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尽天崖路

    路上，林书贤问道:“王总，听说你就是本地人，听你口音家乡味道还是比较浓的，这个项目还要请你亲自多到现场来。”王素梅说:“我离开家不是太长时间，这是我职责，当然会经常来，再说，真的初具规模后，一定非常漂亮，你不说我也要想来，只是到时你林大所长不要看到不耐烦就行。”林书贤说:“人长得美，话也说得好听，你看我们秦总今天喝得多高兴，也只有和你王总在一起他这样发挥，以前很少看到他喝这样多的白酒。”

    秦永健说:“林书贤，你对王总要尊重些，不要一看到美女就话多，她可是我们省水电学院的在册管理人员，平时的同事都是教授，不要让人家感到我们乡下单位素质太低。水电学院几个院系领导参与这个项目的前期工作，这些专家平时我们是请不动的，再说，梅开伟地公司在我们省城做过让省领导满意的项目，王总能亲自来谈，我们市公司都非常重视，你们平时可要上规矩，不要把她当成你们那样小包工头一样管理。”

    王素梅笑笑说:“感谢秦总抬举，我来了就是包工头，肯定会服务好业主，这个我们一定会自觉。”林书贤不敢再多说，本来他对王素梅还有点想法，毕竟上千万的项目在他手上，说不定就有机会。听了秦总的话后，他的希望灭了，现在知道什么是可望不可及的了，本来从省城来，不管怎样，背景一定是有，他没想到公司这样大。

    秦总和林书贤给王素梅送到酒店，他们就分别回家了，林书贤到家门口后看着驾驶员离




六十六、云埋
    看着从容的王素梅，苏卫山有无限感慨，当年自己是一个优秀的大学生，她只是个想攀上自己的、试图通过他改变命运的山里小姑娘。时间是最好的涂料，今天，对方早己脱离了苏卫山的想象，他还生活在山区，人家早己是在省城通吃，他小声问道:“今天到这里来，有没有回忆一下当年过来找我时怀孕的那一阵无奈”

    王素梅向苏卫山看看，她又想起己经年老的陆院长和他帮自己的这次忙，向苏卫山看看没有回答。她说:“以前的事我们都不用再提了，我从你眼里早就读不出你对我的别的想法，我对你也早就冷却了，只是你是我们村的骄傲，你可要把握好。我想过能过上层关系，为你的工作做一些帮助，但知道你是个要强的人，怕你不高兴一直不敢做，如果你在这个系统不想出来，真的因为别人动用了关系挤压了你，只要你开口，我会想办法的。”王素梅通过这次投标，她己经摸到了电力公司内部权力运行的脉搏。

    苏卫山有点感激地看看王素梅，他当然想因为朝里有人一下将自己调整为林书贤的领导，可他那固有的、可怜的所谓想靠个人奋斗的理想不想在一个他以前认为是弱女的面前丢掉，他说:“不用，那样不合适，我想心安，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休息。”苏卫山不想再呆下去了，他多希望王素梅还是当年的小姑娘，听他吹大学的见闻，可现在，对方的见识己经让他说话少了底气，他有几分不自在，不想再呆下去了。

    林书贤在他家中对李双宜依旧是那种几近狂热的迷恋，体表面积不大的李双宜接受了反复的、全履盖的多轮的清洗，她的周身发软，无限随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孱弱的体质有一天能让一个人如此眷顾。多年来，她不止一次为自己上身的平坦自卑，她知道自己的长相，也试图用假货抬高，可苏卫山说她不诚实，她失去加高的信心，没想到也有人不在意无包，她依恋黄海坤，一个重要原因是黄从不嫌她的小。

    李双宜休息时问道:“你们单位那个姓乔的女人有没有勾搭过你，我看她对你的眼神不对，你这样的男人不会对她没有引力。”林书贤说:“你就吃了次饭就发现了我在单位可是个所长，不能随便做这些事，再说，我们那个地方哪有你这样的长相，有你我谁也不想，她就是再大，对我也只是和小孩屁股一样，只是两块没有灵感的肉而已。”

