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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木杉

    二人闻言,快步行至李捕快所在之处。

    李捕快微微侧身为谢瑾澜二人让道,而后指着一处草地,道:“大人陈主簿请看,此处有被重物碾压过的痕迹。”

    谢瑾澜与陈主簿蹲下身子,看着地上那宽约一尺左右的拖拽痕迹,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陈主簿道:“想必,这应当就是凶手拖拽王天赐的尸体之时,所留下的痕迹。”

    谢瑾澜赞同的点了点头:“不错,循着这条痕迹过去,或许能发现第一案发现场。”

    陈主簿轻声唤了一句:“李捕快。”而后站起了身。

    谢瑾澜也随之站了起来。

    待李捕快走近,陈主簿直接拿了他手中的灯笼,循着地上的痕迹一路而去。

    谢瑾澜失笑的摇了摇头,随即大步追上了陈主簿的步伐,走在了他的身侧。

    墨砚自是二话不说,跟在谢瑾澜的身后。

    捕快们对视一眼,而后由李捕快带着几人跟上,其余人留在原地继续搜查。

    阮叶蓁虽是也想过去一看究竟,但她却是不能再往前一步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人走远。

    一路过去,那拖拽的痕迹直至一处凉亭。

    在凉亭周围查探了一番,陈主簿确定,痕迹就是到此处为止。

    侧身看向谢瑾澜,陈主簿正色道:“大人,或许此处凉亭,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谢瑾澜微一颔首,而后微微侧过了脸:“李捕快!”

    后边的李捕快上前一步,拱手道:“卑职在!”

    谢瑾澜抬手往凉亭的方向一指:“带人前去查看一番可有什么蛛丝马迹!”

    李捕快高声应下,随后招呼着身后的几个兄弟一起快步入了凉亭,就着灯笼上的亮光仔细搜查了起来。

    谢瑾澜见此,直接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陈主簿面露诧异,随即赶紧拦住了他的去路:“大人要去往何处”

    谢瑾澜笑道:“既已找到了第一案发现场,本官自然是回去等消息了。难不成还要傻傻的站在此处”

    陈主簿顿时一噎,而后道:“大人可与下官一同在凉亭附近搜查一番,或许能有所发现。”

    谢瑾澜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此等辛苦的活计不适合本官来做。”

    说着,他抬手轻轻拍了拍陈主簿的肩膀,很是感慨般的道了一句:“陈主簿,就麻烦你跟李捕快他们了。”

    话落,谢瑾澜直接越过了陈主簿。擦肩而过之际,他还顺走了陈主簿手中的灯笼。

    墨砚极快的瞥了陈主簿一眼,暗自憋笑,随即跟上了谢瑾澜的脚步。

    陈主簿愣愣的看了眼自己空无一物的右手,再回过身看着谢瑾澜与墨砚二人离去的方向,心中陡然升起了




第63章 亲自带来
    待三人抬着两把逐渐扶梯远去,墨砚这才好奇的问了一句:“大人,如今夜已深了,您不打算先回衙门歇息,明日再做打算吗”

    谢瑾澜好似想到了什么,抬眼别有深意的笑看了墨砚一眼。

    墨砚心底陡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墨砚,你即刻回县衙把小白带到员外府中。”

    果然,紧接着从谢瑾澜口中漫不经心吐出的话语,完完全全的印证了他的直觉。

    墨砚微一哆嗦,说话顿时变得有些不利索了:“大人......您的意思是说......现在......让小的亲自......带来此处吗”

    谢瑾澜肯定的点了点头:“现在立刻马上!”

    墨砚瞬间就哭丧着一张脸:“是,大人!”

    而后万分颓然的离开了大厅。

    片刻后,王员外带着小厮林全,步履匆匆的来到了大厅。

    让林全在大厅外候着,王员外独自一人入了大厅。

    看着坐在主位上百无聊赖的谢瑾澜,王员外跪地行了一礼:“草民见过谢大人!”

    谢瑾澜笑着做了一个起身的手势:“王员外不必多礼,请坐。”

    王员外依言在左下首入了座,而后看向上方的谢瑾澜:“不知大人传草民前来,所为何事”

    谢瑾澜道:“王员外,在案情水落石出之前,还请员外为本官准备一间客房。”

    王员外面上顿时露出些许诧异之色:“大人是打算在府中住下”

    得到谢瑾澜肯定的答案之后,他顿时惊喜了:“如此就再好不过了!草民马上就让人收拾出一间客房......不对......应当是收拾出一间院子!”

