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尽天崖路

七十、飞絮
    秦永健心中也一直挂牵着姜惠娘俩，只是因为自己年老，姜惠找到新家才不得不放弃。现在，离退休不远，经过打听，姜惠的发展和王素梅的梅开伟地公司有关联，他心中又燃起当年的小火，他以为自己现在是甲方最高决策人，王素梅一定会给他面子。秦总借到省城开会的机会和王素梅联系见面，表达自己对姜惠的挂念，王素梅说:“她真的不在我公司，我知道这个人，要是秦总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尽力。”王素梅坚持找几个省公司的领导陪秦总吃饭，他因为自己找王素梅是这样的私事，担心王素梅说多了，感谢后拒绝了。

    秦永健现在己经没有姜惠的联系方式，王素梅不经姜惠同意她没有给对方的号码，以前王素梅就感到姜惠不平凡，因为她和胡子成的绞结没有过程，太随便。现在，秦永健找上门来，那个胡卫水长相和秦永健倒真的有分想像，和苏卫山一点也不像，王素梅是个细心的主，现在心中有数，她为苏卫山感到痛苦，以为是捡到漏，可能是个替罪的羊。

    王素梅想给苏卫山打个电话，了解一下姜惠和秦永健曾经的交集，可她担心万一自己发现是准的，可能对苏卫山是个更大的打击，他现在没有小孩，一直是认为卫水是他儿子。现在，自己的项目在他那儿，如果因为自己的怀疑，让他发现秦永健的这种行为，对苏卫山在汉云市的发展也不好，秦总毕竟是他的顶头上司。

    胡子成对王素梅中了这个项目也十分高兴，王素梅告诉他还是自己七他占三，胡子成说:“王总，都是你自己跑下来的，给我养几个工人就行了，我不好意思要三。”王素梅说:“就这样定了，整个公司都是你给我的，这些我也不提了，姜惠是不是让人放心，我建议你考察一下，我不担心那边的利润，人担心她会给公司添麻烦，毕竟钱大伟在那边，挣钱事小，不能出乱子。”

    胡子成说:“我不懂，她最多是多花几个钱，她可能会什么样乱子你告诉我一下，担心什么内容我真的不太懂。”王素梅说:“万一她将公司据为己有，对业务不负责任，我们的名声、引进我们公司那些人就有责任，不是小事，到那时就不是钱的问题了。”胡子成笑笑说不可能，他知道姜惠胆小，让他将分公司收归她自己，方法她都不会，王素梅是多虑了。

    因为对李双宜的太过迷恋，林书贤经常回去，苏卫山对乔淑华的机会比以前多了起来，万剑春因为老婆的事业大了，他索性一点也不问。一天，乔淑华问道:“你有没有和梅开伟地公司谈谈我分包的事情”苏卫山说:“你放心，真正开工后，我一定给你争取到好的事情，这个我有把握，只是你不能太着急。”当乔淑华问他要不要送礼时，苏卫山告诉她当然要送，只要王总来，就多买些湖产品，由他送过去。

    因为程育松在家无事，他找到秦总和林书贤，自己愿意到盛世桃园项目部作个监理或顾问，他对周边的单位、地理熟悉。总公司一直认为欠他一个说法，加上林书贤本就是他的人，秦永健当然同意，苏卫山听说后气的要死，可他也没有办法阻止。再次给李双宜买了一身衣物后，林书贤问道:“如果我离婚，你能嫁给我吗”李双宜停止了激动，过了一会，她再次猛烈地配合林书贤的紧凑，两行同意的泪水下来了，她不再想过这些所谓偷人的生活。

    李双宜告诉林书贤，她和苏卫山早己没有了事实，只所以没有办手续，是因为李双宜的父母反对，双方都还没有合适的人，如果林书贤愿意，她随时可以和苏卫山彻底。林书贤不是说着玩的，他经历过不止乔淑华，还有李双宜的妈，可没有哪个让他真的动心，只有在李双宜这里，他才能体会到作为一个成功男人的展露，那是一种心底的释放。在其他地方只能体会放松，这里可以接受到份量、尊重、以及别处没有的水净。

