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穿越一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宝天使
但是现在,因为他最重要的人就在那个地方,这让沈度不得不一边扒拉着搜索引擎,了解那个城市的直观知识,一边给现如今深处伯尼尔的阮柔去了电话。
“叮铃铃,叮铃铃,大度哥哥来电话了啊。”
这种可笑的铃声仿佛就是对着这个世界的阮柔开启了开始的案件。
让原本还按照既定的轨道运作的阮柔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沈度给我打电话了!”
阮柔瞧了一下自己周围的环境,以及手机之中设置的定位,就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接听键。
“沈度!”
“阮柔,我在,别害怕!”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清醒的通话还能持续多少时间。”
“但是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正在以极快的速度靠近。”
“我对那个世界又进行了两次细微的影响,已经将我在那个世界的轨迹改变成了你绝对想象不到的程度了。”
“现在我不浪费时间跟你多说了,让我们尝试一下,若是我们在现实世界也进行一些改变和调整的话,是不是也能够影响到我们之间的距离的差距。”
“比如说上一次你尝试的直接订票飞往北京,结果咱们的通话就被瞬间的打断,而那个影响的镜面就十分突兀的出现了。”
“这是不是说,现如今的改变的程度,还不足以让你我马上见面。”
“哪怕我已经明白的跟你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并且感受到了你曾经对于我的爱意,都是无法达到咱们立刻见面的条件的”
“那么这样,你听我说阮柔,让我尝试着进行一些更加短的距离的挪动,我发现我们之间每一次的距离缩短都是500公里的标准。”
“而我刚才粗略的查询了一下,距离北京8000公里左右的城市或者说国度的话,倒是有两三个不同的选择。”
“比如说,芬兰,或者有些绕圈的俄罗斯……”
“我不知道这500公里的距离是怎么算的,但是你可以把两个城市都尝试一下。”
沈度将这一番话说完了,就十分紧张的瞧了一眼他与阮柔之间的通话时间,发现他打出的这一通电话并没有因为他所说的这番话而突然中止,他这砰砰砰狂跳的心就逐渐的平静了下来。
这种踏实的感觉让他接下来的话是越说越溜……
“阮柔”
“嗯”
“你放心大胆的去订票!”
“还有,”沈度拿着他平日里工作才用的另外一个手机啪啪啪的在触屏的界面上操作了一番。
然后,远在异国他乡的阮柔就听到了耳边的电话传来了一声声奇怪的短信提示音。
“沈度你在干嘛呢”
 
134 突然变成了富婆
说完,这沈度也不说话了,就如同他以往的自说自话,自挂电话的直男方式一样,啪嗒,就率先的结束了这次通话。
让完全没有听够沈度的声音的阮柔,跟着就叹了一口气。
然后就等待着这次通话的记录在手机的屏幕上彻底的消散以后,这才将那条黄色的信息框给点了开来。
中国银行入账通知:13:00:23时,您的账户收到尾号为xxxx的转账……100000欧。
如有疑问请拨打95566查询……
“个十百千万,十万……”
嘶,小气到吃口对方的煎饼都不能咬到火腿肠的部分的沈度,竟然给她转账了十万欧
这是刺激大发了得了失心疯了吧
原本还有些担忧的阮柔,在看到了这个数字了之后,竟是噗呲一下笑了。
因为沈度这个愚蠢的行为,就将她自从上次觉醒之后所产生的所有的忧虑给一扫而空了。
就像是沈度所说的那样,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其实现在的这种情况,抚摸着自己胸口的阮柔能够感受的到那马上就要喷涌出胸腔的激动。
‘砰砰!’
‘砰砰!’