    话落,王员外从座位上起身,朝谢瑾澜深深行了一礼,郑重道:“草民之子王天赐的案子,还要劳烦大人多多费心了。”

    谢瑾澜笑着应下,而后好似想到了什么:“对了,李大牛是此案重要的证人,本官这几日有要事交托于他。还请王员外寻个理由让其在府中多留一些时日。”

    王员外道:“这事容易,草民就以后院的柴房需要修整为由,让那李大牛与其中几个木匠一同再在员外府做工一些时日。”

    谢瑾澜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不知贵府公子的尸首,停放在何处”

    王员外眼中陡然露出些许的悲切,随即朝外喊了一声:“林全!”

    下一刻,林全微躬着身子入了大厅。先是跪地朝谢瑾澜行了一礼:“小人见过县令大人!”

    得到谢瑾澜的吩咐起身后,又对着左方的王员外躬身一礼:“老爷!”

    王员外道:“你且带着谢大人前去少爷尸首停放之处。”

    林全颔首应下,随即微一侧身,对着谢瑾澜做了个请的姿势。

    待谢瑾澜起身行了几步之后,他这才在前方带路。

    望着谢瑾澜离去的背影,王员外低声呢喃了一句:

    “谢大人,希望你当真有些本事,能还我儿一个公道。不然,你这临安县的父母官怕是要做不安稳了……”

    带着谢瑾澜来到一处抱厦门外,林全垂首而立:“大人,此处就是我家少爷尸首停放之处,林仵作此刻就在里头。”

    谢瑾澜微一颔首,道了一句:“有劳了。”随即轻轻推开了房门。

    整个身子都入了门内之后,谢瑾澜复又关上了房门。

    而林全则是垂首立在门外,面上并未露出一丝的好奇之色。自始自终,他皆是一副听候吩咐的恭敬模样。

    听见动静,门内一身形颇为魁梧的中年男子停下手中的动作,往门口处望去



第64章 致死原因
    林仵作面色陡然涨得通红,梗着脖子道:“此乃衙门众人皆知之事,大人因何在此时提及此事可是觉得卑职不够老道,不能胜任仵作一职”

    视线微微一转,就落在了谢瑾澜手中的笔录上,他顿时眉头紧皱:“大人,卑职先前就说过,此乃重要文件,不是供您随意把玩的闲书!”

    谢瑾澜动作一顿,意味深长的反问了一句:“那林仵作可还记得,本官先前是如何回复的”

    林仵作闻言,顿时一噎。

    谢瑾澜‘啪’的一下合上笔录,抬眼看向林仵作,嘴角微勾:

    “林仵作,本官身为临安县县令,竟是连翻看验尸笔录的资格都没有吗”

    林仵作呐呐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谢瑾澜又道:“还是说,此事本官必须要经得你的同意林仵作,本官平日里和气。但这并不代表,谁人都可以骑到本官的头上,谁人皆可随意指责本官!”

    话到最后,他的面色陡然一变,声音一沉,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官威。

    林仵作顿时被吓得跪倒在地,脑袋紧贴地面,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颤抖:“卑职不敢!是卑职逾矩,还请大人责罚!”

    谢瑾澜却是轻笑了一声:“林仵作这是作何快些起来,本官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林仵作拿不准谢瑾澜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低垂着脑袋缓缓站起了身。

    行至原先那张玫瑰椅坐下,谢瑾澜把验尸笔录翻至林仵作此次所书写的那处,而后漫不经心的念了出来:

    “死者颈部有明显的勒痕,勒痕宽约1寸,应当是被人从身后用绳索等物紧勒所致。

    死者腹中并无积水,口鼻之中亦是无异物,面部并无肿胀青紫之色,应当是死后才被人丢入池中。

    死者左胸处有明显的伤痕,伤口长度约为1.5寸,宽约1分。应当是刀剑之类的利器所伤,极有可能会是匕首。

    伤痕处皮肉呈外翻状,那处的衣物沾染了大量的血迹,伤口应当是死前造成的。推测致死原因应当是胸口的伤痕。

    按压死者背部尸斑,尸斑会暂时消失,随后再次出现。死亡时间应当在一个时辰左右。死者手脚有些无力,肌肉颇为松弛,死前应当中过迷药......”

