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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怨——谋而后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凡心渡影

    司马长恭听了这话心里不喜反悲,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咆哮,‘我比司马长青还要聪明一千倍、一万倍,可是在你的眼里,不管是司马长宁的蠢、还是司马长明的不聪明,你永远都只看到他们,永远都看不到我!’

    但在表面上,他仍然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恭敬地回答道:“是,父皇,儿臣谨记。”

    接着他又说道:“赵家虽然贪没了巴青府




第113章 善念善行善缘
    拒绝了再回隆安城的姜家一行人,在得知建康帝并没有大肆派兵追踪她们以后,一路上就改行了官道。不仅让她在路途上可以住进正规的客栈,还方便凌宵买需要的药材配药制药,行程上也安全,快捷了许多。

    曹怡萱仍旧没有醒来,虽然脸色看起来越来越好,唇色也日渐红润。凌宵每日为她诊三次脉,都说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可就是仍然不见她醒来,这让姜筱璕更加怀疑中医的可信度。

    每日她睁着自己黑色的大眼睛,盯着凌宵替曹怡萱诊治,却总在凌宵离开后,小嘴嘟咙着自己的担心和怀疑。不曾想,却得了几乎不说话的姜弘敏的劝慰,她说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没有发现更坏,这说明在变好。”

    虽只得两句,却也让姜筱璕感觉到莫明的兴奋。觉得这个大姑姑也没那么难相处,看人、看事都特别的客观理智,或者只是因为受的伤害太大,需要时间愈合而已。

    自打那日拒了隆安城的信使后,谢子博便真如他所说的一般,开始承担起照顾这一大家子人的责任。一路上行来,虽然由末离在打理着吃饭、住店的事,却是在末离请示后,由凌宵与他一起来决断,不再让人去烦扰姜弘静。

    姜弘静安静地观察了这几日,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明显地长大了,心里着实宽慰不少。便也就放心地交给他与凌宵去决定,只是嘱咐他多跟着凌宵与末离学习,一路上多观察他们与的各色行人如何打交道,如何的接人待物。

    不过六天的时间,她们就行到了巴青与晋西相交的地界。这一段路虽然仍是官道,却略显荒凉,走许久才会偶尔遇到一些人,而且多是如她们一般赶路的人。幸而她们本身的队伍不算小,人也有那么多,才不至于显得孤单。

    就在出巴青的地界那里,有一个茶寮。茶寮并不大,稀稀啦啦地坐着几个客人。虽是一个茶寮,主要给路人提供煮沸了的水,也有一些热腾腾的小食供错过早餐的客人们裹腹。

    开茶寮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帮他打下手的是他的老妻和他们甚是憨厚的儿子。之所以说‘憨厚’,是他们这个儿子看起来的确有点憨呆,但长得甚是壮实,看起来极为有力气。

    姜家一行人的车马行到这里,眼见已近午时,再往前行,路途甚是荒凉。想着一两个时辰之内必然没有什么人家,末离在请示了凌宵之后,又与谢子博知会了过后,一行人便暂时停了下来。在这个茶寮里取一些水煮碗茶,歇息片刻。

    车停了下来,一般没有特殊,便是护卫们修整行装,给马匹喂水喂食料,丫头们下车取水煮茶。姜弘敏极少下车,姜弘静偶尔还领着赵梓桐带了围帽下车透透气。凌宵倒是每到一处都四处走走看看,谢家两兄弟便也跟着凌宵到处走走。

    姜筱璕自那日换上男装后,便再没穿过女装。众人见她小,也担心隆安城的画象有传出来,便由她一路着男装。整日在车里呆着闷,在停歇的时候,她便会跟着下车,寻到谢家兄弟身旁,跟着走走看看,多数时候都是由谢子硕牵着她。

    让一个十二岁的小少年牵着她这个老灵魂,虽然有些别扭。可如今她只得六岁的小身板,不让人牵着,只怕他们不给她跟,她只得慢慢习惯自己的小儿身份。



第114章 悲催的月隐玄
    三柱香之后,凌宵给老妇人施了针,缓解了她的疼痛,使她那僵硬的手指可以舒展和握紧。老妇人还没说出感谢的话,老者就已感动得眼泪汪汪。

