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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还要比吗?”将匕首覆又抛给杜丽娘,他淡然的回看着她,冷静道“你赢不了我。”

    “我是赢不了你又如何,人生不过落得个死的下场,最多同她一样,我亦无憾。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一定要替她报这个仇,你若不死她便不会瞑目。”杜丽娘嗤笑道。

    “我到宁愿能死在你手中。”也好过受相思的折磨。这句话他说的极轻,杜丽娘未能听见,只能看到他黯淡了神色,似念及了什么触痛,暗沉如海的眸中鲜见的起了波澜。可悲的是他连陪她死都不能,而眼前的女子显然不能明白有时候死也是种解脱。

    他今夜忽然觉得很是疲惫,尤其是被人触动了思念的闸门,他只想静静地想她,却不想和人去分享,因为谁都无法了解。

    “你走吧,等你有一天能杀的了我了再回凤都,否则你只能是送死,别说替她报仇,我不想她救下的这条命太不值钱。”冷然的下着逐客令,又恢复成了那个生人勿近的冷情国相。

    对于他这副不痛不痒般的成竹在胸杜丽娘自是恨得牙痒痒,只怪自己,是在何时就被他给发现的,她已万分小心,没想到在他面前不值一提。眼见着他又执起棋子再不理会她,蓦然有种被愚弄了的感觉,在无法试探出他武功的情况下她只能什么都不做的乖乖听话,虽然胸臆间怒火翻涌,但还是被她给努力的压制住了。最后杜丽娘将匕首狠狠抛在绒毯上,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我总有一天会回来。

    。”

    “好,我随时恭候。”某人淡然的摆下一子,听着杜丽娘被风甩得猎猎作响的衣袖。到是躲在横梁上偷听的几位憋了许久忍得辛苦终于再忍不住的笑出声,真不知这女人有什么好气的,他们家主子对她算得上好了,这还是看在那位主儿的份上,也就算不得在敌人范畴内,才能这般不咸不淡将她给打发了,若是换成敌人他怕是连应付都懒得,直接让他们处理了。是了,他们主子的这副脾性非常人能消受得了的,到头来只能憋着被自己硬生生气死那是常有的事,谁让人家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呢。他们只能宽慰一句,既非第一人也非最后一个,多被气气就好了。

    从帘账下步出一人,那人被半副帽檐遮着脸,低垂着头,屋内明亮的灯光都未能将其容颜照透,只见他手中尚执着枚棋子,微欠了欠身道了句“多谢。”

    司夜离点点头,覆又将一子落下,示意他继续,安慰道“她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那人迟疑了下,终将手中的白子落在一堆黑子间,惨然笑道“我情愿她什么都不懂,还是从前单纯的那个她,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隐有惋惜之声。

    回不去的又何止是那些美好的时光,他们又何尝能再回到从前,这世上本没有回忆,只是不愿将过去放手而紧紧拽着,也就变成了那苦涩咸湿的泪水,沉寂在黑暗无声中。两人再无心情去弈棋,便遣了那几位看热闹不嫌事多的去将珍藏在库

    窖中的灼桃夭拿出来,他从前不解她为何就爱贪恋那杯中之物,如今却觉着唯有酒能解无忧!

    那是故人离去的第三年,杜丽娘承载着仇恨回到了渝州,渝州漕运才真正算得上是当年望江楼最为赚钱的一脉,如今回到故里虽与凤都已是远去,但她深信在他们的地盘上同样能给远在凤都的司夜离致命一击。为着这个信念,杜丽娘开始着手将渝州一点点控制在自己手中,顺便垄断相连着南晋的墨河漕运,以此掌握边境的贸易往来,以来扼制西凤的命脉,为他们的再一次相遇做准备,这一次她要势均力敌,以事实证明放过她是他做的最后悔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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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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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将岁月掩埋,日月交叠,曾经辉煌过灿烂过的人是否又真的会被历史尘封呢?谁还能记得当年那个名动天下的女子,也许早已被新人所取代,这世间聪慧的女子有许多,可像她活得这般传奇的又能有几人?她说她从来只想简单的生活,所以她遮避自己绝世的容貌,化繁为简,日子过的如诗般自在;她说傻人有傻福,所以她收敛锋芒,甚至刻意隐瞒自己的性别,但最终还是被世人所忌惮;她说她想要的不多,知己和朋友足矣,可她最终被尘世的情感所负累。即便满身伤痕从风雨中来,能仰望在云巅俯瞰众人之姿,唯她能成这惊世传奇不变,遑论世事更迭,终以铭记在历史中。

