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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音儿也看出来其中的蛛丝马迹了,但这些都是琴的事,他们从不过问各自感情之事,是以也就不再问下去,只将今日之事继续说道“你对鲁二爷的提议有何意义?”她倒了茶杯水,拂袖而坐,慢慢喝着。

    音儿会这么问并非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而是在问她人选之事。他们此次来便没有要打退堂鼓的意思,联姻之事势必要进行。杜丽娘想必是真的累了,仰靠在椅子上顺手接过音儿手中的茶水,不客气的喝了起来,颇为嫌弃道“这么难喝的茶亏你也喝的下去,与我们阙仙楼的差远了。”瞧这嘴刁的,还真是给惯的,音儿也不恼,既然她不爱喝那她正好。

    杜丽娘咂咂嘴,说回正事道“说实在话,鲁家庄这边从前一直是你在联系的,我对那位鲁公子并不熟悉,你想必是见过的,你对他印象如何?若你觉得还不错,那撮合你与他我到是喜闻乐见。”说罢故意试探地看向她。

    经这么一提及,音儿秀丽的俏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难得的红晕来。她与这位鲁公子见面的次数虽说不多,但初相识时他的温文尔雅和善意都给她印象深刻,再相遇却是她在货款和钱银间出了点小问题,幸得他仗义援手才不致令她尴尬,他们也就这么认识了。后来她每每前来兖州总期待着能与他相遇,可他似乎不是不在庄中就是在养病中。听闻他的腿疾并非先天造成,而是自小族中内斗被人所害。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宿罪》,“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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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135.西启仙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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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罪 ()”!

    看起来那么儒雅的公子怎会有人忍心害他,况且还是在孩童时,那些人简直毫无人性。看来每个人背后都有一段鲜为人知的过去,她又何尝不是,至今连自己是谁来自哪里都不知。或许正是这段相惜的过往令她格外注意起这个长相英俊的男子,除却了利用、谋算等,剩下的就只有那份单纯的吸引。她知道身为玄月宫的人不可妄动感情,否则必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莫说是她想脱离玄月宫,就是身为宫主女儿的望月,都要忍受废除武功之苦,并接受最后一项考核,为此望月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换成是她,是否还有勇气去对抗呢?答案她不敢想,也就将这份心思藏在了心底,没有希望的事何必再去想,可她没想到事情在今日竟会有了转机。这于她来说是该喜还是悲?

    杜丽娘没想到音儿会表现的这么明显,她本来还在想若是她不同意,那这件事就势必要她去完成,她私心里竟是抵触的,不知为何有这般心思,令她自己都茫然。好在音儿的表态不致令她为难,那这件事就好办了。杜丽娘笑眯眯拍了拍音儿,打趣道“放心吧,我们都会记得你这份付出的。这世间能有一份情愿不容易,当初公子能为一个男人情愿背叛宫主,不论结果如何,过程总是她所期望的,即便最后她会后悔,但我想若换成今日她还在,也必定会支持你的决定,勇敢去争取自己的幸福。”在不背叛玄月宫的基础上若能选择自己所想,那真的是她的幸运。

    面对这位多年老友,音儿同样拍了拍她的肩,他们经历过生死与共,这种无声的支持和相处才是最温暖的,只是她何时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呢?

    既然杜丽娘这边商量好了,消息传到鲁家庄,鲁二爷自也是要知会鲁潇然一声的。彼时鲁潇然正用好午膳,推着轮椅前来花厅,恭敬问道“二叔,找我何事。”

    鲁二爷也未拐弯抹角,将事情的趋害利弊告知于他,并婉转道“二叔知道这件事是在为难你,但二叔也是无法,现在的鲁家庄比不得从前,族中势力分权严重,我身为长老自是要遵守族规不让几房脱离出去,但你也知道他们背后都在做些什么,若不能寻得一个互为仰靠的靠山,鲁家庄势必要被分离,而只有昔日的玄月宫才能令那些人忌惮。二叔老了,等二叔百年之后,鲁家庄还是要交到你手中,届时没有一个可镇压人心的主母,你让那些人怎可服气?而你的妻子也必须要能助力与你,无论是主内攘外都能帮衬到你,你可知二叔的良苦用心?”鲁二爷叹息问道。

    鲁潇然本意要反驳,但这番话内柔外刚竟将他堵的哑口无言。或许二叔是对的,他也确实该娶个妻子,不止是断了那人的念想,同时也为他自己。

    “好吧,旦凭二叔做主。”他望着窗外尚未绽开的秋海棠道,明明才盛夏的天他却觉得花开已至荼蘼。他想起了宁朝夕,那个令司夜离牵肠挂肚的女子,他与她虽接触的不多,但他见证到了他们的感情,如昙花般美好,却也凋谢的太快。他记得颜九以前很喜欢那位六嫂,甚至为了她的死伤心消沉了很久,差点要同她六哥闹翻。可她又何曾会想过,终有一天他会娶她六嫂的人,这究竟是何种缘分!若是颜九知道了,她会否伤心难过?

