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不是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嫩特焦
也罢。
既然世上还有这等不知死活的狂徒,那也就休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拿此人做了杀一儆百的样品,正好也可借此机会杀杀那些整日没事、就喜欢满嘴放屁人的气焰,让他们都知趣的闭嘴。
他长舒了口气,似乎心中已经找到了答案。一边踱步向前,一边在脑海里暗暗谋划。
转过身来,却发现那个范志和还像一具僵尸般站在月门之外,于是向他挥了挥手。
“你先回去,此事本官自会计较。”
说完继续向花园深处走去,直至完全消失在盛开的林木花丛。
今日是罗曼的新楼落成之日。
九叔公早早便带了王亲寨戚们过来,给大王行乔迁祝贺之礼。
张大彪等人还在楼上测试新装的马桶,他很奇怪,为何墙上铁桶中的水在装满之后就会自动停止注入,永远都不会溢出水来。
“大王,这桶中的水,它怎么好像永远都不会满”
“不该问的别问!”
罗曼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自己初中时候就学过的压强原理,而是粗暴的踹了他一脚,就完美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张铁匠父子还在阳台上的浴室里调试喷头,之前用粗钉做好的铁筛子被大王一票否决,如今换上了用小细钉打孔的筛子才总算交差。
张大彪有些内急,正准备去外面方便,却被大王拉回,硬是让他在自己的卫生间里方便。
张大彪哭丧着脸,死活就是不肯。
说什么自己是个粗人,便下之物自然也是污秽不堪。自己就是宁愿拉在裤子里,也绝不敢撒到大王屋子里,怕那样会遭天谴。
罗曼拉下脸道:
“张大彪,本王现在命令你,必须拉在本王屋里!”
张大彪摸了摸耳朵,对大王的奇葩要求表示很不理解,甚至还一度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使劲拧了一下大腿,疼的龇牙咧嘴。
又见大王面部表情异常坚定,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这才犹犹豫豫的贴着墙根蹭进了卫生间,难为情的解开裤子。
“大、大王,我这是该……蹲、蹲……还是坐着拉呀”
“坐着拉。”
罗曼说完,砰地一声将门闭上。
张大彪在大王屋里拉屎的消息,简直以比他拉屎还要快的速度就在山寨里迅速蔓延开来。
正当张大彪提着裤子得意洋洋的从楼上走下来时,九叔公立刻就领着一帮王亲寨戚围了过来。
“好你个张大彪啊,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将屎拉在了大王屋里,你是瞧我们罗家没人了怎的!”
说完也不容他解释,一堆脚就照着张大彪的身子七上八下的踩了过去。
张大彪觉得自己冤呢!
那是我自
第47章 附籍的条件
罗曼见对方问及田亩数,回头向吴军师询问。
吴军师道:“这一带地多丘陵湖泊,所可耕种之地甚少。算下来,全寨目前可耕田地不会超过十亩。”
“十亩”
庞德恒捻须低头,显然是对这个数字十分敏感,而后继续问道:
“不知你山寨人员几口”
吴军师继续答道:
“算上幼儿,总共五十有二。”
听到这里,那庞德恒吃了一惊道:
“五十二口,这么多
按照去年我大宋田地的亩产均值,一亩上好的田地所产稻米,至多不过三石。
先不论你这里山高坡陡,田地肥力勉强只能算作中等以下。
就是姑且给你按上等来算,五十二口人,抛掉每年需要上缴的杂税,要养活这么多人,至少也需三百余亩。
你们只有不到十亩田地,到底是怎么养活这么多人的”
庞德恒弯下腰,把一张肥脸凑过来,意味深长的看着罗曼。
“你们总不至于……是靠劫人财货度日吧”
罗曼微微笑道:
“大人此话言重了。云门山一带地处偏僻,先不说根本就不会有什么财货路过。
即便是有,您瞧瞧我这一寨的老弱病残,哪个能担此大任”
庞德恒抬头看看寨中来来往往的那些人,冷笑道:
“这里虽没有财货路过,但保不齐你们不会去别地。比方说,曲江县,春光楼”
“那,大人可有证据”
“啊喔,哈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兄弟怎么还当真了,哈哈。”
“大人,我们因家乡遭灾,无奈只能背井离乡、逃往外地。
族人们一路乞讨,途中又幸遇官府几次开仓放粮,好不容易才活到今日。
山寨里耕地目前是不足十亩,但大人可知道,我的族人们为了能够生存下去,每天就只吃一顿饭。”
罗曼的眼睛通红,仿佛就要忍不住落下泪来。
九叔公因刚在里面啃了半只鸡,憋不住打了个饱嗝,急忙掩饰:
“有时候实在饿的抗不住了,也去林子里摘点果子吃,嗝,呵呵。”
庞德恒低头不语,扭转身子走向一边,那位户长接过话茬。
“寨主别恼,我家大人并非有意为难。实在是本州法度,凡外籍人落户本州,必须保证每人垦田六亩。
如若不能,依着本州法度……便只能驱逐出境了。”
吴军师见他分明就是在故意为难山寨,气不过上前争辩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不成这韶州地界,就成了我大宋的法外之地
《宋律》之中明明规定,‘居作一年,即听附籍’,如何到了这里,便要人人垦田六亩,方能附籍”
那位户长变了脸色道:
“这都是上面知州大人所定,干我何事你若有异议,只管找他说去,我只不过是在秉公办事罢了。”
罗马情知这是对方在故意刁难自己,于是拦住吴军师,不让他再去做无谓的争论。
“既是知州大人所定,那我们遵守便是。这样,大人,请给我们两个月期限,届时定开恳三百一十八亩良田出来!”
