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尽天崖路

    苏卫山迟疑一下问道:“只要有你吃的




五十七、将息
    苏卫山说:“所长的话在我们单位就是圣旨，你放心，我知道该怎样做，和你兄弟说真话，乔姐的水平真的不比朱启明的差。”万剑春又喝两口突然问道:“你把我当兄弟，能和透露一下这件破坏的事是不是朱总找人做的放心，我不会追究，只想知道一下细节，大家都能猜出来。”

    苏卫山了愣了一下后说:“这个我怎么知道，你以为我参与了万主任，这可不是小事，我是管养护的，怎么会参与破坏再说，你家乔姐自从开始做项目后对我也不薄，现在还请我吃这样好的菜。”万剑春迅速岔开话题，这时乔淑华的菜齐了，她也要坐下陪苏卫山喝两杯。她问道:“你们说什么让我听听，这么热闹。”

    万剑春冷冷地说:“没什么好听的，那个程育松找到了，苏卫山才见过，怎么你要不要去看看”乔淑华脸不变色道:“程育松怎么了，当初你还是人家给你从班组调上来，提拔到今天的位子，对你们两个哪个坏了要不是你苏卫山家的老李两口子乱说，现在你们两就都是所长，没当上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倒是怪起人家来了。当时他的安排我也知道，卫山，你说是不是”

    苏卫山本不想提这事，一下又被他们撩起，苏卫山说:“你们一直听程育松的那个老混蛋说是我们家讲你们的坏话，实情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好了，我也不想和你们分辨，喝酒。”说着苏卫山和乔淑华碰了一杯。乔淑华问道:“我己经分下去了，重做的钱比新做的少近一万元，这个钱单位要是不好都出，我可以垫付一部分，做工程总有亏、有赚，以后有机会再赚回来就行。”

    苏卫山说:“乔姐，你放心，林所长讲了，我们全认，我己经安排了，就当是提高装修标准，抬高单价，适当地再在别的地方做一些维修类补充，一起决算。也不要少了，权当是对你身心的补偿，和原来一样多，以后我也可以多喝几场酒。”两口子非常感谢苏卫山的照应，这可比电费多多了，万剑春又陪卫山喝两杯后，直夸他聪明、有前途。

    因为家庭的变故，苏卫山慢慢地就喝多了，万剑春发现他真的不行后，又劝了几杯，满意地上床睡觉了。乔淑华本以为苏卫山是为了骗万剑春，想和上次一样当面上演如何缴电费，后来一看不对，苏卫山真的不醒人事了。她将苏卫山搀扶着，试图将他送回去，可真醉她是扶不动的，只好让他在沙发上躺一会。

    老板娘到家后，想来想去还是想去做做苏卫山的工作，这可是她和李四看好的女婿。即使苏卫山铁定了心，他也不能让卫山有机会乱说自己女儿的不是，她的一辈子己经这样了，她知道名声的代价。到了苏卫山的宿舍，他不在家，老板娘想了几个地方都没有，这时，她想到了和她一样拥有第一称号的乔淑华。她到了万主任家，这时苏卫山己经睡了一会，老板娘一看就说:“你们两口怎能让他喝这样多，也不给他盖件衣服，要是冻坏咋整”

    说着，老板娘极不高兴地试图扶起苏卫山，拉不动，乔淑华说:“我也给他盖上，可他酒后盖不住，我们两个一起给他扶回家”老板娘不想理睬这个女人，她虽然自己也一样，可她仍然看不上和她一样靠第一吃饭的同行。她上次在门前的绿篱地亲眼看到乔淑华在家里向林书贤献媚，当时苏卫山正和她在一起。

    她在扶起苏卫山时，顺便看看他的情况，没有她想的那种事情发生过，因为如果有，能看出双方的衣衫、头型不整。真是艰难，乔淑华累的一身是汗，她说:“你在这我就放心回去了，给他烧点水喝，喝了不少，还不知道啥时能醒。他今天怎么了不仅主动到我家找酒喝，也比理喝得快、猛。”

