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而在此的前一天晚上,闵志毅却是偷偷从府衙出去秘密见了一个人。那是在渝州的一个破土地庙中,这种庙通常都没什么人注意,何况是在这种时候。摸黑的庙中伸手难见五指,木桌上还有几根残留的蜡滴和碎裂的土著雕像,已看不清是供奉的哪位仙人。残败的窗户连丝月光都照不进来,半掩着横挂在墙上。远处都很安静,闵志毅边走着边隐隐发抖,脚下畏惧,心有胆颤。他不敢用灯来照明,怕引起别人的怀疑,虽然明明这里什么人都没有,但他还是不敢冒险,也怕叶裴的人会跟着他,特意绕了好大一个圈子,确定不会有人跟才放心的。
闵志毅寻找着,忽听闻一个声音说道“闵大人近来可是不怎么安好。”声音的主人略含嘲讽,半含着几丝嘲笑,揶揄地从木桌后走出,而随着他走出的地方有两个护卫一同跑开则去守住了门口。
闵志毅原是一惊,但听闻这声音后到是轻松了,作了一揖道“王爷。”后面的话他可不敢像个老朋友般接,只得任他取笑。
“听闻你在这里被两面夹击,日子过的不怎么好,难道是又要重蹈他人的覆辙”男人弹了弹身上的灰,将袍袖理的一丝不整,接着道“不应该啊,我们做事这么周密,他们又岂会发现我们的计划还是说司夜离也来了此处”
闵志毅抬手付拳道“司相应当是没来,下官一直都留意着,未曾在此见到司相的踪迹,来的也只此一位叶裴大人。”闵志毅也只在以前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司相一次,对他的印象早就模糊,但他的名声却是太过熟悉,若是他真到了渝州,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男人唇角却是勾起一丝冷漠的笑意来,“他会轻易让你发现么这个人做事素来都让人难以捉摸,就算真的来了渝州也只会在暗中窥探着一切局势,然后再布局,况且他自从北魏出发后本王就失去了他的消息,他夫人的棺椁到是到了凤都,怎么也不见他亲自护送,说什么路上临时有事耽搁了路程,都是唬人的,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经得男人这么一说,闵志毅到是疑惑了,“王爷是说,司相其实早就来了渝州,那他想对渝州做什么”如果说他想收复渝州大可光明正大的来,打着朝廷的旗号更能令人顺服,可他若是暗中又说明了什么这点闵志毅到想不明白了。
想不明白的何止是闵志毅,怕是连他也未必就能弄懂,不过都是猜测,只因渝州的事动静不小,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放任不管呢。
男人转了个话题道“不管他来没来,我们都要做好防范,渝州绝不能落入他们手中。你先前已放出一计,眼下可再下计猛的,我就不信在压迫下不能逼得叶裴就范。”说罢他附耳在闵志毅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到得第二日刘同的母亲就亲自出面前来县衙,她年事已大,叶裴不得对她无礼,只能任着她挨骂,说道理老夫人也不要听,说什么她听不懂那些,极尽无赖之本事。
叶裴现在算懂了他们让老夫人来是为什么,面对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没有什么招式是比这更好的,不需用一招一式就能将他打败。她背后有一双双百姓的眼睛看着,这不仅是刘家与朝廷的事,还是整个天下百姓在看着朝廷的态度,若是连个老妇都不放过,那势必会引起造反。叶裴自然不敢掉以轻心,本还想再关押刘同几日,却不想这件事闹到了朝中,西凤帝亲自下达文书让其放人,无论他们想怎么对付刘同与渝州的百姓,眼下这招已是走不通,不能拿着整个天下来冒险,谁都赌不起。
从县衙出来看到明媚阳光的那日阿月眯眸看了看幽蓝的天,有些不适应外面的阳光。到是刘同在几位夫人的迎接下显得精神抖擞,丝毫没看出来有什么愤恨激动之情,好像不过是个稀松平常的做客,事情完了又能回家一样。面对刘同的情绪阿月到是觉得有丝疑惑,他是认定必能出得来还有那个闵志毅,他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官吏,他有什么本事能为刘同脱困