    暮然一道金光盛开在遮天蔽日的九幽冥界中,足以为沿途的曼陀沙华点缀上一层迷离的绯色,只是能陡然在十八层地狱的冥界燃起这般风华的,必然不是小事。是以好奇的小罗刹均纷纷从各处探出头来一瞧究竟,谁料这不看还好一看便俱是被吓得瞠目结舌,昙眼间已皆被其光华所灼,疼痛难忍。幸有逃的快的堪堪避过一劫,躲在隐蔽碎石间瑟瑟发抖。他们哪里知晓随着一众白衣翩翩,仙气瑞霖之姿是何等身份,单看这不凡气度,仙尊的架势,就知其非泛泛之辈,岂是他们污浊之人能瞻仰的,故才有此疼痛的领悟。

    小罗刹没见过什么世面自是被吓到,然冥王身边最得力的两位无常却是有幸见过帝君仙姿的,仙界之人是如何的他们无缘得见,但依着帝君那仙气霖霖,不染凡尘的至纯气息,再怎么眼拙也不会看错眼前这迎面走来的几位是何等身份了!

    “鬼君,不好了不好了。”黑白无常两位幽冥使者争相着跑去找冥王,像是见到了什么惊恐之事。原是幽静的九幽冥界中均是二位的声音,扰得冥王不觉皱了皱眉。他正为帝君的事烦神呢,这厮又鬼叫些什么,天大的事都有他撑着,瞧那不成器的样子,教人看了去还以为他幽冥界出的全是些无用的蠢材呢,岂非丢了他面子?再说,六界中数幽冥界阴气最重,还有什么事能比在这更吓人的?

    “什么事着急忙慌的,让你们办点差事也不见得有这份得力,还不速速回禀。”冥王扬眸怒斥他们。

    “回禀……回禀鬼君,天君来了。”黑无常不敢欺瞒,快速道。白无常也连连附着点头。

    “天君?”冥王腾地从鸾殿中跳起,本就漆黑无表情的脸上到是有了几分狰狞,竟是没想到终究还是惊动到了天界。想来也是,帝君消失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惊动到他,虽是对外谎称在避世,可若是天君去找呢,不就应了眼前的景象嘛!

    既然天君都知晓了帝君在九幽冥界,那他是继续隐瞒呢,还是继续隐瞒呢?反正不能将帝君的真实情况如实交代,否则必会引起四海八荒的恐慌。

    冥王这边还在琢磨,天君那边已率一众仙过了奈何桥,已往三生石边赶。说起来这次来冥界未免多生事端天君所带仙尊并不多,除了四大天王和品阶高的两位仙君,阵仗已然算小。其中就有撰写命格的司命星君,在路过三生石时不觉眼缝扫到天君瞥了几眼这块书写姻缘的石头,脸色很是不霁。司命小心肝胆颤了下,回想自己过往不过是忠于职守,确然不曾有违过职责之事,只是答应帝君替梵音小仙重新将命格撰写算不算?仔细琢磨着琢磨着,这违反命理,将原本已书尽一生的命格续写,硬是逆天改命似乎也是有违天命,这将来要受几道天雷几道天谴呢?帝君啊帝君,枉他司命交友不慎,怎的就将自己给坑害了呢!听了几句好话,说什么天雷天谴都他来受,威逼利诱的就将他给匡了,如今天君怕是第一个就不能饶了他。

