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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傅和
    明空使劲地拍着自己的头,我应该给她吃千日醉的。他只想到吃了千日醉姐姐会呈假死状态,但他不去想他怎么能完好无损的把姐姐偷运出来,以及可能会带给他的怀疑和对自己未来逃亡增加的困难。后续的这些他都不想,他只怨自己为什么没给姐姐吃千日醉。

    人都是这样吧,过度的懊恼会使自己想法畸形,走入死角,越来越想不开,越来越痛恨自己。痛恨自己幼稚,痛恨自己愚蠢,痛恨自己怎么就不愿意为了对方一试。

    “是,我是个胆小鬼,自私的人,为了自己放弃了姐姐。”明空喃喃自语,眉毛拧成了麻花,双手扯着自己的头发。

    慕容清闯了进来,她一直都在门外没走,她很担心明空。

     




第三十章 青山憔悴
    到了晚间,明空又恢复了冷冽。他不发一言,只沉默着在马厩给马儿喂饲料。

    夜色越来越深了,三人翻身上马,又是一夜的奔袭。这一夜却不平静,即使暗影暗中料理了四波截杀,明空等人也亲自厮杀了两次。

    明空出招比以前狠辣了不少,再也没有留有余地。他双手持剑,最多三招就解决一个刺客。

    齐朗和慕容清都看出他在跟自己较劲,他逼着自己必须三招之内杀死刺客。

    明空挥舞着佩剑,左砍右削,眼见着刺客的血喷涌而出,他们的尸体无力的倒下,他才觉着心里好受点。

    他强迫自己认为这些刺客是尽幕的分身,他杀的越多就离尽幕越近。当尸体堆积如山的时候,他跨过这座山就可以一剑砍下尽幕的头颅。

    刺客全被杀死了,静静的树林中只余乌鸦在天上叫着,徒增萧瑟。明空用衣袖抹了抹脸上溅的鲜血,心中的杀意也渐渐淡了下去,也意识到仇恨使他失去了理智。

    旁边站着的是忧心忡忡的慕容清,刚刚的明空仿佛是一个杀人机器。她拉了一下明空的衣袖,明空看向慕容清。她的眼睛那么纯净,明空的心中安定了下来,他微微点头示意慕容清自己没事。

    随后的日子又是昼伏夜出,三人尽挑荒野山路走,截杀的刺客依然不少。所幸三人武功都还不错又加上暗影从旁帮助,三人都毫发无损,边城抚州的轮廓也慢慢显现出来了。

    “终于到了。”明空呼出了一口气。

    此时三人骑马立于抚州郊外的燕濛山顶,其下景色一览无余。抚州四面皆是平原,只有东南方向有此山观景。

    眼见抚州四面都有军驻扎,城中更是人声鼎沸。齐朗在旁说道:“据暗影报,城东是古徐虎翼军驻扎,城西是古蜀骨灵军驻扎,城南是古越玄星军,城北是古北沐夜军。城内驻扎了云翼军的几个营,但尽然不在城内。”

    明空早就已经了解,抚州位于四国交界之地,距离上国大道国也只二百里的距离,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抚州向北是古北边境海州,如果不能在抚州抵挡住进攻,杀过防御弱得多的海州可直取古北都城临平。这也是当年古徐要求割让十五边城的原因,只要有了抚州进可攻退可守。

    抚州向东是古徐领地十四边城,如若向东攻击,杀过抚州也就相当于将剩下的十四边城收入囊中。

    抚州向西向南分别是古蜀边境宁州和古越边境浩州,两城都经营多年,兵多将广粮草充足,所以向西向南攻击都意义不大。

    明空分析道:“三国虽然以围攻古北之名集聚于此,但我看他们并未是一条心。三国驻扎在抚州城外,向东向北都大有可为,所以到底是古徐古蜀古越围攻古北还是古蜀古越古北围攻古徐还不一定呢。”