刘同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安抚迦夜,未免他撤资损失了彼此的利益,刘同提议给予他适当的赔偿,就只拿他一半的定金。但那位夜公子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还在恼怒,对于这样的提议无动于衷,始终坚持水路太过危险,还是改走陆路,损失由刘同全权负责。宿罪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宿罪》,“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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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152.隐藏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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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刘同损失不小,他自是不愿的,想尽办法要留住迦夜,甚至不惜威逼利诱。因利益暂时同盟的李厝与师应与两人顺应了刘同的请求一齐来福源楼宴请迦夜,美其名曰是赔罪,实则是鸿门宴。他们早就计划好了一切,若是迦夜答应了要求那这件事大家还能和和气气坐下来继续合作,若是不答应这笔钱刘同是怎么都不会赔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杀了这个大财主,那他的货和钱都是他们的,何乐而不为呢
“来来来,夜公子请坐,我为上次的事向你赔罪,这是我两个兄弟,渝州的渡头皆是我们三人掌管,夜公子就算不想与我合作,与他们也都是一样的,我们保证绝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再说朝廷若是想为难谁我们也真是没办法,我们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刘同热情的邀请司夜离来到上次那间厢房。
从门口进去的时候他已感觉到气氛不太一样,司夜离警觉性极高,很快就猜到这顿饭的用意,他也不推诿,只客气道“这我自然是知晓的,商人多是不易,大家挣的都是血汗钱。只是没想到这次朝廷这么狠,敢动刘公,也不瞧瞧刘公在渝州的势力,简直是螳臂当车。”
他这话说的刘同高兴了,爽快仰头灌了三杯酒赔罪道“就知道夜公子是个明白人,我敬夜公子一杯,届时让我们兄弟三人一齐护卫夜公子,对于夜公子的损失也必定赔偿,不知夜公子意下如何”
李厝也道“夜公子,我等皆是性情中人,凡事都好商量,做生意讲究的就是和气,给予别人方便就是给予自己方便,有钱大家赚,何必为难彼此,我们的共同敌人可是朝廷。这些年来朝廷苛捐杂税压得百姓喘不上气来,若非还有渝州尚有一丝踹息的地方,怕是早就难以熬下去,西凤帝不作为,偏还将权势放任,那个司相虽是好上些,但真正有谁会为百姓考虑的那些士族达官显贵生来就福泽恩厚,不用担心温饱问题,而我们呢,命如草芥,除了靠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碾死。若都是为了百姓好,怎么就只是嘴上说说,可实际行动还是民不聊生,让百姓苦不堪言呢”