    “不知天君到来,还望恕罪。只是这吹的哪门子的风竟将九幽冥界添了蓬荜生辉,着实……”

    “神帝在哪?”天帝脸色冷淡,目光冷凝着他。

    冥王本想吹嘘一番,可话才尚出口就

    被打断,显然是不让他发挥。而卓然风华的天帝也是问的直接,将冥王满腹的算盘都打乱,一时不知该怎么接口。

    “别找了,我在。”冥王正犹豫间,身后响起一道清冷淡

    雅的声音,乍然一看之下不是神帝还能是谁!他逆光站在绯靡的曼珠沙华中,身后是被无尽的黑暗笼罩,却半分不减他出尘仙姿。而他闲淡的开口,冷然的凝望着众人,都与记忆中那个为了复活梵音而执念的痴情男子相去甚远,或者说这才是他们所认识的冷情帝君,无欲无求、超脱尘俗,活在众界的瞻仰中,才得配众神仙界对其俯首称臣,仰望惧之。也让四海八荒对其统佩下不敢造次,纷纷敬避三舍。然而那个有了七情六欲,鲜活存在的帝君反而太过遥远令人心生惶恐。

    四大天王有些窃窃私语,端看这帝君的样子哪像传闻中为情癫狂,明明很是正常,若说他来冥界找冥王叙个旧闲话个家常也不为过。连一向无什么表情的脸上都看不出什么神色端倪来,莫不真是他们忧虑了?

    神帝此刻神色清明,淡然自若不过都是勉力支撑着,哪是能被他们看出来的。唯有离神帝站的最近的冥王不觉有些担心。这帝君的脸色惨白的几欲透明,说明其气血不是一般两般的差,想来定是清醒不久听闻声音赶来,连调息都来不及做,能骗的过几众仙君,怕是骗不过天帝罢。果然沉默许久的天帝挥了挥手,禀退他们一众。

    冥王想到先前帝君为了梵音孤注一掷的决定忽觉心惊,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否则帝君又怎会在这时醒来,而他醒来梵音却还是毫无动静,那是不是说帝君为梵音织的梦出了岔子,才致使帝君提前苏醒。冥王心中虽舒了口气,帝君总算是安然了,至少眼下是安然的,可梵音呢?梵音的一魂两魄还是没找到,连结魄灯都未能将其召唤过来,那是不是说梵音再无复活的可能,最终要湮灭在尘世中,消散的干干净净?想到这冥王略有些伤感,他与这位梵音小仙到是有些许交情的,想当年他曾与她五哥伫栏交好,那厮常在幽冥界找他喝酒,陪他打发了不少无聊时日,自也有意无意中聊起这位受众人宠爱的七妹,自小是怎么的插科打诨、打架闹事,还在他们陇夷山惹了一堆桃花债。耳濡目染下他也得幸见过她一回,那时她尚小,性子到是有几分狡诈,眼见着谁都

    都在她手底下讨不得好,是个堪当帝王的好料。只这一去隔得太远,他巴不得离她离得远远地,哪像她五哥般性子直爽,他可不想在被九重天上的那位算计后还要被这小丫头算计,论狡诈到还真有些相似,只是毕竟年岁差的太多,到底不能同那位帝君比,否则真该叫那小丫头吃些苦头,明白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免得被她几位哥哥给宠的无法无天,哪天连天都敢捅。后来再见梵音时已是在九重天上了,乍一眼看到她一副仙侍打扮出现在二十四天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再看她身上确实也毫无魔界的气息,到是有几分凡人修炼升仙的味道,同在身侧的帝君见他一直盯着小仙娥看难得多嘴问了句“认识”?他也就不了了之再没多说。