    老板娘说:“好好的，没听说有什么，可能周日早回来没事，你先回去吧，谢谢。”她虽然不太高兴，可还是给乔淑华送出了门，到了屋内后，她给苏卫山的鞋子脱了，烧了一壶水，她到家时李四不在，估计不知道她周日能回来，她也就不回去了，就在女婿这里帮女儿照顾一下。

    到了后半夜，苏卫山醒了要水喝，老板娘给他兑了一杯温的，他一口喝下后，躺倒就睡，只过了一会，他的手就伸了过来说:“乔姐，这次满意了吧不用我今天再缴电费吧万主任人呢喝多跑哪去了”老板娘拉开了灯说:“你看仔细了，还说我们家女儿怎样，原来你自己心中有事，才会怀疑



五十八、纤尘
    当晚，苏卫山早早到食堂吃饭，因为所长不在家，就有几个小夜班的人来勾苏卫山喝酒，苏卫担心喝多没去。他饭后也没有找个打牌，直接回家看电视去了，才到家，他就接到王素梅的电话，王素梅告诉他，姜惠到西部的沙坝河自治县去了，如果苏卫山愿意，也可以一起过去。苏卫山听说过那个地方，他说:“你不要把我列为主要人员，我这边还有事情要交接，如果我想去时再联系。”他想到在家焦急等他的乔淑华，免费的，到了沙坝河可没有这种机会了。

    王素梅放下电话，感到有些奇怪，明明是他要去的，现在又反悔，真是说不清。她自己又给柳明河打了一个电话，柳明河告诉她，自己正和家人吃饭，明天一早回去，过一会再和她联系。王素梅能听出对方的声音很大，他的返程机票是王素梅帮他订的，后天一早，他这样讲，明明是给王素梅留下一天时间。她心中有八分喜欢，可想想钱小梅、钱大伟，她又觉得自己不配。

    乔淑华家的灯在苏卫山的关注下熄了，苏卫山在上次和老板娘活动过的地方站了一会后，确定周边没有了动静，这才慢慢、小心地来到了万剑春的门前。没有设定暗号，乔淑华能听出熟悉的脚步声音，几乎和苏卫山同步，乔淑华将门打开了。乔淑华享受着水电所唯一的大学生，苏卫山继续探索着单位一直排名第一的器物，两个人真是各取所需。从内心迸发的热望可以调动各自的所有神经元，苏卫山完全是一个消费者的心态，乔淑华是繁杂的，需求渗入感恩。

    苏卫山停歇下来后问道:“今天没有收到电费心疼不”乔淑华说:“钱就是用来消费的，有你陪我就不用收电费了，你可不要听他们胡扯，我有时想想你第一次按工资比例缴的所谓电费就感到好笑。你以为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实际是他们取笑万剑春的，时间长了我也计较不过来，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当真他们越是神秘，我不管了，他们也就平静了。”

    乔淑华突然问道:“我今早因为看你严肃没敢问，你可不能生气，想不想知道我想问啥”苏卫山没有多想，他说:“你都不敢了，不会有啥好话，反正也出不了现在的被窝，随你怎样问。”边说边将又手拖住第一，这种感觉真的比老板娘的暖和。乔淑华清清喉咙问道:“昨晚，李四女人在你房间一晚上，你房间可就只有一张床，你不会连她也不放过吧”苏卫山用力一按说:“你想问我两个第一的区别还是想听听和伦理相关的话题我怎么可能和她有什么，那不是乱套了，再说，就是她愿意，我也下不了手，何况我昨晚喝成那样，就算明星在怀里也不行。”

    乔淑华希望苏卫山就在她家过夜，苏卫山说不踏实，他回家才能睡个好觉，担心明早起晚后不方便出去。不知道到底经历几轮，总之，苏卫山年轻的体质己经让乔淑华榨干了，管他几天难以恢复，苏卫山拖着沉重、疲乏的脚步离开了乔淑华的家，后边的关门声音才结束，他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口音。苏卫山的身体己经有点恍惚，何况己经是下半夜，他定睛也没有看到，那个再近一点后，他笑笑问道:“朱总，怎么这时候会在这里”