    秦永健给程育松带到现场的第一次，林书贤在李四饭店请客吃饭，苏卫山和万剑春都在，程松没有改变自己曾经是这里老大的优做派。老板娘当着苏卫山的面对他还是那样的亲切，信号似乎是程育松只要愿意，做什么依旧还可以，苏卫山看在眼里，不知道为何，以前没有这般感到恶心。他想到程育松对自己女人用药那件事，再看看老板娘的笑脸，苏卫山的酒比平时醉得快得多，不多一会就不能在桌上坚持了。

    没有人懂他的心事，他一个有点不稳地回来，一边走一边给乔淑华打电话，让她到



七十一、回肠
    王素梅发现苏卫山有点不高兴，她笑着说:“我只是说说，不要激动，我当然感谢你，你是业主，我本不该说这样话，但看一个大学生就在这个地方无所事事，和我对你想法出入太大。”苏卫山也平静了，他深叹一口气说:“我也不能现在就到你公司去，开始时我也着急，慢慢就习惯了，每天真的就靠你说的内容打发时间，这样才和周围一致。我也不想这样，这样的单位，只有所长一人可以让自己的意志转化为现实，别的人只有跟着他的思路，不管对错还是道多弯，我目前必须珍惜这份工资。”

    王素梅让苏卫山按照她上次和他谈的，平时多到项目部参与项目管理，一来可以学到不少施工的技巧，也为以后出来打点基础。苏卫山没有同意，他告诉王素梅，林书贤是个多疑的人，加上管理上多一个程育松顾问，如果他总在项目部，对王素梅的施工单位不好。

    王素梅知道是苏卫山的借口，他是不想在她的公司工作，他那高傲的自尊变形，也不再强求。王素梅在工地例会上向业主报告了马上会有几个研究生到她的项目部协助工作，同时对水质、土壤作分析，对苗木品种作优化。苏卫山以为是王素梅故意向他示狠，他不认为会有研究生，还有不止一个会选择到她的公司，内心不屑。

    柳明河真的带了几个林业大学的研究生来到了工地，与苏卫山想像不同，他们不仅到项目部做事，晚上就睡在工棚里。王素梅陪着柳明河坐在湖边，听着湖水起哄，她说:“桃树成林后，应当非常美。”柳明河说:“我看了这里，你有时间可以和管理单位再接触一下，与他们谈谈后期的维护、管理，承包下来是个好去处。现在不成形，好谈，没人关注，你看这湖水，我们看了，水质一流。不管以后如何开发利用，都是大好资源，现在这种不受污染的水质己经不多了，你承包下来不仅可以使用，也可以保护。”

    湖风带点鱼腥味道，王素梅的头埋在柳明河的腿上，他比苏卫山理性、知情多了，双手侍候着王素梅的秀发，因为摩擦，身体开始发热。柳明河说:“有时间可以去看看我妈，我和她说过了，我们结婚吧，因为你的年龄，我不想让你等。”王素梅贴得更紧一些问道:“她能接受我有小孩的事实”柳明河说:“不能，我不是让你瞒着的吗，以后等我们再有小孩时，那时问题就不大，何况，我相信你能讨她欢心。”

    王素梅长叹一口气说:“你有此心我就知足了，就是你现在让我给你生孩子我也愿意，你重新找个人吧，只要你需要我，我会随时出现，我不能骗你婚姻。”柳明河说:“你大度不能将别的人都想小了，你以为我需要的是你的身体好男不愁无妻，我需要的是和你共同生活、共同育子，不是，更不是仅仅生理上的慰藉。”

    王素梅在湖边狂热地合了上去，她需要的是慰藉、她只能接受，她无法去和钱大伟坦白自己将开始一段婚姻，她没有胆量，因为她承诺过大伟，会一直等。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让柳明河淌她的浑水，她不认为自己配面前的男人，不管是学历还是年纪。