    当然冥王哪能想到梵音与帝君之间冥冥中真的会有故事,要是知晓他们度此一劫,说什么他都会将梵音扣在冥界,不让这场悲剧发生,也就不会有这后来的许多事了,魔界也不会受此重创,自此与他们誓不两立。说起来他这个朋友当的也不怎么称职,只是此事难追忆,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不甚可惜罢了。

    奈何桥淳淳流水经久不息的淌动着,远处依稀能见到孟婆在桥头熬煮着汤,等待着轮回的人来喝了好上路。天帝就那么站在三生石畔叹息着开口说道“你还是做了这个决定,你明知道自己不久后要历天劫,这么做值得吗?”万一度不过天劫,那便是同她般化为灰飞烟灭的。

    神帝负手而立,神色淡然道“你们都问我值不值得,都道以为她是我的情劫,实然我不过是在偿还她的情,她为我做的。”可

    叹他法力再高又如何,一样救不了她,眼睁睁看着诛仙剑穿透她身体,那漫天的十里桃林如覆了一层雪,将他置身在无极墨河从此再不能救赎。那一日他抱着她的肉身忽然就明白了何谓执念,何谓情爱,何谓嗔痴;若能有重来他必定绝不放手,也必定让她知道其实他的心里一直都有她。他是骗了她,他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可他悔了,他不该算计她,也不该在算计了她后还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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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此生没有好好善待过她,他对她所有的情都是建立在欺骗之上。他想过,如果她不是魔界的公主,如果不是她爱他,他又如何将她伤得那么重?这个傻瓜,就是至死都不愿去恨他,可她若能恨着他那该多好,也能减轻他心里的罪孽。可正是这份罪孽让他至此对她念念不忘,他能想到最多的竟然是与她在一起的那些短暂时光。即使是欺骗着他也觉得那么美好,因为有她,有她的欢声笑语,有她的嗔痴爱恋,他才觉着这世间有了七彩颜色。没有了她,他的世界只剩下了黑暗。他在暗无虚境中日日思念着她,可暗无之外却是清醒着明白她永不可能再回来的事实,这是比绝望更绝望的凌迟。

    是以他抹去了她的记忆,度她半生仙力助她复活,原以为只要将她困在二十四重天与世隔绝就能重新拥有她,可他低估了她的意志力,最终她还是记起了天界如何利用她来重创魔族,杀死她族人和兄长害得她阿爹身受重伤,毅然决然的挥下诛仙剑,连好不容易修到的一点仙气都涣散,形神俱灭。她是何其的残忍,走的那样决绝,连带着他们曾经的美好也一并带走,让他独自去承受失去她的苦痛。然而这一次想要复活她谈何容易,便是利用结魄灯的法力都无法将她的魂魄聚集,本想着以他的血引筑梦来召唤她,以一段完满的姻缘让她再次留恋尘世,谁知彼时一同入梦的他们会再次被梦引牵绊在一起,再生纠葛。如今在那段梦中他竟是不知她是被何人害死,连她去了哪里,是否还存在尘世都已感应不到,若非结魄灯尚有微弱余光亮着,他都要怀疑她真的走远了。

    “我从前也想过为你结一门亲事,这四海八荒的门当户对你却全当看不见,我本还同天后思虑着那些绝色是被你的冷情给吓到了,大概也就芙蕖同你还能说得上话,想着她的身份到是一回事,你们若能情投意合又是另一回事了,若能撮合不失为一件美事,可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你早将自己在三生石上的姻缘抹去。”话间三生石上果然只有帝君的名字,而

    而其姻缘下早被拦断,再不能写任何姻缘。

    “这究竟是为何?”天帝不解问。

    “你知道的从前有不少活物幻化出极致美色都想爬到我的床上,这其中不仅有灵物,也有对手用来迷惑我的手段,见我识出便想方设法的伪装,甚至不惜动了三生石的念头,我就亲自将姻缘抹了,让他们再无机会下手。”他只是没想到的是有一天会对这段亲手斩断的姻缘徒生了后悔之意,而他也试图去看梵音的姻缘,却是发现三生石上根本没有梵音的名字,凡是众物在尘世间皆会存在于此,莫非是她已身死,所以才会被三生石给抹去?不,三生石不会抹去曾经存在过的,这个答案怕是要让他去一趟魔族才会解答,而她另外的一魂两魄会不会也在魔族,才会有能力让他感应不到?隐隐猜测着这种可能,否则她又怎会在梦中消失不见,连法力都探寻不到?魔族也不可能如此淡定不去寻找她的魂魄,除非他的猜测是对的。