    朱启明说:“我一直在等你，到底是年轻，以前我也在这种环境排过队，时间长的也就十多分钟，你老兄真的有本事，能苦斗到现在这个点。”苏卫山向后看看，乔淑华的门早关了，再说，也有一段距离，乔淑华应当不会听见，他问道:“你是准备等我出来你进去还是”

    朱启明说:“我比你早多了，也是听帮乔淑华的做工程的工人说，我才知道万主任不在家，本想来缴点电费，顺便谈谈我和她之间的劳务分包事情，可她说今天没空。我就想知道还有谁比我出手更大方，以前我在她那里可是优先的。后来，才发现是你进去的，你害的我好苦，我等了几个小时，腰都站疼了，我知道万剑春两口子会做事，可没有想到乔淑华这把年纪对你也有引力，真的没有想到，你的女人是那样水灵，不是亲眼所见，我怎么都不会相信。”

    苏卫山一直没有停下他的脚步，可朱启明并没有去乔淑华家，而是跟着苏卫山说话，苏卫山没有办法说道:“朱总，并不是他们用了美人计我才给他们项目，你知道，这都是林书贤的主义，。上次万剑春请我喝酒，我在他们家喝多了，万剑春也多了，后来，乔淑华居



五十九、徘徊
    李双宜拿过照片，仔细地看了一会后非常平静地去将门关上，又给自己披了一件加厚的睡衣，这才问道:“程所长，这是我的私事，和你们单位无关，上次苏卫山己经发现了，他要和我离婚，我也不想和他过了，你拿这些什么意思”程育松本想用这些照片给自己找点好处，没想到对方无所谓，他想了一下说:“你还小，不懂得女人最重要的是名声，要是这事传开了，你父母可就没脸见人了，你在单位以后也会被人指指点点。”

    李双宜看看程育松那色迷迷的眼问道:“苏卫山手里的照片也是你给的吧，他真幸运，还有个挺关心他的老领导。上次你请我和同事吃饭，我就发现你不是个正派的人，骗苏卫山给他所长当，你现在要是没别的事，我也阻止不了你，你可以拿这些照片到苏卫山的水电所和我的医院去宣传。我既然做了就不怕，你找我肯定是想让我花一笔钱买下这些照片还是别的目的，我不想知道，也不交易。”

    程育松本来还想将自己上次那个场面的照片也拿出来，那是自己第二手的本钱，可没想到李双宜居然不顾忌。他自己倒是有点担心，万一要是真的拿出那种照片，她真的报了警，可就收拾不了。对于爱惜名声的人来说，这种事天大，可对于己经不在乎的人来讲，这只会给自己添麻烦。他想到李四的不讲理，以及老板娘对女儿的溺爱，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明目张胆地威胁他们的女儿，以李四的性格，真的能操起厨刀。程育松想想，自己额头发凉，进来时的激情早没了，找个借口将照片放下回去了。

    李双宜看着程育松远去的背影，冷笑着想:你以为我会像我妈一样好欺负我也不会像苏卫山那样怕你，何况你现在也只是一个退休的老头。当年，李双宜虽然小，但她也能隐隐感觉到父母对程育松的水电所的依赖，李四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叹息，言下之意，她如果是个男孩，一定会让她记住生活的不易、强人的不耻。

    李双宜上了一夜的班，可发生这种事后她现也睡不着，她拿起电话，黄海坤不一会就到了。李双宜说:“海坤，告诉你个事情，我老公单位的领导刚才来过我家，他居然拿出我们在外边的一些照片，不是我老公让他拍的，这个我知道。但是，他是啥用心我不太明白，我无所谓，反正苏卫山己经怀疑了。倒是你，不管是家庭、还是前途，总之张扬后都不好，你要想办法处理好。”