    击岸的湖水一如王素梅现在山孩子的野性，柳明河只有应承，身下杂草因用力过猛有时会灵机一扎地痛。王素梅极其贪恋地享受着研究生，自己的拒绝可能会带来以后的失落，但若答应，村姑的良心无处着陆。柳明河有点不舍地双手不停地说:“不要再迟疑了，感情的事情没有真理，我现在真的对你动了心思，如果以后觉得不合适再分开就是。”他的双手充满万股柔情，王素梅的身体伴随着儒动。

    夜色己经很深了，两个人无力再坐下去，夜风的冷在激动之后才感觉明显，意足心满地回去了。到了工棚才看到苏卫山早就等在那里，他说:“王总，听说你没有回去，林所长让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的，要不要到我们招待所去休息，那里条件是差一些，但总比工棚好。”王素梅的红韵的脸没有退却完毕，她说:“不用，谢谢你和所长，我明天就回去，一晚上没问题。”

    苏卫山来本想和她继续一会下午的话题，对自己以后的生活、工作有个计划，可看到她和一个研究生那样的晚的依依回来，似乎明白了。可又看看柳明河纯净的、年轻的脸，他有点不相信，两个人，尤其是男孩的年龄，他认为不可能产生所谓的爱情，他就没有想到自己和乔淑华、甚至老板娘间的杂情。



七十二、游丝
    乔淑华按照王素梅的要求，在王素梅项目部做事的本地人由乔淑华管理，这可是个一点风险没有的肥差，她非常满意地回来了。王素梅没有让苏卫山和乔淑华一起回去，她说:“这就是他们说的你的钱袋子你一个大学生，窝在这个地方，就靠找点零活让她赚大家一起分分钱的同时，喝点小酒，甚至可以动手让老婆不高兴”

    苏卫山被直指痛心，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向王素梅看看，对方没有鄙视，但他能听出那种居高审判的内涵。苏卫山耐心等她说完，问道:“你认为我现在就该离开这里到你公司我不这样又能怎样”王素梅说:“你现在的状态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和乔淑华不能太近，更不能让别人乱道，你是个有前途的大学生，怎么会让人家觉得和这里的渣子没有区别呢。我的话可能重了点，但你让我太伤心，我希望你不是现在这样状态，有点活力、有点精神追求，不是萎靡享受，混日子。”

    苏卫山清醒不了，他理解王素梅的用心，那是儿时纯真期翼的外现，现在，物不是、人己非，他无力改变；她，顺风得水。苏卫山以沉默面对王素梅的数落，他知道再也不能这样过，再也不能这样活，但怎样活他所在的是体制内，所有人都在混，有引力、无斥力，想摆脱，没胆气。

    因为不想让别的人发现他们间的熟知，王素梅迅速堆上笑脸，将苏卫山请进项目部，让项目经理向他报告了一下工程的进度以及近期计划。柳明河的团队对桃林沟的自然环境分析的结论和以前设想的一样适宜，盛世桃园的项目开始进入地方宣传标题，王素梅的队伍当然成为绿化领域省内的先锋。王素梅认为以公司现在的发展势头，一定对柳明河有吸引力，不管是资产规模还是业务挑战性，都值得一个研究生倾力打造。

    柳明河说:“王总，我真的想和你一起并肩，但家里不希望我留在私企，他们给我指定的路你是知道的，出去读博，回来进国字头的企业。自从我到了你的工地，我不仅对你个人，对这个项目，对这里的事务都有眷恋，但父命难违，何况我更倾向于出去开一下眼界。”王素梅不好再强求，因为她己经说得更透，再讲就有强人所难的嫌疑。

    王素梅回到省城，因为钱大伟太长时间没有回来，他的父母想带着小孩到高原去看看。王素梅说:“大伟周边的人都知道他和陆晓枫没有小孩，你们带小孩去找他不太合适，要不小孩在家，你们去看看，我陪你们去，小孩就让她在家跟着万佳花，我给你们送到，要是你们想多玩几天，我及时先回来。”

