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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疏梅淡影

    “唐三彩会安排人事先给我出价,如果我们接受那就成交,不接受就在酒吧留下话”二人回答。

    “那么说这次是唐三彩主动给出的价了”何芷兰看着他们问。

    “这次不是,这次到现在唐三彩还没给价呢,先给价的人叫峰爷,不过我们也没见过峰爷,也是听说,所以……”二人看着何芷兰说。

    何芷兰点点头,慢慢走到海棠身边,突然伸手从海棠的腰间拔出枪来,海棠一愣,看着何芷兰,何芷兰转身将枪口

    对着二人便扣动了扳机。

    二人一声没吭,双双栽倒在温珮的脚下。何芷兰看了一眼还在冒着青烟的枪口,转向莎普诺夫说:“唐三彩,还有什么峰爷,你都见过吗他们知道你的情报来源吗”

    莎普诺夫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刚才何芷兰的举动已经让他清楚的得出判断,眼前这个女人一定是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人,而且心狠手辣。莎普诺夫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先保住性命,只要留住性命其他的都好说。

    看着沉默不语的莎普诺夫,何芷兰冷冷一笑,“啪”的一声枪响,莎普诺夫狼一般嚎叫着跪倒在地上,左腿膝盖处被何芷兰一枪打烂,莎普诺夫看着自己血流如注的左腿,再看看何芷兰大声嚎叫着:“你这个疯女人,你敢开枪打我”

    何芷兰也不搭话,抬手又是一枪,莎普诺夫的右腿上又挨了一枪,莎普诺夫撕心裂肺的嚎叫着跪在地上喊道:“我说,我说!”莎普诺夫说着抬起头看看温珮道:“有些情报是从她那得来的,还有的是我自己花钱买来再卖出去的,在宪兵司令部、天津驻军、警察局、还有你们军统都有人在贩卖情报,但是大都是商业情报,军事情报很少,所以价码就高,




三十七、往事钩沉
    这一天里,韩斌祥都是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发呆,所有想要见他的人,都被守在门前的卫兵拦住了。

    当天空中渐渐露出一丝惨白的月光后,韩斌祥这才抬起头看看窗外,他才发现,自己在这间房间里已经整整的傻坐了一天了。

    韩斌祥长叹一声站起身刚要挪动脚步,突然,门外一阵大乱,韩斌祥仿佛听见花素臻在门外大声嚷嚷着要进来,韩斌祥走到门前喊了一声:“让她进来吧!”

    随着门被打开,花素臻满脸泪水的跑了进来,韩斌祥看着她这样也愣住了,他上前一步问到:“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花素臻看着韩斌祥想要说什么,又回头看看开着的门,韩斌祥走过去关好门转过身来刚要说话,花素臻突然伸手打了韩斌祥一巴掌。

    韩斌祥被她这一巴掌打蒙了,他看着花素臻低声吼道:“你疯了你敢打老子!”

    “我就今天一天没在,居然会出这么大的事,姓韩的,你真行啊,你居然一枪打死了温珮!”花素臻看着韩斌祥说。

    “打死她算什么如同碾死一只蚂蚁,再说了,她是中统的人,难道不该死吗”韩斌祥说着坐在沙发上。

    花素臻脸上挂着泪水看着韩斌祥问:“她死之前和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什么都没说!怎么了”韩斌祥看着花素臻问。

    “她不可能什么都没说!”花素臻看着他瞪着眼睛说。

    “哦,我想起来了,她说了句我本将心向明月”韩斌祥回道。

    “姓韩的,你还记得这句话,还有谁跟你说过吗你还记得那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吗”花素臻说着蹲了下去,双手捂住脸不停地哭泣着。

    韩斌祥看着蹲在自己面前花素臻,把她刚才的话在脑海中琢磨了一遍,韩斌祥突然站起身一把拉起花素臻瞪着眼睛问道:“你说,你说呀!”