    黄海坤问道:“不是苏卫山安排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李双宜说:“只有为钱，我想是的，可如果给了钱，以后他还会再找上门来，没有个尽头，还是想个妥善的办法，消除这个隐患。”黄海坤说:“灭口的事我可做不出来，那是犯罪的。”李双宜说:“我怎么可能让你去杀人呢幸亏还是个留过洋的博士，就没有更好的办法”

    黄海坤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李双宜笑笑说:“我告诉你一个主意，你可不能害怕，不要说我女人心狠，他既然开始了，目的没有达到不会罢休的。我们现在不知道他的真实意图，如果他下次再出现在我们约会的地方，你可以故意提前离开，他的目的显然不是钱就是我或者是威胁苏卫山，我弄清楚后给你发信息，你再出手。”

    果然不出李双宜所料，当周五中午她和黄海坤故意到郊外悠会时发现了程育松的身影，黄海坤提醒李双宜注意安全后他就先离开了。按照李双宜的提示，他找到附近一个茶馆与提前约好的朋友打牌。李双宜一幅在原地等他回来继续的状态，她一个人故意向相对人烟少的地方散步，给程留下空间。程育松不知是当，小心地出现在李双宜面前，装作偶遇的样子问道:“又到这个地方来了，相好的怎么没陪你来”

    李双宜装作吃惊的样子问道:“你又来偷拍了哪有这样巧的”程育松向周边看看后说:“不要大声嚷，你反正啥也不怕，我偷拍有啥用苏卫山是不是不行到现在也没有让你怀上孩子，你那个相好的一定比苏卫山好，双宜，你只要听我话，我送你一套房子，比你现在总在野地悠会强。”李双宜说:“你送我房子你想怎样为何要送我房子”

    程育松向她靠靠后说:“从你很小的时候我就想着你，我还抱过你呢，那时就盼着有一天你长大了，可你长大后就出去了，唉，快到嘴的让我只有一直惦记。不要骂我老不正经，我承认我是你爸妈的朋友，可你长得太诱人了，比小时候还鲜嫩，真是便宜了苏卫山那小子。”李双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世上还有如此无耻的，她一直思考着，认为程育松的出现应当是和苏卫山有关，没想到他



六十、云间
    程育松还问题问清楚，可黄海坤一下用早就准备好的袋子将他的头罩上说:“不和你多费功夫，送你到公安局去录口供。”边说边向大家挤了一下眼，程育松着急了，他说:“李双宜，快点给我放开，我都听你们的，以后我保证不会再打扰你们，如果你们不和我谈，就算我真的进监狱，我也会将手中己经保存的照片扩散的。”李双宜冷笑道:“我会申请法院抄你的家，将我的东西还我的。”

    程育松轻蔑地一笑说:“我己经退休了，如果你们不私了，我只要不死，一定想办法让你们身败名裂，你们可都在职。”李双宜不想理他，她正在和黄海坤商量如何处理他，几个押着程育松上车后开到了一个更加偏静的地方，黄海坤将程育松的头套拿了下来说:“你既然是个明白人，我们就在这个地方做个交易，明天在湖天茶馆，你将你手上的资料全部拿过来，我将我今天的录像还给你。我不留备份，如果你扩散过，你负责收回。如果我们发现有任何一张照片再出现，都是你的事，到那时，我们不会再谈，后果比你能想到的痛苦。你己经退休了，可你的家人、亲人，总有再职的、总有怕死的、怕丢人的。”

    程育松看着这一群显然是操过手术刀的，听着心内冒凉气，他忙说:“我不敢，当然不会留下一点备份，你们放心。”边说边擦没有出现、但他以为己经冒汗的脸。第二天，李双宜用录像换来了全部照片，她没有选择让黄海坤来，是怕另一组照片让他发现。揣着程育松提供的照片，李双宜等不到周末，她来到了桃林沟水电所。

    当晚，万剑春两口子发现李双宜来了，一定要请吃饭，当然林书贤也一起到了饭店。林书贤对李双宜可没有当初第一眼看到乔淑华时的做作，因为实在做作不出来，李双宜长相真的称得上精巧、均称，没有一分多余的肉、没有一丝让男人不能盯的皮肤，连手腕都似入锅前油条般滑嫩、亮白，脖劲处更是因一根红丝带的点缀显得动人、妩媚。