    钱大伟的爸爸认为可以，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忙，让王素梅不要提前告诉钱大伟，免得他又去机场接，飞机经常会晚点，让他着急。王素梅说:“不和他提前说，他要是回来或者出差不是不好吗”钱爸说:“你在那不是有公司吗让你的人陪我们看看他的工作环境就行，我们目的不是让他陪，是想了解他的工作地方，顺便看看高原空气有多稀薄。”

    钱小梅和万佳花习惯了，她上学后，一家三口就到了机场，赶到钱大伟县城时己经晚上七点多了，王素梅开好酒店准备给钱大伟打电话。钱爸说:“一天下来我们累了，他要是来我们还要陪说话，明早再告诉他，我们先休息。”王素梅认为有道理，安顿好他们后，王素梅到了姜惠的住地，她想看看公司的员工情况。

    没有巧合，只有神灵，钱大伟和姜惠又在外面欢娱了一把后，钱大伟将她送回家，姜惠下车前一定想复习一下那个可以承载她前程的男人，这一切进入了王素梅的眼里。她看到了县委的钱大伟的车，里面的内容当然收入眼底，大伟不是她的私产，她上前打了一个明面，姜惠吓得不敢动弹，知道自己一切完了。

    钱大伟熄灯下车问道:“你何时来的专门盯我的”王素梅冷笑道:“你太小看我了，你又不是我的，我盯你什么你对我来说是自由的，你爸妈让我送他们来，他们不想打扰你工作，让我明天再通知你，我是过来看员工的，你们继续。”说完，到几个员工房间去看望他们了。

    钱大伟让姜惠回去，他一个人等在车边，一直到王素梅再次出来，他问道:“他们住哪”王素梅说:“己经睡下了，明天再说。”钱大伟伸手想碰王素梅肩膀，王素梅说:“手没洗，不要乱动。”语气坚定，不容冒犯。钱大伟想让王素梅上车，王素梅说:“我对你是出于一个二房的职责，



七十三、迁客
    钱大伟用完了力气，他无限温存地搂着王素梅说:“我们可能分开太多了，你我之间的空窗期我没有去抵抗，由着事件的发展，还以为是了占宜，没去想你知道后的感受。我知道，你在我跟前没有提过名份，我也没有考虑过给你什么，但我心里有你我认为就够了，现在这仅有的一点也遭到了你的怀疑，我也很难过。”他的手是那样的宏大，她感到可以抚平一切，真的，具有力量的一切特征，她真想配合着有所动静，可要强的内心要求她无动于衷。

    钱大伟耐心娓娓地面对一具啥也不说的躯体，他知道对方对他己经有所放松，他不求得到原谅，能有慢慢弥补的机会对他己经足够，而刚才自己的卖力能持续到结尾己经能说明他想要的一切。时间己经不早，钱大伟将王素梅扶着穿好，两个人准备去陪两位老人吃早饭。

    两位老人发现他们的儿子是成对出现在他们面前，尤其是一大早，己经十分地高兴，钱妈说:“小王难得来，你们也没多睡一会”钱大伟笑笑说:“我早就想来看你们，只是怕影响你们休息，昨晚王素梅不给我过来的，你们来还不提前让我接机，真的让我做儿子感到自己是外人，还不如你们对王素梅。”他不好用儿媳妇这个称谓，怕碰到王素梅那没有名份的神经。

    四个人就在酒店用了早餐，两位老人让钱大伟回去上班，他们准备只呆两天就和王素梅一起回去，不要大伟陪。大伟和王素梅说:“中午你带他们随便吃点晚上我安排，到时联系，麻烦你了。”他一脸的歉意，让两位老人感到不自然，钱爸说:“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面，两个人这样客气起来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她不用提前回去，我们正好呆在一起，晚上也不要别的人陪，我们就自己人吃饭，自由。”

    钱大伟知道钱爸说的指的是什么，只要有人知道书记家有人来，就会有人排队等着请吃、请玩、请消费。两位老人知道那样对儿子不好，何况他们从心里也不喜欢那种因为有目的才存在的热闹，他们需要平和、需要自然，需要王素梅式的理所当然。王素梅带他们到这个地方很少的一块水源地，那里下好也有她的项目正在实施。钱爸问道:“在这个地方挣钱不会被上级发现吧可不要让钱大伟受牵连，你也用不着必须在这个地方挣钱。”

