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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科举之路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顾家十八

    “滚远点。”他用手把她推到外面,又打了热水,让她洗澡。

    苏琉玉赶紧制止他,他肩窝那块伤特别严重,她生怕他伤口裂了。

    “洗完吃饭。”

    少年幽幽静静的双目一扫,又进厨房忙活了。

    今日依旧是糙米粥,但苏琉玉惦记琴姐儿的兔子,准备等她送过来再吃。

    云崖儿把粥放在桌子上,看她看着门外,用筷子敲了敲桌子。

    “吃饭。”

    他话一说完,院子就被敲响了。

    “有人在吗”少年的嗓音从门外传了出来:“长姐儿让我过来送兔子。”

    少年脸庞青涩,但身子精壮,他捧着一碗兔子肉,看着她一脸不好意思,耳根子就像天上的烧云一般。

    苏琉玉笑着接过:“帮我谢谢琴姐儿,还劳烦你跑一趟。”

    少年赶紧摆摆手:“应该的,我姐儿说你摘了紫果,可能需要帮忙,明日我过来帮你洗洗吧。”

    那么好

    “我兄长生着病,不方便见外人,便改日吧。”

    少年哦了一声,黑黢黢的脸庞还有点小失落,两人说了一会子话,苏琉玉就进屋了。

    一进去,她首先感觉气氛很不对。

    她惯常就对情绪极为敏感,看着云崖儿那阴恻恻的样子,赶紧把兔子放下来。

    “崖哥,伤口疼吗”

    云崖儿嗤了一声。

    看着那兔子肉,把糙米粥一锅端起来,准备倒掉。

    “以后都别吃了。”

    苏琉玉大惊,赶紧拉住他的手。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滚开。”

    云崖儿把她推远了点,讽刺一句:“吃你的去。”

    苏琉玉把他手里的粥抢了过来。

    “这是给你留的,你伤那么重,自然要补补身子。”

    “不稀罕。”

    云崖儿看那粥倒不掉,便立马转身回屋。

    苏琉玉赶紧拉住他的手。

    云崖儿玉骨纤细,一双手极为修长好看,就是指尖微凉。

    “你生气了。”她脾气也上来了:“我又怎么惹你了。”

    云崖儿想把她甩开,但苏琉玉力气本来就大,两手交握,几乎是钳制一般。

    “放手。”

    苏琉玉把他拽到屋子里。

    两人并排坐下,她深吸一口气,又道:“平素里不知你喜好,这兔子,你要不喜,就罢了,明日我让琴姐儿教我打个野鸡,再炖给你补补。”

    “用不着。”

    连番几次被拒绝,即便再好的性子,也受不住他冷眼。

    她没在说话,喝了一碗糙米粥,就去院子泡葡萄。

    云崖儿直接进屋,看也没看那饭菜一眼。

    苏琉玉把堆在院子里的葡萄全部泡了。

    那上面白色的不能洗掉,不然不好发酵,泡了一会,就把葡萄装进罐子,等发酵出酒。

    葡萄酒需要两次发酵,第一次发酵过滤后,她就准备把它推销出去。

    为了保险,她准备明日再做一点葡萄果酱,防止酒没发好,留一条后路。

    忙到大半夜,她进了屋,发现饭桌上粥未动,已经冷了。

    里屋里面,燃着蜡烛,昏黄的灯火随着晚风摇曳,她走了进去,发现云崖儿已经睡了。

    她把蜡烛吹灭,合衣趟在床榻上。

    “上来。”少年嗓音低浅,响彻在寂静的屋子里。

    苏琉玉闭着眼没理他。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

    浅浅的,一起一伏。

    好半响,少年起身,准备把她抱上床。

    苏琉玉翻个身,躲开他的手。

    “不想




第二百八十八章 发酵酿酒赚盘缠
    葡萄酒不用加酒曲。

    酵母本身就是葡萄上面那层白霜。

    张翠娟听菊琴说苏琉玉昨日摘了许多紫果做酒,还热情的借来好几个酿酒的酒壶。

    “哎呀,这东西还能酿酒呢,改名出酒了也给婶子尝尝。”

    张翠娟看到苏琉玉就打心眼里喜欢,她带着菊琴过来,和苏琉玉三个人在院子里开始洗葡萄。

    村里人干活就是利索,三个人一起,一个上午就把葡萄全部装了起来。

    一共装了足足二十个小酒壶。

    半个月走货郎才过来收货,苏琉玉计算了一下,正好是第一次发酵。

    发酵后过滤清澈装壶,就可以直接卖了。

    虽然这过滤完还要几个月出酒,但货在手,苏琉玉就有信心卖出去。

    她那嘴向来厉害,在列国酒席上都能把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更别说一个小货郎了。

    张翠娟忙好就回家做饭了,云崖儿看院子里吵闹声走了,也起来开始煮粥。

    苏琉玉就搬个小板凳在院子里等着开饭。

    她看着云崖儿在那狭小的灶台间忙活。

    生火,打水,煮粥。

    这样一个温沉修雅的少年,即便做着粗活,也带着一派清越脱俗,出尘而优雅。

    九天玄霜的无上之容,在那灶台三寸之地来回忙碌。

    夏日燥热,让他的发间溢出薄汗。

    他抬手逝去,清绝的眼神扫了一眼苏琉玉,开始骂:

    “太阳怎么没把你晒死。”

    苏琉玉撇撇嘴,凑上前:“饭什么时候好,我好饿。”

    “饿不死你。”他又道:“滚开,挡事。”

    她只能又坐了回去。

    看着院子,自顾自道:

    “院子里,还得有棵树,夏天好乘凉。”

    “西角那片地我看也极好,可以种点葱和大蒜。”

    “最好再养只猪,一年养一只,过年宰了下酒。”

    云崖儿拿着锅铲出来,嗤了一声:“我看你闲的。”

    “我以前就这样想的。”

    未登基之前偶尔想想。

    登基后,那是一点都不敢想了。

    乘着这半月躲懒,她又把心里话鼓捣出来。

    “我不仅想养猪,还想养鸡,每天早晨起来,可以摸个蛋,煎着吃。”

    “还要养一群鹅,找个邻水的地,每天让它们下河游泳,晚饭了再叫它们回来。”

    “大黄狗我看也不错,弄一条聪明的,看家护院。”

    她歪着头,眼神向往:“崖哥,这样的生活,只要一想想,我就觉得好开心。”

    不用点卯上朝。

    不用批阅奏折。

    不用担心民生多艰,国家穷苦。

    云崖儿没理她,端着热腾腾的粥出来,又开始骂:“滚进来吃饭。”

    “来了,来了。”

    下午,苏琉玉下河摸鱼了,两人约定,今日烧糖醋鱼,调料苏琉玉都从张翠娟那里顺过来了。

    她和一群村里小伙伴闹了一下午,全身都是水,卷着裤子,拧着两条大鲫鱼,进了院子。

    “咦西角那块地你竟然开出来了,那我明天种点葱。”

    待明日,苏琉玉回来,又咦了一声。

    “这鸡仔谁给的要养几天咱们是炖了还是红烧”

    又过一日,她又惊讶的看着院子。

    “崖哥,你竟然在院子里种了树,那来年,岂不是可以乘凉了。”

    “崖哥,你怎么那么能干。”

    “崖哥,你也太好了。”

    “你能不能闭嘴。”

    “......”

    是夜。

    云崖儿被一串细细碎碎的声音吵醒。

    床上,瘦小的身子背着她,声音低浅而压抑。

    他把她手腕摸过来,纤细的指尖搭在她的脉上。

    这声音不是第一次了,这几夜,每每入睡,都会缭绕耳迹。

    痛苦的,压抑的,细碎的声音。

    每夜把脉。

    他眉宇间的愁绪,日日变深。

    敌营怒杀一夜,内力撕裂丹田,再无习武之可能。

    甚至全身经脉都极为脆弱。

    澎湃的内力在那日不要命席卷四肢百骸,身体已到极限,无药可医。

    她惯是能忍的性子。

    也就在梦里,疼的厉害,不自觉的痛呼出声。

    云崖儿把完脉,盯着头顶的房梁。

    “你不适合修道。”回忆里,缥缈的声音响在他脑海:“你没有道心。”

    “何为道心”

    “为何医人”

    “学医本职。”

    “为何修道”

    “传承师门。”

    为何医人

    他眼光看向缩在墙角的背影,把被子又给她盖上。

    “为何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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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琉玉,你也太黑了
    长清村村口,围满了人。

    今日走货郎过来,她们要采买售卖,不能迟了。

    菊琴看苏琉玉抱着酒过来,把她拉到一边。

    “琉玉,你还真准备卖酒呢。”她小声道:“周扒皮不会要的,他扣得要死。”

    不是好货不收。

    收好货还压价。

    村里人又不敢得罪。

    毕竟走货郎就他一个,只能低价贱卖。

    “放心吧,只要他想赚钱。”

    实在不行,就去镇子卖。

    打定主意,苏琉玉就抱着酒在树下等。

    一个上午,货也买卖的差不多了,苏琉玉就凑了过去。

    “买点啥”周扒皮带着粗茧的手指了指货车:“啥都有,随便看。”

    他长的魁梧精壮,因为常年走货,皮肤黢黑,胡子拉碴的也不整理。

    苏琉玉拿出酒:“这酒你收吗一两银。”

    旁边的菊琴吓了一大跳。

    小琉玉,你疯了!

    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

    那酒一个铜板成本都没有。

    竟然开价一两!

    她瞅了瞅周扒皮的脸色。

    得,果然黑了。

    “去去去,一边玩去,打扰老子卖货。”周扒皮骂了一句,开始赶人了。

    “这酒方是我家祖传的,要不是落魄至此,我也不会卖了。”

    苏琉玉把酒收了回来,死命抱在怀里,似是舒了一口气一般。

    “掌柜竟然不要,那我就走了。”

    祖传的

    周扒皮耳朵一动。

    揪住她衣领把她拉了回来。

    “什么酒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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