    轻轻合上笔录,谢瑾澜抬眼看向有些局促不安的林仵作:

    “所以,林仵作得出的结论,是死者死于一个时辰之前。凶手先是在其身上下了迷药,待其毫无反抗之力之时,再狠狠的将匕首捅入其左胸口,随后拔出。

    而后又故布弥彰,在其颈部留下勒痕,让人以为死者是被人勒住颈部窒息而死。本官所言可对”

    林仵作拱手一礼:“大人所言,确是卑职心中所想。”

    谢瑾澜轻点着茶几,微垂着眼帘若有所思。片刻后,他动作一顿:“林仵作,凶手既是故意伪装死者的死因,那又为何选择抛尸荷花池”

    林仵作眉头紧皱:“这......请恕卑职愚钝。”

    谢瑾澜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笑道:“是本官的不是。林仵作的职责是验尸,此等事情,本官应与陈主簿商议才是。”

    把笔录往林仵作怀里一扔,谢瑾澜起身直接往门外走去。

    眼看着房门关上,听着门外二人离去的脚步声,林仵作心里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都说大人平日里没个正形,可这官威一旦摆起来,还真是吓人的紧。往后他在大人面前,可得收敛一下自己的暴脾气了......

    在抄手游廊,一小厮与谢瑾澜二人迎面遇上。

    那小厮朝谢瑾澜深深的躬身一礼:

    “小的见过县令大人!您



第65章 下不为例
    妇人微咬下唇,手中绣帕轻拧,欲语还休的看着谢瑾澜。

    谢瑾澜丝毫不为所动,朝妇人微一颔首:“夫人请自便,本官就先行一步了。”

    说着,就要越过妇人。

    妇人莲步轻移,再一次挡住了谢瑾澜的去路,幽幽开口:“大人可还记得,一个多月前的泰安街上,一名名唤雪儿的卖身葬母的女子”

    谢瑾澜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恍然之色:“原来是你。”

    随即眉心微拧:“如若你是为那日之事来找本官讨个公道,请恕本官无能为力。”

    雪儿微垂着眼眸,抬起手中的绣帕轻轻拭了拭泪:“雪儿早已成了王天赐房中的姨娘。事情已成定局,再说那些又有何用呢”

    谢瑾澜面上闪过几分不解:“那夫人找本官......所谓何事”

    雪儿心中恼恨谢瑾澜的不解风情,面上却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谢瑾澜,红唇轻启:

    “自打那一日见了大人一面之后,雪儿的一颗芳心早已遗落在了大人的身上。只是可惜,雪儿不知大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连偷偷看上大人一眼的机会都不曾有。幸得老天垂怜,让雪儿再次遇见了大人。大人......”

    雪儿这般娇滴滴、又满目钦慕的模样,依旧没有让谢瑾澜动分毫的歪心思。

    只见他眉心微蹙,沉声道:“夫人,你既已成为王天赐的姨娘,理应早早断了那本就不该有的念头!”

    雪儿面上一急,脱口而出:“可那王天赐如今已经死了!往后余生,雪儿只想追随大人身旁!哪怕为奴为婢!”

    谢瑾澜顿时眉眼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夫人!你怎会有此等想法莫不是王天赐之死,与你有关”

    雪儿陡然一个激灵,神色凄楚的看着谢瑾澜:“大人,是雪儿口不择言了。雪儿只是太过爱慕大人,难不成这般也成了错难道在大人心中,雪儿就是如此的不堪”

    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况又是因为自己,寻常男子见了,这心怕是早就软成一团了。

    然而,谢瑾澜却是完全不为所动,笑得颇为玩味:

    “王天赐死去至今才不过几个时辰,而你,不为其伤心难过也就罢了。竟还拦住本官,做出此等放荡之事!莫不是你当真做了些什么,想要本官庇护与你”

    雪儿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脸色发白的看着谢瑾澜:“谢大人,您……您当真如此绝情”

    谢瑾澜面色突的一凝:“下不为例!还请夫人好自为之!”

    话落,径自越过雪儿,大步往前迈去。

    眼看着谢瑾澜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雪儿狠狠咬了咬下唇,紧紧拧着手中的帕子,低喃道:“我就不信,这世上当真有不为女色所惑的正人君子!”

    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谢瑾澜消失的方向,雪儿转过身子,扭着腰肢,体态婀娜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又一次回到荷花池,谢瑾澜发现陈主簿等人已然回来。此刻,他们正收拾着东西,打算离开。

    至于先前那几个护卫,早已不见了人影。不知是去巡逻了,还是另有他事。

    行至陈主簿近前,谢瑾澜笑问:“陈主簿,凉亭之行可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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