    阿九,我们此生可能真的没有缘分,而我也不想拖累你。时间是良药,我相信你会忘了我的,你也一定会忘记。

    “那好,婚期就定在七日后。我这就着人去通报他们,开始着手准备起来。”

    ————

    阿月到达仙霞郡的时候已是几日后,她一路上到也没什么耽搁,前途有苏映寒派的人暗中在照料打点着,她明知他的用心却也不戳穿,只有她安好那人才会安心,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拒绝呢。只是盘缠到没用掉多少,沉甸甸的带着。索性顺风顺水的到达仙霞郡内,她找了个机会将那名照料的侍卫引出来让他去告诉苏映寒就将他赶走,那人想必是接到通知的,并未强留,向她揖了一礼便消失不见。没了这番束缚的她是自由了,却是需要她自己独自行走,前路凶险尤为可知,毕竟是到了西凤,一切都在那人的掌控中,沿途也听到不少他的事,想来如今权势更是惶惶滔天。不时就听他在朝中是如何的运筹帷幄,力压贤王一举打败北魏,百姓对他推崇备至。而他又支持蕙平公主上位,与十一皇子俨然一副平分秋色的姿态,大有推翻旧制改朝换代为女王制。百姓议论纷纷,有的说朝中除了这位公主眼下也没更合适的人选,又有的居然支持贤王当政,说是其本身就是太后所出,由他掌权西凤为王也不是个明举,总比落入个女人和孩子强。众说纷纭,到是让阿月更看清了眼下西凤的局势,想来也是西凤帝刻意为之,除非是其真的病入膏肓,否则百姓又怎会有这番言论,那位皇帝想要做什么,放任着这两股权势互相掣肘于他来说才是最稳妥的罢!但她眼下无法进入权利的顶层,没有一个很好的掩护怕是难逃他们的眼,还是先找到杜丽娘他们再说。

    到了烟涯岭境内谈论朝事的百姓到是少了,毕竟这里鱼龙混杂,远在皇权之外,各路英雄辈出,谁都想占领这方富庶之地。烟涯岭地处西凤边境,沿墨河对岸遥遥望去便是相邻的南晋,平日往来贸易繁华,河面往来船只蹙进两国繁茂。但也是看中了这点,各地漕运渡头皆是纷纷抢占地盘,想要独领这股鳌头,毕竟这块肥羊利润丰厚无可想象,这种现象早就无法消除,还是望月一家独大之时就以强势镇压,这才让各地流寇匪类不敢过分,只不知现在的情况如何。

    趁着天黑之前阿月先驱马来到先前他们的大本营玄苑,玄苑占地风景甚好,当初选址时她还出了好几倍的价钱将其买下,可她找了一圈却并未在哪个门匾上看到玄苑两个字,莫不是她连自己的地方都认不得吧?正在这时她看到开门而出的府卫,那位府卫甚是陌生,阿月便上去问他“请问这里可是玄苑?”

    府卫看了看面前打扮朴素的女子,大半张脸都掩在披帛下,他不知那人身份,只谨慎道“姑娘想必找错地方了,这只是个普通宅院,并非什么玄苑,请问姑娘有何事?”府卫年纪不大,回答的甚有礼貌。

    阿月刚想回答他说找杜丽娘就又听得一人出来,大概是来找府卫的,管家模样的男子年纪稍大,拎着府卫的耳朵吼道“叫你做点事到是做不好,还有闲功夫来搭讪,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你,杵在我家门前干嘛,想乞讨找别处去,我们可没有多余的闲钱施舍。”说罢就将阿月轰离了大门前。

    这和她设想的见面情景不太一样啊?这管家她也是不认识,莫非杜丽娘他们真发生了什么事不在这里了?阿月郁闷地想她哪里像叫花子了,除了身上特意穿的朴素外,还是挺干净的好吧,怎的就狗眼看人低了,这些人定然不是玄苑的人,他们绝不会是这样的。天色已要黑了,看来还是寻个地方先住下明日再说吧。刚要想走,也是运气背,就碰到一群路过的男人,到也不是路过,他们是向着她的方向走来的,十几个人,脸上一脸凶神恶煞,手背上缝着图腾,手中操着大刀,走起路来颇为嚣张,极像是这条路就他们能走,其余人皆闪开的架势。阿月有些想笑,心想怎么就这么倒霉碰上了这些个乌合之众,往常她都是不爱搭理,现在却是惹不起。她既不想惹事,自然要绕着他们走。捂了捂遮脸的披帛,脚下步伐加快,可就在她转身的刹那听得有人说道“站住。”她很想当没听到,可当初她选玄苑的位置太好,门前偌大一片空地都无人敢前来做生意,只得再过去才有店铺开设,是以这偌大的地方只得她一人,想装不听到都难。