    末了,凌宵又从车上取了一些药给老妇人配好,交待她怎么煎,怎么服用,平日里需要注意一些什么还留下了治疗她这个病的药方,嘱咐她们可以在药吃完后,去镇上的药铺去抓药。然后,他们意外地得了一个向导,老人那个憨厚的儿子。

    老人在千恩万谢之中得知他们准备前往晋西,长年居住在这里的他们,知道一条更近的路。那条路虽不是官道,却比官道要节省一半的时间。而且不难走,也容得下车辆通过,一般不是这里的人不知道还另外有这么一条路。

    为了能够赶在城门落锁前进到晋西国的第一座城——平城,他们决定走茶寮老人说的这条路。当然,为了安全起见,自然由隐匿身形跟着他们的玄卫走在最前面探路,因为平日里负责探路的隐九和隐十,已经先一步前往平城了。

    谢子博再次看着姜筱璕,感叹道:“存善念、做善事、结善缘,不求回报,却往往能在不经意的时候,收获意想不到福报。”

    谢子博的感叹赢得了在场的凌宵、谢子硕、末离以及末兰她们的一致认同。当所有人把赞许的目光都看向姜筱璕时,她再次羞红了一张拥有老灵魂的嫩脸。

    及至她连滚带爬地爬上她所乘的那辆马车后,在车内迎上了姜弘敏一双略带沉思的眼。姜筱璕睁着那双黑黑的大眼睛看着姜弘敏,满眼里写的都是:“大姑姑,你不会是也要夸我吧”

    怎知一向不吭声的姜弘敏真的开了口,却这样说道:“好人未必都有好报。当好人,活着的时候不自在,死了也未必就能心甘。”

    “嘎……又抽了!到底还是大姑姑与众不同。”姜筱璕脸上的肌肉不自主地扯了几下,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她想解释点什么,姜弘静已经歪着头闭目休息了。

    有了可以走的近路,大家纷纷收捡好行装,重新启程。她们在这边寻了近路,临时改道行走,可苦了在后面一路追赶的月隐玄。

    因为是由隐九和隐十负责与隆安城的隐卫之间进行消息的沟通,在月隐玄领着其余的二十名月卫追赶他们时,就变成了隐九直接与月隐玄进行联系。

    传递消息自然有专门的人用他们知道的方式传递,但也是需要人快马加鞭地跑着送信,才能将消息送到,比起慢慢行走的车队自然要快上一半的时间。乱世里,哪里寻得训练有素的飞鸟来传信能够三日一传,已经是极密集的传递了,这还是有赖于他们的人多。

    隐九和隐十除了负责与月隐玄之间互通信息外,还肩负着探路的任务。每一段预定的路,先由隐九他们探过安全后,传信回来让玄卫护着姜家车队再走,所以他们一路才走得极为顺畅。

    想着即将要入平城,隐九和隐十比他们提前一日出发,而传给月隐玄的路线,则是他们三日前传出的,前面预定好的官道。如今他们突然改了路线,使得一路让马撒足狂奔的月隐玄在入平城的官道上追丢了人。

    待得月隐玄心急火燎地追到平



第115章 隆安城的变化
    在月隐玄担心自己误了王爷交代的事的时候,隆安城正悄悄地发生着一些事,这些事说大不大,只是让人觉得,多多少少都透着些古怪。

    在琰王爷折腾了四五日后,皇帝司马琛终于忍不住下旨让司马琰回城,理由是让他早日安排琰王妃下葬的事。主要表达的意思是贺文秀既然已经死了,停棂不要超过七日为宜,否则对哪方面都不好交待。

    司马琰极为奇怪地问他的皇兄,他需要对谁交待贺家还是皇家抑或是对贺文秀主仆两人肚子里的那两个孽种有交待那么谁又给他一个交待

    司马琛被司马琰问得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又费了不少口舌安抚司马琰,这毕竟算是皇家的一件丑事,就不要张扬出去了。并答应司马琰,私下里仍可慢慢追查贺文秀肚子里孩子是谁的事,但人还是先埋了。

    看着自家的皇兄那么卖力地想了结贺文秀的事,司马琰在心里更加肯定这事与司马琛的那些儿子脱不了干系,而司马琛肯定是了解真相的人,所以才这般急于掩饰。

    司马琰生气地甩袖说,对于贺文秀这个女人,他没有将她碎尸万段已是格外的仁慈。如果还想以琰王妃的身份葬进皇家的墓地,等着自己死后与她合葬,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即使是皇兄下旨他也不可能遵旨。