    李双宜非常受用的听着，又扭动几下配合林书贤的接近，两个人的体力消耗差不多了，搂到一起睡着了。苏卫山夜半沉重的脚步上楼来时李双宜醒了，她有点迷糊，但很快确认就是苏卫山的脚步，她急忙推开林书贤，迅速到了客厅。苏卫山进来问道:“今天下班这样早”他有点怀疑，因为李双宜穿的是睡衣。

    苏卫山直接向卧室走去，李双宜从他后边抱了一下说:“要不要做点饭吃我才下班，有点饿。”苏卫山有点吃惊，这个举动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自己也有点饿了，晚饭没有吃得太饱，又和王素梅呆了这样长的时间，他说:“我进去换件衣服，你想吃就顺便多做一点。”说着挣脱李双宜准备进屋去，室内不可能容下两个男人，情急之下，李双宜抱住苏卫山轻咬他的耳朵问道:“今天为何现在回来是不是又和那个乔女人一起的”边说边热情地给苏卫山宽衣、放松。

    苏卫山此时脑中还是王素梅的身影，听他女人这样一说，再一细看，李双宜早己没有任何约束，在王素梅房间积累的不如意到这个地方找到了出口。苏卫山轻松地就在自己家的客厅成全了自己的女人，李双宜制造出多姿多彩的动作、声音，让苏卫山感到自己得到了尊重，林书贤有足够的空间在李双宜的狂喊中消失。

    因为几次李双宜似乎是为寻刺激用沙发垫蒙苏卫山的头，说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狂热时的脸，苏卫山累的一身是汗，他们本来是不想在一起生活的一对，苏卫山平静后总感到几丝不对。在房间的床头柜上他发现了一叠钱，他问道:“发奖金了还是哪个男人留下的”李双宜早己看到林书贤出去了，她说:“我就不能对你好，对你好一点你还能怀疑我在家卖我又不缺钱用，不是你，老家也要你帮衬，我娘家不用我的钱，我自己又有工资，你这样的男人，我真的后悔。”说完，她是真的伤心哭了。

    苏卫山也认为自己过分了，饭也不吃了，试图搂着她睡，她现在再也不用顺从了，转身不理苏卫山了。惊魂不定的林书



六十七、闲门
    钱大伟自从有了王素梅后是很少在外吃野食的，这次对姜惠的动作他自己也认为是对方主动，现在才知道原来姜惠酒多时出现了幻觉。他在车内没有多少经验，但新鲜是那样的让人流连，钱大伟看着外边的空旷，有一种逃离烟火的畅荡。钱大伟告诉姜惠，以后他们间的来往一定要小心，他是书记，胡子成是老同志，对姜惠不会太放心，不管何时，安全第一，姜惠顺从地由他作为，只是偶尔点一下让头发盖住的头。

    重新回到办公室后，钱大伟对自己的行为有一种不道德感觉，刚才还没有，他想到了陆晓枫，加上王素梅和他说的陆院长的谈话。钱大伟接通陆晓枫的电话问道:“你在班上”陆晓枫问道:“又干啥坏事良心不安了这才想起我，你己经很久没有电话了。”钱大伟说:“我平时不敢乱打电话，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总讲这些，我以后连打电话的勇气都没有了，我一个人在外边，你应当经常关心我才对。”陆晓枫迟疑一下问道:“最近不想回家，是不是外边有花了”

    钱大伟不想和她说这些无聊的事情，但真的想到了刚才车上的热度，他慢慢放下电话，任凭陆晓枫没有答案就结束。这时刘春新进来和他交流近期计划经费的落实情况，同时，刘春新想对部门人员作一些调整，钱大伟说:“我是挂职，对这里的干部情况不熟，你看着商量着办，不要动作太大。”他让刘春新先安排陪他到防风林去看看，刘春新联系胡子成，这才知道现在是姜惠负责，他让姜惠立即安排好，书记要到现场。