    齐朗也同意明空的看法。之前如是门古越分部曾传来消息,古越皇帝秋文谦本来已经病的下不了床,但突然来了一名自称神医的人将他的病治好。而



第三十一章 乱疏初现
    三人来到城门外,只见城门口戒备森严,士兵手持画像在检查进城的人。

    很快到了明空的顺序,士兵看看画像又看看明空,粗暴的推开明空说“下一个。”明空扫了一眼画像,画的就是自己。

    三人顺利通过来到城内,城内的气氛就轻松多了。路边的小摊小贩叫卖着,有面条,有豆腐脑,有包子,有油条。三人赶了一夜的路也确实有点饿了,便来到路旁的小摊坐下,要了三碗豆腐脑。

    很快摊主就端来了三碗豆腐脑,明空边吃边和摊主攀谈着:“大哥,怎么城门外都是士兵呀”

    摊主用肩上的毛巾擦了一下头上的汗珠说道:“您是今天刚进城吧。”明空点了点头,“怪不得您不知道,抚州就快打起来了。”

    摊主见没有客来,索性就坐在了明空那桌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自从十年前抚州被割让给古徐后,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呀。先是税赋提高,后是抓壮丁入伍,抚州的年轻汉子全被编入了古徐的边州营。这回三国攻打古北,古徐能安什么好心,特意调来边州营驻扎在城内,想是用来做前锋垫背吧。”

    明空听着心里也不好受,边州营都是我们古北的男儿,边州百姓都是古北的子民。十年了,他们忍受着白眼和心中的悲哀,坚持下来了。如今,我绝对不允许他们再作为古徐军队的牺牲品。

    此时又有客人来,摊主便去做豆腐脑去了。明空也不再说话,只心不在焉地吃着豆腐脑。

    “我不走,你们凭什么赶我走”

    “没钱就滚,在这撒什么泼!”

    “谁说老子没钱,家里拿钱去了,让我进去,我就不信我还赢不过那个瘪驴蛋了。”

    门口的大汉堵在门口,不让台阶下的男子进入。

    明空看向那里,门口立着“赌”的金漆招牌,原来是赌坊。这就见怪不怪了,有多少人在这里输的倾家荡产,仍然不肯离开半步。

    “砰”又是一人被踉跄的推出门外,一阵骂骂咧咧。

    “妈的,那小子邪乎啊,竟然连开十三把大。”

    先前被赶出的男子问道:“你也是输给那个瘪驴蛋”

    “对,就是那个古徐兵。”

    “昨天听别人说他在赌坊赢了一千两银子,老子还不信。今天我就输了五百两,你输多少”

    那人苦着脸说:“得,三百两没了。”

    “老爷,银子拿来了。”一个家丁拿了三张银票递给先前说话的那位。

    那人接过说道:“哼,老子还不信了,今天赢不过你这个古徐鬼。”说完大摇大摆推开门口的守卫大汉,拿着银子进去了,只留下后来那人在门外望洋兴叹。

    “古徐兵”明空想着不会是卜算子吧,“进去看看。”

    齐朗付了豆腐脑的钱,三人来到赌坊外。正要进去,却被门口的大汉拦在门外。

    “这位秀才,你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这里是赌坊不是书院。”大汉斜睨着明空三人,怎么瞧也是一副赶考的装扮。

    明空微微一笑,从袖中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在大汉眼前晃了晃,又拿出五两银子塞到了大汉手中“还请行个方便。”

    大汉满脸堆笑让开了路,并且郑重其事的嘱咐道:“您进去可千万别在丁字桌上赌,那坐庄的人极其厉害,有多少也得输在那。”

    明空笑着道谢,三人进了赌坊。里面粗略算来有三十几张赌桌,人来人往吵吵嚷嚷,到处都是“买定离手”“开”的声音,若是没有大汉的提醒,想找到那个人还真不容易。

    循着丁字桌走过去,只见桌旁众人屏息以待,紧握着拳头,眼睛死盯着桌上的骰宝。桌上写大和小的四周都放了不少银子投注,粗略估计有百两之多。

    “开!”众人都伸长脖子看向骰子,坐庄之人报道“三三三,豹子通杀。”