    王素梅说:“放心，他是书记，我的事不归他管，是县长管的内容，也不是他让我们公司来的，是他来之前，县长招商来的，我当然是因为他要来才决定到这个地方来响应的，不然我才不想到这个地方来遭罪呢，没有什么钱赚，穷地方。”钱爸似乎理解了，他还是有点不太踏实，因为他知道书记是所谓的地方主官，说是和他儿子无关，怎么可能在他地盘上的事就与他能没有牵连，让人不太相信。

    荒漠、树林、水源，三者隔开没有什么稀罕，但是若三者同时呈现在眼前，真的让人感到人定可以胜天，自然可以改变。王素梅的防风、固沙项目有了明显的成效，姜惠在工地上遇到了王素梅一行，她热情地如同昨晚啥也没有发生，一定亲热地要请钱家老人吃饭。两们老人听说她是胡子成公司的掌门人，又是他们省城过来的，没有拒绝的意思，王素梅也想看看钱大伟晚饭出现时如何表演。

    晚饭的酒店是王素梅告诉钱大伟的，姜惠一直小心翼翼，她也试探王素梅的反应，她是知道一些他们间的关系，但更知道他们也不是可以真正上台面的男女。钱大伟到了酒店，他一下发现姜惠如同主人一般地在忙活接待，王素梅反而似客人似的一下不动，他问道:“你怎么来的”姜惠说:“我在工地上看到，当然是我请了，你家老人难得来，王总又是我领导，还能让谁安排”

    王素梅这时反应到是挺快，她说:“你不要和我联系起来，我可不是你的领导，我没那本事，也不想要那个虚名。我也不吃你以领导的名义安排我的饭，你们好好地吃，我有点累了，随便做点吃要休息，不打扰你们了。”两个老人有点发愣，他们看着钱大伟，又发现姜惠对他太热情，似乎有数，没有让钱大伟去将王素梅找回来，他们对王素梅更了解。

    王素梅的突然离开，姜惠有点害怕，她担心胡子成马上知道她的行径，钱大伟应当不会保护她。可她又一想，刘春新己经答应她可以另起炉灶，承包公园的养护，说不定借机自己也以能和王素梅一样。

    有了底气，姜惠表现得就显自然，饭后，钱大伟问道:“你不担心王素梅赶你离开你可是胡



七十四、生变
    因为在飞机上再也没有别的话可说，王素梅将当年自己是因为苏卫山才进的学院，以及后的发展过程，包括怀孕后试图去找苏卫山顶包的事情全说了。钱大伟盯大眼睛听着，他知道，王素梅是因为对他的气才这样的，因为不爱所以不瞒。他静静地听着，王素梅又将苏卫山现在的处境、家庭情况以及自己对他不再产生感觉的事也说了出来。

    如此直白，让钱大伟感到王素梅现在对自己是多么的失望，如果对他钱大伟还有感觉，很多内容他是不可能也不应当听到。例如，她是他同学的小无猜、她去找过苏卫山顶包自己的小孩。钱大伟问道:“你现在的项目部归他管会不会再温出当年的感觉人是感情的动物，时间长了，总会变化的。”王素梅说:“开始没有，以后会不会有我不知道，我倒是希望能有一爱上了安稳的去处，以前不想是因为有牵挂，现在才知道是一厢。”

    钱大伟没有本钱解释，他想闭目睡一会，他不知道为何世界这样小，明天就是同学会，内中居然还有自己的小孩妈妈的旧相好。他小声问道:“苏卫山知道你和我吗”王素梅向他看看后说:“你想让他知道这容易，我打个电话他就知道了。他一直认为我的小孩是换来我现在公司的筹码，所以从心里鄙视我的现在。我没有和他解释过小孩是感情带来的，不是交易换取的，但有时自己也怀疑，现在知道可能他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