    防风林带建设是重点项目，整个规模己经铺开，姜惠对业务并不比胡子成差，她平和地向一行领导汇报现在的工地情况以及马上可能出现的情景。没有一丝表现让人发现她和书记才在车上弄乱过头型，钱大伟也为她的镇定吃惊，在大伟记忆中，她只是个乡下识字不多的村姑，没想到工作起也有样子。姜惠的表现让大伟想到王素梅的再现，说什么能力、学历，只要有机会，没有几个不能成型，人的区别没有到天壤的地步，有的只是心里作用。

    姜惠想请领导们晚上吃饭，大伟推说不方便，刘春新向姜惠看看，回忆当时醉酒时自己曾经的冲撞，他同意利用吃饭时间再进一步交流工作上的事情。刘春新和林业局的几个负责同志一起到了姜惠安排的饭店，当晚姜惠让胡子成公司两个小伙子过来陪酒，她没有喝，声称自己晚上要带小孩，不方便喝酒。

    刘春新只是想借着喝酒再为自己找个机会，吃过的俏品总还想着，现在姜惠不喝酒，他的机会几乎没有了。小伙子们陪领导，真的是个个尽力，可仍然陪不下去，刘春新提意上饭，说是不能喝多，免得失态，借口官员还是要注意形象的。姜惠看着自己带来的两个小伙子，想着当年在李四饭店受到的欺凌，人生真的有时比戏剧冲突强烈，书上说戏剧是高于生活的，在姜惠看来，生活的实质远高于戏剧的表化。

    姜惠抱着小孩在门口和即将离去的刘春新他们话别，刘春新向两边看看后说:“姜总，我有个事情想和你交代一下。”其余的人听到这些后就知趣地闪开了，刘春新小声问道:“你上次喝多时还能记住什么吧”姜惠皱了一下眉头，想不起他指的是什么，只有摇摇头。

    刘春新可能是权大人胆大，他居然凑近一点说:“你喝多睡着时，我到过你的房间，当时我也醉了，以为是在家里，从你床上下来后才发现错了，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了”姜惠向两边看看，她一直记得有人对她下过手，在这之前她以为是钱大伟，还认为人家会装，她没有直接挑破，原来真的是冤枉。她想想当时的情景，应当没错，眼前这个县长，做过回房间睡觉，钱大伟听到她找小孩的声音正好出来时让她看到，情节、细节对上了，她没有说话，向春看看，也并不让人生厌。

    姜惠因为早先让人下手的都是李四饭店各色人员，后来是秦永健也是四十大几，即使胡子成也是五十左右的人，她对男人就没有太强的识别能力。现在面前的是有权有形的男人，姜惠说:“我当时可能是醉了，你怎么能做那种事呢，我家男人要是知道你真的不怕县长在这个地方就可以胡来”

    刘春新是喝点酒后的故意挑逗，他以为姜惠的公司为的是挣钱，目前不会对他这个有权在身的人故意对抗，没想到姜惠一下严肃地有点夸张。这可是内



六十八、空翠
    因为林书贤将市公司领导打点地精准，桃林沟的项目比以前翻倍地多，乔淑华现在真的走动珠光宝气，朱启明找到她想分包一些事情，林书贤不同意。一天，老板娘看到天下大雨，她准备几个菜送到了林书贤宿舍，老板娘说:“李四说了，你一个人不方便出来，天气不好，对我们这样关照，让我送几个菜过来，要不要我打电话让苏卫山来陪你”林书贤说:“谢谢李老板，让职工看到不好，下次可不能做这事，我要是想吃，过去也不远。”老板娘说:“没人看到，要是遇到人我就是送给我家女婿的，没事。”

    林书贤看到几个都 是自己爱吃的菜，再看老板娘，衣服也有局部让水湿掉，那个传说中可以和乔淑华比对的物件露出清晰的轮廓，有一种扑面的热气的涌出。他收生疑虑，这样好的基因为何没有遗传下去，他向外边的大雨看看，老板娘也没有立即回去的意思。他说:“雨太大了，要不我们一起吃，你带的也多，我吃不完。”老板娘向林书贤笑笑说:“你自己吃，吃完空餐具我带回去，我不和你一起吃，我不会喝酒。”没有任何理由，倘大的年纪说这些正常语言竟然一下脸红。