    众人全颓了下去,这把又是有去无回。庄家嘴咧到耳朵根,向前一扑,用双臂将桌上的赌注全部划到了自己面前。小山高的银子堆在眼前,庄家将头上的头盔摘掉扔到一旁说道:“来来来,最后一把了,有银子的下注了啊。”

    明空看见卜算子身穿兵服在赌桌上坐庄,不由倍感亲切。但碍于易容,不好上前说话。

    众人稀稀拉拉的将银子下在赌桌上,卜算子叫道:“来来来,买定离手了啊。”

    忽然一册书飞出,落在了大的那块地方。下注在大的赌客们顿时大怒:“老何,你扔本书是什么意思,你是让押大的输啊。”

    桌边的一名中年商人脸色通红分辨道:“放屁,老子这本书是花了千金买来的,钱都输光了,只好押这本书。”

    旁边的人都哂笑道:“这本破书能值千金,你蒙谁呢。快拿开,不要叫押大的染了晦气。”

    卜算子也说道:“没钱就下去吧,从没有拿书做赌注的。”

    中年商人道:“我这本书是从大道国天安寺中购得,里面有墨古宝藏的秘密,全天下只有六本。你们不识货也罢了,我只拿我这本书抵一百两银子做赌注,算是便宜你了。”

    “墨古宝藏”明空来了兴趣,看向齐朗。齐朗说:“这是传说中墨子留下的宝藏,一千多年了从没有人能寻到宝藏的入口。至于这本书,没听说过。”

    卜算子继续说道:“别在这蒙人了啊,什么墨古宝藏,我看是蘑菇宝藏。”众人哈哈大笑,中年商人只好将那本书拿走,旁边众人将他挤开。

    “来来来,买定离手了啊,最后一次。”卜算子吆喝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商人颓唐的站在后排,心里猫爪挠一般,他确信这次肯定开大。这就像第六感似的,尤其是赌博的人更信这个。

    “我拿一百两银子抵押你这本书,赢了你拿回这本书但是赢的钱要分我一半,输了这本书归我。怎么样”齐朗站在商人旁边,向他挥舞了一下手中一百两的银票。

    商人看看齐朗又看看卜算子,眼见着赌局即开,急忙连声答应,将书递给了齐朗,拿上银票挤到了前面将一百两押在了大上。

    “嘿,开喽!”卜算子开了骰盅,“三五六十四点大。”