师应与也道“夜公子休要觉得我们乃一介粗人不懂这些,我们的确只为了能活得更好,但这些也都是被朝廷给逼的,若非西凤帝昏庸无道,若非皇子争权弄得西凤小人得到,又怎会是今日的局面。还有那个贤王,看似无心朝政,现今又怎会权势滔天呢玄月宫的下场是咎由自取,可其中又有谁了解过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呢我不是要为谁说话,堂堂一介定远将军为何要冒那么大的险去反叛朝廷,宁浩为西凤又做过多少贡献,守卫边疆的时候有谁能看到我想他只是不甘心,不甘心用自身的鲜血换来的还不如几个士族什么都不用做,说几句好话就能步步高升来得容易。我们也正是如此,谁给过我们机会,谁给过普通百姓恩泽,所谓的国律皇权都是给有权有势的达官显贵,只有我们才是最低贱的,那我们又岂能再让渝州回到朝廷被人管制呢。”
他们说的兴起渐渐都有些喝高,这次没有美人作陪没有虚与委蛇,却也都是最真实的他们。司夜离原先还在想他们这些人改不了本质,达不到目的就杀人灭口,还是一副流匪的秉性,没想到原来他们的背后却也有那么多可怜可悲可愤。没有哪个人生来就是坏的,只不过环境造成了他们变成怎样的人,然而这些又该怪谁呢但愿这些都能早日结束,能迎来一个开明盛世还给天下,不用人人自危,不用担惊受怕,更不用愤而不公。
他抬手对着窗口的方向悄然打了个手势,围攻在外的流锦接收到命令挥退众人,关键时刻若是刘同等人敢来硬的,那么他也没什么好再客气,而叶裴也不过是个幌子,在明面上给他们个下马威,明知效果不显著却能掩饰很多不知人之的东西,让他们那份起的疑心再收回去。
经调整后三天,趁着渝州百姓与朝廷间的关系尚未缓和,刘同携李厝与师应与联合起来护送玉器珠宝丝绸等物前往南晋,途径墨河需在三至四日方可到达。这是刘同三人首次合作,他们摒弃前嫌,分别占有两成、两成、六成的比例来平摊这笔物资,其中刘同的六成中又赔了两成来当损失,迦夜那边到也没话。出行时日并不久,也测算过近来的天气,按照这个风和日丽的航程来回只需六至八日即可。货物也陆续都装上了船舱,分别以八艘货船与两艘客船出发,这次未免路途劳累安排了不少女子陪同,刘同则带了三夫人和四夫人,四夫人经上次刘同被抓随老夫人一同救夫一事重新获宠,相较于以前的嚣张跋扈稍显得好了些,虽然还是眼高于顶,对人总是仰起的状态,但到底都跟随着一帮男人出来,不敢太过分。三夫人还是那副凡事客气的样子,话也不多,听话至极。
这次刘同到还将阿月给一同带来,当阿月听到命令收拾了几件衣物跟随时很是平静,她知道刘同这么做的用意是为何,他是将她当作棋子想安排在迦夜身边,可那个人岂是他们能操控的,阿月不觉得那个人会不知他们的意图,况且他们都彼此知道除去了表面上那层伪装,私下里都怀揣着各自的目的,而那个人即便摆脱了朝廷的嫌疑,也很难解释的通他为何要派人去刘同府中偷账册,偷听他们讲话等等,这些阿月暂时不得而知,但彼此提防着,相信那个人对她也是如此。既是如此又怎会透露重要的事给她呢想是这么想的,但刘同的命令阿月还是要应付一下。
一艘船是刘同三兄弟与迦夜还有随从居住的,另一艘船则由李厝和师应与居住。船上随从和船长船员等人加起来有二十几人,再加他们也近三十来个,分别居住在两层与三层,身为贵客的迦夜则被安排到了第三层,阿月则住在其旁。能从三层的方向在甲板上望出去,直接就能看到海景,美不胜收。对于这件事私下里四夫人别提有多羡慕嫉妒,言词中对她多有鄙视嘲讽,暗示她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阿月懒得同她多费口舌,通常也不搭理,船上毕竟人少,可憋闷死四夫人了。
别说是四夫人闷的慌没事都来找她的茬了,连阿月也是无所事事,从起初的看风景,对碧海蓝天的感叹到后来的无聊,当真是无事可做,但也只能被困在这里。偶尔从甲板上望出去海面上停留着几只鹰隼她也都会看上好半天,不知别人都在做些什么。她从前也与杜丽娘一起出海,那时候玄苑刚起步什么都要亲力亲为,杜丽娘虽说是她所救,对她自是衷心,可那时两人关系远还没现在那么好,她当然不会就那么轻易假手给人去做。且那时他们家受挫,漕运一事也几乎面临奔溃,想要重新拾起必须靠着彼此互相扶持,才有了后来的成绩。杜丽娘确实是这方面的好手,他们经历过好几次天气恶变都能化险为夷皆是靠她的能力。那是个怎样的女子,其实抛除过去,她美丽聪明有心计,为人仗义良善,只要是她的家人朋友必当被她护的很好,她会拼尽一切对他们最好。那时他们时常会聚在一起聊天,她则教她弹琴作赋,她则教她航海技能,两人还常在一起喝酒,那段日子好不惬意。可是最终他们还是谁都没学会彼此的技能,到是感情喝出来了,友情也喝出来了。这份一起打拼下来的感情维持到了现在,杜丽娘虽身为她的下属,却是没有半分下属该有的样子,对她也是该说的时候就说,该管的时候就管,还每次都说这辈子只要有他们这帮姐妹在身边她就无憾了,这是她想要过的最好的生活。