    阿月想了想脚下步伐却并未放缓,男人见她无视于他提起大刀几步就横在她面前,没好气道“让你站住没听到啊?”阿月还是没回答他,面上保持冷静,就那样淡然地看向男人。男人被她一看心中的火气到是小了,逗笑道“原来是个聋子呀。我还想鬼鬼祟祟站在这里做什么,看这样子估计只是走错了路吧。”这话是对着身后几人说的,那些人此时也走上前来开始打量起她,看的阿月心中有些发毛。但既然他们误以为她是个聋子,她就装没听见,俯身朝他们行了一礼便要走。她行的是西凤的礼仪这些本没什么错处,但就是在烟涯岭这个地方粗俗男人不少,有钱人家的商贾小姐也是不少,他们通常循规蹈矩鲜少外出,就是外出也多是家丁护卫着,让那些想打他们主意的流匪望而却步。而阿月的这个礼分明就是上等人家的小姐才会做的,姿势娴熟优美,这让几个匪气的男人不免心痒痒,灵机一动,互看了几眼后就拦着阿月不让她走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宿罪》,“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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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136.西启仙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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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罪 ()”!

    阿月心念一动,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就听得他们说道“这么素静的女子我们到是从未碰到过,带着披帛干什么,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何不让我等几人见见姑娘的芳容?”那人言语轻佻。

    另一人一拍他的脑门道“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她是聋子能听得见你说什么吗?老大对待女人何时像你这样了,直接动手就是,若是好看就将她劫回去呗。”说罢刀鞘就要去挑阿月兜头的披帛。

    阿月身子一侧,躲开了那人的进攻。这下他们到是感兴趣了,另一人道“呦,不是个聋子呢,老二她听得见。”

    “听得见还敢这么嚣张,分明是没把我们兄弟几人放在眼里。”被唤做老二的男人再次出手袭向阿月,劲风袭面,手风极强。

    阿月堪堪避开几招就落入下风,再出手时就被男人抓住,他将她反手箍在身后,力道极大,她挣了挣竟没挣开。手腕上传来一片痛意。

    “小娘们还是个锋利的刺猬啊,看老子怎么将你身上的刺给拔光。”那人说罢就将阿月脸上的披帛揭开。她听到了众人抽气的声音,十几双眼睛皆一眨不眨盯在她身上,像是要将她给看穿。

    也不知是谁在感叹“美,真美。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她更美的女人,就是青楼的头牌都不及她万分之一。”

    又有人道“老三,我没读过书,但我想人家常说美的脱俗大概就是这样吧,再好听的话我就形容不出了。”

    被称作老三的男人眯缝着眼,此时竟不知要说什么。场面由原先的静谧变得有些闹哄哄,十几个男人显然很是兴奋,他们目光中那种不怀好意的让阿月极为不舒服。

    “放开。”她喝斥道,微有沙哑中带着股别样的风情。其实吃了巫医配的药她被灼伤的喉咙已经在恢复,相比之前已是清丽许多。

    “呦,美人发怒也是这样好听。”男人调戏她道。

    阿月有些无语,懒得再跟他们废话,她积蓄了力量猛地向前一撞,将箍着她手的男人撞开,眼见着局势又要陷入混乱,而她又要处于下风。这时也不知从何处飞来两名男子,剑鞘远远地朝着老二腹部砸中,另一人则将离最远地男人踹翻。众人见此是要打架的架势,便顷刻加入围聚起来,刀剑声此起彼伏。阿月几次想脱离包围圈奈何最终还是被他们拉入战局,她一边躲避着一边帮那两个人对付这十几个流匪。她的手腕猛地被人握住,力道之大挣脱不得,先前被那个老二抓疼的地方又隐隐泛起了疼痛,她皱了皱眉,看向抓她手腕的人。那人一身黑袍,脸上戴着副银制面具,看不清他面容,但从身形分析应当是个男子。或许是见阿月分心,他也看了她一眼,颇为嫌弃道“怎么,自己不动手,还想捡个现成便宜?”这话嘲讽味甚浓,是在说他帮了阿月她却不懂感激,准备隔岸关火高高挂起。

    心事被猜中她也不恼,本来她就是这样想的,谁让她武功太差没能逃掉呢,再说她也没让他帮她,是他自己多管闲事。这么一说她也就索性不动了,躲在面具男身后,他们想进攻也打的是他。