    “当年我对你一往情深,可是你却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那个叶旻珍身上,对我是看都不看,枉费我对你的一番良苦用心。其原因不就是叶旻珍出身名门,大家闺秀吗不就是可以为你将来的仕途带来帮助吗你挖苦心思千方百计跟叶家攀上亲,可是,当时的叶旻珍却看都不看你一眼,因为你们门不当户不对,人家就没看得起你这个小角色,小人物,把你当成一个小瘪三。”花素臻说着看了一眼韩斌祥,韩斌祥看看她说:“过去的陈芝麻烂谷子就不要再倒出来说了,毫无意义!”

    “要不是你拜在蒋百里门下做了他的学生,你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近叶旻珍,更不可能得到戴笠的赏识,可是你还是得不到叶旻珍的认可,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你去叶府被人家拒之门外,你自己一个人跑到小酒馆喝了个酩酊大醉,被人家店老板赶出来,你躺在冰冷的石板路上,是谁把你扶

    回住处的又是谁照顾你一晚上,又是谁在那个冰冷的夜晚让你感受到温暖和…….”花素臻说着到这停住了,他看着韩斌祥,韩斌祥看着她瞪大了眼睛问:“你为什么不说下去”

    花素臻抹了抹眼泪说:“那一夜,我把我的一切给了你,可是当我醒来的时候,你却已经不辞而别,从那一别后,我们十五年都没有再见过面,再见面时,已是抗战初期了,你也已经是抗战英雄了,叶旻珍当然也顺理成章成了英雄的夫人了!”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那一夜,我的确是喝多了,可是,可是我真的不记得我对你做过什么,我认为我一直在宿醉中,等我醒来的时候,你也不在我身边,我才自己走的,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么”韩斌祥看着花素臻问。

    花素臻摇摇头说:“事情过去二十多年了,我原本不想把这事说出来的,就让它永远烂在肚子里,可是,是你,是你偏要让我往事重提!”

    “花素臻,我看你是真的老糊涂了,这怎么可能,简直是天方夜谭!”韩斌祥脸上现出怒色说。

    “你还记得那个晚上我对你讲的那句话吗我本将心向明月!这句话我说了一辈子,在心里说了一辈子。可是你却只听了一次,还是在你酒醉的时候,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但是,我记得,我这一辈子作为女人就那一夜,可是就在那一夜,我有幸做了母亲,你知道吗”花素臻看着韩斌祥说。

    韩斌祥听着花素臻的话,一步步往后退着,嘴里不停的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你一定是疯了,疯了,你这个疯子!”

    “你毁了我一辈子,今天你又亲手杀了我的女儿,韩斌祥,韩斌祥啊,你知道吗温珮,温珮是我和你的女儿呀!”

    韩斌祥挥手狠狠的抽了花素臻一个嘴巴骂道:“你个疯婆子,你胡说什么”

    花素臻捂着脸看着韩斌祥说:“我只教了她这一句话,你知道吗我养了她六年以后,就把她送给了别人,我送她走的那天,我告诉她,我有朝一日一定会回来接她走的,十年后,我亲手把十六岁的女儿送到中统训练营,就这样,她成了一名中统特工,我和她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戴老板,一个是叶秀峰,就连当年抚养她十年的养父母,都被我悄悄的干掉了!”

    韩斌祥看着眼前的花素臻不停地说:“你真是疯了,疯的还不轻呢!你为什么要杀了她的养父母呢”

    “因为你,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和她与你之间的关系,你明白吗因为我知道这件事,戴老板和叶老板谁也不会说出去,温珮也不知道有你这么个人,她临死前所说的这句话,是她想我了,虽然我和她天天可以见面,但是我们一直装作不认识,她曾经

    问过我多次,和关于她父亲的事情,我都没有告诉她,但是她还是隐约感觉出一点什么,否则,她也不会对你说出这句话!当然,这也可能是我的猜测,但是,我有时候能从她看你的眼神中看出一点什么东西,她看你的眼神就如同当年我看你的眼神一样,这让我很害怕,也很担心,我怕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所以,我会经常提醒她,告诫她!我…….”

    “够啦,不要再说啦,你给我出去,现在就出去,马上出去!”韩斌祥声嘶力竭的喊着,指着门大声骂道:“出去,滚出去!”