还真挺想他们的,也不知他们去兖州做什么了。
哒哒哒。有脚步声在船舱外响起,细小轻微,不过才几声就没了。阿月这几日一直都在自己房中没怎么出去,反正出去不是碰到四夫人就是碰到刘同,他们一个讥讽她,另一个则警告她出来不是来游山玩水的,迦夜那边自从这次出事原本在谈之后的合作,现在他迟迟都不松口,刘同几次有意无意提及他都避开,得不到他的肯定刘同心中自然不敢放松,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舍得放弃,只好让阿月利用美人计去搞定。阿月却是心底在冷笑,那人怕是故意在钓着刘同吧,她口上不敢反驳,行动却是很诚实。她不想卷入他们的风波中去,那个男子于她来说充满着不确定的危险,她没必要为了刘同冒险,再说他们若是有什么对她来说最好。宿罪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宿罪》,“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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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章 153.隐藏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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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枯燥但面对着浩瀚的大海也没什么不好。生活上她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忙碌,刘同对她基本没什么安排,除了伺候迦夜的三餐起居,但那个人明显是提防着她,基本不会让她做什么,伺候梳洗什么的都有他的侍卫会照顾,她最多也就送个餐什么的,连他卧房都很难靠近,到也是奇怪,他们居然也都是吃素的。而他那个侍卫对她更是防的厉害,还充满了敌意。所以他们这层基本很少会有人上来,听到脚步声她以为是那人的侍卫或者别的,到也没怎么在意,反正就几日很好熬的。但想了想他们今日好像说过要到下面去视察一下黎城情况,行了两日已能从木镜观看到对岸大概的情形,若是南晋还对他们存了戒心,势必要在海面有所行动,那他们也好提早做准备。不过依眼前的形势来看似乎是在白担心,天时地利人和,一切都进行的顺当。
既然三层只剩下她一人,那怎么还会有脚步声,莫非是他们回来了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随即又有脚步声哒哒哒响起,紧接着还有女子低弱的说话声,声音太清她听不清。阿月挪到门边想打开门去看看,该不会是四夫人来了吧,这里女子本就少,有声音就更奇怪了。谁知她还没走到门边就听得一个男声说道“这边。”他声音只稍稍比女子大了些,但他声音独特,很容易就分辨出来。
这是刘全他在和谁说话呢让那个人去哪里他们来三层做什么这鬼鬼祟祟的行径让人疑心。阿月打开门只来得及看到女子衣衫的一角,是浅淡的素色,可这也不能确定那人的身份。他们绕过她对面的杂间,绕到了里面去,难道说里面还有房间吗虽然每次她好奇最后都会没什么好事发生,可好奇是人的天性,没理由不去看。
“别这样,会被人看到。”女子紧张的声音带着点丝丝妩媚,低沉魅惑。