    商人见之大喜,拿着二百两银子转身去找齐朗,却哪还有齐朗的身影。不由跺脚懊悔,因小失大啊,那可是墨古宝藏啊。

    齐朗拿了书便和明空、慕容清出了赌坊,回了刚刚的豆腐脑摊,坐着等卜算子出来。

    明空嘴里念着“乱疏”,手抚着书皮。看起来确实有点年代,封面上的“乱疏”二字已经有些模糊。侧面损毁得厉害,卷边毛刺不少。

    “出来了。”慕容清说道。三人离开豆腐脑摊,跟在卜算子的身后不远处。

    只见卜算子袖里鼓鼓囊囊的,应该是将银子都换成了银票。他在街上逛来逛去,一会儿吃个甜糕,一会儿买把扇子,又去听了会儿书,才悠悠荡荡的来到了城北,进了云来客栈。

    三人又观察了一阵,见云来客栈门口有两人把守,内里全是兵士在喝酒聊天,想来应该是古徐其中一个驻军点。

    明空吩咐道:“召集暗影,监视云来客栈。”慕容清应声离去,齐朗带着明空来到了如是门抚州分部,燕山当铺。

    当铺老板姓白,是齐朗很多年前于强盗手下救出了他一家老小的性命。由此白老板进入如是门,现在算算也已经十多个年头了。

    鉴于他成熟稳重又心思细腻,自十年前抚州被割让出去,如是门便派白老板来此潜伏下



补二十四章 无谓牺牲
    “皇上,求求您放过我吧。”女子眼神充满着恐惧,慌乱地躲藏着。

    “朕视你如美酒窖藏,珍藏十年,如今也是开封的时候了。”皇上期待的搓搓手,舔着嘴唇淫笑着朝女子走去。

    女子脚步酸软,但还是强撑着拉开房门,逃脱的曙光霎时间被冲碎。门口的忠亲王粗暴地将她推回去,躬身谄媚,随后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女子死咬嘴唇,猩红的血覆满了眼睛,痛苦放大了她的自嘲,原来忠亲王妃的忠在这里。

    接下来的一个月,忠亲王府因爆发瘟疫被隔绝处理,御林军把守门禁,任何人不得进出,只有每日被抬出的尸体证明着忠亲王府被这场瘟疫彻底打败了。李云霖也找上了明空。

    明空和李云霖的关系已经缓和,由于他也进入了最终考核,所以二人也是日日一起参加军中集训,熟悉了不少。眼见着李云霖眉头深锁的样子,明空先发问:“怎么了,云霖,昨天你不是申请回家探亲吗”

    李云霖急的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正是。我已经一个月未见姐姐,想去忠亲王府跟她讲我进入了最终考核,却连门都进不去。”

    “哦,这是怎么回事”

    “忠亲王府爆发瘟疫,疫情严重,已被隔绝一月,任何人都不得进出,我想探知姐姐是否安然无恙都毫无办法,只是干着急罢了。都尉您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进去”

    明空暗自奇怪,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暗影一个月的奏报连提都没提,但他还是面色平静说道:“这个我倒不知。这样吧,明日年中武练过后,我与你一起去忠亲王府。”李云霖应声退下,明空却面色阴沉。难怪忠亲王最近都不在,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晚间,每日派来通消息的暗影来到明空帐中,汇报仍旧未提忠亲王府爆发瘟疫的事情。若是无事,至少应该报一个姐姐平安无事未染瘟疫,可却只字未提,这太奇怪。暗影汇报完毕,明空问道:“听闻忠亲王府爆发瘟疫,我姐姐怎么样”他一直死死盯着暗影,想从中看出什么来。

    暗影果然训练有素,未露任何异常,汇报道:“忠亲王府疫情已经稳定,王妃平安无事。据报,明日就是隔离结束之日。”

    明空接着问:“那为什么之前不汇报给我”

    “这是堂主亲下的命令,说不是大事,不让您在军营中白白忧心。”

    明空挥退暗影,他想这一切都太奇怪。齐朗是知道姐姐对他的重要性的,却一直未告诉他,难道姐姐出了什么事转而又想,姐姐一直在忠亲王府,能有什么事罢了,明日武练结束以后,我去看望姐姐,自然一切皆有分晓。

    转眼天明,云翼军众将士早已等在练武场,大家交头接耳,讨论的自然是今天的年中武练。只是等了许久还不见上将军和将军王出现,众人不禁有些焦躁。明空低头寻思着,看来有变故。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逐渐安静了下来,抬头望去,传令官正在练武场高台之上:“因今日突发紧急军情,年中武练改为十日后。自行解散。”

    “紧急军情会不会和古北有关”明空怀着满腹疑惑往骁骑营走去,一只胳膊却搭在了他的肩上。扭头一看,原来是曾被老师教过海上刺的陈飞。只见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这回古北麻烦了。”

    明空心中一紧:“发生什么事了”

    陈飞一面哈哈大笑,一面神神秘秘地将一个纸团塞入明空的手中,嘴上说着:“明都尉,年中武练可得努力啊。”说罢扬长而去。明空手中握紧纸团,面色如常回到了营帐,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白衣。

    原本一直绷着的神经因来人稍微舒缓了些,明空热切地说道:“师父大驾光临,徒儿迎接来迟。”

    慕容清身躯微的一震,转过身来:“属下奉命保护掌门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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