    林书贤轻轻带上自己的屋门，老板娘可是过了风韵犹存的年纪，比林书贤应当大上一轮，她的女儿的精致就是从面前这个模子里出去的。林书贤眼光经过几次对焦、调整，终于露出了本性，他想到了乔淑华一直不屑的口吻，在动手吃菜之前竟然上手将送菜的揽了过来。没有遇到一点哪怕是作样子的反抗，林书贤不会将对李双宜的方法用在她的身上，只对敏感处下手，不会在别处浪费。

    雨没停，老板娘笑笑说:“我们家李四大方吧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年轻的所长也能给老太婆发福利，快吃吧，菜都凉了。”林书贤放下老板娘，匆匆地吃了几口后将她送到了雨中，不知道为何，和对待李双宜不同，他一点不想和她多呆。老板娘还在回味，身后的门己经关上了，她不想回去，雨太大，菜还有不少没动，她提着篮子，来到了她女婿的家。

    苏卫山己经吃好，正在看电视，节目太无聊，他己经调了几遍台，没有让他认为好看的节目。外面的雨没有停下的意思，苏卫山这才感到偏远地方的无奈，啥事也不想做，也没有啥事。正在这时，老板娘冒雨进来了，他问道:“你怎么来了有事”老板娘说:“大雨天，我怕你吃不好，给你带几个菜来，可能晚了，再吃点。”苏卫山打开菜看看，比自己在食堂吃好多了，不饿也想再吃几口。

    老板娘让他喝上几口，说是雨天没事，喝几口后睡得香，苏卫山本为是想和乔淑华约一会的，只是因为雨大，乔淑华不方便向外跑。现在，这个长辈出现了，他不止一次在这里打发过时间，现在又在该出现时出现，苏卫山有一种驿动，只是没有在吃菜前表现出来。

    老板娘才经受过林书贤的侍候，她也不是太希望苏卫山对她图谋，不管怎样说他都是晚辈，有点别扭。看他喝、吃正香，老板娘帮他收拾一下不太整洁的屋子，苏卫山在她低头扫地的档口又看到因为弯腰才露出的那巨大的、可以和乔淑华比对的、雨水己经将那个外罩浸润的雪白，他吃饭的体态一下喷胀，一只手就伸了过来，不费事，托住了，老板娘的扫把还在手上。

    老板娘说:“你先好好吃饭，我又不走，不是小孩了，不能一天到晚总想着这个，要向林所长学习。”苏卫山听到这话有点泄气，他又吃了一会，真的似乎增加了一些心事。推开酒杯后，他发现老板娘己经坐在床沿，用一条浴巾在擦自己内部并没有多少的雨水，窗外、门外的雨声催促苏卫山迅速行动，他再次推倒了床边的李双宜的家长，配合着雨水声音，渐次进入了佳境。

    老板娘刚才是被林书贤打开过的，苏卫山的再次介入让她感到自己精力充沛，都比李四强，管理所人人都认为她挣到钱了，没有人知道她还得到人了。男人总以为在她这占了多少便宜，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在这事上是吃亏，多么福的领悟。她一个人奔腾在无际的幻觉之中，神仙架雾也不过如此，以前她也体会过，可随着年龄的增加，她更加珍惜次数己经变少的被动挑逗。

    她将苏卫山的被拉好，冒雨准备回去，苏卫山也不想留她，每次事后，苏卫山总希望她迅速消失。到家后，李四问道:“你也没让苏卫山过去陪林所长喝两杯”老板娘说:“下着大雨，我没有让他们在一起，两个人容易



六十九、初程
    苏卫山送走了丈母娘，听着雨声，不再想别的事，准备睡觉，这时王素梅打了一个电话，好告诉苏卫山，现在姜惠也己经独挡一面了，手里的事情听说处理也很有条理，很快就会成为另一个老板。苏卫山有一丝笑意，他的儿子不用担心生活了，只是不姓苏，让他心中无法总有一种排解的内容。他又和王素梅交流一会姜惠现在的工作环境，因为姜惠不同意他主动打电话，他不想打扰她的平静。