只是以这种亲密的状态通了一场电话罢了,她的心却不受控制的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就好像是鸟儿想鸣叫,鱼儿想戏水一般的难以抗拒。
因为,因为现在的沈度,正在用一种十分亲昵的语气在与她对话。
而这些话语之中对于她的担心与喜爱,她很容易就能感受的到的。
这种情况,放在以前,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像是现如今的这种通话,也只曾经出现在她的梦里。
想到与此的阮柔就将双手盖住了自己双眼。
当她仰起头将手拿开的时候,她的脸蛋上就挂着怎么都消散不了的红晕了。
不行,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她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儿需要马上去办。
深吸了一口气的阮柔径直就给酒店的前台打了电话。
在这种上了星的宾馆里边,前台这边是有帮助酒店客人预订航班的服务的。
而依照着瑞士酒店的效率,大概在近半个小时之后,最近的一班飞往芬兰的航班就被预订妥当。
瞧了瞧这个有座的航班的时间,就算是扣除去机场过安检的时间段,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四五个钟头之多。
想到这里的阮柔下意识的从酒店的窗户处往外瞧去。
她看着这充满着异域风格的建筑,以及精致又显眼的钟表铺子,就对于沈度给出的买买买的建议万分的心动了。
要不去瞧瞧
去吧,自己现在可是一个富婆了。
月工资不过几千块的阮柔,就因为这一次转账,腰杆子别提多硬了。
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拿上并不怎么昂贵却足够结实的背包,并将与沈度随时保持联系的手机给紧紧的攥在了手中,在确认没有遗漏了之后,这才沿着酒店的大门,开始往她刚才看到的那条街走去。
这条街的街道并不是很宽,但是难得的是,与钟表有关的铺子却是相当的齐全。
对于奢侈品品牌一无所知的阮柔,就在这弯弯曲曲的小街当中,被左一个右一个的钟表品牌给搞成了蚊香眼。
现在的她只剩下几句有关于钟表的记忆了。
这个记忆还是不久之前沈度曾经无意之中跟她提起的无心之语。
那是一个她出夜勤的日子,突发的案件让她被大队长从睡梦之中叫醒,匆匆忙忙的就去处理了一晚上的案件卷宗。
待到她打着哈欠从警局里边出来的时候,却看到路边停了一辆特眼熟的车子。
那
135 没事吃饱了再看
“去最里边!那里清净!”
瞧着沈度熟门熟路的模样,一看就是来过许多次的常客。
那半夜里充当了服务员的老板,还特意挂了一条围裙,亲自为沈度服务呢。
“呦!来了今晚吃点什么带人过来了女朋友”
沈度却是连头都没抬:“啥啊,哥们,兄弟,特别纯洁的那种。”
而与老板对视着的阮柔,眼神之中略显兴奋的光芒却在这句话结束之后,嗖的一下就熄灭了。
待到沈度抬起头来,准备跟老板点餐的时候,这位略显可怜的姑娘脸上却是恢复成了常态。
拿着菜单的老板眨眨眼,对于这姑娘万分的同情。
但是这却不耽误他赚钱的热情,在沈度接下来的报菜名当中,就快速的将今晚的菜品给记了下来。
“免费的酸梅汤就算了,以我这条敏锐的舌头一尝就知道你们这儿的大扎的酸梅汤就是用酸梅粉自己勾兑出来的。”
“你这样,让店员去对面的24小时便利店给我拎一扎信远斋的玻璃圆肚子瓶的酸梅汤去,一来一去的都是老顾客了可就别给我加价了。”
这话说的老板特别的不好意思,不但如此他还特别心虚的往身后的左右瞧了瞧,发现旁的客人光顾着吃虾聊天并不曾听到沈度的这番言论后明显就松了一口气,赶忙点着头,就将这不算大的要求给应了下来。
开玩笑呢,若是被人知晓了他家的酸梅粉其实也是信远斋的酸梅精冲兑的话,那么那种占了大便宜的感觉岂不就没了。
这大多数的人哪会像是面前这位先生这般的挑剔啊。
若不是这人总是能一针见血的提出相当关键的意见以及对自家的生意特别的照顾的话,他都恨不得这位爷能少来他们家几回。
不过没关系,这位小爷又接着点了下去。
“蔬菜沙拉,时令蔬菜对吧,和风芝麻酱多放一些,其他的依照原本的口味配比。”
“你们家的沙拉做的着实不错,其实可以考虑中午推出一个简餐速食,以卖低脂肪0卡路里的健身餐为卖点,说不得就能带动一大截的销售量。”