    花素臻擦干了眼泪看了看韩斌祥说:“姓韩的,这辈子你欠我的,早晚是要还的,你欠珮珮的也得还上,你记住了!”

    看着拉开门走出去的花素臻,韩斌祥脑袋一震眩晕,他



三十八、戴笠之死
    韩斌祥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如海,你去现场看了吧老谭和他的手下还有那个方忠谋是被击毙的”

    沙如海开着车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人都死了,还管他怎么死的干什么大哥,你到底担心什么”

    “不是担心,我怎么也得清楚事情的详细情况吧,这要是戴老板问起来,我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那他还不得吃了我”韩斌祥表现出一种担心的样子说。

    沙如海笑了笑说:“我看过了,老谭和方忠谋都是被春天狙击步枪打中的,那个姓方的胸前中了三枪,枪枪要命,老谭左侧太阳穴中了一枪,其余几个手下都是死在驳壳枪下,射杀者提前在路边做了路障,这应该是共党的手段!”

    “共党共党穷的尿血,他们会有春田狙击步枪你要说驳壳枪是共党的,这我倒是信!”韩斌祥说着摇了摇头又继续说:“看来要让老谭和方忠谋死的人不仅仅是共党啊!”

    “这也不一定,共党一向狡诈,诡计多端,再说了,这春田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共党狙击手不可能只用汉阳造和中正式吧!”沙如海的话让韩斌祥心中多少也感觉到一点道理所在。

    韩斌祥停了一会说:“你把你看到的现场情况抽时间写个报告给我吧!”

    “大哥,我觉得这报告还是让何芷兰写比较好,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谭笑天押着方忠谋来北平是来协助她何芷兰的,和我们有没有什么太大关系,即便是不出现这种无情况,一旦谭笑天和何芷兰从方忠谋口中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也不会给你任何记上任何功劳,我们凭什么给他们写这个报告何芷兰身边的那个小娘们海棠也在现场,她看的清清楚楚,所以,我建议这个报告还是让他们自己去搞吧,我们尽量不要参与,我估计,国防部那边很有可能已经收到何芷兰的报告了!”

    韩斌祥把沙如海的话琢磨了一会说:“你说的也在理,我们尽量少参与,既然没有功劳,责任自然也就没有了!行啊,兄弟,你现在考虑事情越来越细了,看来我是老了,这人要是老了,脑袋就容易短路,想得就不够周到了!”

    沙如海咧开嘴笑了笑:“这不是跟着大哥您学的吗你总是告诉我凡事要多想,多动脑子吗我这也算是学以致用了吧”

    “哈哈,你小子还真会说话,你那个嫂子就是让你哄得,整天帮你张罗这,张罗那的,你的订婚宴你嫂子的意思是就在我的公馆办,办完后,再到你常去的那家渤海酒店摆几桌,你看怎么样”

    “我听大哥的,渤海酒店那边我来订”沙如海回答道。韩斌祥笑笑没再说话。

    一九四六年三月二十日,春寒料峭的季节。几支着急的杏花、梨花耐不住寂寞早早的绽放了花蕾,嫩嫩的花瓣在带有寒

    意的春风中虽然是有些瑟瑟发抖,但还是顽强的吐露着芳容,散发着芬芳。

    韩公馆里里外外张灯结彩,门前的空地上摆起了临时用的长条桌,上面覆盖着颜色艳丽的紫色台布,韩佳雪穿了一身洁白的公主裙来来回回的忙碌着,叶旻珍满脸笑容的领着家中佣人前后张罗着。

    “佳雪。,你去看看你凤凰婶婶打扮的如何了这客人陆续都到了,她可是今天的主角啊!”叶旻珍大声吩咐着自己的女儿。

    韩佳雪看看母亲说:“我可不叫她婶婶,我就叫她凤凰姐姐!”

    “你这丫头,快去吧!”叶旻珍嗔怪的看着韩佳雪说。

    韩斌祥穿了一身深蓝色暗花的中式唐装,沙如海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他身旁,看着陆续而来的嘉宾,韩斌祥道:“把你这婚事定下来,再过段时间,天气暖和了,再长罗个婚礼,我这个做大哥算是完成使命了!”