    王素梅和苏卫山交流一会下一步桃园施工上的细节，她希望苏卫山能以施工方的角度考虑桃园的实施方案，更好地配合王素梅的项目部。以后如果苏卫山想到公司，他也可以从这个项目获得经验和基础。苏卫山说:“我肯定会对你公司尽力，但我是业主方的实际负责人，你说的我可能不易做到，根据现场的情况再说。”他没有心情在电话讨论工作王素梅听后非常失望，她将自己的情绪换成电话内容打给了柳明河。

    柳明河正在自休室，他出来耐心听完王素梅的中标项目后，非常愿意利用假期过来帮她，并且告诉她研究生的学业以实践为主，时间多的是。不比不知道，和苏卫山一比，王素梅对柳明河有点感动，她愿意这两天到学校去和他谈谈项目实施方案，柳明河说:“这是学校，你来不方便，我回去方便，明晚请我吃饭，报销来回机票。”王素梅笑了起来说:“放心，不仅报销路费，还出工时费。”她知道对方听得懂。

    放下电话，王素梅逗了一会钱小梅，到底是遗传基因好，考试全是满分。王素梅想着钱大伟，又惦量一会柳明河，她没有婚姻，不知道自己最终会落何处，有一丝伤感，又多几分期待。第二天，她比柳明河的航班提前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机场，接到柳明河时她都有立即上前拥有的少女冲动，一想到自己孩子，少妇才有的矜持外现，从容地看着柳明河上车。

    柳明河才不管她的心中的岁月，上前就是一个心窝，稳、准地让王素梅享受一次调戏。王素梅激动地如同少女，缓缓地发动车子，徐徐地让他有尽情的机会，柳明河有的是男气，多天没有接近，正是成熟期的男孩，王素梅体会到比发动机还火热的撞击。

    戏弄一直持续到酒店大堂，王素梅提前定好的房间空调早己到了舒适的温度，柳明河将一路上早就筹备充分的体能完全展现，王素梅不是第一次体会，只是在车上她不便主动，现在可以肆无忌惮。钟点房不应当放床，随便摆放几件家具就可以，放床是个不专业的做法，两个真性情的一直到累瘫才停止对室内设施的破坏。

    王素梅这才有机会向他诉说自己的项目，柳明河真的专业，现在王素梅才知道什么是人才，不管做啥都让对方感到人家有公式，柳明河能迅速指出方案的疏漏之处，并且建议更好的实施技巧。谈话内容不仅涉及种苗还提到对土壤、水质、温度的研究分析，让王素梅一下意识到自己准备施工是多么的粗糙。进一步分析才明白，包括亭、台、小路的分布都要有依据，要对游人的步速、休息间隔都要研究。

    王素梅吸收的不仅是他的身体还真的有学问，她有点忘情地再次拥住这个小男生说:“回来帮我，公司你说了算，我不求婚姻，只想能时时看到你。”柳明河说:“你明明愿意和我在一起，为何不想我们就成立家庭呢我知道，你可能有过一段对我你认为也许会有的伤害，但我早表达过不介意，不用委曲自己，人活着感觉好就好，哪天我们感觉没了，到时不要死托着彼此就行。”

    王素梅一直介意自己的学历，她在柳明河面前以前因为是上下级培养的自信早因为对方上学失掉了，面对柳明河的坦白，她无言以对，她真的需要这样一个男人，如果他能爱财多好。王素梅想请他将分析的内容形成文字，她好交待下去执行，柳明河同意第二天到她公司，对她的人员作一次技术上的交底，然后再回去。两个人又谈了一会，决定出去吃饭，王素梅知道他还要回家，央求他明早再回去。

    柳明河问道:“你夜不归家，家里不会有问题”王素梅说:“我一直想和你说，我有小孩，不回去小孩的爷爷奶奶当然会问，但我出差在外习惯了，不会有问题。现在知道了，我为何不能答应你，是因为我以前有过一个男人。”柳明河说:“我早就能感觉到，就是离婚我也不介意，只要你和对方没有婚姻在身，我都有机会。当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