这沈度也就随口提了一句,接下来就专心致志的看菜单了,但是这店老板那手底下却不自觉的将这些话都给记了下来,他怎么听都觉得特别的有道理,待到沈度说出第二道菜的时候,他自己琢磨的都快入迷了。
“来一个辣度适中的冒菜江湖吧。”
这也是犟虾家的特色菜。
穿自四川的冒菜,在这里被混合到了一处,香菇,宽粉,午餐肉,豆皮鱿鱼加黄喉,外带毛肚配豆腐,再撒上一把炒香了的芝麻,舀一勺焦焦的辣椒碎,带着红油的汤,就是为接下来的一道菜所准备的。
“爆炒方便面。”
是不是特别的大排档
可若这方便面除了面是方便的,内里的蔬菜到肉丸,海鲜到鸡蛋,全都是真材实料所构成的呢
那可真的是太好吃了。
若是觉得口轻了一些,将那冒菜挂着红油从黑色的大钵子中夹出来,在这盘炒方便面上一抹,嘿,香,辣,鲜,咸,这些最刺激的味道,就会在舌尖起舞,如同这躁动不安的黑夜,总是那些不甘寂寞寻求刺激的人才会出没……是一个道理。
它们就是夜宵界最为重口的存在。
它们本就为这道在晚上吃的菜而生。
而在这些菜逐一上桌了之后,跟在它们身后,最有分量,也是凭其一出无人左右的菜肴才姗姗来迟。
它与一个硕大的,快要占据了半张长条桌案的铁盘一起被端了上来。
这是一个起手五斤,论个计算的虾之战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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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没带露过怯的国人
“我跟你说啊,我前一阵受邀去参加巴塞尔的珠宝展览会。”
“对,就是那个钟表和珠宝设计的展览会。”
“我跟你说啊,我瞧着几款特别好看的手表。”
“可不是吗跟时尚设计有很大的关系呢。”
“我想想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为了讨好东方顾客而专门制作的百花盛开表盘了。”
“那个牌子在瑞士十大里边暂时还没排上号。”
“但是他们家的珠宝以及钟表加在一起,可算的上是奢侈品中的大牌了。”
“在中国的受众相对少一些,不过今年通过他们的设计可以看出来相当的有野心。”
“对,叫做萧邦,是啊,那以牡丹盛开作为主旋律,中国人最喜欢的暗红色作为地盘承重,竟然将两个最不容讨好的内容与颜色完美的结合到了一起。”
“你不知道我拿到了那块手表了之后,又诞生了多少的灵感。”
“这款表男女皆可以购买,对,机械表,石英的买来就没意思了。”
“等着我有机会了,去他们瑞士的总店,给你捎带上一块。”
“咱们来个哥俩好,一男一女,嘿嘿,我带小狗的那一款,你就带牡丹花。”
“我觉得那个颜色特别的配你……”
这话好像是醉人的红酒,又像是最美丽的情话,听得阮柔心中一动,整个人的头就低了下来。
这是要表白了吗
果然,沈度哥哥还是喜欢我的啊。
但是沈度会按照自己所期望的说出她想要听的话吗
回想到这里的阮柔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
怎么可能,毒舌沈度那时候哪曾开窍啊。
阮柔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候的沈度是这么说的:“你想啊,它那颜色就像是血迹干涸了之后的自然留存,你干那个工作多不容易啊,若是带块颜色稍微浅淡一点的表,岂不是随便溅射一下就被人看出来了吗”
“这表绝对不会,再加上你风吹日常的,肤色又黑,这要是盘道或者是埋伏的时候,也不会因为这手表过于闪亮,与你的肤色过于反差,而将你的人给暴露了啊。”
嘿我这暴脾气。
这时候的阮柔哪里还有女人的娇羞啊,那是抡起王八拳,就照着沈度的身上锤去。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扬长而去,只给阮柔留下了这断断续续的回忆罢了。
但是自从那次聊天以后,一谈到手表或是瑞士,阮柔永远会在第一时间想到萧邦的那块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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