    沙如海转过身冲着他深深一躬说:“感谢大哥,感谢大嫂!”

    “行了,别跟我来这一套了,假惺惺的,你呀,给我把站里的事情做好,多抓一些共党分子,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韩斌祥说着伸手拉起他。

    “这大好日子里,说什么抓共党的事情啊不要把那种血腥事情带回家来说,尤其是今天!”叶旻珍说着走过来看了看韩斌祥。

    韩斌祥冲她笑笑说:“遵命,我的夫人!”

    “以后谁也不许在家里说你们的破事,我可不想听,如海你记住了吗”叶旻珍问。

    “我记住了,嫂子放心吧,以后保证不在家里说站里的事情!”沙如海说着指了指大门口道:“你们看谁来了”

    顺着沙如海的手指,韩斌祥和叶旻珍看到何芷兰的车子驶进了韩公馆的大院。

    韩斌祥看看沙如海说:“走吧,过去打个招呼,怎么的,人家也是特派员吗!”

    沙如海和韩斌祥一起走到刚刚从车上下来的何芷兰面前,何芷兰看着沙如海笑着说:“沙队长,恭喜了!”说完转向韩斌祥道:“韩站长,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位大哥那可真是要开心死啦!”

    “哎呦,在下可不敢多想,特派员言重了,言重了!多谢特派员前来参加如海的订婚礼,里边请吧!”韩斌祥说着让在一边。

    何芷兰笑颜如花的说:“韩站长这是不愿意啊”

    沙如海忙凑上来说:“大哥他是不敢,怕我嫂子多想哦!哈哈!”

    韩斌祥看了一眼沙如海说:“别胡说!前面带路,请特派员进去坐!”

    沙如海笑着点着头刚要陪着何芷兰进去,身后有人喊道:“六十九军高军长到!”

    沙如海停下脚步对何芷兰说:“特派员稍后,我得迎迎这位爷!”何芷兰点点头:“沙队长请便!”

    韩斌祥这时正迎上去与刚下车的高军长聊着,沙如海走过来冲着高军长一抱拳:“感谢

    军座大驾光临啊!”

    六十九军军长高明楼看看沙如海,再看看韩斌祥说:“老韩啊,你这位异性兄弟可真是有福气啊,有你这么一位大哥,什么事情都不用愁啦!哈哈!”

    “高军长夸奖啦,都是自家兄弟,我应该帮他一把,不过,如海也很不错嘛!”韩斌祥说着抱了一下拳。

    沙如海看着高明楼说:“高军长大驾光临是给我大哥面子,我也是借光了,如海深表感谢!”

    高明楼看着沙如海说:“这话你还真说对了,你小子,在这天津城可是名头不小啊,花的很呢!哈哈!”

    沙如海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低下头,韩斌祥看着他说:“以后收敛一下吧,你那些风流韵事都传到高军长耳朵里去了!”

    “大哥教训的对,我知道了!”沙如海说着瞄了一眼高明楼,高明楼哈哈一笑说:“大喜日子就别说他了!”

    “你瑞林市长到!”随着门外一声喊,韩斌祥对高明楼说:“高军长先到里边喝茶,我迎一



三十九、重庆之行
    韩斌祥的这句话一出口,叶旻珍和沙如海同时愣住了,叶旻珍看着韩斌祥低声问:“这怎么可能,戴老板身体一向很好,又不是岁数很大,你是不是听错了”

    “我倒是希望自己听错了,可是千真万确啊,戴老板飞机失事,撞在岱山上了”韩斌祥说着身子打晃,沙如海一把扶住他问:“电话内容就是告诉你戴老板的事吗”

    “明天去重庆,去重庆,各地军统站长都要回去,参加戴老板的葬礼!”韩斌祥说完颓废的坐在地上。叶旻珍看看沙如海说:“如海,赶紧扶他回房间躺一会,别让客人们看出来,怎么也得把订婚礼办完了再说!”

    韩斌祥看着叶旻珍小声说:“你在这招呼客人,让如海跟我回房间,然后让小白和何芷兰到我的书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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