阿月靠着摇动的船身心中不禁怀疑这该不会是刘全特地藏在船上的青楼女子吧这声音能娇媚到人的骨子里,想必定然是个美人。这么看来他们准是没在做好事,只是想要行这种事难道不该在自己的房中吗,跑来这里干嘛再说现在还是光天白日的,她望了望舷窗外渗透出来的阳光很是刺眼,顿觉满头都是黑线。到是尴尬了,这次听壁角听到这等事,她自己也是个过来人,怎么不知那暧昧的氤氲声是怎么回事。只是千万还是不要被发现的好,打扰了人家的雅兴可不怎么道德,说不定还会令刘全对她恼羞成怒。毕竟他们故意躲开想必就是不想被发现吧,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她。
阿月很识相的倒退两步,想要离开。但船上走路不比陆地,起初还算平稳的船身也不知为何摇晃了几下,阿月一个踉跄踢到了边上的木头,木头随即发出一个不大的声响,她心中一愣,也不知会否被听到,只觉得要赶紧走。但为时已晚,就在她转身的刹那就听得极快速的脚步声响起,阿月再顾不得许多往房中奔,待她绕到房门口躲进去时正好被刘全给看到。三楼的房间那么显眼,阿月住在哪间并不难猜。
女子拢了拢身上凌乱的衣衫,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想说什么却被刘全抬手止住,示意她回到先前的地方去。女子点点头,转身就走。刘全也不敲门,就在门外等了一会,此时的阿月心中还是有丝惊慌的,她不知刘全是否看到她,也不知刘全是几个意思,是无所谓还是介意,所有的揣测都令她不敢打开门,不是她怕会被刘全给杀人灭口,而是她怕刘全手段毒辣。从她第一眼见这个男人起,她就觉得他们三人中这个刘全最不简单,他看起来城府最深,她没必要为了这么个小事将自己搭进去,再说这本身就不关她事。果然好奇什么的最终是要害死自己。
刘全等了一会没见她出来,他眸底深谙,眼神变得幽深狠厉,然后他转身离去,重新回到杂物房。女人还战战兢兢的等在那里,此时她已穿好了衣衫,全身冰冷,见到他来忙的跑上去抱住他,哆嗦道“是不是被她看到了”
男人点点头,笃定道“没想到还是被她给看到了,想来这人已经留不得,你切莫再抱侥幸的心里,若是不除她,我们都得死。”
“可她现在是刘全身边的一颗棋子,于刘全有用,若是她死了刘全还是会怀疑到我们的。”女人害怕道。
“她死了关我们什么事,刘全怎么会怀疑到我们”男人斥责道,言下之意是要嫁祸给别人,然后他抚了抚女子的肩膀,看着她低声道“你要镇定,千万不可自乱阵脚,不过是个小丫鬟,还怕对付不了吗死了个丫鬟又如何,这天底下每日都要死多少人,他们为各种原因而死,或是疾病或是天灾,只要处理得好,就不会连累到我们。所以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将你的这身衣服给处理掉,我敢肯定她现在还未必看到你,但我就不行了。只要你还是安全的,我就什么都不怕,届时你就趁机杀了她,再嫁祸给别人,她不会怀疑到你身上的,我也绝不允许你出事,放心吧。”
女人被他的话安抚,才又说道“我知道,只是我们以后都要更小心些才是。这个船上毕竟不安全,我们能少见尽量不要见,没必要冒这个险。还有刘全那边我会想办法尽快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我再也不想过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了。”
男人也安抚道“我又何尝不想,被人扼着喉咙的日子太难过,可是为了将来我们必须这么做,我们没有路可选。”说罢他又小心谨慎的走了出去,确定没什么危险后女人才从后走出,离开三楼。
这不过是段小插曲,等阿月再从房中出去的时候天已黑尽,她没什么心思吃饭,到是听到隔壁有动静,应当是那人回来了。去楼下取了饭找个借口问迦夜海上的事,其实是她不想待在自己房中,她总有种被人盯着背后的毛骨悚然感,好像那人正在伺机想办法对付她,她很想是自己的错觉,就找了点事来做,缓解自己的不安。迦夜还是那副疏离感,自从察觉出刘同拿她当棋子想送给他后,他对她就产生了排斥,他堵在门口没让她进去,连对她的话都不爱搭理,那种疏离很是奇怪,她说不清楚,似提防又似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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