    失了大半修为的他脸色越加的惨白,毕竟几万年的修为非一朝一夕就能重修回来的,但他依旧还是那个受六界瞻仰的清越帝君,淡定从容的奔赴魔界,连天君看了都啧啧叹息摇头,他这是入了心魔。

    “本君以为你必不会再踏足我魔界,仙魔不同道,帝君以为魔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说罢这段话,底下围绕着神帝的魔物不断变换着招式,他们手中握紧各自的利器,虽也对眼前这位四海八荒的主宰战战兢兢,且尚怀着一份敬畏和胆颤,但到底是魔界出来的,对于那场死伤惨重的屠杀和精心设计的圈套怀有浓戾的怨恨。他们魔界绝不允许天界再踏足一步,既然神帝前来送死,那他们就算拼尽全力也要对抗到底。这些魔物哪里看得出他们眼前的神帝不过耗着一口真气,勉强维持着威仪,再加上他素来清冷的性子和那张冷厉的脸,实难让人靠近,也逼得那些魔物不敢轻

    易动手。

    神帝一步步往前走,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中,那种鄙睨天下的气势足以震慑到四海八

    荒,就算他今日功力剩不了几成,光凭着能独闯魔界的气势就有几人还敢拦他,他也未必就将任何人放在眼中,对付他们足矣。然而若说魔君,凭他的道行不难看出他的情况,莫说魔君如今恢复的如何,单凭他是梵音的爹,他就绝不会动手,哪怕自己也并未有任何惧他,但到底是他亏欠梵音的多,是他们天界理亏。

    众魔物不敢拦他,到是很快消息就禀告给了魔君。魔君经此大劫和打击后魔力一直都未能完全恢复,又加上魔族事物较多,底下自也有野心勃勃之人伺机窥探着,虎视眈眈地想趁着他受重伤取而代之,是以他常常都在闭关修炼,但忧心下深觉力不从心,便对天界恨从中来,势要将天界之人斩杀在他魔族之人手中,才得以消除他的恨意。偏偏在这时听得神帝来此,怎能不让魔君动了杀他的念头,说起来这场悲剧的罪魁祸首全是因为他,他尚未找上门去没想到他到先来了。魔君抿唇露出个讥讽的笑来,看来他是知道了,本来也没觉着能瞒住他,而他既然能来,那是否说明那个傻孩子终究没有痴恋一场,也全非是她的一厢情愿,莫非是说——神帝也动了情?魔君凄凉一笑,对于这层认知不知是该欣慰还是悲伤,被那样冷情的人爱着到底有什么好,而她至死都不曾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就甘愿为了这段不可能的恋情抛弃所有,最终飞蛾扑火,被燃为灰烬,他的女儿在想着值不值得的同时难道就没有想过他们会如何的伤心吗?为何是非他不可,她身为魔族的公主,身份尊贵,性情又好又有情趣,想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便是凭着她的美貌和才华莫说魔族之人拜倒在她裙下,就是四海八荒想求得这份姻缘的就足以将魔界大门给踩破,可她偏偏选了条最难走的路,身为父母的他们除了无奈能说什么好,终究是太过宠她才让她心高气傲最终导致了悲惨的下场。他们这辈子只得了她这么个宝贝疙瘩,从小就训导几个儿子要将她捧在手中,不是没想过她会长大,会嫁人,但只要她能平凡简单的幸福就好,他们也足以能为她寻个继续宠着的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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