庞德恒抬头看看四周,只见这里丛林茂密且以丘陵居多,得意笑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那本官就给你们两个月时间,到时若是拿不出三百一十八亩田地来……”
“若是拿不出来,不用大人亲来催促,我自会带着山寨五十二口人离开韶州,永不入境!”
“好!寨主小小年纪,却是十分爽快。要不是本官为这公务缠身,倒真想与小兄弟共酌几杯,交个朋友。
话不多说,那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本官自会过来查验,走!”
罗曼目送庞德恒带着他的一帮走狗们下了山,急忙命吴军师通知所有人都去议事厅里召开紧急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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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规定是龟腚
罗曼点点头,笑道:
“嗯,本王心中确有对策。
只是此工程十分浩大,我寨中人手不够,还需另请援兵。
此外还有诸如坡面的蓄水、排水,以及梯田埂坎的建设等诸多问题,需要提前考虑,必先好好规划之后,方可动手。
在此之前,我要上山去实地考察一下,具体看看山上的情况,再做决断。”
九叔公眼睛里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这么说……我们山寨还有救,我们还能继续待在这里,不会被赶出韶州去”
罗曼微笑着点点头,九叔公立刻做了一个罗曼从前跟他比划过的剪刀手,大喊一声:“耶!”
随即摆出一副长者风范,在地上不停敲着拐棍训斥众人道:
“肃静,都给我肃静!”
等到下面一张张糊满了眼泪和鼻涕的脸转向他,用疑问的眼神注视着他时,九叔公这才张着没牙的嘴,充满力量的宣布。
“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成什么样了!这种时候哭有用吗,啊我平日里都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这才是解决问题之道!
你们瞅瞅你们自己,再瞅瞅咱们大王。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实话告诉你们,其实咱们大王早就有了对策,就是因为你们一直吵吵个没完没了,才害得他老人家没机会说话。
你们呀!”
九叔公用拐棍指着下面的人,抖着胡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心痛模样。
众人闻言,急忙擦去眼泪,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就等大王示下。
罗曼站起来手掌向大家虚按几下,示意他们都坐下来,然后笑道:
“其实办法在本王答应那个官员的时候就已经有了。
只是因为这个方法涉及的事情太多,本王必须先考虑周全了方好实施。
至于是什么办法,本王此刻一时半会儿也难向大家说清楚,只能先简单告诉你们,我们准备在山上种田。”
“山上种田这……这怎么可能”
“是啊,这样的事,可是从来都没听说过的……”
“这办法到底行不行啊,三百一十八亩地呀,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人群里顿时轰然乱吵,九叔公气的把拐棍拼了老命的在地上乱杵。
“肃静,都给我肃静!一群小兔崽子们,大王的决策,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去品头论足了
告诉你们吧,那叫梯田!
没文化!
这种田,大王是亲眼所见到过的。所以你们尽管放心,大王说行,那就肯定能行!
好了,都散了吧,别在这儿打扰大王思考问题了,该干嘛干嘛去,一个个哭哭啼啼的烦不烦”
罗曼留了吴军师、张大彪和张铁匠父子等人继续留下来商讨,便让其他人都回去了。
“吴军师,你立刻修封书信给呼延将军,就说我遇到了些麻烦,想请他派两百名军士过来帮忙,最好让他三日内便能赶到。
彪子,你负责将此信送达边雄军,明日一早便起身,越快越好。”
吴有用和张大彪领命,即刻下去办差。
罗曼紧接着对张铁匠说道:
“张铁匠,接下来几日,你父子二人恐怕是要辛苦了。
山寨既然准备开垦梯田,一应工具必不可少,稍后我会画几张图样给你,你今晚过来取了照此打造。
务必于三日之后全部准备齐全,听清楚了吗”
“是!大王放心,老张就是拼上我父子二人两条性命,也决计不会延误片刻。”
“嗯,”罗曼点点头,“人手不够的话,可以随时从山寨里抽调。九叔公会负责帮你调度人员,务必为你保证充足人手,尽快完成此事。”
二人领命就要退下,罗曼叫住九叔公又吩咐道:
“造梯田少不了石料,我瞧云门山这一带好像石料不多,叔公你得赶紧派人去准备,哪怕去附近山里开采也行,万不可因此耽误了工期。”
“大王放心,老夫这就去安排。”
等到部署完一切事务,罗曼早已筋疲力尽。
稍作休息后,先去六神那里吃过晚饭,紧接着就回到住处继续工作。
拿过纸笔,想着后世工兵铲的样子画好了图样,然后又画了翻斗手推车以及滑轮组等图样,一直等到张铁匠过来取走,这才睡下。
第二日天不亮就起了床,看见张大彪正骑了马准备前往边雄军送信,吩咐他一路小
第49章 失算
等到第二天早晨罗曼被寨门外的人马喧嚣声惊醒的时候,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床单上竟然留下了一滩不可名状之物。
他对此感到恶心无比,因为他记得昨夜一晚上在梦中见到的,好像就只有呼延庆一人。
一想到他那张奇丑无比的黑包子脸,罗曼就感到很委屈。话说自己回到大宋朝后的第一次梦遗,怎么就被他给夺去了呢
带着悔恨与不甘的心情起了床,罗曼下地洗了把脸,然后将内裤脱下,和床单一起卷起来扔进了水盆里,叫小瘦子端出去帮自己清洗。
强打起精神走出山寨,带着复杂的心情准备迎接远道而来的呼延庆等人。
不过他没想到,呼延庆毕竟是呼延庆,绝不可以常理推之。
等他来到寨门口,好不容易挤出个笑脸准备欢迎这位都虞侯时,却发现这货居然躺在一辆马车里睡的哼哧哼哧的,完全没有信里所表达的那种对兄弟充满了无比思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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