    其实他们两人武功颇高,十几个男人在他们手中没讨到什么好处,一番打斗后皆是鼻青眼肿捂着肚子哀嚎,那个老二见情势不好忙地跑去敲门,想叫援兵。面具男也不想多和他们纠葛,见好就收,拽着阿月就凌空跃起运轻功逃离此地。阿月已经许多年都不曾感受过轻功的美妙,正想回味一下,面具男就寻了处地方将她放下,冰冷道“不用道谢,你走吧。”

    阿月甩了甩疼痛的手,心中还有怨气,听他这么自恋说便不由得没好气道“谁说要道谢了,少自以为是。”说罢她不屑的甩了个脸色给他看。

    另一戴着面具的男人大概是仆人,紧跟在后,见阿月这么嚣张气怒道“你这个女人我家公子救了你还不知好歹,简直狼心狗肺。”

    “人家不需要我们救,是我们自作多情了,走吧。”男人没什么表情的说道,转身就不再看她。先前他们只是路过此地,想起这里先前是玄苑便想来看看,但没想到会碰到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良家妇女,他本也不想管此事,只是站在树下的脚步就这么挪不开,鬼使神差般出了手。他也不知道是为何,或许只是不想故人之地沾染太多晦气。可眼前的女子初看之下美得惊心动魄,只她这脾气却不怎么好,到底还是他多此一举了。

    阿月看着他们越走越远,心底犯起一丝熟悉感来,但她没有多想,在渝州形形色色的人本就多,他们萍水相逢也未必还会再见,根本无需放在心上,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杜丽娘他们,也不知他们会去哪里。夜色融融,街上店铺早早就打了烊,街道越发显得冷清。按理来说时值夏季,西凤虽地处温凉但应也是个热闹的景象,而且温度适宜,正是纳凉的好时节。往年莫说是这个时节,就是入了冬在渝州还是一派繁盛的景象,一是冬日不寒,二是富庶之地多有钱人,繁茂什么的吸引各国商贾往来,络绎不绝。然而今日阿月看到的却是不同以往的景象,凋敝的街景,空落的巷子,这些都发生了什么?心中正奇怪着,她找了处最大的酒楼打算先住下再打探一番。

    阿月迈步踏入福源楼,小厮热情的迎接上来。她抬眼看了眼里头的情况,索性这里还算热闹,吃饭住店的不少,小厮问她是吃饭还是住下,她包了间房让他们将食物送进去,并交了几日的银钱,小厮见她大方忙又领着去楼上厢房。阿月到得自己房中歇息了会,暗中观察了下左右房间,里面都没什么响动,她也不确定是否还住了别人,但想想她是太过紧张了,自从来了西凤境内她就怕被人认出,可想来她如今不止容貌今非昔比,连身份都不同了,就是杜丽娘都未必能将她认出,别人更是无需害怕,再说这里离凤都尚远,那些人没事怎会跑来这里。这么想着也觉得是自己太过警觉了。

    小厮将晚膳送进来时阿月正在喝茶,她此时未免容貌多惹事端特意用妆容覆的丑了些,小厮见此到是神色淡定,热络说道“姑娘对这厢房可还满意?不是我吹牛,鄙店无论是食物和环境都是其他店不可比的,姑娘能选择鄙店那是姑娘的眼光好……”他巴拉巴拉还要再说下去,到是个机灵人会揽客。

    阿月抬手将一锭银子放在桌面上,打断他的话说道“环境好不好的我到不是最在意,我在意的是服务好坏,若是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那这就是打赏给你的,若你不能回答,掌柜那里我可不会卖面子。”说罢她气定神闲的继续倒了杯茶慢悠悠喝着。

    这番半胁迫的言论显然有些吓到小厮,他哆嗦了一下,试探问道“姑娘这是太抬爱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别紧张,我只是想问问这里发生了何事,前两年我来时还是热闹的景象如今再经过怎就像变了个地方。”

    小厮听她这般说,心中的紧张感顿时落下,又恢复了笑脸道“原来姑娘是故地重游呀,不瞒姑娘说我们渝州富庶那是出了名的,景色时节皆怡人,就是前段时间墨河以岸的南晋黎城忽然向我们发动攻击,以他们最新研制的火炮经战船扫了我们船运好几艘货船,一路逼到渝州境内,横扫城中,大有种屠城的架势,若非城中百姓与士兵抵死顽抗,渝州早就是一片灰烬了。”小厮侃侃而谈。

    南晋会攻渝州?这到是阿月没想过的,自从南晋质子轩辕启被送来西凤后,两国一直都处在交好状态,即使南晋后来由轩辕澈接手,相交大不如前,但表面功夫还会做足。那是只老狐狸,能令他不惜撕破脸皮,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渝州与黎城都是富庶之地,掌握着两国不少经济来源,这两个地方若发生战乱,等于将自己的咽喉掐断,轩辕澈会做这么傻的事吗?阿月猜不准那人的想法,自然也不好评说什么,只当什么都不知又问道“那皇上都不管吗?也不派兵来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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