    李双宜当然能感到林书贤那猎人的眼光，她有点不适，想到当年看到自己母亲经营小吃部时那些水电所干部、职工去喝酒前后的眼神。她现在知道了，自己只所以会无顾忌地和黄海坤瞎闹，与以前储存的潜意识有关，本来她是来和苏卫山摊牌的，现在改变了主义。因为她发现在这种地方，一个人因为收入、工作条件和周边的村民有巨大的差距，他们能看到的可能不止一小片天空，但体会到的却是比井蛙尊贵多的礼遇。李双宜慢慢地看着男人们喝酒，收获着林书贤那不时飘来的、馋涎欲滴的目光。

    可能是因为曾经沧海，与海归的黄海坤呆在一起时间长了，医院的员工整体素质也比现在桌子上的人强多了，李双宜对苏卫山他们村野的笑话没有一点兴趣。她早就感到俗不可耐，可她不想发作，她要给苏卫山留面子，何况她还有一个李四女儿的身份。苏卫山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为何李双宜突然到水电所来，她自从离开后几乎没有回来过，她妈说她早己不习惯家中的吃饭、洗手环境。

    几个人喝了不少酒，苏卫山还想再陪林所长一杯时，他的电话响了，低头一看，又看看李双宜，出去了。李双宜想不到是谁的电话，但可以肯定应当是李双宜不太欢迎的角色。苏卫山对姜惠的电话有点紧张，他问道:“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事吗”电话那头姜惠笑了起来，她说:“你有时间快过来看看，同样是山区，这里可比我们那地好看多了，现在天还没太黑，哪里晚了。你要是有事，我以后再和你聊，对了，我想告诉另一个事。王总，你那女同学，听说原来的水电学院让她回去上班，可能有以后不能随便跑了，现在单位考核、管理上了正规起来了。”

    苏卫山问道:“你到沙坝河了小家伙适应高原吗可一定要小心，日常用药要备一些，我没去过，但那些地方交通条件、医疗设施肯定不太好，必须谨慎。”姜惠满口答应，苏卫山不再和她多说，他又接通了王素梅的电话，他问道:“听说水电所现在对你要考勤你不是负责花房的吗只要花房收拾符合要求就可以了，他们为啥要求你回去。”

    王素梅说:“是我不注意，最近市区有几个绿化提升项目，我们公司中标后我接受过采访，院里有人就有意见了。钱院长快退休了，他不想招麻烦



六十一、酸风
    苏卫山没有想到李双宜会选择回家，他一个人重新又给姜惠打了一个电话，姜惠此时在一个新地方正在和胡子成欣赏大漠晚景，苏卫山的电话显得那样突兀。姜惠向胡子成看看后说:“是胡卫水的父亲，问一下小孩的事情。”胡子成说:“你接电话，我从来又不阻止你和他之间的联系，只是不要让胡卫水听到了。”姜惠一边接电话一边给胡子成一个柔弱的微笑。

    苏卫山说:“我才和王素梅通电话，她让我告诉你，如果你或者小孩有任何不适，立即要优先选择回来。对了，我们这边去的男人多吧会不会有人对你有想法，让你现在的男友不放心”姜惠说:“我也不和你说谎话，电话响时我没有及时接，就是和他在一起，以后有事我给你打电话，为了卫水的成长，你最好不要主动打电话。”苏卫山心凉了下来，可自己没有能力安排，他慢慢放下电话。

    胡子成自从有了姜惠后，再也不想放下，当年他对王素梅也动过心思，那时的事业还没有太大的起色，忙于挣钱，当他再想有所作为时，王素梅己经独立。后来，当然，不止一次也有机会、王素梅应当也不会拒绝，但他己有自知之明，没有绝对的优越感后就不敢乱试，他是男人，成功的、不容拒绝的男人。现在，他把生儿子、续事业的任务全落在姜惠身上，本想己经远离尘世，没想到他们间的电话还是畅通，胡子成内心有种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