    司马琛也知道在这件事上没有理由这样要求司马琰,最后只能将贺文秀的丧事发还贺家操持。贺家许是得了皇帝的交待,并不敢伸张,极为低调地草草下葬,连墓碑都没有立一个。这让隆安城中,想看在琰王和九皇子的面子上,送些仪程的人家都没有来得及送出。

    这些想送仪程的人当中,包括了三皇子司马长宁、左谏议大夫史学志。

    按说左谏议大夫史学志只在上朝时与琰王爷打过照面,却几乎没有说过话,怎么会突然想到要给琰王府的丧葬送仪程呢这就要从司马长宁受伤说起。

    司马长宁受伤的当日被司马琰拖着一起进宫面圣告御状,在皇宫的路上流了一地的血,吓晕了贵妃娘娘。第二日李贵妃就派人将司马长宁请进宫去瞧他的伤势,当着芳姑的面再次提出,让史慧娘这就进到三皇子府去照顾司马长宁。

    芳姑的脸色虽然极为难看,可还是点了头,说会去通知她的弟弟史学志。

    有美人进府侍候自己,司马长宁自然很是高兴。出皇宫时,他想着司马琰是乘坐着他的车,与他一起进的宫,便在宫门处特意等了司马琰一起出宫,以示亲近之意。

    得意之时,就将史学志的长女即将入他府里的事说了出来。本意有些炫耀的意思,怎知却被司马琰狠狠地损了他一顿,说他强逼一个四品朝臣的嫡长女给他做妾,他这样不是在拉拢朝臣,而是在跟朝臣结仇。

    司马长宁被司马琰说得极是没有面子,因着有求于司马琰,愣是忍着气没有跟司马琰翻脸。可是当着司马琰的面他死也不承认,这种做法有错。

    但当他回到府中仔细一想,也是,在他母妃宫里就看出芳姑的面色极为难看。他也曾听人说起过,史学志相中了中书舍人郑甫的次子郑启凡,想让自家闺女嫁过去做正妻。

    想了三日,司马长宁认为自己府里的美人的确不算是少的。再说美人嘛,初时见了会有些



第115章 灵隐山的刺杀
    待他们的车子走远,一个鲜活的承颐从那棵大树后走了出来,来到司马琰身边,他的身后跟着魃和魈。

    司马琰看到魃和魈都在,便问道:“是魍和魉跟过去的”

    承颐点头,说道:“隐一他们在前面三叉路口的林中等着,我交待了他们要留活口,至少要留一个活的,我想知道是谁想害我。”

    司马琰点头,再问道:“冯庚呢我看他虽然武功不算太高,人倒还是比较忠心的。”

    承颐苦笑了一声,说道:“没有办法,他得受些苦,否则回宫也一样会受责罚。前世他也受了重伤才没有受责罚,只是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我有给隐一他们交待,多看着他一些,不要让他受伤太重。”

    司马琰点点头,说道:“那我们也上车吧!慢慢地赶过去,估计时间也差不多。”

    承颐点头,跟着司马琰向他准备好的车驾走去。

    待他们的车驾慢慢地接近那个三叉路口时,果然听到前方传来刀剑相碰的撞击音。司马琰命人将车赶到路边,尽量的将车隐进林子里。

    坐在车里的承颐脸色有些发白,身子也控制不住地有些发抖。

    司马琰看到承颐这样,知他定是回想起前世的那些经历了。便伸手按住了他的肩,安慰承颐道:“没事,这一世有皇叔在,定然不会让人再伤害到你。”现在,经过太多的事,每一件事都证实了承颐所说的梦,在这一世的现实中都一一发生了。他已然相信承颐真的经历过前世。

    承颐抬起苍白的脸,虽然身体仍然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但他还是对司马琰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说道:“承颐知道的,皇叔一直都在。”

    司马琰对着承颐点了点头,拍拍他的肩,说道:“皇叔先下去看看,你在车里好好呆着。”说着转身就要下车。

    承颐虽然惨白着一张脸,却还是坚持地说道:“皇叔,我也想亲自去看看。”

