吗”右贤王乞兔青阴阳怪气地说。

    乌兰大怒,跳起来指着乞兔青吼道:“长生天在上,我敢为了大单于去死,只是不忍心匈奴勇士白白送死,右贤王既然不信我的话,那明天我就带兵冲阵,死在城下,以此证明我的清白,洗刷我的屈辱。”

    乞兔青哼了一声,没有再说,左谷蠡王道:“大单于,左右贤王,我们不是只有自己,还有羌人这样的盟友。羌人在灵州逍遥自在,却让我们来鸡鹿塞硬碰,未免阴险,大单于可以给羌人头领北宫伯玉写信,让他派兵过来协助。若北宫伯玉推辞,那大单于就威胁他我们即刻撤兵,由羌人自己面对浩浩荡荡的汉蛮子大军。”

    “有道理,有道理。”阿喇眼前一亮,招过来一名近侍给诸羌联军写信。【! …&最快更新】

    匈奴没有文字,羌人则有简单的民族文字,阿喇身边人才不少,不仅有汉语翻译官,还有能写汉字、羌文的,也不乏精通鲜卑语言和文字的文化人(鲜卑和乌桓同文同种,同属于东胡部落,但又确实是两个不同的民族)。信写好了送出去,阿喇看谁都不顺眼,

    刚要宣布散会,一名亲兵进入大帐,禀告道:“大单于,收到可靠消息,汉军粮草将从西山峡谷经过,运入城中。”

    ……

    终于有了难得的休战期,匈奴兵撤下去休整,林宁和刘焉大儿子刘范上了城头,远眺关山迢迢的上千里瀚海草原。

    刘范不是武将,剑术不错,林宁也不敢让他在城头杀敌,攻防战一开始就强令刘公子在城中的典军厅“坐镇”,还说:“大公子,只要你还在,将士们的心就在,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将士们的心也会跟着散了。”其实都是扯淡,林宁和刘焉的关系蜜里调油,两人各取所需,要是不慎刘公子被匈奴兵弄死了,刘焉饶得了他此乃关键时期,为了以后的宏图伟业,刘焉万万不能得罪。

    “大公子,此地北去数千里,除了沙漠、草原,就是戈壁、高山、森林以及常人无法忍受的冰天雪地。”林宁指着北方的天际,语气唏嘘,“胡地飞雪,犹如一夜梨花绽开,正是终年生长在苦寒之地,胡人皆血勇之士,若中原无精兵强将,万难抵挡。我军与匈奴人血战竟日,匈奴战士虽死不退,闻令则进,目不旁顾,今日大汉已有干弱枝强之虞,待天下有变,豪俊并起,谁来守卫这万里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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