    司马琰想了想,很是理解承颐的心情,说道:“那你先等等,等皇叔确定安全之后,再让人来带你下车。再者,在冯庚‘晕’过去之前,你暂时也不适合露面。你既然不会让他死,就暂时不能让他发现有两个你的存在,除非你想好了要告诉他。”

    这下承颐听话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现在下去帮不了忙,可能还会成为拖累。何况也不能让其他人看到,有两个承颐的存在。

    大约两柱香的时间之后,魃在车外对承颐说道:“殿下,王爷说可以过去了。”说完话,便在车外替承颐打起了车帘。

    在魃的扶持下,承颐跳下了马车,往前面听到有打斗的方向走去。

    来到出事的地方,承颐看到,在自己来的时候乘坐的那辆车驾旁,横七竖八地躺了好些人在地上。有跟着自己出宫时带着的五名侍卫,也有七八个黑衣人。当然地上还站着好些黑衣人,但站着的除了魍和魉,都是自己派来的隐卫和七皇叔身边的人。

    躺在地上的人当中,最为显眼的便是那个与自己一样身着一身素衣的少年。只是如今少年身上的一身白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衣衫的胸前、手臂、腿都被划破了,从那些划破的地方都有血迹浸染了衣服……承颐仿佛看了到前世的自己也是这般凄惨地躺在那里。

    承颐的眼神不自觉地移向少年左脚的脚踝处,那里果然也被划了一道口子,有血迹渗出靴子。

    司马琰在承颐走过来时,便已站到了他的身旁。这时看着承颐看向躺在地上的少年,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少年的左脚,说道:



第116章 庆元殿陈情一
    司马琰将承颐送回去时候,让隐卫先将两个活着的黑衣人带走。另外让人找了两个板车,其中一个板车放着承颐那两个已经死了的侍卫,而另一个板车上放着几个黑衣人的尸体。

    承颐原先乘坐的那辆马车里放置了冯庚和另两名受伤的侍卫。承颐与承颐的替身则与司马琰同乘一辆车,只是替身是躺着的,而承颐则是坐进了车箱后半部的暗格里。

    临近隆安城的城门时,司马琰让人将冯庚他们所乘的那辆车的车帘掀了起来,让人一眼就瞧见那车里躺着的是血淋淋三个受伤的侍卫。所以他们在进城时几乎没有受到什么盘查,就被琰王带着的人一冲而过。

    但这也足以让十一殿下为端淑皇后祈安时,在灵隐山脚下遭到刺杀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隆安城。

    当司马琰让人驶着两台车往皇宫的武安门去时,只掀了一下车帘,露出车内躺着的少年和他一身的血衣后,武安门的侍卫便放了行。

    待车辆行至重华门时,侍卫拦着不让车进。司马琰下车问道:“谁有本事让已经昏迷的侍卫和十一殿下走着进去”见守门的侍卫犹豫,就再问道:“如果耽搁了十一殿下诊治的时间,害了十一殿下的命,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这话说出来,两个守门的侍卫就有些害怕了。趁着两个守门侍卫害怕之时,司马琰强行让人将马车赶进了重华门,并一路拖到了铜阊殿的后门。

    铜阊殿里的喜禄已然得到了消息,几个小太监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被司马琰一阵喝斥。问他们道:“你们这样空着手出来,就能将你们殿下搬到宫里去”

    喜禄没料到承颐好好的出去,会血淋淋地回来,慌乱中哪里想到别的见司马琰这一样喝问,又看着车里人事不知的承颐,才猛然间醒悟。慌慌张张地召手叫其他人跟他一起去抬个躺椅来接承颐。

    在他们转身去抬躺椅的时候,一个白衣的少年从马车的后门下了车,闪身进了铜阊殿。

    看着承颐进去以后,司马琰才看到喜禄领着人抬着一个躺椅过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血淋淋的十一殿下抬回殿中。司马琰吩咐道:“赶紧去请太医,本王现在要去见皇上,向他禀明今日发生的事。”说罢抬脚走出铜阊殿,打听皇帝如今在哪里。

    打听之下,司马琰不得不在心里暗自佩服了一下他这位皇兄的勤政,申时接近饭点的时候,他的皇兄还在庆元殿。他却不知,他入城开始就把动静闹得这么大,入宫后更是一阵乱闯,早就惊动了司马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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